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抱紧我-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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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都不理她她都没有心思工作了。我妈本就喜欢她你也知道,一听她这么说,就心软了,又知道我的脾气,所以她就干脆认郝怡雯做她干女儿了。这么一来,郝怡雯动不动就出现在我家,我表面也不能做得太绝,她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妹妹。所以,我现在一直住在外面很少回家。”
我听他这么说,顿时觉得头都大了,这个阴魂不散的郝怡雯,还有他那一位难缠的老妈,这让我以后该如何是好。
我当时没有说话,心里却一直在思虑着这件事,斯达见我不说话以为我生气了,又急急地对我说:“炎颜,你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好好劝我妈接受你,我和郝怡雯也一直保持着距离。你放心,我斯达从前包括现在对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我没有忘记。”
我知道他对我的心,只是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一想到郝怡雯和他妈妈的融洽关系,我就头疼。不过,我没有和他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下去,就让郝怡雯先在他面前蹦达一段吧,等我把工作搞定了捋顺了,我再好好斩断这颗毒瘤。
这事儿我一字不漏地告诉了关小河,并且把我和斯达在ktv干的那轰轰烈烈的事儿也从头到尾地叙述了一遍,关小河由着我添油加醋、洋洋洒洒地叙述完,然后给了我一个总体的评价:“眼前风光,以后的事儿多着呢。”
她的一句话顿时挫败了我所有的气焰,从上班起就受到单位的那些已婚妇女们强烈的熏陶,一边一边地强调有一个难搞的婆婆以后的日子得有多煎熬。关总的这句话让我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咬着吸管喝着果汁。不知不觉,谈婚论嫁的日子就要来了。
我说:“关总有何良策,烦请告知小女子。”
她笑嘻嘻地说:“简单啊,和郝怡雯pk呗。一个老妇女,有什么不能搞定的。”
我瞪着她,我说:“你他妈能不能有点礼貌?”
她啧啧了两声,然后说我:“我去,炎主持麻烦你注意点儿你的素质。你这副德性,以后关总也救不了你了。”
我说:“跟你学的,不是拜你所赐么?从认识你第一天起,你嘴里就没有过正经话。”
她顿时就跟我急了,她说:“我明明是拜你所赐好么?当年我可是小清新,都是被你这小妖女给带的。”
我说:“行了行了,回归正题。先别说我了,你和洪皓也扯了那么多年了,你两打算怎么办?”
她叹了口气,然后点了根烟吸上,她说:“不急,急什么。”
我说:“你倒是淡定。这么多年了,心里就真的不求个名分?”
她笑了笑,笑得有点儿苦涩,她说:“求什么名分,名分比钱重要么?我现在发现钱才是最好的老公,谁都不可靠的时候,只有钱才能让你有安全感。”
我鄙视地看着她,我说:“我他妈最烦的就是你这种有点钱就忘记自己姓啥的家伙了。”
她对我做了个鄙视的动作,她说:“你行他妈你去赚,不行就别bb我。”
我顿时乐了,我说:“话说真的,这么多年,你俩的感情就没点儿沉淀?”
她笑了笑,她说:“哪到不至于,养只狗养了这么多年,也会叫唤两声。虽然比喻难听了点儿,但也是事实。你也知道,这么多年我没其他男人。一来洪皓那方面不错满足了我的生理需要,二来我一直在拼事业也没想要多少爱情的温暖。我和你不一样,我比较功利你比较文艺,谁知道咱两怎么就傻逼地凑一块了。”
我瞪了她一眼,我说:“你就偷着乐吧,你的人生要没我的存在,你得多空虚啊?这些话也就只能晚上躺床上对自己说了。”
她说:“你还不是一样。不过说真的,有时候累得我真想找个人嫁了。但是我也明白,尽管我爱他,但是他绝对不是适合做老公的人选。其实不瞒你说,洪皓有时候也挺感性的,他和我提过,他说我啥时候想嫁给他,一句话的事儿,他绝对大张旗鼓地为我办一个轰动全城的婚礼。他有时候也说,他欠我很多,知道这一辈子都弥补不了。可是我,我总没有想嫁给他的那一份心。”
我见她突然伤感了,自己也不免伤感了起来,我说:“我知道,你表面强大,内心还是特别的柔软。不想嫁就别逼自己,咱都那么优秀,怕什么,不会嫁不出去的。”
她“扑哧”又笑开了,她说:“你生日我送你一辆车吧,我见你们电视台的主持人个个都有车,我送你一辆甲壳虫好了,新款的那天我去看了,特别漂亮,有点儿像mini版的保时捷。”
我当时就眼眶湿润了,我说:“去你妹的,我知道你现在卡里钱多花不完,花不完你去包少爷吧,我还用不着你来接济我。”
她瞪了我一眼,她说:“你知道的,这么多年,我有时候把你当姐姐,有时候把你当妹妹。咱两是亲人,你妈又那么疼我,让我为你做点什么,行么?”
我摇了摇头,我说:“我要是想要车,斯达早就送我了。我不用。我知道现在的人现实,你没辆好车别人就会看不起你,但是正因为这样,我才能时刻提醒自己要奋斗。小河,我知道你现在比我强大很多,你的心意我心领了,但是我不能接受。不是因为礼物太贵重,而且我需要贫穷带给我的动力,你明白吗?”
我两又煽情了,彼此眼里都含着泪水,她说:“我懂,就像当初的我一样。”
我点点头,我说:“贫穷使你强大了,我想也能让我强大。我现在不想任何人给我助力,我想自己拼出来。”
她直接伸手把我搂在她瘦小的怀抱里,她说:“你和我一样,都是倔强不肯低头的女人。”
我的生日,照例是回家过的。一转眼,炎龙都长成了一个小大人了,说话的时候嗓音洪亮不再是当年那个小孩子了。我和斯达的事儿老早就跟我爸妈说了,他们还是从前那样,只要我觉得对他们就支持我。关小河已经成了我家的常客,她和我妈妈的关系处得很好,都直接管我妈叫妈了,有时候我忙工作很少回家,关小河倒是比我回来的次数还勤。
那天关小河直接和我睡在了我家,我拒绝了她那么贵重的生日礼物,她便干脆送了我一个lv的手包,价格也很昂贵,我坚持不要,一气之下她转送给我妈了。那一晚,她搂着我,她说:“你何必那么固执,为什么总拒绝我的好?”
我半开玩笑半较真地说:“因为我一直比你强啊,所以我接受不了你比我强的事实。”
她也笑了,笑着笑着我们两都哭了。这些年我们彼此相爱的同时也在彼此的较量,曾经我比她走得好,如今她比我走得风光,但是无论如何,我们一路在前进,一直都在一起,这就够了!
恪纯很看重每一种情感,无论亲情、友情、爱情。
都一一体现在小说里了。
正文 128 你看她,多么会走捷径
小高没有察觉我和陈姐的反应,看得出来,他已经完全陷入和陈伊咪的这一段爱情里了。小高兴致勃勃地说:“伊咪听到陈姐你宝宝出生了开心死了,她说她也要来看你呢。”
话刚说完,小高的电话就响了,小高指着电话说:“你们看,说曹操曹操就到了,你们先聊会儿,我下楼去接她去。”
陈姐和我点了点头,小高走后,陈姐看着我笑了笑,我也笑了一下,陈姐说:“哎,小高这孩子机灵是机灵,就是在感情上单纯了点儿。”
我不好多说什么,于是只能把话题转移到沈白身上,我说:“姐,沈白要是有你一半的淡然,也不会到今天的地步了。”
陈姐拉着我的手,她说:“你只要记住一句话,花无百日红。主持人吃的是青春饭,要早为自己的将来做打算。”
我点点头,她满脸慈爱地看着襁褓里正睡得香甜的孩子,几位老人坐在孩子的旁边,看着孩子越看越叫一个喜欢。一个新生命的到来,给了一个家庭多少欢乐。
小高拉着陈伊咪走了进来,陈伊咪抱了一束鲜花,一进门就直奔陈姐的病床,往日里和陈姐并不熟悉的她对陈姐左一个姐又一个姐地叫得特别欢腾,又跑到小宝宝的面前从头到脚夸了一遍,陈姐迎合地笑着,脸上却止不住的疲倦。对于她这个在电视台呆了多年的老前辈来说,一切的心机和野心都了然于胸。
我捅了捅小高的肩膀,然后让他随我一起出来。到了门外,他一脸狐疑地问我:“怎么了?”
我说:“陈姐刚生完孩子,肯定有很多不方便的地方,而且到现在东西还没吃呢,一会儿肯定也有不少人来探望,我们速战速决吧。你和陈伊咪知会一声,我们一会儿就走。”
男人都比较粗线条,他这才明白了过来,他一拍脑门,然后恍然大悟地说:“哦,对,我把这茬儿给忘了。行,那一会儿看眼色行事。”
我们合计好,走进去再稍稍逗留了一会儿这才和陈姐还有她的家人告了别。出来的时候陈伊咪依旧恋恋不舍,她嘟着嘴对小高撒娇地说:“亲爱的,小宝宝真可爱啊,我也好想有一个这样的宝宝。”
小高自然听得美得屁颠屁颠的,小高说:“这还不好说啊?等我们结婚了就赶紧要一个,生完你照样可以上班,孩子不用你带,我妈会带。”
我当时忍不住打趣道:“你们这小两口还怪甜蜜的么?都开始商量要孩子了?”
陈伊咪有意无意地秀着她手上那颗三克拉左右的钻戒,在阳光的折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她美滋滋地靠在小高的身上,然后说:“是啊,炎颜姐,我们打算订婚了呢,可能过完年就摆酒席。”
我“噢”了一声,我说:“真速度啊你们。”
小高埋汰我说:“这事儿必须速度,你也赶紧的吧,别忘了你男人身边还有个最佳替补队员呢。”
我瞪了他一眼,我说:“你也多提着点心吧,你们家伊咪的追求者可也不少。”
陈伊咪甜蜜地搂着小高的手臂说:“也没有啦,自从和小高谈恋爱了,我就把其他人都拒绝了。哎,我这个人不图外表不图富贵,图的就是真心对我好就行了。”
我分明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欲望和野心,但是她在小高面前掩饰得真好。也许,擅于戴面具的女人才能在这残酷冰冷的社会里迅速上位吧。
后知后觉的我侧面打探了一下小高的背景,这才发觉原来小高和台长都姓高,我原本以为小高是台长的儿子,后来组里的另一位同事告诉我,小高是台长的侄子,不过台长只有一个女儿所以把小高当儿子看,小高的家境非常不错父母都是经商的,所以平时小高在台里怎么胡闹大家都没怎么管,知道他上面有人。
同事叙述完之后用一副十分惊讶的表情看着我,他问我:“你和小高那么好的关系,你都不知道他和台长的关系?”
我摇了摇头,我说:“他从来都没和我提起过,我也从来没问过。”
同事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然后说:“你真行。小高刚来台里实习每个月什么都不干工资就和正式员工一样了,这事儿大家都知道,全台估计就你不知道。你要是不说,我还以为你聪明老早就和小高攀上了关系呢。现在人和陈伊咪好上了,有了这层关系,我估计陈伊咪以后比你发展得要好。女人,还是要懂得及时抓住机遇啊。”
同事的话让我不禁汗颜,导致我一下午都在恍惚之中度过,发现自己这方面的神经真的很大条。从第一次见小高起,他都表现出一副对这份工作的不屑,那时候我只是想当然地以为他太年轻太单纯,后来他多次开玩笑地提起他有背景和关系,我却都没有当回事。怪不得他以来就认识台里那么多的人,怪不得每个人都和他的关系那么好,怪不得他知道那么多大家都不知道的事儿。呵呵……原来太单纯的人是我。
沈白被勒索的事情很快就全台皆知了,台里的高层领导召开了一次秘密会议、商量了解决办法之后,很快,沈白就被台里辞退了。
她走的那一天特别的凄凉,大概连日以来被敲诈勒索所以没有睡好,眼窝深陷眼皮耷拉着,头发乱乱地披在肩膀上,看上去一下老了十岁。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收拾东西,很多同事在外面议论纷纷,这几年她在电视台里嚣张跋扈已经让很多同事看不惯,如今墙倒众人推,大家都等在外面看她的笑话……
我没有去看她的笑话,我一个人躲在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枫叶飘零静静地发呆,我可以想象她此时此刻内心的凄凉与惶恐,有一句话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为此深深的自省并且警戒自己千万不可以走她的后路。
沈白来找我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她说有很多话想和我说,问我愿不愿意和她一起坐坐。我没有多想什么,径直就下楼去了。
走到对面咖啡馆里,看到坐在窗边脸色一脸苍白的她,当时心里有些莫名的凄凉。她远远见我过来了,有些无力地倒在椅子上,单手撑着脑袋坐在那里,有气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