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别逼我休夫-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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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小兔飞跃过去,还没靠近,又被男人一掌打趴在地,眼看小鱼鱼的双手已经垂下便嘶吼:“她是你女儿啊,梵休,她是你亲生的女儿呜呜呜不可以杀她。”为什么会这样?他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男人面目深寒,杀意浓郁,仿佛对打搅者非常的不满,甚至带着憎恨,正要扭断女娃儿的头颅时,又快速松手。
‘砰!’小鱼鱼没了生气一样陨落。
“呜呜呜小鱼鱼……啊啊啊不要……”菜小兔疯了一样爬过去抱起孩子大力杨晃:“小鱼鱼呜呜呜你不可以死呜呜呜你死我怎么办?小鱼鱼呜呜呜。”
“咳咳……”小鱼鱼揉向刺痛的喉咙,睁开眼安慰道:“没……事,娘……爹爹……怎么了?”
见孩子脱离了危险,某女才起身死命地捶打男人:“呜呜呜你这个疯子呜呜呜你连你女儿都要杀,你还是不是人啊?你知不知道我们为了找你都好多天没休息了呜呜呜,你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第506章 妻子?
梵休不动如山,虽没再下杀手,但也没往日的情感,冷得好似心都已冻结,俯视着女人毫无章法的捶打,颇为不满的拧眉:“你们是谁?”
菜小兔停手,慢慢抬头,明明就是那个人,一样的脸,一样的轮廓,却如此陌生,他真的忘了,心倏然碎裂,并非是怨对方忘记了她和孩子,而是心疼,明明是个无私心的善良之人,为什么会被逼到这个地步?
“不记得了是吗?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们是你最亲近的人就够了,梵休,你叫梵休,我叫菜小兔,你是未过门的妻子,她叫小鱼鱼,是你的亲生女儿,我们找了你很久,对于我们来说,你是我们的一切,是我们不能失去的一部分,所以不管你走到哪里,我们都会跟着你。”
梵休开始沉思:“妻子?”
“是啊,我真的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自己想想,如果我们不认识你,怎会知道你的名字?”菜小兔非认真地点头,真怕他再次丢下她们。
男人当面扬起五爪,一点点掐住了女人的颈子:“不怕我杀了你?”
菜小兔没有半点畏惧,摇摇头:“你是为了救我才这样的,这条命也是你的,所以就算你会杀了我,我依旧会跟着你,天涯海角,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介意。”渐渐得说不出话了,因为男人的力道过大。
仿佛要证明自己的话一样,脸色因窒息而变紫时也没反抗,她相信梵休不会杀她,他绝对不会。
‘喀吧喀吧!’骨骼的脆响持续响起,女人也没退缩,就那么深深的凝视着那双赤红的眸子。
夫妻不就应该这样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她不可能离开的,要一直陪伴着他,越是危难的一刻,她越不会走开,他所有的欢乐,所有的痛苦,她都必须分享分担。
“呜呜呜爹爹,娘亲快死了,爹爹你快放手。”小鱼鱼没想到事情会演变到这一步,自己差点被爹爹打死,如今娘亲又被肆虐,爬起来抱着男人的腿猛摇:“爹爹呜呜呜小鱼鱼好怕,您不要这样,快放了娘亲,她很痛苦,她每天都在哭,您不可以伤害她。”
菜小兔见男人没有松手的意思,微微张开口试图吸纳点空气,肺部已经开始传来痛感,脑袋也开始昏沉,瞳孔一点点凸出,依旧倔强地僵持:“我……死……都不会……走。”怎么办?怎样才能唤醒他?
梵休看看下方的女娃儿,再看看手中的女人,半响疑惑后才将人一把甩开,转身冷冽地道:“立刻滚出去。”后大步向更深的木林走去。
某女捂着颈子快速拉起女儿一路跟随:“我们不会走的,你休想再甩开我们,死了这条心吧,你走到哪里,我们都会粘着的。”该死的,差点就被掐死了,这家伙魔化后怎如此的不讲理?搞得要害他一样。
还滚出去,不但性子变了,连脾气都见长了。
“爹爹,我真的是您的女儿,您看,这个是您送给我的,您身上也有一块。”小鱼鱼小跑过去,站在男人身边,摊开玉佩。
第507章 她会让他万劫不复
男人站定,看着那玉佩陷入沉思,很快便恢复了方才,弯腰单手将孩子抱起,向远处飞去。
“喂喂喂梵休,那我呢?你把女儿还给我,你这个混蛋。”菜小兔撒腿狂追,光要女儿不要老婆吗?这什么人啊?
小鱼鱼得意地一笑,扯下头上的珠花一点点撒在地上,给母亲引路,甚至将衣物撕碎,当做引子一点点挥洒,天真地仰头笑道:“爹爹,你不可以不要娘亲的,她是世界上最爱最爱你的人,她人很好的。”
男人无动于衷地飞跃,到了一破旧木屋前站定,松开了孩子,径自进屋。
“爹爹我……”小鱼鱼见男人有意疏远她便嘟嘴,现在的爹爹一点也不可爱,好像谁欠他东西一样,就这么把她仍门外,都不说给她安排住处的,好在娘亲有来,否则这日子没法过了,转身望着远方,怎么还没来?
“进来!”
小鱼鱼欣喜若狂,屁颠屁颠地跑进屋,看着男人正无表情地坐在脏乱书桌后……看书吗?可是他手上没有书,那他翻空气做什么?一副真的在看书一样:“爹爹,你这里真破。”几百年没住过人一样,屋顶全是蜘蛛网,而且那床上的被子都好脏。
爹爹身上也很臭,好吧,臭那也是她爹,过去笑呵呵地趴在桌子上观望:“爹爹,您是在看书吗?”
“嗯!”梵休翻开一页,不苟言笑地挥手。
‘啪!’
木门合并。
小鱼鱼也学父亲那样,对着空空如也的手掌翻开,可是什么都没有,魔化后的爹爹好奇怪:“娘亲一会就来了,您不让她进屋么?”
“她会让我万劫不复。”
“可她是您的妻子。”
梵休冷漠地撇了孩子一眼,不再做声,继续阅读书籍。
小鱼鱼抬眉,无所谓,反正人找到就好了,这下爹爹和娘亲都在身边,感觉真好,走到床边爬了上去:“爹爹我好累,先睡一会。”
“嗯!”男人一本正经地点头。
而菜小兔这边,寻着女儿留下的线索艰难前行,梵休的速度,不是她能媲美的,十层内力耗光了都没走到头,这鬼树林究竟有多大?飞了一个小时,走了两个小时,大半夜的,耳边还不时传来诡异风声,小鱼鱼也是,都不说回来接她的。
“梵休,小鱼鱼,你们到底在哪里?还有多远啊?”累死她算了,就在要坐下来歇息时,听到了河水流淌声,河水?走这么久,都没看到水源,拔腿狂奔,果真在穿过树林时看到了一条小溪流,想也不想,冲过去将清水往嘴里灌。
梵休是人,那么肯定要喝水吃饭,如此一想,挑眉顺着河流向上走,果然,不到半小时就看到了那座窗明几净的古宅,可谓破得摇摇欲坠一般。
边走边感慨,天下已无他的容身之处了,如今梵休这两个字不再神圣,是魔鬼,人人得而诛之的魔鬼,他也的确杀了很多人,那些死掉的都是来寻仇的吧?
站在紧闭的门前,回望那条走过的漫长道路,梵休居然住在这种地方四十五天,越想越辛酸:“叩叩,梵休,开门让我进去。”
第508章 不让进屋
某男厌恶地蹙眉,看向熟睡的孩子,打出了一道洪天正气,结界紧紧笼罩了木屋,耳边顿时清静下来,放下书本,环胸靠后,双脚更是搁置在桌面,闭目沉睡。
菜小兔望着周遭的紫色气体,这个人真是……他该不会让她睡在外面吧?还是不是男人啊?就没有一点绅士风度吗?继续狠狠拍打:“梵休,你给我开门,我困了,我需要休息,再不开门我就踹了。”
喊了半天,屋中始终静悄悄的,某女气急败坏地抬脚开始踹门,‘砰’的一声,被紫光反弹开,栽了个四脚朝天,揉着屁股坐直,狠瞪着那木门无能为力,以前梵休从来不会这样的。
垂头长吁短叹,算了,看在他不正常的份上不计较,有道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当一回宰相吧。
恐怕有很长一段时间都要住在这里呢,啧啧啧,真脏,院子里到处都是废弃的桌椅板凳,而且都镶嵌进了泥土中,那用来煮饭的棚子上,放着一堆被虐杀了牲畜,他该不会一直吃这些吧?走过去查看了一番。
还真在吃荤,只是简单去毛在锅里清水煮煮?这男人,怎么把厨房搞这么脏?让她怎么收拾?避免明天被赶出去,觉也不睡了,就着火把开始打扫。
次日,晨光冉冉升起,照亮了大地,破院中,依旧死气沉沉,没有虫鸣,没有鸟语,女人就那么睡在一尘不染的厨房炉灶前,好似做着美梦,时不时咯咯笑出:“呵呵吃……肯德基……”
梵休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地站在其身旁俯瞰,见一条水线顺着女人的唇角滴落,顿时满脸嫌恶,不屑伸手去碰触一样,脚尖踢了踢:“起来。”
“唔……不要……我好累。”菜小兔睡得正香,翻个身继续不满地梦周公,可是小腿一再的传来刺痛,愤恨地坐起,仰头一看,嗯?不是在现代么?想起已经穿越六年多了,而且此刻心爱的人随时会赶走她,瞬时站直:“你醒了?”
“谁让你睡这里的?”梵休语气带着质问。
菜小兔嘴角抽搐,有没有搞错?她搞了一个晚上才把一个厨房搞干净,刚睡了一个小时,就被踹醒,不鼓励就算了,还一副审犯人一样:“你又不让我去屋里睡,梵休,我知道你现在不正常,可也别太过分了。”
见他沉下脸,立刻放柔口气:“我……我不会走的。”垂头交织手指学女儿扮可怜。
男人的脸上没了虐杀,恢复平常,漆黑瞳孔半眯,转身孤傲地望着天边:“给我一个留下的理由。”
“嗯?”某女傻了,她是他的女人,留下是理所当然的,还要什么理由?
靠,见过她这么悲催的女人吗?就跟上赶着倒贴一样,且次次都热脸贴冷屁股:“呵呵,我会做家务,会做饭,会洗衣服,会扫地,你看你这院子,是不是很脏?我能让它平平整整,干干净净。”
而且他的衣服多久没换过了?啧啧啧,焐虱子吗?白发也乱糟糟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个精神病越狱出来的,要不是曾今相识,定转身就走,跟谁离了他就活不了一样,如此高高在上,他以为他是谁?
第509章 他要洗澡
“娘亲,快给我打水洗脸,肚子也好饿。”小鱼鱼揉着眼皮走出,见父母都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便嘟嘴提要求。
梵休听闻似乎也觉得多了个孩子,是该有个下人,再看看干净的厨房,点头道:“我也饿了。”撂下话便不可一世地进屋打坐练功。
菜小兔心花怒放地捏拳,能留下才是王道,见宝宝还等着她去打水便过去质问:“你说,昨晚为什么不给我开门?你这孩子,有了爹就不要娘了?”
“爹爹说不让你进屋的。”小鱼鱼委屈地垂头。
“你爹……所以说现在你心里只有你爹了?他不让我进,你也就不让我进了?”这什么孩子?白养了她这么多年。
小鱼鱼傻笑:“娘亲,其实我知道,您就是想找到爹爹,然后和爹爹在一起,我这是在帮你,我在这里,他才会接受您,您要感谢我,不可以再偷懒了,赶紧干活吧,这院子太乱了。”
菜小兔满头黑线:“小鱼鱼,你都不怕我受累吗?”这熊孩子的嘴越来越能尖锐了。
“您不是常说吃得苦中苦,才算人上人吗?娘亲,小鱼鱼希望您做人上人,我真的要洗脸,你以后少给我大呼小叫,否则我叫让爹爹轰走您……”见母亲瞪起牛眼,立刻强调:“您一定要冷静,爹爹现在只认我,他不认您,您已经不是以前的您了,要听话,不可以再管着我,更不可以让我写字、读书、学这学那,否则您就死定了。”
也不纠缠,学父亲那样,将小手儿背在身后昂首进屋,一见到大靠山就扑过去撒娇:“爹爹,娘亲去打水了,一会咱们一起洗脸。”窝囊了这么多年,今天总算扳回一局,这感觉真好,一想到母亲刚才那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便乐不可支。
菜小兔拳头捏得喀吧喀吧响,不生气不生气,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要走完,小鱼鱼,你就给我等着吧,最好祈祷你爹永远也不要清醒……做了个深呼吸,拿过木桶飞向河流,许久后才提着一桶水走回,见俩祖宗都坐在院子里等待着伺候,果然,得到一样时,必然会失去一样。
得到了梵休解救她,也同时失去了那份温柔体贴,强笑着找来手帕:“拿去洗吧。”
小鱼鱼见父亲没有动手,立刻跟着学,这个时候不好好享受,等待何时?跟着爹爹真好,娘亲很少这么客气的,太享福了,最重要的是每天不用读书写字,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梵休只是无表情地坐在原地,双手抵着膝盖。
那高傲的态度仿佛在告诉某女,能留下她有多么多么吃亏,不好好伺候怎么行?得捞点好处,菜小兔倒无所谓,不就是给他洗脸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