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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一日为师,终生为夫-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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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昨晚颜卿在月美人这里留宿,就寝时,月美人还好好的,可是今早,她的脸上竟长了脓疮,一个个,比黄豆还大,脓点溃烂,流出绿色的脓汁。脓汁所到之处,皮肤随之溃烂,先是红肿骚痒,皮肤绽开鲜肉变绿,月美人控制不住的伸手一挠,指甲带着病菌,传到全身,整个人就象被扔进开水里泡过之后的样子,好不恐怖。

吴洛宸被月美的烂脸吓得差点摔下床来,他手忙脚乱的爬起来时,月美人也发现自己的异样,一照镜子,哭得是惊天地动。

如若是平时,哭得委婉些,吴洛宸兴许还有心思去哄。现在他连看她的意思都没有,赶紧躲到了右偏房,派人将正在太医院值班的王仕青召进了宫,要他查看到底是何原因。

王仕青初见月美人时,也吓得够呛,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诊脉,却没有发现有不对劲的地方。但是,他在检查月美人的床时,忽然发现一些绿色的粉末,看上去,很象在溪尾村看见的魅然身上的粉末。

王仕青不敢断言这就是魅然身上的花粉,但他也不敢担保魅然也此无关。于是,他只能向吴洛宸汇报,担心此物会传染,怕龙体受损,恳请仙医颜卿入宫医治。

事关自己的身体,吴洛宸当然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这才有大清早李德荣上门求医的一幕。

颜卿见王仕青为魅然打了埋伏,有意避而不谈这有可能是魅然身上的花粉,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后,便上前检查吴洛宸。

颜卿检查得很详细,就连吴洛宸的手指甲和头发丝里他都查得一清二楚。吴洛宸并没有受到花粉的滋扰,而且,颜卿估算着时间,假如吴洛宸在月美人侍寝时就碰到了花粉,此时应该被传染,出现脓肿现象。但目前看来,吴洛宸并无异样,应该是没有接触到花粉。

王仕青在颜卿耳边小心提醒他,吴洛宸虽然在这里留宿,但因为前一天批折子晚了,所以只是留宿,月美人并未侍寝。也幸亏没有侍寝,两人虽然睡在一个床里,却是分被而眠,所以月美人身上的毒粉没有染到吴洛宸的身上去。

项阳一直屏着呼吸盯着颜卿的一举一动,好象吴洛宸是个玻璃娃娃,颜卿随意一碰就能把他打碎。一柱香时间过去,颜卿已经将吴洛宸检查完毕,为了稳妥,颜卿又重复检查了两遍,直到确信没有任何问题后,项阳才上前说道:“皇上,马上就是早朝时间,再不去,怕是会引起恐慌。”

吴洛宸自登基以来,从未缺过早朝。哪怕是病得说不出话来,他也从不迟到早退,更别提旷工。

世人都道他是勤政之君,所以朝中少有懒惰之风。假如今天吴洛宸不能及时上早朝,势必会引起朝中议论。特别是伽蓝国马上就要进京进贡,这个节骨眼上,什么事都不能出,什么谣言都不能传。

吴洛宸见颜卿也没查出问题来,这才放心,带着项阳就准备去上朝。左偏房那,传来月美人的痛哭声和砸东西的声音,吴洛宸厌恶的皱着眉,连看都不想看,带着项阳就要离开。

项阳见吴洛宸把王仕青和颜卿两人扔在这里不管,急忙托着吴洛宸的手走了两步,小声提醒他。

“哦……看我这记性。”吴洛宸拍拍脑袋,回过头看见颜卿面有不善,知道自己刚才失礼,但身为一国之君又不肯道歉,便缓了口气,说道:“刚才王御医说月美人的病,仙医应该有法子。不知,仙医可有头绪?”

颜卿觉得这事必有蹊跷,要治好问题不大,但要了解来龙去脉就不容易。他稍稍迟疑一会,说道:“还需要些时日,这段时间,还请皇上避讳。”

“这个当然。”吴洛宸应着,转身吩咐美人院里的人不能再自由进出,同时,安排禁军护卫看守美人院。实际上,不但他不会再来这里,还把这里全部封锁。

大概,他也是被那场瘟疫吓怕了。

吴洛宸见颜卿愿意接手月美人,越发的有底气。他转身正准备离开,谁知道左偏房突然打开,一脸流脓的月美人冲了出来,抱着吴洛宸失声痛哭起来:“皇上求我!我的脸好痒好痛啊!”

月美人一边哭着,一边蹭着吴洛宸的袍裾,很快,那上面就沾满了绿色的难闻的象鼻涕似的东西。

王仕青长年习医,见多了恶心的东西,都忍不住的捂着鼻子侧过身去,不想看月美人那惨不忍睹的脸。而颜卿,却不为所动,静静的站在旁边,仔细的观察着她的脸。

看上去,她的脸不只是有花粉的毒,上面还有别的东西。

吴洛宸急着要上朝,金灿灿的龙袍沾上了月美人脸上的脓汁后,不伦不类,还散发着恶心的酸臭味。吴洛宸抬脚要踹月美人,却被她抱得太紧,差点站不住。

吴洛宸急火攻心,他一手扶着项阳,稳住身形后,抬起别一条腿,对准月美人的肩膀用力一踢。月美人没防着吴洛宸会下这么重的力,咔嚓一声肩膀竟然被踹得脱臼,她身子一歪,终于倒到地上去了再也爬不起来。刚才嚎得惊天动地,现在就象死人似的,躺在那里。

吴洛宸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临走前,连句关怀的话都没有。月美人象只虫子似的躺在地上,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勉强抬起头想叫声皇上发嗲,却发现连个人影都看不到了。

王仕青有些尴尬,他除了会治病外,别的方面当真很没有经验。

刚才吴洛宸对月美人冷酷无情的样子他看着心寒,忽然对皇家无情皇帝凉薄有种更加深切的体会。可是一想到平时月美人刁难他用恶毒的话来辱骂他的情形时,王仕青又有种难以言明的痛块感。

“仙医,你有何打算?”王仕青见颜卿一直若有所思的站在那里,上前问他。

颜卿听见,扭头示意宫女将月美人扶进左偏房,自己从怀里拿出一包药粉递给王仕青,交待他替月美人敷药后,也不说话,便独自离开了。

王仕青无奈,只能先帮月美人上药。他将这一切都做完后,忽然灵机一动,找了个借口急忙跑回太医院,打开他的私人木柜,从里面找出《上古毒经之花草篇》,在里面翻找起来。

颜卿离开美人院后,便去了朝凤殿。柳翠见颜卿比以前来得早,愣了一下,正要去通传,却被颜卿叫住:“柳翠姑姑前些日子花粉过敏,不知可好了?”

柳翠受宠若惊,赶紧上前施礼,恭恭敬敬的回道:“谢谢仙医记挂。花粉过敏好了许多,多亏皇后娘娘妙手回春,一点疤痕都没有留。”

颜卿仔细看了看柳翠的脸,不但没有半点脓包残留下来的痕迹,脸上反而比以前更加的光滑细腻。

看来,齐浓儿在佛牙山学的那些本事她一点都没忘,不但会解毒,还会养颜美容。

柳翠被颜卿盯得怪不好意思的,她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脸,呵呵干笑两声。颜卿这才收回目光,不苟言笑,他甚至连眉头都没有动一下,只是按照他原有的节奏,慢慢的往里面走动。

“仙医,请等等!”柳翠急忙上前拦住他,说道:“皇后娘娘还没有醒来,两位皇子也还在休息。仙医现在进去,怕是不方便。”

“哦。”颜卿应了一声,继续前行。柳翠明明拦在他的前面,可是她刚张开双臂,颜卿就走到了她的身后。柳翠还想再阻拦,齐浓儿寝房的大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个宫女,在柳翠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后,柳翠便没有再阻拦。

颜卿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宫女们纷纷斌,并将寝房门关上。齐浓儿坐在梳妆台前,慢慢的梳着长发,她看着铜镜里的颜卿,轻笑道:“师兄,你这个时候来,不怕瓜田李下,皇上忌讳?”

颜卿没有说话,他只是将手掌打开,给齐浓儿看。手心里,有他刚刚从月美人那收来的粉末,一小撮墨绿色粉末,里面夹杂着几颗深褐色的,混在一起,不仔细看,一时还分辨不出来。

“咦,这是什么?”齐浓儿用手指挑起来看了看,然后满不在乎的弹了弹,用那根手指在脸上擦了两下,笑嘻嘻的问道:“这难道是师兄你新制的胭脂?怎得是这个颜色?”

“浓儿,你与我们在山上时,师傅总是怕我们不小心采食了毒花毒果,所以整天逼着我们熟读毒经,还逼我们喝最难喝的中药,铸就我们百毒不侵的身体。”颜卿淡淡的说着,将掌中的毒粉全都撒在齐浓儿的梳妆台上,见她一脸诧异的样子,一双墨眸隐藏着心痛,直视她的美眸,一字一句:“你身在宫中,有些不得已的手段我能理解,但我从未想过,浓儿你会用在佛牙山上学过的本领来害人。浓儿,你变了,你真得变了……”

“师兄的话,真是越说越深奥,浓儿都听不懂了。”齐浓儿只是很冷漠的瞅了瞅那些毒粉,随手一扫,全都扫到地上。她冷冷的看着这些,迎头颜卿的目光,咬牙说道:“师兄一定是在佛牙山上与那纸片人玩得太开心了,温柔乡里待久了人也变得糊涂起来。别说我什么都没做,就算做了,也不过是我无奈自保而已。难道,只许师兄仙医美人样样齐全,却不允许我过自己的小日子?”

“浓儿!你!……”

“师兄,我是敬重你才喊你师兄!你明知道自己身负重任,却破了童子身,还找了个什么花精来做徒弟。别人不知道,我是知道的,师兄想让那花精继承仙医之职,你好跟那纸片人双宿双栖,对不对!”齐浓儿见颜卿被她说得哑口无言,转过头去对着铜镜继续梳头,见颜卿脸上面露惭愧之色,嗤之以鼻的笑了两声,说道:“当年,师傅说你除了脾气暴躁些样样完美,没有扰人的七情六欲,最利于修行,这才选你为继承人,要你当仙医。可是你呢,竟辜负了他老人家的希望,破身破戒!现在,你凭什么来训斥我?你不过是我的师兄而已。别忘了,我是敬重你,便多给你几分面子喊你一声师兄,如若不是,你又如何能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的朝凤殿!”

颜卿站在原地,默默的听完齐浓儿的话后,并没有辩解。

他的心思,他的想法,他的情不自禁,他为阮依依所做的一切一切,都不需要别人来理解,来赞同。所以,他也不需要辩解。只要阮依依能明白他,就够了。

只是,突然的被齐浓儿这样赤/裸/裸的挑明来说,颜卿感到很狼狈。

颜卿觉得,他和齐浓儿之间存在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这道鸿沟,不只是皇后和师兄的距离,不仅仅是对欲望追求和原因,也不再是因为过于种种美好回忆而能继续无条件支持下去的鸿沟。

“既然皇后娘娘不再需要颜卿,我想,再过些日子,颜卿便可告辞。”深深的一鞠躬,是最无奈的告别。

齐浓儿缓缓站起身来,看着他,讥笑道:“师兄这么急着告辞,难道是想回佛牙山过快活日子?魅然那只花精虽说颇有天赋,但资历尚浅,师兄觉得他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胜任仙医一职?既然他不能做仙医,那么师兄仍然还是无忧国的仙医,难道仙医想将这里的一切甩手不管,不理会无忧国未来储君的安危,一走了之?”

齐浓儿有多伶牙俐齿颜卿是知道的,以前她还是那个懵懂无知天真可爱的小师妹时,说起歪理来也是这样一套一套的,令人无力回击。如今,她贵为皇后,变得更加锐利。她将她所有的咄咄逼人都隐藏起来,只有在必要时,才会痛快的给予对方一击。

颜卿深深的望了她一眼,转身,准备离开。

“站住!”齐浓儿突然大叫起来:“师兄,你真当朝凤殿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退朝时间未到,你就急冲冲的跑来,难道就是为了来质问我?!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的师兄!你可以对一个纸片人这般柔情,为何对我却那样的苛刻!”

颜卿听到齐浓儿又提及阮依依,这才慢慢转身。他无畏的看着她,声音略带婉惜,并无责怪之意,只是很失望:“我既然答应过你,尽仙医之责,就会留在京都,守护皇子。你也知道,我可以随时离开,如今留下,无非是顾念从前师兄妹之情。假如皇后娘娘总是扯着不相干的人来说事,颜卿离开就是。”

“你!”齐浓儿气得青筋暴跳,刚化好的妆竟开始簌簌掉粉。她对颜卿的无动于衷冷漠疏远尤其生气,但她又拿他没有任何手段。

颜卿是闲云野鹤,逼急他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回他的佛牙山去。但齐浓儿现在还是想留颜卿在身边,一来有个娘家人守着可以壮大她的实力,二来,她越发不能忍受颜卿离开她带着阮依依一起生活,每每想到这些,齐浓儿都会忍不住的发狂。

这半年来,她忍辱负重,任由月美人这个蠢女人在后宫横着走,除了吴洛宸独宠月美人这个原因,其实,她是存心做给项阳看,希望他能将这一切传给颜卿,让他们怜惜她。

可是项阳装成闷葫芦就是不开瓢,齐浓儿无奈,只能逼项阳娶柳翠,借他的手将颜卿从山上又请回来。

现在颜卿回来了,收拾月美人便是水到渠成的事而已。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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