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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小仙有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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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当年那个天劫的昭示,救人如己,杀身成仁。

莫不是有什么玄机?

百思不得其解了好多年,时间悄然流逝,薰池就华丽丽出现了。于花草掩映的缝隙里第一眼看到这个小女孩,骄虫的心里就有一个声音毫不犹豫地想起来告诉它,就是这个小女孩。它不知道自己为何认定她,更不知道这个小女孩能带给它什么,只是翅膀控制不住就往她身边飞去,好像玄铁碰见了磁石,老鼠看见了大米,苍蝇看见了大便……

一报还一报。

现在,让我们拉回现实。还是那个精致的小花园里,还是那两个对坐的男子。

“天帝,莫非你想爽约?!”陆吾见天帝扭了半天他的八字胡,却没有下文,心里急翻了。

这厮一捏胡子,就是在动什么不正的心思。而天帝的这个小习惯,是瑛雅观察了几万年总结出来的真理。所以瑛雅管天帝叫做老八,就是冲着他的胡子去的。

天帝放开小八字胡,哈哈大笑,“寡人一代天帝,怎么可能放属下的鸽子。寡人只不过是在想应该如何与你说帝江的事情。实不相瞒小白白,寡人当年也是与帝江*卿说好了的,绝不告诉任何人他的去处,尤其是不能告诉你。啧啧,你可叫我怎么做才能两面都是人呢。”

陆吾不答,眼神毫不留情的,犀利的,全部射向那个满脸纠结的天君。心中鄙夷:您老人家还在乎这个?!

等了一会儿,天帝实在受不了他凄楚哀怨的小眼神,冲陆吾招招手,笑嘻嘻:“小白白,来来,寡人悄悄告诉你。”

“……”陆吾临到头了倒又犹豫,心想今日天帝能出卖帝江,不知何时就会反过来陷害他,不折不扣的小人,应该离他远一点!但是头最终还是忍不住凑了过去。

耳边,天帝轻轻吹了口气,先调戏了把陆吾。

陆吾脸黑,漆黑的眸子里能飞出片片刀子来。天帝看到小白猫炸毛,才正正经经说,“寡人答应了帝江,必是不能直接告诉你他在哪里。不过嘛,寡人可以拐了弯地告诉你,这样也不算我违背承诺。其实……”

某人开始卖关子。

另外那位的心都被吊到了嗓子眼,扑通扑通下一刻就能跳出来,你老母的!!其实到底什么?!

“其实,他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你,你再仔细找找吧。”

“你说什么?!”陆吾惊呼,他问的是天帝,也好像在问他自己。帝江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这怎么可能呢!几万年里,他把整个八荒翻 了个遍,愣是没嗅到一丝帝江的气息。若不是瑛雅用人头与他保证帝江不是寂灭了,他这会儿在心里已经能接受帝江是悄悄死了的可能。

震惊的同时,天帝那一句“他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你”,又说得陆吾浑身的毛孔大开,热血沸腾。天帝与瑛雅在行为和口碑上尽管都不咋地,但是他们这种自视甚高的天神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不屑于骗你。当然,除非他们想骗你。

不过这会儿,天帝没有骗陆吾的必要。

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也就是说他一直在我身边?一直就在我身边啊……陆吾如此一想,又兴奋又懊恼:该死!居然躲在离他这么近的地方!他却没有发现!当下再也坐不住,霍然起身,没给老狐狸道个别,就火烧屁股般腾云直接往九重天之下冲。

八荒里,就在他身边,有一个他千山万水寻找着的人。

道是:这么近,那么远。



“啊——!!”第二天清晨,一声尖叫划破昆仑殿的天空。

昆仑山顶上的积雪,跟着松动掉落下一个大角,“哗啦啦”摔下悬崖。

薰池从梦中惊醒,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用力推开不知何时又溜到她床上睡觉的小白龙。床下的小靴子也顾不得穿,就那样光着脚丫,衣衫凌乱,头顶鸟窝地冲出了卧室。

小白龙睡得迷糊中,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腹部被某只脚丫子又快又狠地踩踏了一下,疼得弓着身子在床上打滚,“谁,偷袭,本公子!”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哪里还有什么人影。

“欸?”这家伙不在状态。

而薰池那方,光脚也毫不含糊地踢开圆归的房门,闪身冲进屋内,边跑边喊:“圆归,你怎么了?!”

入目圆归床上的情景,脚下没刹住车,硬生生摔了个大跟头:“啊——!!!”

☆、109。有狼出没

只见大大的床上,小圆归傻坐在床中央,头发松散地披挂周身,而墨黑的发丝掩护之下,它那白白嫩嫩的上半身竟是一丝不挂,衣服随着大半条蚕丝被一道掉落在地。虽然说这右翼殿的灵力充溢,不至于冻着人家小娃娃,也虽然说圆归还小,身上没有料,但这般春光满室的画面,还是让薰池一下子脑袋充血,有些不能接受。

她从地上爬起来,抱怨:“圆归,睡觉作甚不穿衣服?”

“我原本穿了。”

“……后来呢?”薰池听不懂了。一大清早就听见隔壁圆归的尖叫声,她从梦乡惊醒马不停蹄冲进屋子,却什么危机也没发现,除了圆归这副诡异的样子,敢情是它做噩梦了吧?还是梦游了?!

后来?圆归一想到此处,漂亮的大眼睛里泛起一圈水汽。它原本在床上睡得好好的,忽然感到有人一会儿压它的身子,一会儿又翻腾它的身子,折腾得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某双细长黠慧的眼睛,瞧着有些眼熟。

心里警钟一记:当~!屋子里有人!圆归立马清醒,睁大眼睛去瞅,就看到昆仑山神君白衣白发如同鬼魅般,淡定站在自己床前,抱胸对视,若有所思,完全没有把床上惊醒的人当回事。

那一声让薰池销、魂,山雪崩塌的尖叫声,正是此时发出。

陆吾也被圆归的尖叫唤回神思。高深莫测瞥了眼闭着眼睛张大小嘴撕心裂肺爆发着的小孩,然后,跑了。

圆归叫完,又觉得周身凉飕飕,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睡前穿得好好的衣服,已然不见了踪影。脑袋立刻仿佛被乐游山上的九鼎钟挨个敲打过一遍似的混沌,大懵得呆傻半坐在床上。

就是最后薰池见到的那番情景。

“所以。你的意思是陆吾神君,脱了你的衣服?”薰池听完圆归断断续续的描述,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圆归抹了把泪,小媳妇状点头。

薰池头就大了。陆吾神君难道还有娈、童的嗜好?圆归这算是被他压过了么?!还有,既然陆吾神君干好事的时候被当事人抓奸在场,是不是应该找他讨回公道去?毕竟圆归一个清清白白的小孩,就这样不明不白被人如此玷污了去,将来怎么过活?再者,圆归说了将来要像薰池一样,成人时变成女孩的。陆吾今朝的举动就升级到了毁大姑娘清白的严峻问题!

必须追究!必须负责!

“先穿好衣服。咱找陆吾理论去!欺人太甚!”薰池一副自家闺女被坏人强奸了愁苦模样,弯腰从地上拾起圆归的白色内衫。披在它身上遮盖春光,又揉揉它的肩膀以示鼓励。有她薰池罩着,陆吾神君别想吃了就走!

正在这时,外头冒出一个脑袋。还穿着睡衣的云也来了。他好奇往圆归床边探望:“师妹,发生了何事?我刚才好像听到圆归在惊叫。”

因为薰池冲进来时没有顺手关门,所以此时屋内的情形一大半落在了云的眼睛里。家具整齐,盆栽静长,只是那张床头。被子掉在地上,有些奇怪而已。好在床上挂着纱帐,不进来些的话看不到床上的全景。故尔云的目光现在仅仅是看到帐内圆归坐起的侧影。

“师兄!”薰池一惊,立马从地上把蚕丝被也捞起来,扔向圆归,被子飞旋,下一刻盖在圆归头上,纱帐上的人影就变成了一坨小山状。小山安静了片刻,左左右右晃动起来,是圆归在被子里面穿衣服。

而薰池这档口已经疾步跑到云面前,一只手把他拖进屋子里,左右张望没有其他人在附近,又“啪”地关上了房门。云被她如临大敌般的小模样逗乐,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动作,笑眯眯。

“师兄,这里有色狼!”薰池双手紧握云的一只玉手,神态严肃中带着杀气。

“欸?”云没想到她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的,一口唾沫噎到气管,“咳咳咳,师妹你说啥?”

“我说,圆归被陆吾神君非礼了!”薰池一本正经。

“啊?咳咳咳……”整个肺都要被咳出来了。

薰池瞧云满面通红,上气不接下气的痛苦状,松开抓紧他的手,担忧望着他不再说话。等云平了平气息,见她愁苦的小脸对着自己,对方才的失态有些不好意思,就把手自然地按在薰池肩膀上安抚道,“师妹别急,把事情说清楚些,圆归怎么会被陆吾神君,饿,非礼了?”

“刚才我推门进来,就看到圆归一丝……”她还没解释到关键部位,房门“嘭!”地一声,被某只脚踹开,某龙一声大喝:“色狼!把贼手,从我媳妇肩上,挪开!”以迅雷不及掩耳跃到薰池身手,拍向云白嫩嫩的蹄子。

云被小白龙那清脆的一掌拍得龇牙咧嘴,跳开三步,抱怨:“我怎么也成色狼了!”说完给自己的手吹气,凄凄楚楚看向薰池。

薰池叉腰:“白龙!你 怎么胡乱打人!”

白龙脑袋一扬,不退缩:“团子,他非礼你!”

云郁闷:“我哪有!”

白龙得意一笑:“我刚在门口都听到了!被非礼了!”

薰池怒:“你又偷听!”

云还是郁闷:“你偷听也就算了,还不把话听全。”

白龙:“……”

圆归从被子里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喊了声:“薰池……”把三人从吵架中拉回来,正事在那边。

三道目光齐刷刷投到圆归身上,看得它精致的小脸腾地红透,左右犹豫该不该爬出来,但最后还是“跐溜”钻回了被子里,实在没脸见人。

薰池见到床上裘成一团的大包子,联想到里面躲着可怜兮兮的圆归,心里一股怒气就涌上来。“我想陆吾神君怎么这么好心让我们上昆仑来养伤,原来根本就是心怀不轨!”气呼呼扭头,先对小白龙撒气道:“*打人是吧?!一会儿让你打个够!到时候可别手下留情!”说罢,一把揪住小白龙的胳膊,拉着他往昆仑丘正殿方向冲去。

小白龙被自家团子凶巴巴的悍妇模样吓了一跳,半个字没吐出来,只夹着尾巴任由她宰割。

☆、110。擅闯

正厅里,自然不会有人坐等着被抓包。

薰池拎着小白龙又把正殿的各个地方扫荡了一圈,依旧半个人影不曾见到,心里甚为窝火。

随后赶来的云和圆归,跟着她一起寻觅了大半个昆仑山殿。最后云扒开一片芭蕉,其下依然不见藏有陆吾神君,终于决定说出一个事实:“师妹,陆吾神君好像不在正殿这边。”

薰池“嗯”了一声,表示她也发现了这个事实。

“他或许在左翼殿。”云又说。可左翼殿是陆吾神君郑重其事警告过他们不准去的地方,如果真的不听他的警告擅自闯进去,会不会被他收拾得比圆归更惨?

云想到此处,忧愁地瞧了眼薰池,“咦?”他忽然眼睛一亮,伸出食指指向薰池脑门上,“师妹你头上有只蜜蜂在飞诶,昨儿是拿花瓣洗过头发了吧?”

薰池愣神,一下子没明白云在说什么。

顺着他的手指朝上看去,发现他所说的其实是骄虫。

骄虫自从跟她回来以后,就喜欢躲在她的头发丝里玩。薰池对此很无语,赶走它又粘上来,矢志不渝,最后无奈妥协。但再三强调,不能把蜂蜜以及其他不干不净的东西弄在她头发上,骄虫也同意了。

现在,这家伙悠哉震动翅膀盘旋在薰池头顶上空,看好戏。薰池见到它的一瞬间,脑海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啊呀。我早上光顾着圆归的事情,自己头发还没梳!脸上一红,立即抬手去抓凌乱的头发,把它们盘成一个小包子固定在脑后。

刚盘好,忽然发觉有那么点不对劲,狐疑看了看云,问道:“师兄。你不认得它?”手指着骄虫。

云茫然,摇摇头不解答:“师妹的意思是,我应该认得它?”

薰池微愕,心里一个预感划过,又转头问圆归,“你认识它不?”

圆归也摇摇头,漂亮的脸蛋上有一股子不敢问出来的怯意。

“你认得不?”她最后问向小白龙,

连小白龙也可怜兮兮摇头,像只没有讨到主人欢心的小狗狗。

“师兄,我们昨天在做什么?”

“啊?”云不明就里。“我们昨天……”在干吗?

薰池瞧见几人冥思苦想的表情,心里算是肯定了。肯定了陆吾神君趁着大家睡觉的时候,干过的好事可不止非礼圆归这一件。也不必去向巫绫求证,陆吾偷偷抹掉了所有人关于昨天的记忆,除了她。

她跟着长岁小爹学过一些催眠啊抹除记忆啊的小把戏。知道抹除记忆比催眠要麻烦很多,要从一个人的脑海里抹除一个小片段,就好像是在满头的直发里找到半段曲折的。比起剪掉那半段重要的,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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