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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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儿午餐你给小席好好准备准备,都做人老婆了就该有个样子。不是说有了孩子了吗?虽然我这老骨头至今都没弄懂你们这些个年轻人之间的事情,但孩子都有了,你就该赶紧摆好贤妻良母的姿态,别到时候孩子一喊妈你就找不着北了。”
“秦女士,你才多大啊,别总是老骨头老骨头的,我还指望着你给我找个小爹再生几个娃呢。”郁览头疼地岔开话题。
“你这孩子说什么蠢话呢?我这辈子算是过去了,重要的是你。和小席好好的,然后再让我看看外孙。你这死孩子,我还一直将你当孩子,没想到你都生了个会满地爬的席崽子了。要是你老爹还在,肯定会指着你脑袋开骂了。口口声声哭天喊地要嫁给易陌淮,他将遗产都拿出来给你当嫁妆了,结果你孩子他爹居然另有其人。这不是让他从棺材里跳起来吗?”
噗嗤一声,郁览乐了:“我也希望他能跳起来找我算账,埋怨我辜负了他的苦心呐,可老爹不够意思,撇下我急急走了,居然还不给我留个只言片语。一辈子就知道钱钱钱,这生前和金山银山打交道,死了给我留下的也就是那些个玩意儿。”说到最后,再也假装不出坚强,声音一点点哽咽起来。
一直在静静聆听着她这边动静的席垣不由地放下手中的筷子,似乎想起了什么,走过去几步,直接便替她挂了那电话。在她嗔怪的目光中,又迅速地用唇堵住了她的口。
郁览的双眸大张,脸上满是震惊与难以置信。她万万都没有想到,他居然会在光天化日这么明目张胆地对她来硬的。
而且,还是以这般措手不及的方式。
他的舌在她唇上试探着,趁她不备,居然一下子就窜了进去,与她的嬉戏在了一处。
那般由浅入深细细品尝又不容得她有丝毫退缩的动作,竟是那般行云流水独到老练。若不是他的手一直规规矩矩地放在她的背上轻轻安抚般拍打着,郁览当真以为他是个情场高手。
“怎么样?还难受吗?”一吻终了,席垣总算是放开她的唇了。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他的眸中带着丝急切,一瞬不瞬地望向她。
这样子的他,竟让她有些无所适从。
若他真的只是趁机对她轻薄便罢了,可这明摆了,是他用这样的方式来安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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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先生,你要安慰我就安慰我,为什么你的嘴非得配合着你的手做出一些不符合你身份的事情来呢?”
“丈夫在妻子情绪低落时给予一个安慰的吻不是理所当然吗?”席垣很显然对于她的责难不放在心上,嗓音磁性干哑,倒是邀功般询问,“你觉得我的吻/技如何?”
郁览诧异地望向他,他们讨论的,是同一个问题吗?
席垣瞧着她的表情,脑中转了一圈,又努力斟酌了一下字句:“好久没演练过了担心技术生疏了被你嫌。”
这倒是真的,所以他和她重逢那么久,他都不敢对她有大动作。一方面是怕她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另一方面也是怕和她再次身体结合时会让她有所不适。
郁览继续沉默。
其实她当真是对于他的这种行为无法理解。原来一个人,还可以自说自话到这种地步吗?
很显然,席垣正是这类人。
但见他骄傲地挺了挺胸,一脸豪情壮志地推销着自己:“不过你放心,经过实践证明,我的技术没有退步反而有所增长。相信下次咱们在床上实战演习时,我可以看到你性/感地躺在我身下呻/吟。你可以尽情期待。”
明明是超出了正常谈话范围,可他居然能够如此自顾自地将话说完且总结陈词,尽情期待?尽情个毛线!期待个毛线!
她有说过他们之间可以发生见不得人的关系吗?
之前因为提到郁老爹而产生的那点伤感情绪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郁览犹如炸毛的狮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之后,抢过桌上的碗,直接便开动了起来。
“这碗粥我刚刚动过筷了。”
耳旁,是席垣淡淡的提醒。
郁览完全是充耳不闻。粥是他从她手里头抢走的,如今她好不容易抢了回来,自然是不会还回去。
可当吃完皮蛋瘦肉粥,她又觉出不对劲来了。
她刚刚是……一个糊涂之下,吃了他吃剩下的粥,用了他用过的筷子,和他……间接接吻了?
将她所有的表情尽收眼底,席垣不由地摇头。他都已经提醒过了,是她自己不听,那他自然是乐于享受美人如此的眷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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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响起时,郁览狐疑地走过去开门。
心说秦女士去上班,家里头的那帮子亲戚都已经疏远了,根本就不该还有人来啊。
打开门的瞬间,却是怔愣了。
门外的人,她自然是眼熟。正是那会儿往她和易陌淮那里塞了好多充/气/娃/娃的快递小妹。如今再次见到她,且看到她手里头一个还拿了好几个盒子,她下意识便脱口而出:“我们这里没人买情/趣/用品,送错了吧?”
此时的快递小妹哪儿还有当初送货上门时那热情到整张脸都洋溢着青春气息的表情啊,猛地一躬身,直接便将手里头的几个盒子递到了郁览手上。然后又朝席垣的方向望了 一眼,见他没发话,赶紧离开。
郁览完全便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愣愣地抱着手里头的盒子,好半天才想起来关门。
当关上门,对着那几个盒子,她便下意识起了鸡皮疙瘩。
这里头不会真的是那些个助/勃/器啊避/孕套啊鞭子啊之类的性/爱用品吧?
可这完全就不对劲啊。当初便是说是她在网上订购的,她为了恶整易陌淮倒是爽快地收货了。如今居然还送货到这儿来了。
秦金花女士肯定是没有那心思网购的,即使她有心想要让她和席垣来个颠龙倒凤再折腾出个孩子来,也不可能去网上买这些个玩意。席垣的话,看着也不像是重欲的人,更何况他和她也不过是躺在同一张床上罢了,除非他想对她霸/王/硬/上/弓,要不然买这些个情/趣用品完全是没用。她自己的话,更加是不可能会去网购买这些东西了。
三个可能都排除之后,她是完全想不出第四种可能了。
倒是席垣,见她皱着脑门如此纠结,不忍地提醒道:“还是打开来看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再决定是否用你狭小的脑容量去思考这种简单的问题吧。”
这说话都没个停顿的,且字里行间再次鄙视了一番她的智商。
郁览朝他翻了个白眼,但还是鬼使神差地听他的话打开了盒子。
看完之后,他便直接呆愣在了原地。
反倒是席垣三两步走了过去,接手了她手中的盒子。
盒子一个个打开,竟是他换洗的衣服。从那熟悉的款式来看,是他以前穿过的。也就是代表,那快递小妹送来的包裹,是从朝泽雅苑那儿拿的?
更进一步说,人家快递小妹从席垣的住宅拿了席垣的衣服,然后再专程给他送了过来?
她怎么可能会有她房子的钥匙?甚至密码?
“一直忘了告诉你了,她是我的助理。”
不轻不重的一句,让郁览一下子便望进他的眼:“你刚刚……说什么?”
助理……
他的助理……
也就是说,那个快递小妹,是他的人?
“噢,不得不说,我有一位good assistant,无论他业务多么繁忙,都能够第一时间完成我指定的要求。”
在君鼎,席垣的二十四孝好助理第一时间为他送来了换洗衣服,她听到他的话,下意识便将席垣的助理和易陌淮的特助季子灏对上号了,都是二十四孝好助理。所以她也便下意识觉得席垣的这位助理也是男性。将他口中的“她”顺理成章地定位成为了“他”。
而她跟他也算是所谓的“同/居”关系。这么久也没见到他跟哪些女性有亲密接触过,所以更是没有想到过他居然还有位女助理。
至于这位女助理竟是那位快递小妹,她的脑容量即使再大,她也不可能会想到这种层面上来。
那她每次往易陌淮那里送的充/气/娃/娃等一系列产品又算是什么意思?是……席垣的授意?
斐波那契数列案的凶手梁炯才在那晚曾经去过她家的房子,却因为门外的快递小妹而不得不选择罢手。这,也是席垣的授意?
“她叫Eva,平常不太爱说话。不过命令的执行度以及完成效率,却是所有特工中最完美的。”
席垣不由地赞了一下自己的完美下属,察觉到郁览不善的神色,知晓她得慢慢消化这些信息,顺便在消化过后快速地对他这位英雄救美的绅士有个重新的认识。所以他骄傲地一点头,便犹如一只刚开屏万般的雄孔雀,在雌孔雀艳羡的目光下闪亮退场:“我先去房间换件衣服。”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慵懒与得意。
嗯,正是因为他在大晚上一遍遍打扰她和易陌淮,才不至于让她被他糟蹋,怎么着他这也算是维护了自己的主权与私人财产。虽然不能名正言顺地维护,但作为手段之一,他自认为还是挺高明的。
毕竟这么现代化的手段,在对情敌主动出击的战役中反响还是不错的。
当然,除了那一次……
他犹记得那一次,他听到了剧烈的声响一路狂奔着敲开他楼下的那扇门。而闻到的那股子充斥在空气中的旖/旎味道。
狠狠地握紧了掌心,席垣拿着盒子走进了卧室。
郁览看着他刚刚还一副高傲自大到欠扁的神色到如今落寞孤寂的背影,竟有些莫名其妙。
他如此想尽法子地欺骗她,她明明该恼该恨的,可看到他刹那间流露出的与天地万物都隔绝的怅然,竟不自觉地隐隐有些心疼起来
一百零四、这婚不离了(荐,被藏起的尸体)
年关在即,这段时间,网上传得最神速的,便是慈善晚会现场表演的那幕。疑犯程子孝被全国通缉,却依旧没有任何线索。而查疑犯和死者之间的关系,发现两人根本没有任何的利益冲突,演员是临时从安徽那边招来的,跟道具工作人员之间也堪堪混了个脸熟罢了。死者和程子孝之间完全便没有任何的交集。
由于该案牵涉到了前去赴宴的诸多领导,所以省里头便直接下了指示,迅速捉拿疑犯,尽快破案。
何子墨作为公安局副局,这次倒是好整以暇,将这烫手山芋直接往手底下人一丢,自己便落了个清净。原本郁览还以为他会继续让席垣出马,也被他的举动给闹得一懵。
既然何子墨不去烦席垣了,郁览当然是催席垣回去了。
可后者摆明了不为所动。
自从那天起,席垣果真是说到做到,真的是没有回朝泽雅苑的那栋房子,反倒在秦金花女士独居的豪宅中蹭吃蹭住。
郁览虽然不愿,一个劲地给秦女士施展眼色,岂料她却和席垣一个鼻孔出气,直接无视她的诸多眼神示意,和席垣一副丈母娘和女婿和乐融融的美好幸福画面。而她这个家庭的一份子,反倒是被她给忽略,地位竟直接被踢出到了三甲之外。
仿佛她才是那个客,席垣才是她嫡亲嫡亲的儿子。
而这些天来被迫和他共处一室共睡一张床最痛苦的,莫过于每天晚上必须数一千只绵羊才能堪堪入睡,半夜翻来覆去,而每天早上醒过来后,还得面对他那双深沉的眼眸目不转睛地审视。那样子一瞬不瞬的姿态,仿佛是在判断她是否会不顾一切扑倒他。
奈何秦金花只一味认定了两人关系融洽,根本不曾想过两人共处一室的尴尬之处。一日见到郁览黑眼圈极重,突地意味深长地一笑:“虽然你们还年轻,但好歹节制些,别把身子弄垮了。”
当天晚上,秦女士必会准备上一锅补身子的鸡汤,然后又备上鳖汤鹿鞭之物。
郁览这才明白秦金花口中所谓的“节制”,另有它意。
喝汤的同时,郁览瞧着席垣也不得不喝下那些个玩意儿,总算是从他那张淡定的脸上瞧见了不一样的纠结神色,瞬间觉得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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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睡觉时,郁览神清气爽,倒是身旁的人,在她故意翻了无数个身后,直接冲进了浴室。
过后,便是从浴室传来的哗哗水声,似乎在宣/泄着所有的欲/望。
郁览望着那个方向,不免不厚道地笑出了声。但还是心有余悸,佩服自己的胆大,若席垣真的是趁机对自己不轨,她可还有本事笑得出来?
“很好笑?”不知什么时候,席垣已经从浴室里出了来,重新躺到床上。他的身上并没有穿郁老爹的那件睡衣,而是穿着Eva从朝泽雅苑给他带回来的男士睡衣,彰显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与性/感。
他的呼吸近在咫尺,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郁览脸上,竟是那般带着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