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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帝女仙途-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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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实为姐妹让敏敏有些窃喜,听到后来却又不以为然的撇撇嘴。

周良娣看她无所谓的样子,加重了几分语气道:“你也知道熙哥儿的命是跟老天爷抢回来的,你若为他好,就给他积点儿德。明日起你就去绣三清图吧,这儿就不用伺候了。”

敏敏这回才着急起来。她是周府的家生子,打小因为聪明伶俐被选作周家小小姐的贴身丫鬟,自以为与别人不同,周家小小姐又是温柔可亲的性子,待她又极好。没想到入了东宫却处处碰壁,虽是皇后管辖,几年来却渐渐被太子妃把持,更不要说太子看都不看她一眼。眼看自己年纪越来越大,若是走不了太子身边人的路子,要让见识过天家富贵的她嫁去哪里?

待要求情,却见周良娣摆了摆手:“你且自去吧。我要休息了。”

敏敏不甘不愿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身为东宫良娣的大丫鬟,她可是有自己独自的屋子,不需要和其他宫女们挤一块儿。这个夜晚,她辗转难眠。

太子专宠太子妃,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来。更不要说最近几日,更是每夜都宿在一处。听伺候太子妃的宫女姐姐们说,太子和太子妃可好了,每晚都要做好几次羞羞的事情。

敏敏想到此处,将下半张脸藏在薄被里,用手抚过自己……很快,细细的少女声伴着急促的喘息,半遮半掩的在房内响起。

……

敏敏喘息着将右手伸出薄被,借着窗外透进的月光看见手指上晶亮液体,心道真是奇妙,破了身子竟无落红?

既无落红,她的胆子不免大了起来,便又伸下手去,轻轻拨开两侧密林,缓缓进入。

……

敏敏再过几个月就满二十了,是周良娣身边第一大丫鬟。她从小跟着温柔和婉的周家小小姐,自然是清纯得如白纸一般。只是这再纯良的人到了宫里,也渐渐染上了不同的色彩。按周家的想法,这样的大丫鬟是不允许作为未来夫婿的房里人的,而是为了巩固小姐在夫家的权利作的准备。她这个年纪,嫁人近在眼前,若不好好为自己筹划,只怕今生再无法享受宫里的奢华日子。

周良娣许过她,将来可认她作干妹子,嫁个官家太太是不成问题。只是以她这样身份,便是许了个年轻小将又有什么用?那点子微薄俸禄,还不够她买一斛螺子黛!

和这世间的许多小姑娘一样,敏敏的眉色也偏淡,平时若不上些黛粉,离远些就看不出来有眉毛。这对敏敏来说是不可忍受的事。早先周良娣承宠时,太子也曾额外添些花用,那些精美贵重的首饰自然是没敏敏的份,但那一斛螺子黛,却能分她一星半点。只因周良娣虽生得温柔,却有一对不画而黛的柳眉,眉尾微微向上挑起,平添几分妩媚之气。若她执了扇遮住下半张脸,必是一个眉眼风流的美人,只是上天不知怎么想的,竟没给这双眉眼配一付相衬的鼻子和嘴。露出全部面容的周良娣,也就只是中人之姿。

想到要过那种连画眉的材料都不如她意的日子,敏敏就对周良娣颇多怨怼。

即是姐妹相称,那就让她当留在东宫当妹妹又如何?

☆、第八十章 东宫异事(二)

敏敏被自家主子罚绣三清图,嘴里应着,心里却很是不以为然。觉得自家主子真是面团一般的人物,整天守着一个病兮兮的儿子,除了每日给同样病兮兮的皇后晨昏定省外哪儿也不去,哦对了,病兮兮的皇后那儿还有个病兮兮的皇子。

唾出一口线绒,敏敏心不在焉的戳下一针。

“啊!”看着被针尖扎出血珠的手指,敏敏觉得自己很悲哀。她一脸委屈,趴在绣架上嘤嘤哭起来。

周良娣听到这个消息,脸上有几分难过,有几分如释重负。罢了,白眼狼是怎么也养不熟的。

她轻轻推了推身边的摇床,静静的看着大病初愈的儿子,嘴里淡淡的道:“既然如此,看守撤去一半吧。”

明兰墩身行礼称是。她是后来分拨过来的宫女,周良娣冷眼看了她两年,这才慢慢提拔上来管着箱笼。

不出意外的,在看守松懈下来的当晚,周良娣就收到了敏敏离开昆露殿,悄悄去了东宫正殿的消息。饶是早有心理准备,周良娣的心里仍然同被生生剜去一块肉似的疼。

闭了闭眼缓过劲儿后,周良娣一向温和带笑意的脸上也显露出肃杀之色:裴思懿,你神神鬼鬼的以邪媚之术闹得太子爷身体虚弱,脚步虚浮,只当天下人都没人治得了你不曾!她默默将手缩回袖中,扣住一件小小物事并一张纸条,心里稍显安定了些。

第二日细细听完跟着敏敏的人的回秉,周良娣吩咐道:“明兰,为我梳洗。去温宁宫。”

周良娣在宁嫔那儿坐了许久,与宁嫔、王美人相谈甚欢。末了,王美人状似不经意的提到:“文惠。我那儿有一副未成的绣品,还请你帮我掌一掌眼。”

文惠即是周良娣的闺名。王美人随口叫来,想是十分熟捻。

“说了这么久,我也乏了。”便叫宫女送二人出去。

宁嫔入宫多年终得了这一胎,虽经太医诊治说坐得很稳,也经不起太长时间的打扰。

王美人与宁嫔的感情已十分深厚,临了拍了拍她的手,让她保重不必送了,反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周良娣也甚是恭谨的让宁嫔留步。

见着二人相携而去,宁嫔嘴角还挂着笑意。王妹妹越来越开朗了呢!

待进得王美人房中,二人手持着绣品的各一角,先是说了几句针法、配色,而后王美人一使眼色,翠云便将所有宫女领了下去,自己在大开的房门外站好。

“师姐。敏敏果然如你所说,去见那位了。”在自己的师姐面前,周良娣才露出倦极的表情,如此这般的将敏敏的所作所为说了,“我真是没想到,我对她那么好,为什么还不知足?”

时光流逝,却仍未在王美人那如贺兰山雪似的脸孔上留下多少痕迹。此时的她皮肤依旧白如凝脂,柔滑幼嫩。只是依然语气如冰:“人心不足蛇吞象。话说回来,敏敏如此处事,难道先前就一点端倪也没有?”话里话外,竟是指责周良娣御下不严了。

周良娣心下惭愧,蚋蚋道:“我原以为,她不过想嫁入官家,我甚至已经为他相好了人家。没想到她心这么大……”

王美人摆摆手:“如今多说无益。”顿了顿道,“依你看,东宫那一位,是否真的……?”

提到太子妃,周良娣的脸色无比凝重:“我观她形貌,加之推衍盘算,东宫那一位,怕是这个。”说着将手放在绣品上比了个手势。

王美人本就冷冰冰的脸更冷了几分:“这事不好办。”彤月公主离宫后,教导她道法的老仙人也不声不响的走了,宫里还真没人能压住那物的。

“或许……我们找大国师看一看?”

王美人横了周良娣一眼:“早先师父就说你不成器,如今看来除了六爻之术只得皮毛,竟连如何为人处事都是一派糊涂!”好端端的跑去和大国师说太子妃是妖精,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周良娣面色尴尬:“那师姐说,应该怎么办?”

王美人也知道自己说话重了,缓了缓口气道:“那个敏敏,不是想搭上太子妃这条船吗?不如……”

周良娣向王美人靠近了些,听她面授机宜,不住点头。

“此事若能成,这皇宫里也能太平不少时日。”以她二人之力降妖除魔,确实极为勉强,但将那阴邪之物引出来,再请大国师坐阵,却大有可为。

周良娣得了师姐的吩咐,回到东宫,便如此这般的布置了一番。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敏敏夜投了太子妃,却未受到多大重视。裴思懿如今渐受影响,竟是一日都离不得阳精,日日想着如何在太子身上采补,以全她修道之路,根本看不上敏敏的投诚。再说,这样卖主求荣的奴婢,哪个会真心看重?

太子被剥削了许久,再是肾精强固也吃不消,这日终于寻了个借口躲出去了。裴思懿独守宫房,春情难耐,便有了些不守妇德的想法。

起初,她还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她虽爱长生,却不想成为人尽可夫的下贱之人,因此只忍着。可她能忍,她所修的功法不能忍。加上太子一躲数日,裴思懿就觉得浑身乏力,难受的紧。

“夏铃。你过来。”裴思懿懒懒的靠在迎枕上,将自己的心腹婢女唤到跟前,如此这般的吩咐了一番。

夏铃死死的咬住下唇才不让自己惊呼出声:太子妃,太子妃居然打的这样主意!

“你是死人呐?还不快去!”裴思懿尚在闺中时也是有些恋慕者的,只听得她嫁进东宫,便都熄了主意。谁敢和东宫夺缨?只是……在人的心中,但凡得不到的,和已失去的,总有那么些勾人之意。仿佛天上的月亮,就是映在水中看着,也是好的。

夏铃领了命,便从外面带进两名长身玉立的宫女来。

“太子妃,您要找的人来了。”夏铃死死盯着地面,不敢多看那两名宫女一眼。

☆、第八十一章 东宫异事(三)

“行了。你下去吧。”裴思懿刚沐浴过,身上披着乳白色轻纱,正倚在迎枕上。两名宫女跪在地上,各执了块软帕子细细的擦干发上水份。

夏铃唤过两名宫女随自己一同退下。走到门口时,她脚步顿了顿,却见那两名身量颀长的宫女已经被裴思懿唤到跟前,其中一个还撩起了床帘,吓得不敢再看,忙一步跨出门槛,让门扉隔绝了里外。

门内香气缭绕,门外艳陌高照。

夏铃将门廊下侍立的宫女都赶到耳房去休息,自己一个人立在那儿,仿佛一尊石像。

已近深秋,西琉却毫无凉快的迹象,只在早晚温度略比夏日低一些。夏铃目光无意识的看着殿前的浓荫,那曾让人心烦气躁的蝉鸣早已退去,寂静之外却给人更加烦闷的感觉。

阳光如金水般浇下,将门外的事物一应照得发白,夏铃虽站在廊下,却仍觉得热力慢慢漫过回廊,向廊内侵袭。初时只是略有燥热,后来便是如闷着蒸气的罩笼一般将她全身包住。夏铃觉得脖子一阵瘙痒,却是一连串大颗大颗的汗水顺着颈线流下,她顾不上去擦,又觉得胸腹之处濡湿难耐,中衣紧贴在身躯上,似乎像团水草,将她越缠越紧,又好似无数蛛丝,丝丝袅袅,似有若无。

日光如火,将夏铃照得口干舌燥,她以手当扇,却只挥酸了胳膊。热力近一步的侵入回廊,夏铃只觉得身在油锅,每一刻都是煎熬。这么过了许久,夏铃觉得头昏沉沉的,眼前也出现一片雪花状的光斑。她本想也去房里凉快凉快,却仍是坚持守在那儿。

日头渐渐西沉,夏铃却并未觉得热力退散,反而更是燥热。她唇角发干,起了白皮,却不敢唤人来进一口茶水。

终于金乌西坠,将最后一丝亮白光线带走,整个天空现出一大片晚霞,红紫相间,如火如荼。

夏铃动了动站酸了的腿跟,只觉得全身上下无一处不僵硬,她揉了揉发酸的脖子,走了几步活动开手脚。

她听到殿门开启的声响,忙立在一侧,垂头送了两名高个儿宫女出去。

夏铃进了太子妃的寝殿,一双眼都不知该往哪儿看,只盯着自己脚面前三寸处,墩身行礼道:“太子妃。”

玫红色的软帐微微撩起一个角,伸出半支娇阿无力的藕臂来。那支藕臂生得骨肉匀停,腕子上不见丝毫褶子,白如玉笋的五指染着最时兴的蔻丹,艳若朝霞。它隔空轻点,伴着一道似餍足又似意犹未尽的微哑女音:“备水。”

夏铃悄悄向上望了一眼,努力管住自己的眼睛,不去看那支藕臂上点点的斑痕——伺候裴思懿许久,她对这些欢好的痕迹已十分熟悉。

“是。太子妃。”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平静的应着,像是今日午前任何时候一样。

方才经过一场混战,裴思懿的身体是得到了满足,只是心里难免有些发虚。前世今生,她虽然事事争先不肯吃亏,却从未跨越这首门槛。方才沉浸其中并不觉得,此时回想略有后怕。不过……裴思懿感受了下体内充沛的真气,那点子小担心就丢到天涯海角去了。

裴思懿闭目卧在浴盆里,由着几名宫女轻重有致的按摩自己。

这几个都是心腹之人,对她身上的痕迹视而不见,尽心尽责的打理着她的肌肤,将它洗护得光滑细嫩。

从浴盆出来,拭干身体,宫女们又取来秘制的花膏细细抹匀。裴思懿整个人身上都散发出馥郁的玫瑰花香。

夏铃一手安排的此事,此时再忐忑的心情也已经麻木了。她默然的做着份内的事,等候着自家主子的下一次命令。

这样的事一但开了头就刹不住。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夏铃在那门廊处站得习惯了,也能心如止水,不被外界声象所迷惑了。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裴思懿**宫帏的事还是让太子察觉了。

“太子殿下……这?”高平是早早就投靠了太子妃的,太子妃行此秽乱之事少不得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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