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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简璎-大清格格纵情记-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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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硕亲王和晋面面相觑的对看一眼,虽然进展得太快了,快得有点莫名其妙,但是想想倒也无妨,年轻人一见锺情,两相情愿是常有的事,作长辈的当然就不可以太拘泥,更何况把塞阳格格嫁出去是他们的年度心愿之一,当然能够速战速决是最好了,况且对方家世又极好,与硕亲王府绝对匹配得过,没什麽好犹豫的。「好,那你就替我们好好招待大贝勒吧!」在王爷的明许之下,塞阳微微一笑,跪安行礼後,领着奉隆贝勒入内院了。
    ※※※
    「贝勒爷,你确定要将这路棋下在这?」塞阳微微低头,她嘴角上扬,眼眸不怀好意的盯着奉拢「这个┅┅这个┅┅」奉隆原本已将一枚白棋下在棋盘之上,听塞阳一问,又将棋子收了回来,脸上呈现出难以抉择的犹豫表情。
    「贝勒爷,起手无回大丈夫,你应该听过吧?」塞阳斜眼睨了奉隆一眼,不疾不徐地说。
    「啊┅┅这个┅┅这个我┅┅我不是故意的┅┅」奉隆慌慌张张的又将棋子放回棋盘上。
    塞阳也不言语,迳自下了一枚黑棋,这才抬眼看奉隆,轻描淡写的说:「贝勒爷如果将棋下在这,那麽,就会变成这种局面,看着!贝勒爷你的棋,是一着死棋!」
    奉隆被塞阳的语气给吓了一跳,他眼花撩乱的看着棋盘,原本已经输得七零八落,这下子更是雪上加霜,刚才的那一枚棋子,将他的棋面逼入绝境,再也没有出路,就如同塞阳所言,是一着死棋。
    「这┅┅这┅┅这怎麽是好┅┅」奉隆脸色惨淡的看着棋盘,怎麽想也想不通。
    塞阳向他凝视片刻,微微一笑,「贝勒爷人品不凡、英俊潇洒,想不到┅┅嘿、嘿,居然是腹无半点墨,竟连小小的围棋都破解不了,枉费塞阳暗自倾慕已久肮奉隆脸有惭色,愈急愈解不出来,他看了老半天,还是无法再下一枚棋。
    「贝勒爷,看着了!」塞阳威风凛凛的喊了一声,接着白棋、黑棋流轮在她手中一枚一枚的下到棋盘上,原本已全军覆没的白棋,两三下杀出重围,转瞬间起死回生。
    「贝勒爷,我们再来过吧!这盘棋就算打平啦!」塞阳笑嘻嘻的宣布,她气定神闲的喝了口茶,双眸神采奕奕,和奉隆的那副槁木死灰的面容大大的不同。
    「啊!不┅┅不┅┅不用了┅┅我忽然想起来,府还有点事┅┅」奉隆毛骨悚然的连忙摇手拒绝,心想:继续下棋┅┅这太可怕了,神经病才会继续和塞阳下棋,从早上她说要招待他进闺房聊聊之後,他们就一直坐在房对弈,塞阳命了一大堆人来伺候,婢仆如云穿流不停,送茶。送点心,摇扇、擦汗的,无一不体贴,但是到最後,他却发现自己像个白痴似的受塞阳摆弄,她棋艺精湛,每每就能轻易的吃掉他的棋子,送他的棋面上死路,然後再以极高明的问话方式弄得他进退维谷。
    一盘棋下来,往往弄得他大汗淋漓,无力招架,而塞阳依然笑咪咪的,极为和言悦色的要婢女服侍他吃点心、喝茶,接着再宽宏大量的帮他解了棋局,然後两人重新来过。
    他们对弈少说也五、六个时辰了,奉隆先是想好好表现表现自己,在佳人面前献嘛,反正下棋他拿手,但是弄得这般灰头土脸的地步却是他始料未及的,旁侧的婢仆全都掩袖讪笑,使他没面子之至,他这才晓得,原来塞阳请他到房是别有目的,存心耍他!
    塞阳故意叫一大堆不同的婢仆轮流来服侍,目的就是要让众人看看堂堂安亲王府的大贝勒有多麽「不同凡响」,这下子如她所料,果然非常不同啊!
    「贝勒爷是嫌弃塞阳招呼不周,所以早早想走吗?」塞阳故意一副忧心忡忡的问。
    「不、不、不是的!」奉隆连忙撇塞阳扣过来的大帽子,他急急忙忙的回答:「今天让格格如此盛情招待,心欢心莫名,只是因为府中近日要举办大宴会,所以有许多事情得要由我去打点,下次┅┅下次有机会再来探望格格。」
    「哦?是吗?」塞阳立即愁眉开展,勾勒起一丝笑意,她笑意清朗,奉隆和她比起来,简直像只门败的公鸡。
    「是的、是的,格格千万不要怀疑!」奉隆一边点头,一边加重语气地说,深怕塞阳一个不满意,又将他强留下来,那就完了,他走也走不出这个有塞阳的地狱。
    「既然贝勒爷执意要离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不送啦!」塞阳站了起来,婢仆们马上分开变成两排。
    「不必送、不必送,格格留步,我自己出去就行了。」
    奉隆就在仓皇失措中匆匆打道回府,而他身後的塞阳和南袭则捧着肚子和一干侍女笑翻了天。
    ※※※
    纸包不住火,尤其是在人多口杂的情况之下,奉隆贝勒在塞阳格格闺房受挫的事儿,没几天就如火如荼的传遍全京城了,在这种情形下,当然首先被惹毛的是硕亲王。
    「天啊!我怎麽会有你这种顽劣不堪的女儿!」硕亲王又在自怨自艾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转性了呢!想不到背着我居然做出这种挑拨硕亲王府和安亲王府之间友好的可怕事,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有多严重?奉隆贝勒颜面扫地,还传得朝中大臣人人皆知,最近几天上朝,安亲王爷都没有给我好脸色看,我也没脸面对他,这件事闹得连皇上都已经知道啦!皇上还以为我和安亲王争权,以致不和呢!」
    塞阳趴在桌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望着她阿玛,一串串的训话左耳进右再出,她早已习惯了。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硕亲王踱来踱去,不忘严厉的指正塞阳,「看看你的样子,坐没有坐相,这像个贵族千金该有的样子吗?」
    塞阳照旧有气无力的趴在桌上,她也不回嘴,她非常孝顺地心想,反正就是这样,她阿玛喜欢教训人,就让他威风个够,念完了,就混过去了,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王爷,两个时辰了。」南袭在一旁小声的提醒。
    「我知道!」硕亲王心烦意乱的挥挥手,又继续耳提面命着,「你哟!就是这副样子,让你额娘给宠坏了,不知道天高地厚的┅┅」
    三个时辰过去後,硕亲王终於说教完毕,塞阳也睡醒了。
    「格格┅┅格格┅┅起来罗!王爷说完了┅┅」南袭尽责的拉拉塞阳的衣袖,将她的瞌睡虫赶跑。
    「哦┅┅」塞阳揉揉眼睛,对着双手还反握在背,双脚踱来踱去的王爷问:「阿玛,您说完啦?」
    「嗯┅┅」硕亲王口角有点乾的回答。
    塞阳马上跳起来斟茶,她笑咪咪的捧到硕亲王面前,谄媚的说:「阿玛说了那麽久的话,渴了吧!先喝口水,解解渴。」
    「嗯。」硕亲王接过茶杯,还算满意的喝了一口。
    「茶叶很香吧!这边有玫瑰软糕,阿玛,您尝一口,这是我特地要人从江南带来的。」塞阳的递过点心,接着笑脸盈盈地说:「阿玛继续留在这休息吧?我和南袭先告退了,女儿惹得阿玛生气,内心实在惶恐,这下要回房去面壁思过,下次绝不敢再犯了。」
    「嗯。」硕亲王继续喝着好茶,吃着香味四溢、口感酥软的点心,忘了刚才训人的那回事了。
    见状,塞阳立刻跪安,脚底抹油地拉起南袭,从从容容的离开硕亲王的训戒。
    「格格!格格!等等我啊!」南袭追在塞阳後面跑着,塞阳脚程飞快,不一会就穿过长廊,往内院走去了。
    「你快一点嘛!时间快来不及了。」塞阳嘴上说着,脚步没停,雷电似的飞奔在内院。
    「你说什麽啊?什麽时间来不及了?」南袭气喘不已地问。
    「兴武门办的驯马大赛呀!」塞阳神采飞扬的说:「我已经报了名,错过比赛时间可是要自己负责的,浪费名额,是要罚钱的。」
    「驯──马──大──赛──」南袭紧急煞车,一张花容吓得惨白,「格格要去叁加那个都是粗鄙人氏叁加的驯马大赛?!」
    「是啊!有什麽不对?」塞阳答得理所当然,「我技术这麽好,不去叁加,岂不可惜?」
    「可是┅┅可是格格刚才不是说,要回房去面壁思过吗?」南袭又快被弄疯了。
    「让我阿玛高兴高兴嘛!他年纪大了,不适合听太过刺激的消息。」塞阳嘻嘻一笑。
    南袭还是觉得不妥,「可是┅┅格格,那个驯马大赛,不是只有男人才可以叁加的吗?你是道道地地的千金小姐┅┅」
    塞阳嫣然一笑,「所以我现在才要争取时间,赶紧回房变成男人啊!笨呀!」
    推门而入,塞阳眉开眼笑,她有把握,这次驯马大赛,谁都不是她的对手!
    第二章
    塞阳格格戏弄奉隆贝勒的风波经过了一个月,总算渐渐平息下来了,安亲王府和硕亲王府也恢复了交往,闯了祸的塞阳格格虽在名义上被罚禁足,但是有南袭这个忠心侍女的助纣为虐,处处帮她掩饰,她照样能横行无阻的潇洒上街,好不快活哉!这天风和日丽、天清气爽,塞阳格格刚领了「兴武门」驯马大赛的冠军锦旗回府,她不敢让马夫知道马曾被偷出去过,便自己悄悄的将马儿牵到马厩将马拴好,才要回房去向南袭炫耀这面打败全京城公子哥儿的优异锦旗时,远远的就看见她的五阿哥托纳贝勒在射箭,塞阳心一喜,开心的朝射箭场走去。
    「托纳!」她花差花差的朝托纳招招手。
    「你怎麽溜出来了?」托纳上下打量着塞阳,不禁扬嘴一笑,「阿玛不是将你禁足吗?穿成这样,又上哪玩去啦?」
    「没什麽,出去透透气嘛!」塞阳无所谓的耸耸肩、撇撇唇,「你也知道阿玛那个死脑筋,总是爱教训人,真受不了!」
    「阿玛也是为了你好啊!」托纳拿塞阳没办法的摇了摇头,接口道:「你再不收敛、收敛玩心,总有一天会闯出大祸来,到时候,恐怕连阿玛也没办法保你┅┅」
    「你别唠叨了啦!让我耳根子清静清静行吗?」塞阳笑颜逐开的打断托纳的话,接着看了看托纳身边的男子,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撞了撞托纳的手臂俏声的说:「介绍介绍你的朋友吧!」
    「真是的,没有一点┅┅」
    托纳话还没说完,随即教塞阳给打断了,「咳!你快点介绍嘛!否则就失礼了。」她了喉咙,一本正经的说。
    塞阳如道托纳脱口而出的话一定是「没有一点格格的样子」,虽是老套且习以为常,但却会教她丢脸之至,她怎麽可以让一个初见面的外人看笑话呢!
    「好啦!好啦!别催了。」托纳笑了笑的说:「这位是镇亲王府的四贝勒,萨放豪,这位是┅┅」
    「我是硕亲王府的七贝勒,塞阳,真是幸会!」塞阳抢先一步自我介绍,把托纳搞得莫名其妙,硕亲王府什麽时候又多出了个「七贝勒」?
    「原来是塞阳贝勒,久仰了。」萨放豪微一颔首,彬彬有礼的说。
    塞阳和托纳对看了一眼,两个人老实不客气的笑得人仰马翻,根本没有的人,萨放豪居然说「久仰」?
    「有什麽不对吗?」萨放豪奇怪的看着他们「兄弟」俩。
    「没有、没有!」托纳摇了摇头,又摇了摇手,这才笑意甫定的说:「四贝勒,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塞阳也是射箭高手。就让她代替我吧!」
    「没问题!」塞阳高兴的欢呼,她正愁射遍府内无敌手,平空掉下一个挑战者,她非好好运用不可。
    托纳笑着离去了。
    萨放豪狐疑的看着塞阳,他觉得眼前这位贝勒怪怪的,但又说不出是哪怪,总之不太一样,说「他」有点胭脂花粉味恐怕又会冒犯了「他」,大概是自己多心了吧!这个塞阳贝勒只不过是太俊美些了而已。
    「喂!四贝勒,你在想什麽?」塞阳在他面前扬了扬手掌,笑得明媚动人。
    萨放豪突然一愣,心脏怦然一跳。
    怎麽回事?萨放豪感到有些纳闷,他居然会对一个男子的笑容而招架无力?这太不可思议了,虽然他平时只爱文武,不爱女色那套,但也没有离谱到对一个男人动心的地步,他向来自认是个堂堂的男子汉,行为举止也很正常,怎麽会┅┅天啊!如果让别人知道,他镇亲王府的声誉准会跌停板。
    「四贝勒,你不舒服吗?」塞阳伸手拭了拭他的额头,心想:毫无异状,很正常啊?
    「啊!你┅┅你┅┅你别这样!我没事。」萨放豪拿下了塞阳的手,觉得被他这一摸,浑身都不对劲。
    「哈!你怕什麽?我们都是男人嘛!」塞阳用力的拍了他的肩膀一下,对於装扮男人,她塞阳格格可是驾轻就熟得很,她知道每一种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术语,也知道男人们彼此表示亲昵的动作,这全是她跟那些酒馆的江湖术士学来的。
    萨放豪颇不自然的斜睨着塞阳,不知道为什麽托纳的弟弟会和托纳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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