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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连香襟:卿尽我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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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宏棉好多天都忙到团团转,店上伙计人人乐得合不拢嘴。

有人欢喜有人愁。

其他商户眼红得紧,联名上书告到了商会。

这不,商会派人接连观察了几天,决定拉宝品斋进商会再行制约。

太子光环不能罩一世,百姓新鲜劲过去就没什么威胁了。让他先威风些日子。

至于怎么个制约法,菜品仿制毕竟落人话柄,还是从茶上入手。

宝品斋可以喝茶但不卖茶,如果能垄断茶源,也不失一个办法。到时,身为商会一员,谅他也不得不遵照会规行事。买茶卖茶,至少能分了宝品斋部分财源。

好,就这么办。

当即一封信送去崔宏棉那,邀他隔日到商会商议此事。

而信不消一炷香功夫就转到了沁兰手上。

沁兰向传信的小奴说了一句:“告诉舅舅,一切顺他们意。”

待人走了,吩咐九顺,“让二爷备好货,不日就会有人去交易。”

安静了之后,霁月和桂儿捧点心推门而入,“都走了吗,小姐?”

霁月比较好奇,问沁兰发生了什么事情。

沁兰略说了大概,当然,省去酒楼宴太子那段。这两个粗神经,还都口无遮拦,让她们一咋呼,全世界都知道了。

两人一阵感叹,跟着替小姐夫人开心。心想,终于不再受欺负了。她们一直都觉得小姐是到寺里受委屈来的。

倒是桂儿伺候日子久,想到了一点。

“对了,小姐,二院最近怎么没动静了?叫老爷盘咱家酒楼可是她们出的主意。”

沁兰赞赏地看着她,“她们现在是无暇自顾。”

桂儿没会意,不过也听出小姐定早有主意,也算安心了。

经历这些事,她了解小姐是何等神通广大,怪不得以前在院里,乔生一天到晚屁颠屁颠跟着,半步不落。

沁兰手指“个哆个哆”敲桌面,半响,出声。

“桂儿,回头让九顺以我名义,找个保险的钱庄开个户头。是时候赚她一大笔了。”嘴角一抹冷笑,志在必得。

第2卷 第70节:第七十章见缝插针

一场秋雨淅沥落下。全城笼在暮色里,如浓墨淡写。

一处院落,落叶被雨水浸染,颜色尽消,惨淡得如同此刻寂寥的周遭。

突然,一声突兀怒喝响起:“岂有此理!”

隔着空气中弥漫的水雾,能见屋内作妇人打扮的女子怒形于色,身旁少女背对她,蹙眉思索。

“哼,不知崔家使了什么招数,拿太子这座金山压阵。若不是这阵子家里分身乏术,怎会让她们小人得势。”那副嫉恨的面孔,不是二夫人是谁。

“家里事情处理得如何?”少女不接话茬,伸手接下房檐的滴水,在手中把玩。

妇人仍旧气忿难平,“比较棘手。你外公正在想办法。”

少女颇有些家主风范:“嗯,须得尽快解决。”

“今天传话说对方店里出了乱子,好像有人监守自盗。哼!只要有间隙,我们就能见缝插针。让他们看看和阮家作对的下场!”一番话说得咬牙切齿,最后浮现的一抹阴狠哪还有半点美态。

少女,也就是沁蓉,精致着妆的面额浅浅凹进川字。她依稀觉察事有蹊跷,可究竟在哪里?

夜半,幽深巷口晃进一个醉汉。一手甩着酒壶,一手扶墙,歪歪扭扭,踉踉跄跄。

通身的酒气引来寻食的野狗,跟着他一路舔舐洒在地上的酒水。

巷尾似一潭深渊,在醉汉眼里歪曲扭转。他伸出手指,一摇三晃,大着舌头嘀咕:“这、这边。。。。。。不对!那、那、那边。。。。。。”

脚下不稳,歪倒一边,顺着墙角蹭蹭蹭滑坐到地上。嘴里还咂咂:“拿酒来!”

旁边野狗一直舔到倒着的壶口。突然停住,呜呜两声,夹着尾巴溜了。

巷尾黑暗中走出两个彪形身影,站到醉汉面前,打亮火折子照照,再对视一眼,把醉汉扛到肩上便重新消失在夜色里。

“小哥,小哥?醒醒,醒醒。。。。。。”一番推弄,这人费力掀开眼皮。正是巷子里的醉汉。

醉汉迷迷糊糊打量周围半天,突然一个激灵,似冷水泼头,酒立刻醒了大半。

连摸带爬半天,双腿像一摊软泥不听使唤。“这、这是哪里?”

对面一个瘦长脸山羊胡老头向左右示意,两个壮实男子架起醉汉坐上椅子。

“小哥莫惊,老朽今日是专程请小哥来舍下做客。”口吻不带一点诚意。

醉汉干笑,眼神多了防备。他抓住椅边,紧贴椅背。“做客?大半夜?”环视一周。

山羊胡老头明了,挥手,壮汉退出去,只留两个小奴左右。

“呵呵呵,老朽其实也可改天专程邀小哥前来。不过嘛,若因此再遭人怀疑就不妥了。”

一句话说中了他今晚买醉原由,由于惊恐发白的脸渐渐染上羞恨的红。

“你有什么话就直说!”

老头捋捋胡须,大笑:“小哥果然爽快。那老朽就直言不讳了。”转身坐到上位。

“小哥的事情老朽略有耳闻,以我之见,泄密者未必就是小哥。”醉汉闻言坐直,不可置信。

“你前脚看过图纸,后脚内容就遭泄露,要是巧合,也未必太巧了。让人不得不怀疑,是否有人故意陷害。”姜还是老的辣,几句话挑拨到点上。

醉汉未完全清醒的脑子搜索着,难道是。。。。。。不、不会的!

“小哥你在店里资历最深,手艺精湛。想必不少人嫉恨,想取而代之。”答案呼之欲出。

“不,即便有人想陷我于不义,可是少爷是真心待我。。。。。。”

老头毫不客气打断,反问:“要是你家少爷真待你好,还会让你蒙受不白之屈?不消三日,小哥的事情就会在望郡传开,到那时,谁家还会请你?”

步步紧逼,醉汉的脸转而煞白。我还有老母,还有弟妹。以后该如何是好?这不就是他今夜心内憋屈难眠,跑出去买醉的原因嘛。

天人交战,脸上痛苦地揪成一团。

老头也不逼急,安抚他:“你放不下主仆情,就看明日你的主子是不是念及吧。”

第2卷 第71节:第七十一章上钩了

次日,天色依旧阴沉,空气中湿濡扑面,少有轻风,些许闷热。天穹遮下铺天盖地的浮云,交错在一起,移走一层又添一层。连带着人心里都烦闷开。

二夫人大清早,百般聊赖,在檐下有一搭没一搭逗着笼里鸟雀。

天气缘故,连鸟儿都没精打采。二夫人脾气上来,抄起藤条啪啪朝鸟笼一阵猛打。看见鸟儿惊得扑棱棱乱窜仍不解恨。

园子口一个丫鬟探头张望,怀月朝她嘘了一声,指指二夫人,自己走过去。

丫鬟套着耳朵说了什么,怀月点点头,掩盖不住地笑意。回到二夫人身边,悄声把话告诉她。

二夫人杏目放光,一扫阴霾,心情大好。扬起藤条使劲一抽。

“啪!”“好!”

“啪!”“好!”沁兰拍桌而立。“老狐狸上钩了。”

城南阮宅一处别苑,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人声鼎沸。

山羊胡的阮洪明举酒:“来!曾兄弟,我替阮家众人敬你一杯。你真是救大家于水火啊!”

这个曾兄弟名齐,就是那晚的醉汉。

被陷害的事情闹到了官府,却没有证明清白的证据。造成了损失不说,还自身难保,锒铛入狱。

幸得阮老爷子保释,才免了牢狱之灾。阮老爷子还雇他在自家店里做工,开足工钱。他当时就表明心迹“万死不辞!”

一番豪饮,曾齐不胜酒力,瘫软在桌上。

阮洪明命人架他到客房休息,一行人施施然走去书房。

阮老爷子是个标准见风使舵的小人。当年跟着石相国对崔家打压,搜刮了不少钱财。用低价盘来的店依样画葫芦做原本崔家的生意,揽老客。竟然使他家一跃成了望郡屈指可数的首饰大商。

只见他捻起书房桌上的图纸,对着烛火细细研究。

旁边一个随从急切问道:“老爷,是不是?”

阮洪明有些老花,眯着眼把图纸举得老远,最后得意一笑:“这还有假。”

周围几人松了口气,纷纷大笑。

“老爷精明!略施小计就让曾齐感恩戴德。”

“是啊,要不是老爷好计谋,那曾齐哪会这么容易就灰心丧气投靠我们。”

阮老爷子摆摆手,表示不足挂齿,可脸上的自负却显示对这些恭维很受用。

他习惯性捋着胡子,“越忠诚的人就越容易犯糊涂,这样的离间之计才会屡试不爽。恐怕那秦少爷也万万没想到,曾齐竟然能辨认他与幕后之人联络的信鸽。哼哼,待我与那人取得联系,秦家就等着消声灭迹吧。不自量力!”众人随声附和,大笑。

与此同时,喝红了脸的曾齐在床上翻了个身,嘟哝一句:“你休想。”

第2卷 第72节:第七十二章给个教训

是夜,极静。连虫响都没几声。天空不见一星半点。

崎岖小路,踢踏脚步向前延伸。前边疾走的是个雅蓝色锦服男子,后面老奴提灯笼一手甩着袖子快步跟上。

行到开阔处,锦服男子屈膝行礼:“公子!”

黑暗中只一双明眸璀璨,那人音色慵懒:“你收拾一下,明日就赶去镜躅。半月之内定要找出那种材料。”北部镜躅国山脉众多;不乏各种矿产资源;从最普通的铁器到银器再到黄金制品,甚至各种珍品宝石玛瑙,应有尽有。

“是。”锦服男子毕恭毕敬。想想,迟疑开口:“那,这边?”

“有人替我们清除障碍,何乐不为,静观即可。”低低笑出声,手上把玩一个长形物件,抛上抛下,再哗的打开。就着灯光,俨然是一把做工精良的扇子。

一切如阮老爷子所料,到了当月交易时,曾齐轻而易举截下了信鸽。

他立即提出高价买下设计,而幕后之人也很爽快。价高者得,本来就是生意法则。

阮家家底丰厚,阮老爷子精明擅营,加上有个神秘帮手,没多久阮家金银首饰如同生了根的春草蔓延开去。

新颖别致的造型,精湛的工艺,各家夫人小姐的首饰盒里都会备上几件这样的饰品,连宫里的贵人也会命人出宫捎带。

到后来,阮家的首饰更是登上了帝都宝殿,成了皇上赏赐妃子的佳品。

而这一切,不过是两个月内的事情。

阮老爷子风头日劲。生意做大,与石相国家的姻亲关系。他很快成了官员商户竞相追捧的对象。

于是,曾经的帮手成了他心头一根不痛不痒的倒刺。每月低声的下气求助,会让他触到痛处。可他又别无他法,除了那个人,谁还能给出层出不穷、令人乍舌的设计?

阮洪明想给那人提个醒,因为“他”要的价越来越高。以信上的话来说,那人认为现在阮家的身价完全应该支付相等的费用。所以,警示是必须的。

这天,他只给了一半的价,并附信说明。只有他获得预期盈利,对方才能收到另一半报酬。

他满心欢喜地等着回信。终于在就寝时收到了让他措手不及的答案。

一把锃亮的利刃就那么嗖的一声深深没入床框,被钉进去的除了一张字条还有他的半片衣襟。

阮洪明和夫人穿着里衣,站在床边颤了半天。

最后只得叫人去通知曾齐:“把另一半给他!”

扑凌而降一只白鸽,沁兰取下一指粗的小竹筒,掏出银票,展开看了数目。

头也不回扔给九顺:“老规矩,找个隐蔽的地方兑换了再存进去。”

然后对身边一笑嫣然:“谢啦,舒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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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悲催地,又感冒了。

今天吃了药昏昏欲睡,上课都不知道自己在讲乜。

误人子弟的说。

今天只能早点休息。不好意思啦。

第2卷 第73节:第七十三章再遇舒玄

看她鲜眉亮眼,粉颊俏若胭脂,如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舒玄脑海里浮现两句诗,正好衬她: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

一只信鸽落在窗棱,一身罗纹男装的沁兰够起身捉来,取下东西,看完用指尖搓揉两下丢给九顺,包括后面那句话,一丝女子的娇羞文雅都没有。

舒玄讪笑,把刚才的念头全数甩出去。

才几岁的娃儿,就把男子德行学了个遍,以后还如何嫁。。。。。。

打住,讶异自己的想法,复又打量沁兰一番。笑容扩得更大。嫁人?于她,太遥远。

沁兰早就眼尖瞥到他变幻莫测的神情,以及让她浑身别扭的笑。想什么呢?怎么突然感觉自己莫名其妙被鄙视了。

不过还是说了句“谢啦,舒玄”。

而对方不咸不淡回答“不足挂齿。”

接着就是真空一样的沉默,除了伸手斟茶,两人就像雕塑一左一右目不斜视。静谧之中有什么在浅浅滋生,又好像什么也没有。

桂儿和霁月在隔壁贴墙偷听。隔一会,面面相觑,肩膀塌下,挫败感油然而生。

又没声了,这都第几次了。小姐也真是,虽说还小,但定亲,手指掰掰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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