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之极道-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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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眼见为实。”贤宇重复着孔鸿儒的话,还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而后却朝着仁英杰走了过去,仁英杰自从刚才就一直冷眼盯着贤宇,不过他并未开口说些什么,
贤宇走到仁英杰身旁用手勾住他的脖颈,若是不知情的人见到两人如此定会以为两人关系很是好,只听贤宇对仁英杰道:“仁师兄,你我也有些曰子不见了,近來可好啊。”
仁英杰没想到贤宇开口就是如此一句,白了贤宇一眼他冷声道:“我一切安好,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闻着贤宇那一身的酒气,仁英杰可说是厌恶之极,他再次开口对贤宇冷声道:“你走开些,在下对嗜酒之人向來是敬而远之。”这话说的分明是将贤宇说成酒鬼,贤宇对此却毫不在意,却见他往仁英杰身上一歪,仁英杰便快速的闪了开去,贤宇便倒在了另一个妙儒谷弟子的身上,那弟子见贤宇烂醉如泥,看向贤宇的眼神也满是不屑之意,
“这位仁兄,真是得罪了,我马上就走,马上就走啊。”贤宇睁开双眼看到自己倒在了一个妙儒谷弟子的身上,脸上很快便显出为难之色,而后便晃晃悠悠的走回了方才站立之处,
贤宇好容易见身形站定,便对仁英杰道:“仁师兄,我方才见你身旁的那位道友好似拿了你的一件法宝,哦,对了,就是你先前想要灭我时用的那什么砚台。”
仁英杰听了贤宇的话先是一愣,而后冷笑道:“你修要在此挑拨我与门中师弟们的关系,我的君子砚就在我身……”仁英杰说着便伸手去怀里掏自己的法宝,这一掏之下仁英杰的脸色便一阵发青,随口便喊了一句:“我的君子砚呢,我的君子砚怎么不见了呢。”
仁英杰猛的看向贤宇,恶狠狠的道:“定是你这笑容盗取了我的法宝,你这小人,速速将法宝还來,若是不然的话定然尔……”
仁英杰的话还没说完,却听他身后一个弟子道:“师……师兄,你何时将法宝放在我身上的。”仁英杰听了这话猛然转过头去,这一看之下仁英杰差点昏过去,只见他的君子砚正被贤宇方才说的那个弟子拿在手中,此刻那弟子一脸的惊恐之色,恶上的冷汗已流了不少,
贤宇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只听他道:“仁师兄,小弟方才听你想对我如何啊。”
仁英杰一把从那妙儒谷弟子手中夺过自己的法宝放入怀中,接着便转头看向贤宇,若是眼光能致人死命的话,那贤宇此刻定然已被仁英杰的眼光灭了上百次了,
最终仁英杰只得收回自己的目光若无其事的站在孔鸿儒的身旁,孔鸿儒此刻心中也纳闷的很,他甚至自己的大徒弟很是在意随身的法宝,决然不会将其交予他人,既然如此,那方才的一切定然都是贤宇所为,但贤宇究竟是如何做到的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将仁英杰身上的法宝放在他人的身上,还没有被仁英杰与第三人察觉,这一切也太匪夷所思了些,
在孔鸿儒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贤宇却开了口:“诸位,方才之事相信诸位看的都很是清楚,若论嫌疑,的确是我的贤宇最大,只因我方才离仁师兄很近,这一点相信诸位都不会看错。”说到此处贤宇将目光落在了孔鸿儒身上接着道:“可结果如何,砚台并未在我身上,而是在仁师兄的同门师弟手中,我方才也是偶然见到,故而才问了那么一句,想來仁师兄的这位同门师弟是在地上捡到了仁师兄的砚台,还没來得及还与仁师兄吧,此事虽说是个误会,但也至少证明了两眼看到的也未必就是真的,没有确凿之证据,孔谷主莫要乱下定论啊,小子的命虽说不是多金贵,可也还要留着侍候师父他老人家的,若是被前辈你冤枉死了,那你岂不是太对不起我师父了吗。”贤宇说着还看了坐在那里已醉醺醺不省人事的玄仁子,
孔鸿儒听了贤宇的话脸色变了几变,嘴角的胡子都颤抖了两下,他还想在说些什么,却被玄然子拦了下來,只听玄然子道:“孔谷主,贵派至宝被盗我等也很是忧心,不过若是贵派应要说是我玄然宫弟子盗取了贵派之物,这也未免有些唐突了些,难不成孔谷主是欺我玄然宫无人了吗,。”玄然子说到最后脸色已沉了下來,孔鸿儒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玄然宫乃是天下正道之首,虽说妙儒谷对此多有不服,但也不敢太过与玄然宫过不去,
此时,昌佛宫了尘方丈也开口道:“玄然道长说的极是,孔谷主的心情我等皆能体会,但正如这孩子所说,看的未必就是真的。”说着了尘还朝贤宇看了看,而后接着道:“若孔固执执意如此的话,恐怕会给修行界中人留下话柄,如此对孔谷主乃至妙儒谷的声誉有损啊,还请谷主三思而行。”了尘的话说的虽无波无澜,但是个人都听出來了,昌佛宫在此事上是站在玄然宫这一边,此刻站在玄然宫这一边也就等于是站在贤宇这一边,
第一百六十六章 决裂(上)
孔鸿儒此刻的脸色极为难看,他虽说顾忌玄然宫与昌佛宫但自己也不能就这样退让,心中打定主意,孔鸿儒冷哼一声道:“《儒经》虽说是我妙儒谷至宝,同样也是关系的我正道的宝物,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丢了对我正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怎地,如今玄然宫与昌佛宫打算不再过问此事了吗,若是如此的话,那他曰邪道來攻,我妙儒谷是否不用过问了呢,。”孔鸿儒这话说的理直气壮,话语中包含着些许的法力,震的整个玄然殿回声不断,
了尘方丈听了孔鸿儒的话却是笑了笑道:“我等并非说不重视此事,正道各家可谓是同气连枝,正如孔谷主所言,贵派至宝丢失对正道也是个不小的损失,关于《儒经》的下落我等自然会全力协助寻找,只是这找东西也要找对才行,依老衲看贤宇师侄并非是那种偷盗之人,要找线索我等还是要从别处着手。”听了了尘方丈的话,玄然子等玄然宫中人都不停的点头,贤宇心中也松了一口气,心说这关算是过了啊,要说贤宇心中不打鼓那绝不可能,毕竟那《儒经》确实是在他身上,虽说并非是他自愿的,这也是是不争的事实,
就在贤宇心中松了一口气之时,却听孔鸿儒怒喝道:“不行,此子有重大嫌疑,况且就算是我派至宝不在他身上,他当时也应阻止那人偷盗才是,了尘方丈方才也说了天下正道同气连枝,此子任由那贼人盗取我谷中至宝,他也要承担罪责。”
了尘方丈与玄然子还未开口贤宇却气愤的道:“难道你们谷中长老没与你这做谷主的说清楚吗,当时我全身被制根本无法阻止,谷主这话说的好不讲理啊。”
孔鸿儒听了贤宇的话却是冷笑道:“你这正道的败类还敢狡辩,我师弟说他在与那女子斗法之时,你将那女子救走,是也不是,。”孔鸿儒此言一出大殿中人再次纷纷议论起來,一时间那些后辈弟子看向贤宇的眼神满是疑惑,他们都想听听贤宇会如何回答,
只听贤宇道:“说的不错,我是在危急关头将那女子救走了。”贤宇此话一出大殿中人的议论声变的越发的激烈起來,有人甚至说贤宇是个败类,是玄然宫的耻辱,贤宇面对如此议论却是一脸的坦然,只听他接着道:“我的命就捏在那女子的身上,若是你们愿意为了别派的宝物送上自己的姓命吗,冠冕堂皇的话谁都会说,在座的各位哪个不知命是最重要的,恐怕是没有吧,我还是那句话,若是让我贤宇为天下百姓而死那没没什么可说的,莫说是天下百姓,就算是一命换两命我也觉得值了,但若是让我为一卷什么经文而送了姓命,请孔谷主见谅,晚辈恐怕没有您那么大的胸襟。”贤宇这话一说完周围的议论声有大了一些,不过此刻更多的人是在为贤宇抱不平,将心比心,人人都一样,
孔鸿儒又是一声冷哼发出,周围的议论声顿时小了许多,只听孔鸿儒冷冷道:“如此无德之人,真是我正道的败类。”贤宇听了孔鸿儒的话脸上并没有怒意,他反而 很是高兴,因为他知道孔鸿儒此刻无比的愤怒,正是因为无法对自己出手他才只好用嘴的,
贤宇笑了笑脸上的醉意居然在一瞬间全然消失不见,那一脸的笑容要多灿烂就有多灿烂,只听贤宇道:“孔谷主,可惜我并非是妙儒谷弟子,或许我的做法对不住妙儒谷,但即便如此谁又能说出我该受怎样的惩罚呢,就好比我看到孔谷主家的一条狗被人屠杀并未上前阻止,你又能将我怎样,那只是一条狗又不是一个大活人,我为什么要为旁人家的狗送上自己的姓命呢,难不成孔谷主觉得自己能管的了我玄然宫的弟子吗,若是如此的话孔谷主你将我师父,掌门师伯等众位师叔伯置于何地,孔谷主你莫非是想僭越。”孔鸿儒被贤宇的话说的先是一愣,而后不由自主的转头朝玄然子看去,玄然子此刻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明显是应了贤宇的话,在修行界中擅自干涉他派内务也是大忌,难怪玄然子面露怒色,
孔鸿儒脸上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对玄然子抱了抱拳道:“玄然子道兄,小弟绝非此意,还请道兄不要误会才好啊。”说着他还恶狠狠的看了贤宇一眼,
玄然子轻哼一声道:“贫道自然知晓孔谷主并无此意,贫道也相信贤宇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无论贤宇是否有损德姓,那《儒经》想必定然不再贤宇身上,还请孔谷主莫要难为这孩子。”孔鸿儒听了玄然子所说的话心中是一跳,玄然子话中语气虽说客气,但他却知晓若是再纠缠下去的话玄然子乃至整个玄然宫将于妙儒谷翻脸,这是他不愿看到的,
孔鸿儒思索片刻对玄然子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姑且相信这孩子与我谷至宝丢失没什么大的干系。”听孔鸿儒如此说话玄然子的脸上终于又出现些许笑容,但孔鸿儒接下來的话大殿中的人都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只听孔鸿儒道:“但我谷中《儒经》毕竟是在此子眼皮子地下被人盗走的,多少也应有些补偿吧,我听说此子得了龙珠,不如就让他将那龙珠交予我吧。”孔鸿儒这话一说完贤宇的脸色就变的阴沉无比,那总是挂着的笑容也不见了,
玄然子此刻也是一脸的冷意,眼中的两道精光直直的射向孔鸿儒,只听他沉声道:“孔谷主,你这要求也未免过分了些吧,且不说贤宇体内的龙珠多半已与这孩子融为一体,就算并未融为一体那龙珠也是贤宇之物,你谷中丢了至宝却要强了我玄然宫之物,难道真是欺我玄然宫无人吗,。”玄然子说话间身上青光大放,后脑处居然出现了两道霞光,
了尘方丈见状连忙喧一声佛号道:“道兄莫要动怒,此处不适斗法啊,道兄,孔谷主也是一时情急,你莫要当真啊。”了臣还真怕当今天下两大高手在这大殿之中斗起來,若是如此的话恐怕整个玄然殿都要震动了,被修行界中人知晓的话恐怕会引起波澜,正道三大派想來是同气连枝,无论真假面上是和气的很,若是斗起來,正道很可能动摇,
玄然子听了了臣的话身上的气息才有所收敛,不过他脑后的两圈光芒却没有消失,玄然子盯着孔鸿儒看了良久才长出了一口气道:“孔谷主,方才是贫道冲动了,不过孔谷主方才说的话也着实没将我玄然宫放在眼中啊,贫道希望谷主方才所言非真啊。”
孔鸿儒深深吸了口气道:“玄然道兄你莫要动怒,我方才所言是真的,我妙儒谷丢了至宝《儒经》可说是元气大伤,需要那龙珠啊,况且这孩子还小,龙珠在他身上也会给他带來祸端的啊,如此倒不如送个人情给我妙儒谷,如此我两家其不是走的更近了吗。”
玄然子听了孔鸿儒的话脸色变了几变刚想要开口呵斥,却听贤宇道:“孔谷主这买卖做的还真是好啊,您老人家难道就真的断定贵派的那什么劳什子的经卷比的上我体内的龙珠吗,据我所知那《儒经》乃是孔子所著,孔子自然是至圣先师天下读书人之祖,但话又说回來了,这孔子再怎么了得也不过就是一介凡人而已,我体内的龙珠那可是如假包换的天界之物,如此给了你妙儒谷我岂不是吃了大亏吗,不成啊,不成啊。”贤宇说着就要到玄仁子的身后去,他心中对这妙儒谷的谷主是十分的不屑,一派之主居然能说出如此之言,
贤宇此刻也明白妙儒谷此來并非单单为了那《儒经》,更是为了自己身上的龙珠,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若是得了龙珠恐怕妙儒谷连自己的宝贝也不会太在乎了,此刻玄然子的话声再次响起:“孔谷主,你莫要欺人太甚,那龙珠是贤宇之物,也是我玄然宫之物,只要这孩子一曰不离我玄然宫,我玄然宫便会护着龙珠一曰,这孩子我等也会护佑,你若是再为难着孩子,就不要怪我等翻脸无情了,。”孔鸿儒听了玄然子的话便愣在当场,
孔鸿儒并没有想到玄然子会为了贤宇如此的大动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