终生兽用-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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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会结束后,一行人不尽兴,所以就找了一家夏一展朋友新开的会所,包了顶楼VIP,继续第二轮。
白以沫说有事,向濡说要等人,让他们先去,大家竟然默契十足的没有八卦,就各自驾着自己的车带着自己的人往目的地开去。
白以沫一现身,沐悠悠就跳过来拉着白以沫往她身边坐:“你这会儿才来?向濡把郑婧媛带来了耶,大明星耶!”
白以沫笑了笑,一瞥眼就看见坐在那笑的一脸妖气的向濡和他身边乔装打扮却光彩照人的郑婧媛。
“哦!”白以沫回过神来,随着沐悠悠旁边的位置坐下来,很巧的是,另外一边就是向濡,再过去就是郑婧媛。
“你刚刚上哪儿去了?”向濡递给她一杯酒,随口一问。
白以沫接过来一仰头就干了。放下酒杯,说:“你管我,看管好你的大明星,别被狗仔盯上了,我可不想陪着上头条。”
其实刚才,她接到简昀凡的电话后,找到简昀凡聊了一会儿,因为他还有后续工作,所以白以沫没敢耽误他,自己准备去会所找沐悠悠他们。
刚走到路口,就看见向濡的车停在对面酒店门口,她正准备给向濡打电话时,就看见从酒店里出来的他和他身边的郑婧媛,虽然郑婧媛打扮得很低调,不会惹人注意。
但是,对于白以沫来说,打扮成什么样她都能一眼认出来,用那句话说,化成灰都认识她。
她立在那儿一直目送着两人上车,看着那辆她总是嘲笑的骚包车绝尘而去,脚步始终陷在原地,停滞不前。
明明知道向濡是带郑婧媛去他们的聚会,明明可以选择眼不见心不烦,打个电话说不去的,也不知道是鬼使神差了,还是魔怔了,她竟然拦了出租车跟了过去。
“白以沫,我敬你一杯。”郑婧媛拿起酒杯望向白以沫:“我们可是多年没见了,这一杯一定要喝。”
白以沫心里嗤笑,那前一段时间见着的那个是鬼吗?她拿起酒刚刚倒满的酒杯,跟郑婧媛的象征性碰了一碰说:“你干杯,我随意。”
虽然这么说,可还是一仰头喝了个干净,沐悠悠看着白以沫把酒当白水喝,有些担心,这种酒她喝过,一开始没什么,可后劲儿大得吓人,好喝易醉。
她把话筒塞到白以沫手里,说:“别光喝酒,我帮你点了你最喜欢的歌。”
白以沫捏着话筒,眼睛凝视着屏幕,耳边响起了那首熟悉的旋律。
“爱一个人,需要缘份,你何苦让自己,越陷越深,别傻得用你的天真,去碰触不安的灵魂,每一天只能痴痴的等……”
天生就有一副好嗓子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利用这幅嗓子受万人崇拜,例如歌星;还有一种是对自己的好嗓子满不在乎,例如白以沫。
她虽然有宛如天籁的歌声,却不怎么在人面前展示她的天赋,所以说,听过她唱歌的人,十根手指都数的过来。
那么在场的只有向濡和沐悠悠在那十根手指的行列中,而显然没听过她唱歌的其他人都陷入了美妙的歌声中,仿佛置身于歌曲背后的青涩故事。
“我知道你很难过,感情的付出,不是真心就会有结果,别问怎么做,爱才能长久,这道理有一天你会懂;我知道你很难过,昨天是恋人,今天说分手就分手,别问你的痛,要怎么解脱,多情的人注定,伤的比较久……”
一曲结束,白以沫放下话筒,幸好灯光昏暗,幸好大家都沉浸在歌声中,所以大家不会注意到白以沫那双眸子中氤氲的水汽。
“怎样,我说白以沫比那些歌星唱的还好吧!”沐悠悠很是得意,就像是刚刚那首歌是出自她的嘴巴。
蒋军认可的点点头,对向濡说:“向濡,你这身边守着千里马,怎么都没挖掘啊!弄到你那公司里好好的打造,铁定红。”
夏一北第一次对嘴毒的白以沫竖起了大拇指:“大白兔啊!你不该是兔子,你就是只黄鹂鸟嘛!”
夏一展脸上没有那么夸张的表情,却也掩饰不了眼中的惊艳:“白以沫,果然令人大开眼界啊!”
夏一菲则是有些责怪的语气:“我不管,以后我失恋了,你要负责唱歌哄我。”
郑婧媛则是搭着蒋军的话说:“以沫还真是深藏不漏啊!要不要进我们这一行啊!我想向濡肯定愿意捧你这个妹妹的,对吗?”
说着,她看向向濡,向濡眸子中明显的有一丝几不可察的异样情绪,对此并没有搭腔。
白以沫听着大家的表扬后,总结性发言:“我去下洗手间。”
白以沫站在洗手池旁睨着镜子中的自己,新年的第一天,没有喜悦,却引来了一阵阵难耐的酸涩。
正准备出去,眼前来人挡住了她的去路,正确的说应该是堵她来的。
郑婧媛,其实她白以沫真的很不喜欢跟她有什么交集;可是,对于这个她并不想与其有什么交集的人,却偏偏提醒着她这个人会唤醒她最不愿意提起的一些事。
“还不知道你唱歌唱得这么好。”郑婧媛永远有一种让人为之迷恋的笑容,那眉眼间透着的靓丽越发的浓重。
白以沫将手上的纸扔进垃圾箱:“根本不值得一提。”
“白以沫,你是喜欢他的,对吗?”
白以沫想要否认,却听到郑婧媛继续:“无需否认,我也是女人,我看的出来。”
“你看得出来什么?”白以沫嗤笑。
郑婧媛睨着白以沫,一字一句的说:“如果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不敢告诉他五年前跟他One Night Stand的人是你?”
白以沫对她冷眼相向:“你不要忘了,是你求我不要说的。”说完,转身,刚踏出两步,就看到立在走廊的向濡,她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
向濡脸色冷冷的,睨着她:“你们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话音一落,郑婧媛也走了出来,看到向濡也吃了一惊,可是立马又堆起笑容,拉着向濡的胳膊问:“你怎么也跑出来了?”
向濡没有看郑婧媛,而是死死的盯着白以沫,白以沫虽然内心已经狂跳不已,可是面上还要保持镇定。
“你听错了。”白以沫撂下这句话就绕过向濡往外走去。
向濡甩开郑婧媛紧紧拽着他衣袖的手,瞪着她,眼神里没有半点温度,凌冽的吓人:“郑婧媛,你最好不要让我猜你们刚刚的对话。”
郑婧媛自嘲的一笑,然后绕过向濡的身侧径直往回走去……
☆、五年前的真相【第一更】
年少的我们在特有的岁月里迷惘过,懵懂过;无知过;纠结过,哭过;笑过,打过,闹过;犯过许多错,有的能弥补;有的却成了不可磨灭的记忆,每每想起悔不当初,却对此无能为力。
白以沫始终不会忘记她一生中做过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在蓝小夏忌日那天远赴美国;当她有这么一个决定时,她自己都觉得荒唐,可是自省还没结束,人已经踏入有向濡存在的那片疆土。
她还记得在机场外见到他时,他穿着驼色风衣黑色休闲裤,那张在哪儿都能引人回眸的脸越发的迷人,他慵懒的双手环胸靠在汽车旁,笑容挂在那张依旧帅气的脸上,而她却笑得有些勉强。
她知道向濡那时候在一边读书,一边创业,而他在股市里如鱼得水的令人咂舌,短短半年,人人都知道C州金融街有一位年轻的华人股神,而他那会儿仅仅只有二十一岁。
虽然有近一年没见,再见时也没觉得有什么隔阂与无话可谈,似乎有一种默契是不在乎时间和距离的长短,他们正是如此。
她看得出向濡虽然在笑,可是那眉宇间却有些微蹙,她知道或许今天他的心情真的不怎么样,那么她得到来会不会改变点什么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向濡把她带到他的住所,是美国那种常见的独栋别墅,白以沫不知道向濡靠自己那个脑子到底赚了多少钱,不过看到他的车子和房子的时候,她知道他真的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纨绔,至少她知道他没有用老爷子给予的一分一毫。
不过,她也没有想到的是这栋房子并不是他一个人在住,还有一个混血帅哥卡布,另外一个就是郑婧媛。
也就是那时候,她认识了那个漂亮的中国女孩儿……
还记得向濡把她领进门的时候,他向白以沫介绍他的租客。
卡布和郑婧媛都是向濡的校友,卡布和向濡是同班同学,而郑婧媛是比他们小一届的学妹。
那时候的郑婧媛看上去是个很清纯的女生,她的美有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就像是这样的女孩子本不该跌落在这染满了丑恶与肮脏的世界里,可是她确实在这个世界里,并且生活的很自在。
那天晚上吃完晚饭,白以沫坐在院子里的长椅上休息,向濡走了过来,那时候的他似乎没有从前或者是后来那般的玩世不恭,不说话的他其实有一种罕有的王室贵族之感。
“说说你来这儿的目的吧!”向濡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的好听,特别是此刻的温柔。
白以沫看着天上最亮的那颗星,神色漠然:“我失恋了。”
然后,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他们奇迹般的没有斗嘴,至此沉默……
然后,那一夜,在那青绿的草坪里,穿着淡紫色羊毛衫的男子和穿着白色毛衣的女子靠在那张铁艺长椅上,风不时的拂过,女孩子柔顺的黑发随风飘散,几缕青丝划过身边男子的后颈,从远处望去,宛如一幅美好的画卷。
此后的几天向濡都没有去学校,陪着白以沫四处游玩,美其名曰散心。
向濡虽然没有去上学,可是白以沫知道他也要工作的,常常她在家睡觉时,向濡就出去了,等她差不多醒了,向濡也回来了。
一个礼拜就这么晃过去了,白以沫差不多也该回去了,于是这一天,向濡带白以沫参加了他公司的庆祝会。
那个时候白以沫才真正的知道,向濡有多厉害,他的睿风国际在这座城市,在这个不属于国人的地方,谱写了强大商业帝国的篇章。
而跟他同住的卡布和郑婧媛原来都是他公司的,所以,一切貌似又理所当然了。
那天晚上大家玩得很疯,一群不同国籍的年轻人唱K,喝酒,疯了似的,完全不顾及形象,在这样的气氛下,白以沫也光荣的喝醉了,可是意识还没有完全被淹没,至少她还认得人。
散了以后,她,向濡,郑婧媛,卡布回到了别墅,向濡和白以沫的房间在二楼,卡布和郑婧媛的房间在一楼,进了门,大家就各自回房休息。
白以沫睡了一会儿,胸闷难耐,翻江倒海,喉咙火辣辣的,她冲出卧室,冲进卫生间吐得一塌糊涂。
异物吐完以后,胸口倒是舒服了,可是头就更痛了,像是要炸开了似的,天旋地转的,脑子也越来越不清醒,他跌跌撞撞的回到卧室,然后把自己甩到床上去。
刚碰到床,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这床怎么突然变小了,而且温度还挺高的,她一转头就撞上了一个硬东西,迷迷糊糊间好像是一张脸,透着窗外的微光,为这张英俊的脸镀上了一层魔幻色彩。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想坐起来,结果手上的劲儿一泄,整个人撞进了向濡的怀里,成功的把向濡给弄醒了。
白以沫吓了一跳,然后想爬起来,却被向濡死死的圈在怀里。
所以,白以沫可以肯定他也喝醉了。
白以沫挣扎开来,然后晕头转向的往门口走去,刚刚碰到门锁,手就被拉开,整个人跌进一具滚烫的身体里。
白以沫抬起头看着他,嘴里含糊的吼道:“放,放开,我,我是……”
话还没说完,嘴唇就被死死的封上了,她一步一步的后退,他却一步一步的逼近,后背狠狠的撞在了门上,火辣辣的疼。
向濡没有放开她,而是用舌头抵开她的唇瓣,撬开她的牙关,疯魔般的锁住她的丁香纠缠,嘶磨,啃咬,狂风暴雨般的席卷而来,让本来就快醉死过去的白以沫转换成快昏死过去。
他好不容易放开她的唇,白以沫用尽全力将向濡推开,自己勉强撑着门框,才险些没有跌倒。
向濡走向白以沫,步伐稳当,似乎跟常人无异,可是白以沫知道他越是看起来清醒越是醉得厉害。
她扳着向濡的肩膀,摇着他:“你看清楚我是谁?我是白以沫……”
向濡低下头看着眼前泪眼朦胧的白以沫,然后将她拥入怀里,嘴里喃喃呓语:“你终于肯回到我身边了,我好想你,我真的好想你。”
白以沫的眼泪蓦地爆发了出来,她放弃了挣扎,淡淡的在他怀里说:“你忘不了她对不对,可是她已经死了,她不存在了,你别这样好不好,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喜欢你,不该,真的不该……”
多少年没有这样放肆的哭出声来,她已经不记得了,这一次她终是忍不住将曾经所有的难过和伤悲化作一颗颗滚烫的泪水。
向濡抬起手帮她搽拭眼泪,她望着他,那双斜飞入鬓的桃花眼里满是忧伤和浓浓的怜惜,白以沫当时也不知道是哪一根筋搭错了,竟然双手抚上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