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爷"-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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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沐华庭的目光多了几分宠溺。
“怎么样,可信我?”
“自然。”沐华庭点头,一旁的梵慕脸色有些难看。
“梵慕,你也随我一起来。”
抬头一脸惊喜,他笑着点头,很快回房收拾东西。
“用不用这么匆忙?”
“你们以为两国皇帝是傻子吗?很快东邬皇帝也会发现我这关口停留着大批人马,我就算解释在帮你们他也不一定会听,到最后或许还要给我定一个想谋反的罪名,所以若要行动,赶紧为好。”
“侯爷,这拖累你,真是抱歉,你放心,改日我一定替你解释。”
“无妨,我已说过,日后我需要帮忙的时候,太女伸出援手就可以了。”
“自然,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两个人的约定,沐华庭有些插不上嘴,皇平阳当即吩咐准备马匹,几人带了两千精兵,便赶往那北域关了,北域关内,最大的一个地方是克州,那昭然梦琪也就是克州侯,皇平阳熟门熟路的带着大队人马停在那城楼处,请人进去通报,过了大约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见面前一顶八抬大轿,带着许多侍卫过来了。
八抬大轿的旁边站着八个壮年,旁边还有许多年轻的女侍卫,轿子十分气派,那人一眼望去,也有百余人,轿帘被一只白皙的手掀开,轿子内走出一身穿大红长袍的女人,有些类似喜服,穿的艳丽无比,虽然已经有三十余岁,可眉眼之间,仍带着几分魅惑,尤其是那一颦一笑看着人时的媚态,比起年轻的姑娘也是丝毫不弱。
弯眉凤眼高鼻梁,细唇描绘的嫣红,怎么也掩饰不住的媚态,她笑着走向皇平阳,“侯爷来访,怎么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这有失远迎,真是不妥,还望侯爷见谅。”
“女侯不必客气。”他笑着挥手,随那昭然梦琪一起步入城楼内。
克州侯府,比起皇平阳的平阳府不知气派了多少倍,这也足够可以看出这克州百姓的富饶,大街上,来回叫卖的摊贩很少,一般都是有自家铺子的在路边大开着门,茶楼酒楼米铺格外的多,过往的百姓都是一脸笑容,昭然梦琪笑着看着面前的一切,指了指前方。
“请。”
皇平阳随她脚步过去,跟在她的身后,打量着她的侯爷府,忍不住赞叹。
“女侯果真有本事,这侯府好生气派。”
“百姓们给面子罢了。”她轻笑,看着皇平阳的目光也十分的和蔼,但看到沐华庭身侧的梵慕时,那眼底的惊艳就更加,梵慕站在沐华庭的身后,根本没有上前和她说话的意思,她却主动开口,“这白发公子可是侯爷的家眷?”
“不是。”他摇头,似乎看出了些端倪。“不过也是本侯的亲人,这趟过来,为表心意,也给女侯带了几位佳人,若不嫌弃,就收下吧。”
他响指一打,身后便缓缓走过来七八个姿色各异的少年,都是十五六的年纪,有些稚嫩,长相却都是上乘,十分的清丽可人,个个含情脉脉的看着面前的克州侯,那女侯一见这几个男子,眼睛就有些发亮了。
“侯爷真是客气,这趟来,可是你的皇上有话让你带?”
“倒不是,不急,晚上再说也不妨,现在,我就不打扰太女的好心情了。”皇平阳笑着屏退身边的人,带着沐华庭也缓缓退下,虽克州侯的目光还是若有若无的在看梵慕,不过却已经收敛许多,见皇平阳如此给她面子,笑着目送众人离开,院门很快背关上。
客房,很大的院子,装潢极其豪华,里面的房间比起丞相府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沐华庭满头黑线的站在门外看着院子里养的那一院子的野菊花,“这克州侯到底有钱到了什么地步啊!”
“克州富饶,人尽皆知,可也真没想到居然富成这样。”皇平阳站在那里若有所思的说道。
梵慕靠在院子的中间,看着沐华庭隐隐有些担忧,“她这么有钱,什么样的男子没见过,会同意我们的提议吗?”
“这就不对了,她方才见你不也两眼放光吗?”皇平阳笑着回答,看着梵慕他的眸子仍然晶亮。
“可。”梵慕皱了皱眉,一抬头,那惊艳众生的脸上便换上了一张极其平凡的样貌。
“早这样不就好了。”完全不奇怪,也不问为什么,皇平阳斜楷他一眼,坐在院子里晒太阳。
闲暇一日,到晚上,那克州侯才请几人前去用膳,正打算出门,就被皇平阳拉住,他拉着沐华庭的肩膀,丢给她一套女装,“穿上吧,北齐女子为尊,若知道你是女人,她或许会更听你话一些。”
沐华庭有些愣,细想一下也是,便换上他给的那套衣服,仔细打扮了一番才出来。
梵慕与皇平阳正在院中等她,听到开门的声音,便一起转过头,看着那从房间里出来的身影,两人就愣住不动了。
“怎,怎么了?”有些便扭,来古代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穿女装,那丝质的料子十分爽滑舒服,长发披肩,挽起好看的发髻,流苏钗斜插在髻尾,沐华庭关上门,拖着白色的女装缓缓走来,皇平阳马上笑了笑,将手递给了她。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梵慕有些不悦,也伸出了手,沐华庭上前,极其自然的勾过皇平阳的手,又拉过梵慕,几人一起往前走。
克州府内,摆了一个极大的戏台,请了许多戏子前来这里唱戏,女仆男奴排排站,壮观的让人侧目,从人群中缓缓走到那餐桌前,沐华庭随皇平阳坐下,克州侯扫沐华庭一眼,似有些奇怪。
“怎么也没听侯爷介绍一下身边的这几个人?”
皇平阳笑笑,“女侯没觉得有些眼熟吗?”
克州侯一听这话,到真的有些认真的打量起沐华庭来,双目流转,在她的身上看来看去,“倒是有些像,敢问小姐大名?”
“昭然庭。”沐华庭的目光定定的看着昭然梦琪,昭然是北齐的国姓,一般人家是不允许有这个姓氏的,所以姓这个姓氏的人不是皇族后裔,就是皇亲国戚。
她有些惊讶。“是我们家的后人?”
沐华庭离她近了几分,“女侯可知道昭然玉液?”
“表姐?”她脸色顿时就变得有些警惕,看着沐华庭也防备了许多,“你与她是何关系?”
“她是我娘。”
“她还活着?”眉头皱的厉害,她明显知道那当年的事。
“若女侯不介意,我也当喊你一声姑姑,姑姑既知道当年的事,应该也能猜出这趟我来找你是为何吧?”
她眉头皱的有些厉害,看了一眼旁边的人,又看了一眼笑眯眯的皇平阳。“能干什么,都这么多年了,她还不放弃吗?”
“姑姑,此话何解?”
“你来找我,为何由平阳侯带来?难道这些年你们一直都在东邬?”她有些惊恐,显然女皇没有将在东邬国宴上看到沐华庭和昭然玉液的事情告诉她。
“女皇没告诉你吗?看来她也不完全信任你啊。”皇平阳在一旁嬉笑着答道,看着对面有些纠结的昭然梦琪,他笑的更厉害。“女侯,这躺来找你,我想不用我说你也明白了,大家都是明白人,就不用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们的家务事,我不参与,你们慢聊。”他笑着退出了这场晚宴,那戏台上的戏子还在唱戏,梵慕坐在沐华庭的旁边,平凡的脸上挂着些许紧张。
“到底怎么回事?”有些严肃,她直勾勾的盯着沐华庭。
“姑姑别急,你听我说。”
将这些年自己所知道的事从头到尾的告诉了昭然梦琪,不明白哪些是她知道的,不明白哪些是她不知道的,只好一个不漏的全部告诉她,包括昭然玉液已经布置好了兵马要攻打这里。
“当年你娘被二姐所害,这件事我也有所耳闻,可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你娘难道还想着报仇吗?”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莫说是我娘,姑姑我问你,她杀了玉陆,你恨不恨她?你当时可有想过杀了她?”
一听到玉陆的名字,那昭然梦琪的脸色就变得有些难看,有些哀伤的垂眸,她看着沐华庭多了几分无奈,“叫我如何不恨!”
“我听说玉陆背女皇毒害的时候,你也曾到皇宫大吵大闹过,你权势都没她高,这克州你又不能丢,所以不能跟她硬碰硬,但我知道姑姑你是恨她的,你跟随她多年,她还抢你钟爱之人,并杀之,若她真的当你是姐妹,她又怎么会如此,说到底,当年的事我不知道姑姑有没有参与,但帮她登上皇位,姑姑是铁定出了力了,她不止不给姑姑正常的封号,还把姑姑派到这里来看守边关,明摆了是不信任姑姑,怕姑姑篡位夺权,这样的愚主,姑姑何必愚忠呢?”
昭然梦琪皱了皱眉,看着沐华庭的目光有些认真,“当年你娘的事与我无关,你也说了,当年她登上皇位,我的确出了力,如今我再去帮助大姐夺位,那我不是才是三心二意,不忠不孝之徒吗?”
“太女本就是我娘,女皇本就是我娘,这怎么叫不忠不孝?姑姑你是在做好事啊!在为玉陆祈福啊,玉陆也会上天堂的。”这个男人明显对昭然梦琪特别重要,每次只要自己一说道他的名字,昭然梦琪的脸色就会变得有些动摇。
“可。”
“姑姑,我娘说了,她不需要你帮助她攻进皇城,只要你开城门,放她们进来,她们从你这个关口度过,若你愿意,今后她执政以后,克州侯还是你,你若想在朝廷为官,官位随你选,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不愿再参与朝廷争斗,一个克州侯我已经满足了。”她皱眉,脸色有些难看。
“母亲那里,莫将军陈将军和几位拥有重权的将军都表示会拥护我母亲,现在领兵五十万驻守在那平阳侯,我想姑姑你也该听到动静了,朝中还有丞相大人带领的一干众臣在皇宫接应我母亲,只要攻到皇宫,女皇必下台无疑,姑姑你做的是没有风险的事,何必犹豫呢,若我母亲改变策略,从其他四个关口突破,到时打仗极有可能会危及这里,我心知姑姑性情淡薄,不愿参与争斗,可到时候,姑姑可就逃不掉了。”沐华庭的脸上带着几分浅浅的笑意,尤其是在克州侯看向自己时,“你也应当看到我母亲的诚意了,那几个小公子可够俊?”
昭然梦琪立马就愣了,蓦地想起今日那几个小公子喂自己吃了些什么,若是那女人赐给自己的,会不会有毒?她脸色有些难看,盯着沐华庭的目光也松懈了。“你们早就做好了准备?”
“自然。”
“可若帮助你们夺位,若被百姓知道,该如何议论我。”她还是有些纠结。
“可是姑姑,你不想为玉陆报仇吗?他爱了姑姑一辈子,最终却死在那个女人手上,难道才过了这么点时间,姑姑就不再把他放心上了吗?”
“你可真能说。”昭然梦琪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有些无奈。“我知道了,但要我开城门,答应我一个条件。”
“姑姑请说。”
“等你母皇执政,给我三次免死机会,你们都是聪明人,我只是守着我的克州,若到时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也怕我小命不保,而且你应当也知道,我以前与你母亲关系并不好。”
“姑姑与现在的女皇关系不是也不好吗?两个不好里,杀害你心爱男子应该更让你厌恶一些吧。”沐华庭笑着开口。“三次免死这自然没问题,我是我娘的女儿,姑姑若是信我,我即刻就给我娘飞鸽传书,让她带兵进城。”
“伶牙俐齿。”她斜楷沐华庭一眼,转身离开,“告诉你娘让她带兵过来吧,这些天皇宫城内禁卫军大批流失,正是攻城好时机,从我这里过去,不止避免了几个关口的大战,还能不用绕路节省不少粮食。”
她答应的如此果断,倒真让沐华庭有些吃惊,本来还准备了许多说辞的,如今看来都不需要了,当晚就给昭然玉液飞鸽传书了,怕出意外,又派了几个传令兵赶回去。
夜黑风高,克州侯的院子里显得有些阴冷,沐华庭坐在院子里看着那半轮明月,皇平阳笑意盈盈的溜达着到了沐华庭的身边,“怎么,思念情郎?”
本倒还真没什么想法,但经他一说,沐华庭还真有些想起了那性情冷淡的林木森,当初也曾与他在这样的天色下度过。
“还真是啊?”他凑着脑袋凑到沐华庭的跟前,在克州侯府,沐华庭并没有换掉那一身女装,所以淡妆环绕下,一个清丽佳人还是十分超脱的,梵慕坐在一旁的石椅上,看着皇平阳和沐华庭嬉闹,他似乎什么都帮不上忙,低着头眼里满是落寞。
“不用再思念啦,传令兵已经赶过去了,大约五天内,你母亲的兵马就能到达这里,这里突破了,里面就更容易进去了,等你母皇继位,你可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女,到时情夫想要多少有多少。”他调笑的看着沐华庭那话却像是对梵慕说的,梵慕有些不悦的抬头,瞪了他一眼。
“你胡说什么!难道我像是那种什么男人都要的人?”
他不说话,坐在那里径自吃着昭然梦琪给的点心,梵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