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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我骗你,你愿意吗?-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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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一副坚毅的表情,刚才那话说得我莫名其妙一头雾水,本想继续追问下去,可是车子已经到了她的花店门口。

“我到了,你也早点回去睡吧,吃点维生素B2,你的嘴角会好的快一点,回家用热水投一个毛巾敷在脸上能消肿。”她说完就推开门走下去。

我愣愣地看着她一直走向花店,挽留的话和一肚子的疑问都噎在嗓子里。夜风正猛,她一边走一边紧了紧大衣,瑟缩的身影显得愈加孤单和落寞。我突然想这个时候我是不是应该跑过去把她抱在怀里,然后带她回我家,转念又觉得有些不妥。等我决定下来的时候人家已经进了屋。妈的,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下,却扯动了嘴角的伤口,疼得我哎呦一声,瞟了几眼后视镜,这才发现我的左眼眶有些发青,怪不得她让我敷热毛巾呢。

一直看着她上了楼打开二楼的灯,转动方向盘刚想转弯,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齐朗的号。

“哥们,这几天小心些吧!白明那王八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齐朗一反平常嘻嘻哈哈的态度,郑重地说道。

“放心吧!我知道的,今天的事儿怪我了。”

“滚犊子,在这么说信不信我咬死你。”

“好了好了,去睡吧!夜了,和安安在一起呢吧?”

“嗯,你没和乔羽鸿在一起?”齐朗惊诧地问。

“没有,我回家了,挂了。”

挂断电话时,眼睛有些发涩,喉咙也发紧,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才好受些。转动方向盘的时候不经意间掠过副驾驶旁的窗子,猛地愣住,玻璃上面的水汽已经淡了很多,但却能看到一个小小的人脸,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

第八节

若干年前乔羽鸿经常在我的胳膊上涂画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对素描有一定的功力,这要感谢小的时候他老爸送她到课后班学画鸡蛋。众所周知,伟大的画家达芬奇就是以画鸡蛋起家的,所以那个课后班的素描老师就把他们每个人都当做达芬奇。乔羽鸿当时也是一个顽劣的孩子,远不像后来的那样温文尔雅静若处子。每画一个鸡蛋她都要画蛇添足地在上面填上几笔,于是那些本来应该成为鸡蛋的东西有的变成了伸展着无数触须的怪异虫子,有的变成了有着细小四肢的小王八,但是更多的则变成了一张张千奇百怪的人脸。那些小圆脸上绘满了各种表情,嗔、喜、呆、怒、悲、怨、痴,其中更多的是喜笑颜开的模样。也许,那就是当时在她小小的心中对未来的憧憬吧!

后来,我看过她画的一些人物素描,都是有着大大眼睛的卡通人物。于是我把胳膊伸过去问她为什么我的这个怎么这么丑啊?她白了我一眼说:“不懂就不要瞎说,这个标志叫做‘永恒的爱’,可是我设计的哦!”现在想起来,竟然恍如隔世一样,只是那个小人的笑脸,还有那个像裂开的心一样的奇怪标志却依然在我心里清晰如昨。

这几天来很听齐朗的话,一直小心翼翼的,包里面曾经救过我一命的电棍也依然在。我不是那种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二杆子,当然我四肢也并不发达。那一晚上之后想到白明那混蛋毕竟和肖三有些关系,要说不怕那是假的,除了正常的上下班其它时间都在家里老老实实的窝着。后来听齐朗说白明被他家老头子给弄出国去了,这才放下心来。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地过着,越是临近30号就越是烦躁不安。林晓茹从那天早上打过来一个电话后就再也没了动静,反倒是乔羽鸿越来越频繁地打电话给我。有的时候我觉得我就像一个大烟鬼,或者说是一个行在沙漠里面即将渴死的旅人,怀里揣着一瓶鸩酒,虽然知道喝下去会死但还是甘之如饴。

几千年前有个姓孔的老头登上鲁国的东山看着滔滔东区的河水,感慨良深地说了一句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于是有了几千年来无数诗人骚客对时光的慨叹。这就像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即便是再不愿意再不舍,可是日子终是要过的,没有人能拉住那个叫做时间的家伙。

林晓茹今天下午两点三十的飞机到栖凤机场,眼看着还有一个小时,从市区开车到机场开车要40多分钟,期间还要去林晓茹家接她家的老妖婆。我已经和齐朗说过下午要去机场,他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和南化集团的陈谦商谈合作的事情,据他说大体上的条目已经出来了,黄月在帮他,我这几天则在忙着高速路广告塔的后续工作。

都说更年期的女人特别絮叨,今天我才领教,自从林晓茹她妈上了车开始就没住嘴地说着。先是从林父的不顾家说起,一直到林晓茹那天打电话和她诉的苦,然后又是叮嘱我要好好对待林晓茹,再然后是一些八竿子打不着的琐事,听的我头昏脑胀直欲发狂。我甚至恶意地怀疑林老头就是因为她这张碎嘴才老不回家的。可是记得上次见她也没这样啊!怎么这一个月的时间就从一个冷冷傲傲的贵妇人变成一个老妈子,真是无法理解,转念想起好像她刚刚说过林老头有一个星期没回家了,啧啧,这就是孤独的可怕之处吧!

车行到快要进机场的时候看到那几个塔型的广告牌子伫立在前面的岔路口,从我的角度看过去竟然颇显巍峨。呵呵,我傻笑了一下,每年一百多万的广告费,即便是根电线杆子也巍峨的像是艾菲尔铁塔,不要骂我俗,洒家本就俗人一个奈何以俗斥之。

说实话,机场我还真就很少来,屈指可数。第一次是林晓茹走的时候来送她,然后是在保险公司的时候接过几个客户,再然后就是前段时间和齐朗来谈广告塔的事情。

林晓茹乘坐的飞机是新航A380,据说是最新的空客。新不新我是不知道,反正这段时间总是听说飞机事故的,再新的飞机掉下来也一样变成肉夹铁饼。

随着时间的临近开始有很多人等在出客口,机场的广播一遍一遍地播着A380的降落时间,提醒来接机的人们。我和老妖婆站在最右侧,那个位置能清楚地看到每一个出来的乘客。

终于开始有零零散散的乘客走出来,来接机的人们站在外侧高声地呼喊这对方的名字,我却有些发怔,我开始在心里面琢磨看到林晓茹的第一句话应该说什么,回来啦!不行,太冷淡;亲爱的,你终于回来了,呸呸呸,太他妈的肉麻了。眼睛茫然地盯着前面,绞尽脑汁地想着,然后猛地被身边的老妖婆吓了一跳。转眼看她正大喊着小茹小茹,朝一个戴着墨镜的黑衣女郎使劲地挥着手。

那女人一袭纯黑色的呢料大衣,窈窕的身姿,头发淡黄,右手拉一个粉色的旅行箱,脸上罩了一副硕大的黑色墨镜,遮挡的看不清面容。

我心里咯噔了一下,心里暗叫不会吧!脑袋刚过完这句话,就见那女人一下子把墨镜摘下来,欢呼着向我们跑过来。妈的,不是林晓茹还能是谁呢!

如果放到三年前,打死我也不会相信林晓茹会变成这个样子。我的意思并不是她变得丑了,正好相反,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可以算得上是惊艳,只是不知为何心中却有些隐隐的失落和陌生。真是不敢认了,甚至在她一下子扑到我身上的时候我都在怀疑别不是弄错了吧?

片刻之前一直在困扰我的第一句话根本就没用我说,那女人咬着我的耳朵说等着今天晚上的,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呛得我只想打喷嚏,心里猛地一颤,这还是当初那个抱一下都会脸红半天的林晓茹吗?

第九节

那天晚上玩得很疯,也许是太长时间没有做过了,记不清玩了多少次,到后来只觉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的酸痛。后来的几次根本没采取任何防护措施,本想着停下来,可是林晓茹却媚眼如丝地看着我说正想给你生个小宝宝呢!

第二天早上打开手机的时候收到好几条短信,都是乔羽鸿发过来的,每一条都是在说想我了。看完之后立刻删掉,耳听着浴室里面传来哗哗的水声,鼻端指尖还残留着林晓茹身上的幽香和温润如玉的触感,心里却有些丝丝缕缕的怅然和失失落落的空虚。

前天在林晓茹家吃晚饭,林晓茹突然在饭桌上提出要结婚的事来。我们三个人狠狠地吃了一惊,林老头看着他的宝贝闺女哈哈笑着说还没订婚呢,就想要结婚了,丫头你也太心急了吧!林晓茹却浑不在意地说那就赶紧订婚呗!这话说得就好像小的时候我们玩过家家一样轻松。林母想了想说好吧!那就等过了年就订,芸儿也老大不小了的。林老头也说好。于是林晓茹在一旁欢呼。

这仨口人从头到尾根本就没征询过我的意见,我操,嘴里面正咬着一口排骨,本来还觉得挺鲜美的,渐渐的如同嚼蜡一般无味。

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在行李箱的最底下翻出来一个玉溪的烟盒,正奇怪怎么会把一个空烟盒塞到里面,刚要扔掉就顺着开口处掉下来一枚戒指。蓦地想起应该是林晓茹在去新加坡之前一起买的那个。应该算是定情信物吧!只是自从她走了以后就再也没带过,本以为早丢了,没想到却在这里。这几天一直和林晓茹腻在一起,也没见她提起过,看来不只是我把这个东西忘得一干二净。带还是不带呢?我犹豫了半天又重新把它塞进烟盒里,随手扔进床头柜中。

这几天我一直骗乔羽鸿说我出差了,并让齐朗帮我圆谎。有几次正和林晓茹在一起,乔羽鸿突然打电话过来,赶紧被我挂断,林晓茹问是谁,我敷衍说是一个生意上的朋友。看着林晓茹狐疑的神色,一身一身地出冷汗。然后趁林晓茹不在身边打乔羽鸿的电话告诉她刚刚正在开会,这时乔羽鸿会仔细地叮嘱我不要太累,在外面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等等一些话。她甚至在每天晚上发短信告诉我那个城市的温度和天气情况,并提醒我多穿衣服。她越是这么做我就越觉得自己真他妈不是人。可是已经到这一步了,我似乎已经没有退路可走。

我觉得在这么下去即便不露馅也会把我自己弄疯了,可是我真的,真的没办法做出选择。现在我只想好好地清静清静,什么也不去想。没想到真是天随人意,刚兴起这个念头齐朗就给我打电话来说给我放假了,让我好好回家过个年。事实上公司昨天就已经放假了,只留下两个值班的,这倒不是强制,因为齐朗说这几天值班的可以拿到平常的四倍工资。

我正想声泪俱下地向他表达了我的感激之情,没想到那混蛋竟然不耐烦地说:“行了行了,赶紧走吧!公司这边我会照看的。”刚要挂断电话,那家伙又来一句:“你的年终奖我已经让黄月打到你的卡里面了,开车回去吧!多买点东西,替我向老爸老妈拜年。”

挂了齐朗的电话,又打给林晓茹。我告诉她我要回家了,林晓茹竟然颇感奇怪地说:“那就回去吧,早点回来哦!”其实我是想问问她跟不跟我回去,可是听她的口气就不想说下去了,这么长时间家里也只是知道我有个女朋友,但是连名字他们都不知道。从毕业了之后就很少和家里联系,这倒不是因为狠心,只是觉得自己啥啥不行的,没脸和家里说。我家老头极好面子,性子又比我还倔,我不往家打他就绝对不会打给我,不但他不会就连我妈打他也不让。小的时候他很少管我,但若是犯了错就免不了一顿好打,他不会告诉你错在哪,就是打到你求饶为止。起初的时候我还会哭几声,后来发现即便是哭哑了嗓子老妈也只是在一旁束手站着,绝不会替我求情。再然后我也就不哭了,死死地憋着,这样就出现了一幕诡异的现象,院子里只闻噼里啪啦的鞋底子抽屁股的声音,剩下的就是诡异的沉静。

收拾收拾几件换洗的衣服,塞进一个包里面,直接扔到后面的座位上。西兰到我家要500多公里,虽然没有出省,但几乎是在本省的南北两侧。开车怎么也要3~4个小时,长时间开车很累,还不如坐长途大巴,但是这个时候是春运高峰,近几天的票一定早就销售一空。要是能有个人一起就好了,这么想的时候理所当然地想到了乔羽鸿,立刻掏出手机拨打她的手机号。

嘟嘟地想了两声就接通了,乔羽鸿在那边很高兴地说:“回来啦,晚上到我这儿来吧,我给你做饭吃。”

听到这话心理骤然一暖,咳嗽了一下,问:“你春节回你家去吗?”

那边立刻沉默下来,稍倾,“不回去了,回去了反倒麻烦。”我能清晰地听到乔羽鸿低低叹息的声音。记得她曾经和我说过她家的一些事情。

“你还没领教过纯东北的春节吧!和我去我家怎么样?”我激动地说。

“啊!?”乔羽鸿明显被我的提议吓了一跳,然后犹疑地说:“这样不好吧!”

我一看有门,就赶紧劝:“有什么不好的,就说是我女朋友。”

“可是,事实上我不是啊!”

“那我雇你当我女朋友怎么样?你说吧按天算还是按月算,价格你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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