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别逼我休夫-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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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险恶,不可乱跑,万一碰到山贼,西罗刹又天生丽质,被拉去做压寨夫人就得不偿失了。
至今她没想过回去找夜炎他们,除去被他们发现会杀她外,她也不好意思老坑骗他们,他们对她越好,她就越心虚,菜小兔,你还是有良心的。
站在杂草丛生的院内,还别说,来古代也并非毫无收获,瞧瞧这庙宇,虽然几百年无人问津,却因此更显古朴,这就是古代人用来求神拜佛的地方么?她发现这种破旧庙宇古代特别多,随处可见,只能说科技不发达的影响力是不容小觑的。
要在现代,即便是小镇附近,那也是寸土寸金,岂能有废墟?
拨开杂草走进木门,乖乖,到处都是蜘蛛网,一尊巨型释迦牟尼佛石像残破不堪,头颅掉去半截,可供桌上的香炉内,却插满了香火,曾经这里一定很热闹,只可惜人走茶凉,没人还记得这里有释迦牟尼佛。
来到角落里的稻草中,刚要落座,便倒吸冷气,转头再次看向那尊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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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淫邪思想
一路走进都没发现,这里并非好无人烟,只是有个人完全与佛合二为一而已。
男人一身白璧无瑕的衣袍,正盘坐于释迦牟尼右侧,双手合十,竖在胸前,双眸紧闭,纹丝不动,若不仔细看,定以为他只是一尊佛像,只是他眉心的卐字过于显眼,所以看到那印记,菜小兔立刻就能想到那是何人。
“那个……我就借住一晚,你……没妨碍到你吧?”先入为主,菜小兔很礼貌的询问。
梵休眉头一皱,睁开眼偏头带着少许诧异看向女子,仿佛觉得此话不该由那人说出般,确实,传闻西罗刹生性残忍,杀人如麻,性情高傲,岂会来征求他的意见?可现在女子就怯生生的望着他,对视半响,薄唇开启:“路为人开,庙为人造,施主不必过问贫僧!”
后转回头继续打坐。
菜小兔笑呵呵的弯腰收拾稻草,虽然那人冷冰冰的,可还算平易近人,一直以为这种高人一等的人物,最是眼高于顶,好吧,原谅他把她的肉包子送给乞丐了,坐躺好后便火辣辣的打量起那人间佛陀,和释迦牟尼坐在一起,真像佛祖的化身。
意境真美,闲话家常的问道:“大师,你不是在中原的迦叶寺吗?怎么会到西域来?”
等了一分钟,男人都像失聪,没有半点回应,彻底无视了她,窘迫的垂头,人家是全天下都膜拜的圣僧,有点傲气也能理解,识趣的没再去热脸贴冷臀部,瞅了一会,便觉口干舌燥了。
且体内越加炎热,仿佛有什么东西正驱使着她向男人走去,这才发现他的唇真的好好看,每当他说话,那皓白雪齿都若隐若现,不知道吻起来是什么感觉,一定很美好,那袈裟褪去后,更见精致容颜下的臂膀肌肉微凸。
十指比她还要优美,又细又长,虽是个强壮的男人,肌肤却如羊脂般白腻,令黑发如缎般柔滑,幻想中,她已经向他走去,且还是赤果果的,双腿缠上了他结识的腰身,带着风情万种的柔情,小手摸向他的俊脸,蛇似的扭动着引诱他堕落……
呸呸呸,猛烈摇头,菜小兔,你在想什么呢?怎么会突然这么淫邪?不会的,她向来是个不注重欲望的人,生活平淡如水,对男女之情更是没兴趣,入侵那GM电脑时,有随着那变态看过一个毛片,她不知道那变态是带着什么心态看的。
而她,是边吃着泡面边欣赏,那一刻都没热血沸腾,怎么现在满脑子都是淫秽思想?她绝不是饥渴的女人,且也才二十岁,没到饥渴的年龄,可现在怎么解释?
眼睛再次不听话的移向男人,猛地吞咽唾液,因为她看到他前额细汗密集,脸颊微红,剑眉紧蹙,似乎承受着莫大的痛苦,却不知该如何破解,所以很痛苦,眸光一转,立刻捂住小嘴,因为她看到梵休的小腹下有了可怕的变化,那是一个男人在极度兴奋时才有的变化。
怎么会这样?
第53章 梵休吐血了
菜小兔心儿狂跳,不能看了,不能看了,再看就出事了,该死的,怎么每喷出一口气息,鼻孔都跟着火似得?这种现象是不正常的,又不知道出在哪里,没乱吃东西吧?难道是庙宇的缘故?
那就更说不通了,这是神圣之地,怎能容许龌龊的事发生?
谁来告诉她,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好热,越来越热了,伸手拉开衣襟,露出雪白颈子,也撤掉了面纱,转移注意力,必须转移,看向窗外,月儿不知何时已然升起,悬挂树梢,美得像梦幻场景,耳边是蛐蛐的奏乐,想点什么呢?游戏,对,游戏。
不知道‘你妈死后居然’这号现在如何了,第一刺客的排名已经被打下去了吧?亦或者,人们发现她的尸体了吗?也不知道被电焦没,腐烂了没……
好奇心作祟,再次看向三米远的男子,一滴汗液正顺着他饱满前额蜿蜒而下,这定是个有洁癖的男人,面部净白的无丁点尘埃,喉结较为突出性感……不行了,她快疯了,张开小嘴靠着石墙喘息,她才二十岁,不该如此饥渴的。
好难受,谁来救救她?感谢他八辈祖宗。
梵休竖起的双手开始颤动,猛地睁开双眸,冷冷的盯着屋外,里面写满了阴霾,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立刻闭目运气,双臂张开,后搁置膝盖,振振有词的念着无人可懂的经文,额头青筋逐渐爆出,但眉心却已舒展开。
菜小兔只是瞬也不瞬的注视,当看到无数位金身罗汉自他身躯内跳跃出,再次瞠目,天呐,是分身术还是……?
十八个,这就是传说中的十八铜人吗?都和梵休一样,打坐快速念经,一个个影像清晰得能看到他们的戒疤,可她知都不是真人,瞬间残破的大堂被金光围绕,数之不尽的金色文字从人们口中飞出,笼罩在整座庙宇中。
这……太玄幻了吧?好厉害,她相信梵休有登峰造极的本领了,缓缓的,那十八铜人飞向高空,围绕着男人打转,只是梵休的剑眉再次并拢,汗液如同雨水,永无止尽的流淌,胸前的衣料早就浸湿,紧紧贴服着起伏不定的胸膛。
好紧识的肌肉,堪比运动员了,但不像那些肌肉男突兀,很匀称,他一定经常锻炼。
被护在那宽阔的怀中,安全感绝对十足,疯了疯了,又开始浮想联翩了。
那些铜人越转越快,越转越快,快得肉眼都无法捕捉,像风扇一样,也的确吹起了地面的尘埃,狂风大作,不可抵挡,她相信谁这个时候过去挑衅,都会被震碎全身筋脉。
“噗!”
终于不再眼花缭乱,大堂中漂浮的经文消失,佛光也瞬间暗淡,男人喷出了一口摇曳的鲜红,挫败的趴伏着粗喘,撑着地面的右掌不安的颤抖着,菜小兔尖叫着跑过去扶住男人:“你还好吧……啊!”
‘砰!’梵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大力推开了毫无防备的女人,继续运功抗拒那股凶猛的不适感。
第54章 不可亵渎
菜小兔猝不及防的栽下石台,滚到了地面,按住疼痛的臀部仰头怒骂:“你有病……”即时打住,我的妈呀,好多血,眼睁睁看着男人的嘴角一条血线流淌,是个人都会恐惧,而他越抗拒,血水流淌得越快。
老兄,您可别失血过多而死啊,她最怕死人了,还是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荒山破庙,她会被他给吓死的,避免面对死人过一夜,再次艰难的爬上石台,小狗儿一样趴伏着劝导:“你不要再运气了,你会死的!”
梵休依旧没有理会的意思,从来都平淡无波的脸孔上出现了愤怒,表情极为骇人,双手在空中稍作旋转,比在胸口,但是那根根血管已经呈深紫色,筋脉暴戾的鼓胀,突地再次喷出一口腥红,可他不死心,还在强行运动。
菜小兔伸手多次想摇醒他,可怕再次被推倒,所以只能焦急的手舞足蹈:“大师,我想我们只是中了媚药,不至于丧命的,真的,你相信我,你不要在运功了!”
“唔!”梵休睁开血红的眸子,偏头冷冽的瞪视着女人:“是你?”
口气就像她杀了他全家一样,仿佛只要她默认,他就会立刻扭断她的脖颈,菜小兔无比冤枉的摆手:“我就算要害你,也不会害我自己对不对?你看看我,脸一定很红,我比你好不到哪里去,真的,我没有坏到用这种方式去害你!”
借她一万个胆子她也不敢,灭了七大派,要杀她的人只是那些武林人士,如何加害梵休,那她天理难容,全世界都会将她拆骨扒皮的,她又不是活腻了,自讨苦吃,她也是受害者之一。
梵休或许是没看出女人在说谎,所以敛去了戾气,双双中毒,还是连他都无法解除的媚毒,想必是奸人早有预谋,且越是运气,毒性越是强烈,媚药……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包子铺老板。
他吃过他的馒头,西罗刹吃过他的包子,是谁会跟他开这个玩笑?
菜小兔见男人表情和缓,立刻抬手摸向他的额头,见其躲避,又快速收回,好烫,比她还要烫,这么烧下去,非烧成脑痴呆不可:“听说你医术了得,快想点实际的办法吧,我还不想死!”
“无药可解!”梵休微微摇头,想到什么,冲女人道:“你出去!”
“我……凭什么?”菜小兔移开半步,凭什么是她出去?外面都有狼在嚎叫,那些夜间觅食的动物可是很凶狠的。
梵休闻言不得不抬手撑着地面试图站起,奈何几次下来,都徒劳无功,又无力气多言,闭上双眼斜靠着石像。
菜小兔知道他运功过度,此刻非常虚弱,而她还能走,只是外面伸手不见五指,大堂中好歹还有烛光,且出去会死无全尸,留下能完整无缺的到地府,当然不要走。
如此这般,两个人就那么挨一起等待死亡的来临,可体内的躁动比上断头台还要难受,某女察觉理智正在流逝,她是个只要活命,贞操都可以不要的人,问题是旁边那不是男人,是个出家人,是她都仰慕的佛陀。
第55章 吻了他
她不忍心去亵渎他,爸爸在世时就很信佛,她也受到了熏陶,这个世界上,什么人她都可以祸害,唯独佛家弟子,所以那就一起死吧,有梵休陪葬,值了!
差不多三个小时过去后,菜小兔的理智彻底消逝,脑海里盘旋着一幕幕淫秽的画面,一开始画面可以转换成父母惨死的一刻,慢慢的,只剩下那些景象了,不是她想死就能死,某些东西战胜了她的理智,红着眼偏头。
梵休一如既往的淡定,除去更多的汗液滴落,看不出有什么变化,他是世界上最圣洁,最受人尊敬的迦叶寺梵休,全心佛学,全无杂念,清心寡欲,一心向佛,那些风花雪月的事,他永远不会去想,所以纵然某个部位已经接近炸裂也没像其他男人那样蠕动。
七情六欲无法击垮他,他也不能坏了迦叶寺的声誉。
再者说,他也不懂那些污秽之事,这一生,他没见过任何女人的身体,那次为西罗刹疗伤,他也是非礼勿视,不该看的,便不看。
可菜小兔懂,学着毛片里的女优,将手搭上了男人的大腿,摸着那丝滑布料,好舒服,果然媚药还得用正确的方式来解除,感受到男人刹那间的颤抖,他的手已经伸来要阻止她,不知是因为真的虚弱得无丁点力气,还是在欲拒还迎,成功跨到了他的身上。
“好难受……难受……”边自言自语边垂头吸吮住男人的喉结。
梵休瞳孔大睁,克制着的呼吸顷刻间紊乱,推不开,只能隐忍,闭目继续默念经文。
女人不再是那贪生怕死的寄生虫,她是被欲望之神摆布的傀儡,寻着本能在男子身上摸索,好香,除去寺庙特有的香火气息外,还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鼻尖的肌肤正散发着男性才有的荷尔蒙芬芳,令她痴迷的味道,鲜红舌尖在他的耳根厮磨舔弄。
昏暗的灯光下,男人的喉结处还残留着晶亮,女人的手已经从他的衣摆伸进了亵衣,感受着那平坦腹部上的六块腹肌,指腹温柔的四处游移,用着各种解数试图唤醒男人,为什么他还是像一尊雕塑?
怎么办?她真的好痛苦,好热,需要得到解脱,费力的引诱了十多分钟,都无法打动他,急得女人眼角开始噙泪,带着祈求:“救我……”
梵休不为所动,眉宇拧出了一个‘川’字,喷洒在自己颈间的呼吸过于灼热,好似要烫伤他的肌肤,感觉裤头被松开,猛地睁开眼,没了先前的愤怒,更没了半点威严,就那么不解的俯视着怀中扭动的人儿。
仿佛不解这是在做什么,不解为什么要这么做,更像不解他们正在干什么,深邃的瞳孔内写着理智也彻底溃散,大手抬起,拇指抹掉了女人眼角的泪珠,张口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要说什么一样。
菜小兔歪头将小嘴贴近,丁香小舌探入了男人的口中,手臂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