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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极品太子爷-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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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进来的声音惊动了,也就醒了。

“你这丫头就没个羞臊是不是?穿着小裤满屋里瞎窜什么呀?”关瑾瑜没好气地道。

话说关关真的只穿着三角小裤裤,抱胸掩着一对小馒头,手里还捏着手机,三步并做两步就爬上了床,撩开小姨暖被窝就往里钻,咯咯娇笑着道:“我没裸着就很不错了吧?”

对这个外甥女很没办法,其实两个人感情极深,关瑾瑜伸开手臂,让关关枕上来。

“还得说说你这丫头,目前总归是要把学习摆在头一位的,别一天攥着手机联系唐生。”

“才没有联系他呢,”关关才不会承认,却是伸手捅了捅小姨胸前肥硕的凶器,“哇,真是暴殄天物啊,小姨你这对宝贝儿太过份了吧?养营全吸收到这里了?我的咋这么小呢?”

关瑾瑜也没有夜睡戴罩子的习惯,会硌的难受,相信没一个女人会戴那玩意儿,大都是穿睡衣裙吧,可是家里太热,半夜就把睡裙也脱了,以致现在的状态是半裸着的,她打掉了关关的手嗔道:“你皮痒是不?毛手毛脚的,对了,你和唐生又鼓捣什么?诡诡崇崇的。”

关关也不瞒小姨,就把昨天在洗手间碰到事说了,末了道:“我让唐生帮妈妈调工作。”

“他怎么帮得了?你老妈是最高院的厅长,调动上要中央政法委和全国人大审批的。”

第0285章 年,京城轶事(17)

关关自然不懂那些程序了,但她也知道老唐家的能量有多强,唐生也答应了,办了办不了谁知道?听小姨这么说,她也挺泄气的,叹声道:“唐生给我逼着同意了,兴许有门儿?”

关瑾瑜却不这么看,父亲的盖棺论定那是唐家那位老爷子从大局出发给予的一种宽厚待遇,不要以为唐老爷子就因此改变了他原本的一些看法,父亲有功是不假,但晚年的过错也不容抹煞,一直以来唐家势力就没对关家人开过任何的绿灯,现在也不会因为关家老爷子的去世就改变这一现状,包括关瑾瑜在内的关家人都不敢奢望从此会得到老唐家的什么照料。

另外,就是唐生必竟那么小,他在老爷子又或唐家其它人面前说话又起什么作用呢?

如果姐姐外放地方省份的事是唐天则向他家老爷子提出来的,恐怕份量就不一样了吧?

这里面涉及到一个政治家族在政治布局上的新形势,决不会轻易有什么动作的,尤其唐关两家老头子的政见一直还有分岐,怎么能指望着唐家老爷子替关家的人去说什么话呢?

最关键的一点是,姐姐关瑾瑜只是个身在司法系统的厅级干部,人家老爷子能过问一个厅级干部的人事安排吗?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话说级别没上了副部级的,你就不要多想了。

所有这些在关瑾瑜脑海里一一掠过,她微微叹了口气,也是替姐姐多舛的命运感慨难过,“丫头,许多的事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这个年龄也无法了解那些事,唐生他不可能帮你完成这个心愿,即便小姨知道他乐意帮助你,可他真没有那个能耐,你别想多了。”

这个话对关关无疑是更新的打击,美眸里凝起了清亮的泪水,“可我不想被妈妈欺负。”

关瑾瑜无言了,眼眸也有些发红,不觉把她紧紧的搂住,“乖,大人的事,你别操心。”

“小姨,能不能告诉我那个人的联系方式,我、我想和他见见面,我求求你了。”

那个人,指的是窦云辉,关关的生身父亲,这几天她一直想着这个事的,一直念着他。

上午十点多,在就城某区的一座四合院里,正陪着老父亲说话的窦云辉接到了一个陌生手机打来的电话,本来准备摁断不接的,但临摁的时候犹豫了一下,心想,不可能是她吧?肯定是别人打错了,最后他还是摁了红键,可是没一分钟之后,那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窦云辉浓眉就蹙了起来,应该说自己的这个号码不是一些不明身份的人能获知的,再次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接听起来,“哪一位?我是窦云辉,”习惯性的先把自己的官号亮出来。

官场上这种通话的方式一方面是表示礼节,一方面也有震慑的意思,对方则要根据他自己的身份地位来酝酿讲话的方式了,约模过了有几秒钟中之后,线端传来女人的哭泣声。

“我、我是关世音,我、我妈妈是关瑾琇。”关关未语泪先流,十六年没接触的父亲,太叫她心头激动了,她真的无法压抑自己那从未暴发过的情感,只能是哭着自报身份了。

对窦云辉来说,关关的轻轻一语不啻于一记晴空霹雷,震的这位副省长脑袋都发懵了。

手就猛的一抖,好玄没把手机给掉地上去,胸膛剧烈的起伏,“音音?真的是音音?”窦云辉声音抖的不能自已,什么副省长的从容镇定在这一刻全数抛到了九霄云外,失态了。

脑海中只有关世音不足一岁时的模样,只有那婴儿时最纯真的笑脸深深刻在父亲的心板儿上,只有那纯真的咯咯娇笑回荡在父亲的脑海中,不知不觉的,窦副省长泪流满面了。

唐生陪着关关在中午迈进了某酒店,上了二楼进了某个预订好的雅间,在那里见到了关关的生身父亲,只看了一眼那男子含着热泪的眼,就推了关关一把,“我去一下洗手间。”

必须给这对十六年不曾见过面的父女二人空开相认和抱头痛哭的机会和充足的时间。

就在唐生溜达进酒店洗手间的时候,唐天泗也迈进了青竹别院,手里拎着陈酿老茅苔。

正厅前,唐老爷子一手负着立在阶上,右手拄着拐杖,含着丝笑盯着这个堂侄子,“下酒的菜都上席了,就等你这瓶老酒呢。”唐天泗紧赶两步上来,轻轻扶着老爷子左臂肘处。

唐天泗借送酒的名义来是为了探老爷子口风的,话说前夜答应唐生那个事,也是在他要和老爷子打招呼的基础上,本来呢关瑾琇的外放问题早把最高院上上下下所有人的耳朵都磨起老茧了,可是外放去哪?安排什么职位?这些结果很快会传出新的说法,影响可谓深远。

如果老爷子的态度不明朗,这事肯定不能假唐家势力去办,自己就无法出面了,就是和自己有联系的关系不敢动用,因为最终会给人家摸到是唐家的影响力在推动关瑾琇的调动。

扶着老爷子进了青竹轩大厅,那里已经准备了下酒菜,荤三素三一个汤,比较简朴,徐定坤就立在厅门处,先安顿老爷子坐下后,又帮唐天泗把军帽外套拿走他也就退了下去。

“您先尝尝。”唐天泗立着身给老爷子把酒也斟了一杯,恭恭敬敬的让老爷子也品品味。

老爷子摆摆手叫他坐下,“每一次你来送酒,总要说点稀罕事,今儿不会例外吧?”

唐天泗挠了下头,尴尬的笑道:“我知道瞒不了您老的法眼,昨天唐生不是去我家了吗,主要是和他四婶、堂弟小光见见面、熟悉熟悉,吃完饭谈了点小事,说是中午和他同学小关关在饭店时撞见了一幕不开心的事,还说晚上回来和您说说呢,也不知道他是说了没有?”

就这么一说,唐天泗就把自己的责任都推到唐生头上了,老爷子呐,全是您孙子的事,我可没敢擅做主张,这不,借着送酒孝敬您的当儿,我来听听您的口风,您说办,我就办。

唐老爷子端着杯轻轻呷了一口,抿了抿唇,笑道:“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就入窖的酒了,味儿蛮纯正嘛!”老爷子又别酒杯放下了,目光抬起来瞅了心虚的唐天泗一眼,“你是怕唐生把你给绕进去吧?耍猾头来送酒,倒是又叫你亏了一瓶二十几年的好酒,我孙子遗传我的基因,也是说一不二的脾性,又怎么能拿他堂叔叔做耍?小关关她母亲的事,他和我说了。”

唐天泗就笑着点头,给老爷子挟菜,小心翼翼地道:“您吃这个……那老爷子您看……”

唐老爷子浓眉微微挑了起来,“生儿和我八年没相见了,昨夜又把关家母女说的凄惨,如果能叫母女俩以后在一起,算是了他心中一个小小愿望,泗儿你说这个小猾头很贼吧?”

说着,老爷子就笑了,唐天泗就陪着笑,“老爷子,我看唐生象我二哥,脑子好使啊!”

“好使是不假呐,打小我看见他长大的,七岁以前他没离开过我身边,他是什么秉性我心有数,敢欺负人是真的,但那个小子有担当,他敢认帐,有些话他也敢话,小小年纪,却能做些大人们也未必能做好的事,话说我老头子心慰呐,关瑾琇外放的事我半个字儿不能提,也提不出口啊,生儿不懂你懂吧?另外,八年了,孙子让爷爷帮忙了个心愿,爷爷也拒绝不了,这事不能提,又不想叫孙子心里失落,泗儿啊,你说还有一件事能难倒我老头子?”

“您老放心吧,关瑾琇只是个司法系统正厅级的干部,不起眼的,怎么安排也激不起太大的波澜,您老也不可能在这种事儿上表什么态,我今儿来就是想陪您消灭这瓶子陈酿的。”

唐天泗自然明白老爷子的意思,心下也是微微的一震,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唐关两家曾有的历史性隔阂将要永久性的划一个句号了,至于将来怎么样就让二哥或唐生去头痛吧。

青竹轩这边酒兴酣浓时,唐生坐进雅间与窦云辉正式见面认识了,只是窦副省长不清楚小唐同学的底子,女儿也没说,他多多少少还是拿出些父亲和长辈的威严来对待二世祖了。

以他的认识来说,只怕心里也认定这少年和自己的女儿有一点小猫腻吧?但他的观念不会接受这种小猫腻,所以午宴一开始窦副省长就在言辞上和这位唐姓少年保持了一种距离。

他压根没把这少年和老唐家联系到一起,而关关之所以不提这个茬儿,也是心上人交代给她不许提的,唐生不想让窦云辉知道这些,窦氏家族也小政治世家,要是知道了关家和唐家有联系,这会令他们被动的转变现行的政治立场,不如让他们不知道的好,顺其自然嘛。

而唐生也不把窦云辉与保持距离甚至拿捏副省长架子的情况放在心上,本来人家就是高官嘛,再亲切也不可能和你一个小小的高中生胡扯瞎聊,根本找不到共同语言,所幸不聊。

“妈妈都不知道会怎么样,我挺担心的,为什么那些人那样对待老妈?欺负她没丈夫?”关关小声的剌激的父亲,这话让窦云辉心里也纠结不已,在唐生进来之前,父女俩不仅相认了,还足足聊了大半个小时,关关把前一天撞见的事都告诉老爸了,窦云辉也是气闷的很。

可是他还真的帮不上什么忙,话说他眼下也在头疼自己这次挪动的事,正月十五后要去中组部报道,下一步会给安排到哪都不好说,家里老爷子也在为了这事犯愁呢,事关窦家的政治命运,一家子人都在关心这个问题,前妻关瑾琇也遭遇相同的命运,不过相比较之下,自己应该提拔的份大,而前妻是外放坐冷板凳的份大,这个时候自己也不合适帮她找关系。

这顿饭吃的郁闷了,两点多出来后,窦云辉临走前告诉关关,“大人的事,你别挂记。”

第0286章 年,京城轶事(18)

和唐生一起坐在出租车上时,关关接到了老妈关瑾琇的电话,聊了几句就把中午与谁吃饭的事说了出来,然后唐生就听见关关手机线端传来关瑾琇有的失控的训斥,关关沉默了。

挂了手机后,关关眼里又凝聚了委屈的泪水,转过脸看唐生时,他心就疼了,伸展手臂让关学姐来靠自己的肩膀,关关也就乖乖钻进心上人怀里,“老妈让去她单位呢,咋办?”

“去就去呗,我陪着你,挨骂的事你接着,挨打的事我替你扛了,有我在,别怕!”唐生露出笑容,把关关搂的更紧了,转过头对出租车司机道:“麻烦师傅,去最高人民法院。”

最高院刑一厅厅长办公室,关瑾琇放下了电话,银牙轻挫,刚刚训斥女儿的口气是硬了些,但一多半是装出来的,能不叫他们父女相认吗?不可能的事,只是这丫头不先说一声。

又微微一叹拿起电话拔到门卫室去,“一会儿有个叫关世音的女孩儿来找,让她上来。”

一袭法官服把关瑾琇衬托的尤为庄严肃穆,她本就生得美,摆出冷冰冰的神情时,叫人心弦震颤,锋锐的美眸透出坚毅卓绝,实则这付冷硬的外表下掩藏着一颗脆弱的女人心。

她坐在这里屁股上好像扎了钉子般难受,拿起电话又放下,如此重复了三次,最后还是拔通了窦云辉的手机号,随着嘟嘟之声的提示,关瑾琇的心也连着怦怦紧张的跳跃起来。

“是我,窦云辉,哪位?”话说窦云辉可没接到过来自最高院的电话,所以不知是谁。

“关瑾琇。”就这三个字,让两端的电话都陷进了沉寂,“女儿她、她和你说什么了?”

“没、没说什么,聊了点家常里短,瑾琇,多年了,还是头一次接到你的电话,我感觉太不真实了,如置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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