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上王爷去种田-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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臧隐雪,他也只能耐着性子忍住。
“是醒了——”殷璃飞说道,却被宫笑往前挡了一步,就听宫笑接过话尾道:“的确是醒了,不过现在又睡了,完全康复,还得再给她治几次!毕竟,她躺了那么久,而她既然康复,我也得用些时日解了先去为了保她筋脉活络的蛊虫,还她健全!”
殷璃飞闻言,心底了然。其实这一次针灸已经够了!其余的主要就靠药物,宫笑根本是故意这么说,好为他们缓一缓时间,好找机会脱险吧……
“嗯,你们先去准备一些米汤,晚些她醒来先喂一点吧。”殷璃飞跟着附和。
朗青疏本来是不信宫笑的,但听殷璃飞这样说,想必事情不会有假。一时间却又心情复杂,不知是喜是忧。
“我们现在可以进去看看隐雪吗?”臧天赢这时开口,殷璃飞听出他这还是有点怀疑。便开口应道:“可以,不过你们轻点声,别吵着她,她原本伤在脑部,好不容易醒来,怕受不得刺激!等晚些,她应该会自然醒来的!”
“有劳殷姑娘了!”臧天赢说道,跟着进了房间,朗青疏看了宫笑一眼便也跟了进去。
宫笑却横臂一挡:“我妹妹你何时放?”
“只要确定隐雪没事,你们不会耍花样!”朗青疏说罢,便拂开宫笑的手走了进去。
宫笑站在门口凝着眸光瞪了朗青疏一眼,拳头攥紧,跟着才转身离开。殷璃飞见他往自己的药炉去了,便也跟了过去。
进得药炉发现周围没有其他人,殷璃飞放下药箱忙跟到宫笑的跟前,观察了一番他的神色跟着开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宫笑闻言抬眸看向她:“你是出于何种理由这样问?”
殷璃飞被反问的疑惑:“你说话算话,而且这一路来也算对我照拂,怎么说也算同盟一场,我不会那么无情无义的!”
宫笑闻言眸色闪烁,而后勾唇一笑:“呵,是吗!”
“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殷璃飞无奈。
“母蛊已经给你,今晚你就可以跟哥舒璟离开了!”宫笑接着说道。
殷璃飞闻言并不诧异,反正哥舒璟在这里,他应该也是早就知道了,只不过大家都心照不宣而已。但见他如此大方痛快的放自己走,倒是心里有几分不踏实。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在他的神色间她能够看出几分视死如归的味道。
其实他与朗青疏的交易谁看都不会觉得他有何优势可言,要么一直互相把持彼此在乎的人继续僵持,要么终究有一方要死!
“咳,我想问一下,你之前不还答应,给我溟楼几大高手的母蛊的吗?”殷璃飞想了想开口道。
闻言宫笑眯眼看她,仿佛在审视她这话的根本用意,好一会儿才又带着几分讥诮的道:“你想问百里邪在哪里?你也真是够重情重义的,生死关头也不忘记朋友!”
殷璃飞不知道怎么解释了,说重情重义,他不信。问了,又觉着她好像别有目的,只得无奈的道:“那你到底怎么说呢?”
宫笑看了殷璃飞一会儿才开口:“百里邪与宁无欢目前人还在两军僵持的西关,而今溟楼高手里,也就他们俩有点价值了。他们的命蛊在带你来骁王封地之前,我就已经给了他们!”
“给了他们?”殷璃飞听得惊诧,在宫笑以为她怀疑自己时说道:“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在布置后事呢?”
一句话引得宫笑眸光里奇异的光一闪,但只瞬间又恢复冷静:“你管的未免也太宽!”
殷璃飞无辜的耸耸肩:“好吧,当我什么也没有说,你自求多福吧,我也祝你好运!”跟着一抬手,将一物丢给宫笑。
宫笑下意识抬手一挡一接,见得手中的瓷瓶疑惑:“是什么?”
“你吃了不就知道了,不过我才新配置的,没有试过,也不知道效果,应该你比我更了解!”殷璃飞说着便掀帘进了隔壁的房间。
宫笑见得手里的瓶子俊眉皱起,犹豫了稍许便拔出瓶塞。顿时,一股药香扑鼻。虽然草药的成分占据多数,可是在医者的鼻子里,那一丝血腥气也无所遁形。顿时,宫笑一惊。再看手中的瓶子,心底的滋味便是万千云涌,怕是……再也难以平息。
010章 隐雪信任
这一天骁王妃的死讯传遍王宫继而大办出丧,净苑相对而言就安静很多。殷璃飞一个下午以为臧隐雪炼药治病为由安静的在药炉待着,宫笑也顺理成章的跟着配合治病“学习”。
但是实际上,他也就坐在药炉喝了一个下午的茶!殷璃飞发现自从臧隐雪醒来,而他给了她那种准备赴死的感觉后,就对原来十分喜欢的东西都失去了兴趣一般,而今只余静静的等待。这种状态的宫笑,让身为医者的殷璃飞看的都不禁生出几分同情之意。
好在朗青疏与臧天赢都在臧隐雪那边,将所有重心都放在看观察臧隐雪身上,所以还顾不上宫笑!
总算熬到傍晚的时候,殷璃飞听见隔壁回廊臧隐雪的房间里传来嘈杂的声响,很快伺候臧隐雪的蜻蜓匆忙而来。
“圣医,楼主让奴婢请您过去一下,隐雪小姐醒了!”
殷璃飞闻言便放下手里的活,看了一眼身边的宫笑,见他慢悠悠的起来,这才率先往隔壁房间而去。
“你,你是什么人?为何会在我的闺房?”
“隐雪,我是哥哥啊,你是怎么了?”
殷璃飞刚到得隔壁门口,就听得这番兄妹的对话,顿时微微诧异,仿佛料到什么。一脚踏进门,就见得朗青疏站在门口内,并没有在里面。
殷璃飞越过朗青疏身边,当没有看见他探究怀疑的眼神,径直到得内卧。就看见臧隐雪怯弱的贴着墙壁,怀里紧紧抱着薄毯,怀疑的看臧天赢。
“哥哥?”这才开口,眸光一动,看见进来的殷璃飞,顿时眸光一亮:“是你!”而全身的戒备仿佛也瞬间卸去一半,“你是救醒我的大夫!”
殷璃飞闻言朝她一笑,还未开口,就接收到臧天赢冷凝的视线:“她这是怎么了?”
殷璃飞打量了一眼满目惶惑的臧隐雪跟着开口:“毕竟她趟了三年,故人面目全非,她不认识也很正常!也不排除淤血未曾散干净压迫了其他脑神经,所以导致她失忆了!前者的话,你跟她说明白就好。后者的话,正如宫笑之前说的,还需要调养治疗!”
臧天赢听了清逸的眉峰不禁皱起,但心底知道,妹妹能够醒来已经是最好的结果。殷璃飞说的那些症状,在过去的几年里他也有所了解,知道她没有说谎。于是又看向臧隐雪,放缓了神色:“隐雪,那你可记得自己是谁,记得你还有一个哥哥吗?”
臧隐雪闻言瞪着臧天赢好一会儿,最终是摇了摇头,满目的防备,跟着开口:“我现在不想和陌生人说话……麻烦你先……先出去好吗,我想和她说话!”
说着眸光看向殷璃飞,毫不掩饰对她的依赖和信任。
臧天赢因此皱眉,不免又怀疑的看向殷璃飞,想了想又开口:“那你再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看过这个人,咱们再出去好吗?”
臧隐雪疑惑间,臧天赢便对外唤了一声朗青疏。
“青疏!”
朗青疏听见声音眸光一闪,拳头忍不住攥了攥,犹豫了一会儿才迈着艰难的步子往里走去。虽然还隔着纱幔,但朗青疏却还是不太敢与里面的人对视。一怕她还记得什么刺激到她,二怕她已然忘记,却因为这一眼,又是一场难以纠葛得清楚的孽缘!
终究还是进了里间,朗青疏抬起眸,便对上一双懵懂纯净如孩童的眼,四目相对间心头不禁一跳,手心都不禁沁出汗来,下意识的就有种想要逃避的冲动。
是啊,这是一双纯净无垢的眼神。没有任何人可以否认,一如当年。可也是有这样一双眼的人,当年因为个人的无知无畏毁去了那么多人,一并遮蔽了他所在世界的所有阳光,从此坠入深渊,前进的路只有地狱一个方向……
臧隐雪认真的看了朗青疏好一会儿,最终摇头:“我也不认识他!”
朗青疏闻言一怔,那刹那分明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好了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让我安静安静——就,就她一个人留下来好了!”臧隐雪突然指了一下殷璃飞就龟缩的抱着头,做逃避状,一副不愿意再多谈的模样。
“好好,那哥哥先出去,有什么需要随时叫哥哥!”臧天赢忙应道,这才转身往外走,在经过殷璃飞身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这一眼不算严厉,但也都是警告!
“但愿她仅是你说的那两种原因忘记了前事!”臧天赢经过宫笑身边时说道,说罢才离开。
这话分明有怀疑宫笑在臧隐雪身上做手脚,好故意牵制他们的意思。毕竟,他们彼此都还有那些恩怨在。同盟三年,却绕不开一个“仇”字!
宫笑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无所谓的表情,跟着也在朗青疏之前步出房间!
等其余人一走,房间里只剩下殷璃飞与臧隐雪二人,臧隐雪立即推开薄毯到得床边,激动的看向殷璃飞:“你能告诉我,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殷璃飞见她这样不由得放缓神色疑惑的反问:“你既然忘记所有,大家同属陌生人,为何你信我不信他们呢?”
臧隐雪闻言忙回道:“虽然很多事情我不记得了,但我相信,救我的人不会要害我,否则的话,应该也不会费心思救我这一回了!”
殷璃飞听罢觉得她这话也符合基本逻辑,跟着试探性的开口:“那你自己感觉呢,除了我,他们对你有恶意吗?”
臧隐雪下意识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脑子现在很乱,我一点也想不起来了,我这是怎么了……”说着又将头埋进膝盖间,情绪都有些激动起来。
“你别激动,这样对身体不好!”殷璃飞忙劝道,试着靠近塌边坐下,抬手拍上她的肩膀。臧隐雪身子颤了一下,知道是殷璃飞就没有抗拒。殷璃飞这才继续说:“试着放轻松点,一时想不起来没有关系,咱们可以慢慢的想!”
臧隐雪听得殷璃飞温和的安抚声,这次抬起晶莹的眼,无助又乞怜的看她,手却还是没有安全感的紧抱住自己:“刚刚……刚刚那个说是我哥哥的人让我最后认的那个人,看起来好可怕——我,我以后不见他可以吗?”
“朗青疏吗?他那里可怕了,你不觉得他挺俊俏好看的吗?”殷璃飞疑惑,以半开玩笑的语气道。同时仔细注意着臧隐雪的表情。有怀疑,她是真失忆,下意识排斥记忆里伤害过自己的人,还是其他原因。
臧隐雪修眉跟着皱起:“他看起来好冷淡,我感觉得出来,他应该是不喜欢我的!所以我也不要喜欢他,不想看见他了!”
殷璃飞想了想朗青疏那张高冷的脸,顿时深有同感:“好好,我告诉你哥哥,不让他来看你了好吗?”
“嗯!”臧隐雪忙点头欢喜的应道,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好像真的只是因为这么简单的一面之缘就不想见,而模样其他个人恩怨一般。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我是谁了吗?究竟是不是那个人的妹妹,我又叫什么呢?”臧隐雪接着希翼的望着殷璃飞,想了想又问:“我刚刚看他好像……对你有点不待见,这是怎么回事?”
殷璃飞看了她眼:“他确实是你哥哥,听说当初你是因为坠马磕到了头,所以一直昏迷不醒,你哥哥为了救醒你用了很多办法。我就是他强迫从北齐请到西国的大夫之一,他不待见我,是怕我不好好治疗你吧!包括你醒来看见的另一个叫宫笑的男巫医,他被胁迫医治你大约有三年了,我也不过最近才过来,为你医治还不到三个月!这些,都可见你哥哥对你的关心!”
臧隐雪听罢惊讶不已:“你,你是他抢来的太夫?”
殷璃飞点头:“是啊,所以有很多问题我也不能回答你。但你如果不信身边的人,最好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心去看。孰是孰非,相信你能看得出来的!”短暂的接触,殷璃飞感觉到,臧隐雪虽然昏迷三年,但心智却不低,而且十分懂得察言观色。
她所说的事实,就算她不说,臧天赢也一定会说。与其让臧隐雪最后徘徊在两者之间对她怀疑,失去信任。不如实话实说,尽力留住这份信任!
臧隐雪听了,一时眼神迷离不定,仿佛在消化殷璃飞的话。好一会儿,才又焦距在她脸上,由衷的道:“我看得出,你是个好人!”
“何以见得?”殷璃飞笑问,继而循循善诱的引导臧隐雪的思维:“一个人的好坏不会写在脸上,何况咱们只见了两面!”
臧隐雪看了殷璃飞柔暖的笑容一会儿,仿佛在斟酌措辞:“从你说的话吧!一个被强迫过来的人,还能为对方说好话,坏人应该做不到!”
殷璃飞听罢微笑:“看来你恢复的挺好,但凡事莫急!现在有没有觉得饿,我让人弄点吃的来给你!”
一听殷璃飞这么说,臧隐雪不禁摸了摸肚子,好像确实觉得肚子里空空如也,便点头道:“嗯,好!”
“那我晚些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