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玩够没?-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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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暧昧,与之前所见他时候那种疏冷感觉不同,这时候的男人,有种致命的诱~惑!
云闲的心脏“噗通”直跳脊背往后倾,咬牙切齿瞪着男人:“你根本不是想我去工作,而是想折~辱我!”
犹记得初见时候,这个男人如天神一般降临在她的世界。那时她并不认为他是自己的救世主,但却也当是救命恩人一样看待他了。只是,怎么才相隔了一阵子,这人就完全变了?
“云小姐想多了,我没有那个意思。”独孤远幽幽叹息一声:“我不过是物以致用而已,毕竟云小姐现在最需要的,不正是一份工作吗?”
“你……”被他戳中了心事,云闲心脏一跳。
没错,她的确需要工作。没有穆斯,她需要自己去努力。虽然这些年穆斯丢给她的无限量金卡多的是,但她与他已经离婚,若非万不得已,她不会再随便再去花他的钱。
独孤远优雅地浅笑,声音悠然自得:“我听说长歌习惯住在皇冠酒店。”
“你想怎么样?”云闲蹙紧眉不悦地瞪着他。
“如果云小姐愿意接受我的安排进入FG集团工作,那么我可以保证云小姐与长歌还是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住。”独孤远嘴角微弯,那双漂亮的眼睛,隐藏着一片深暗的色彩:“而且,我给云小姐的年薪,是这个数。”
他一个巴掌摊开。
“五十万?”云闲疑惑地盯着她。
“五千万!”
“什么?”
“你值!”
比她预期中想像的价格高一百倍,非常人所想,简直就是荒谬!
云闲霍然而起,不曾考虑到自己此刻正在车厢里,脑袋瓜子便恰恰地撞上了车顶,不由疼痛得整个头颅都发麻,重新跌坐回自己的座席上,那模样说多狠狈便多狼狈。
看着她掌心按压在头颅不断地揉按着的模样,独孤远的眉心轻轻挑着,眼里有抹说不清的神采涌现。
“你在耍我吗?”云闲被撞得头顶生疼,心里也有些火气,不悦地看着独孤远道:“太无聊了!”
“我没有那个太空时间与云小姐在这里开玩笑。”独孤远嘴角那淡淡的笑纹收敛,眸色深沉似海:“云小姐,做个决定吧!”
“你是不是想要对付穆斯?”云闲深呼吸,蹙眉看他:“我听千里行说了,你们FG集团在非洲那边搞事,想对付穆斯。你觉得,我会站在与我前夫对立的角度上帮你吗?”
独孤远眉宇淡扬,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觉得,千里行跟你说这些可信度是多少?”
“不是你?”云闲心里盛满了疑惑。
按道理来说,以那个男人的自尊心而言,理应不会骗她才是——
独孤远不置可否,反而是倾身一握她的小手包裹在厚实的掌心里,那拇指顺着她的右手尾指的银戒位置轻轻摸索过去,笑得淡而无味:“云小姐,这笔买卖,吃亏的绝不会是你!”
“难不成你会吃亏?”云闲冷笑,使力把手一抽。
独孤远的眸子一眯,眼睑里有抹危险光芒闪出。
看得云闲心里微微沉郁,她的呼吸也变得急速了去。
“那枚戒指不错,谁送你的。”独孤远没有在工作的事情再说话,反而是饶有兴趣地盯着她手里的银戒:“你的男人?”
“不用你管。”云闲为他的好奇而蹙眉。
感觉上,这个人应该不会是那么八卦的人,怎么现在……哦,是有原因的。
脑海里,突然记起了十年前阮疏影与她说过的话语,她便勾唇笑了一下,道:“你想知道这银戒的来历吗?”
“嗯?”独孤远耸耸肩,声音淡然。
“它是魔戒,一直在保护着我。如果你敢对它的主人有什么意图,便会诅咒你永生都不得安宁。”
“云小姐,你编故事的能力比小学生还差劲!”
云闲为他的嘲弄拉下脸,冷声哼道:“不信拉倒。”
“Demon,一枚受了诅咒的魔戒,会径自寻找到适合戴着它的主人。一开始,它是棕色的,但戴到你的手指以后,成为了银色。你一直戴着它,原则上并不是奢望着它能够保护你,而是你解除不了它。”独孤远声音淡淡的,但言语却是极端的流畅:“云小姐,我说得对吗?”
云闲的脊背发凉。
独孤远所说的话,跟十年前阮疏影与她说起过的差不了多少!
她咬牙,紧盯着独孤远:“独孤先生,你到底是谁?”
心里,有一种可笑的念想,只是她却不敢确定到底是不是真的——
眼前这人,会否就是……给自己戴上它的主人?
可是不像啊,前段日子她曾经被人拽上了一辆车子,在那里她与一个男人接触过,那人身上带着一股很清新的薄荷味道,但独孤远身上带着的……
她一咬牙,骤然倾身往前,鼻翼都贴上了男人的胸~膛。
她要闻闻,这个人身上有没有薄荷味道。
结果是……没有!
她有些失望地坐回了原处,咬牙瞪着男人:“你不是他。”
“喔?”独孤远浓眉上扬,冷淡地看着她。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如果你答应进入FG集团,我就告诉你所有的一切。”
“你先告诉我,我再考虑要不要进FG。”
她倒是倔强得很,固执地坚持已见!
独孤远唇瓣一撇,有些冷傲地道:“随便你,不过……你的女儿,我借走了。”
云闲脸色一变:“独孤远,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女儿,我借走了!”独孤远耐心地重复。
“你……”云闲咬咬牙,对着男人冷声斥道:“卑鄙无耻!”
“长歌好像还满喜欢我的,如果我说我当她第二个继父,不知道她会不会很开心。你觉得呢?”独孤远嘴角的笑纹渐渐地扬起,那碧光莹莹的眼底,有抹说不出是什么情绪的耀眼光彩闪烁着,自问自答:“我想应该会的——”
她太过大意了,竟然会迷糊到把自己最宝贝的长歌让他的人给带走——
云闲拼命地深呼吸忍耐着心底涌起的那股火气,对着男人摇了摇头道:“独孤先生,你一定是在跟我开玩笑吧?你忘记了吗,当初是你救我们母女的……”
“当独孤远想要一件东西的时候,会不择手段地获取!”独孤远笑容可掬,声音却字字冷酷:“没得商量!”道而道闲。
“你——”云闲掌心用力握紧成拳,差点便想要往着男人那张俊秀到完美的脸庞砸打过去。
独孤远丝毫都不在意,只是悠悠地看着她。
云闲咬住下唇,直到感觉到一阵外心的疼痛从那里袭来,闻到血腥味儿为止。。
“这种事情,你不是应该让我考虑一下才是吗?”她终于抬起了脸,视线胶向男人:“你先把我女儿还给我。”
“恕难从命!”
“独孤远——”
“不用叫那么大声,我没有耳背。”
“你——”
独孤远指尖骤然沿着她的唇瓣一压,有些轻~挑地抚过她泛着血丝的下唇,那动作,多少带着情~色的味道——
云闲的眉心急急一跳,眼里有抹不可思议的光芒涌出。
独孤远的脸突然放大,距离她近在咫尺!
她呼吸停滞,看着男人那几乎快要碰上自己嘴角的xing~感薄唇,心里有股苍凉之感油然而生。
才在一个狼窝里逃出来,莫不是她又要掉入虎~xue里了?
不——
“你没有说不的权力,信不信,我可以马上令你的女儿消失在G城?”好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独孤远突然淡淡开口:“云闲,你没有!”
那么轻巧的字语,却足能够把她往着地狱里送去——
云闲知道,他做得到的。
能够随便让她进入FG并且对她有那种要求的人,她清楚他的身份与能力到达了何种程度。
“独孤远,你到底是谁?”她咬着牙,冷声询问。
“FG的总裁!”
“九少?”云闲心里一悸,那简短的两个字脱口而出,却带着无限的惊惶情绪。
“正是独孤远。”
“不可能……”
这个传说中好像是恶魔一样的人物,怎么会找上自己呢?记忆里,他们并没有任何的交集啊——
云闲摇晃着头颅,满眼不可置信。
为什么偏偏要找到她?
“不用觉得奇怪,我认定是你了。”独孤远掌心骤然沿着她的脸颊轻轻一滑,笑得温雅如玉:“你无处可逃!”
男人指尖带来那触感太过温柔,让云闲的心里荡漾起一阵阵波澜。
而让她害怕的是,他后面道出来的那几个字。
好像这样的宣告,会成为命定的事实,她,再无从反抗!
151。女人是用来做什么的?
皇冠酒店。
重新入住初回G城时候的这个酒店,云闲心里愁肠百结。
这一次,她们被要求与独孤远同住!
以工作的名义!
长歌显得相当兴奋,从她上车以后听到这个消息便一直都粘着独孤远,好像他真的成为了她的另一个“父亲”般。而独孤远对她也是相当的亲和,甚至还哄着她睡觉去了。
毕竟,现在时值深夜时分——
在那之前,她签了一份不知道算不算平等的合同。
她怎么会想到,那个男人竟然早早便预备了一切,只待她大笔一挥便能够成事的呢?
压根连个思虑的机会都没有!
他的确给她签了五千万的年薪,而且可以先预支20%,所以,她不需要再去愁钱币的事情。而合同里,若她反悔,那么他索要的赔偿,不是钱,而是……她的人——
云闲本来想反抗的,但却经不住吓。
她知道FG的总裁九少是怎样一个狠绝的人。
听闻他为求生存,甚至不惜残害了自己的亲叔叔。那么,对他来说不过是陌生人的长歌,算得了什么?
就像一只捏在手里把玩着的蚂蚁,随时都可以把她掐死——
“云闲,你真的要进入FG集团工作吗?”走进房间后,长歌松开了握着云闲尾指的手,仰着头颅询问于她。
“呃……”云闲从失神里反应过来,点点头:“是!”
“你跟爹地……没救了?”长歌眨眨眼,声音清脆。
云闲蹲下身子,指尖轻抚着她的脸蛋儿,低语道:“长歌,以后看到穆斯,叫叔叔……”
“我不要!”长歌冷不防打断云闲,首页拒绝了她的要求:“云闲,至少让我保留他是我父亲这个幻想,不可以吗?”
“长歌,你不是要找亲生父亲吗?你想找到他,不是因为想要跟他生活在一起吗?”
“不是……”长歌摇摇头,声音里带着一丝异于年纪的惆怅:“云闲,我找到他,是想问问他,为什么不要我。”
云闲的心里狠狠一抽,指尖颤抖着,一时无法言语。
为何不要——
很多年前,她也曾千百次在地心里问自己,为何那个人不要自己的亲生骨血——
仅仅是因为误会她与其他男人有染那么简单吗?
轻与轻来。后来她想,可能是因为当时大家年纪都小,而那人对她又有恨意,所以才不想要,但依照早上他接到蔡紫薰与他们的孩子出事以后匆匆离去的模样,她知道他有多喜欢小孩子。只是……深刻地恨着她而已!
蔡紫薰回来了,还带着他们的孩子……
料想到当日在酒店他们说早便已经在一起时刻的场景,她的心好像被一枚枚尖细的绣花针不断地扎进入,疼痛到无以加复。
“云闲。”长歌的小手轻拍着她的脸颊,不解询问:“你又怎么了?最近总是爱发呆。”
“没事,很晚了,我们去洗澡休息吧!”
“刚才我有睡着,是你叫醒我的嘛。”
“好了,不要抱怨,走吧!”云闲伸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她的头颅,领着她进了浴室。
………………
“睡不着?”把手里握着的酒杯推到穆斯面前,任袭侧过身,后腰轻贴着阳台的护栏,声音轻淡:“也莫怪,毕竟现在大家同住一个屋檐下。”
“没事你可以滚了。”穆斯端起酒杯便把内里的艳红液体往着薄唇灌去,一饮而尽。
任袭笑而不语,转过身,眸光往着左侧的另一端阳台看过去,但见那个位置,正有一道纤长身子斜卧在藤椅上,模样好不悠闲。
穆斯冷哼,转身便回了客厅。
“你确定在美洲那边动手脚的人是独孤远吗?”任袭眸光沿着阳台另一端那道接收到他目光缓慢站起身的男人掠去一眼,嘴角吟笑,随着穆斯进了屋,与他并肩坐在沙发上。
“千里行说是,不过他的话可信度不知道有多少。”穆斯呼吸轻凝,抬着眼睑瞟他一眼:“他现在与我们正在开发欧美市场,想必不会在这个时候攻击我,否则对他是没有好处的。如期FG真的在美洲打击我,TS与FK不是一样要与我知名财团共同进退吗?”
任袭斜飞了浓眉,眸色清浅:“你就吃定了我们?”
“任袭,独孤远打什么主意我们大家都懂,他如果真的吞下了我的知名财团,那么你以为TS与FK不会是他下一个攻击的目标?”
“你会不会觉得楚家与慕容家也要成为他攻击的对象。”
穆斯只是冷哼,眼里有抹轻蔑的光芒划转出来。
任袭斜斜地靠向沙发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