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妃,你狠要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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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残花败柳般奄奄一息,殷红的血自腿间流了下来,艳得刺眼。
凤厉靖保持着备战的状态,望着身下痛得汗如大雨般的女人,非常满意这种让他有视觉和身体双重痛快淋漓的感觉。修长的五指捏住她的下巴,面具背后的脸绽开笑容:“没想到,这种感觉是如此销魂!等本王好好享受够才把你犒赏给下面的将士们吧!”
痛到极致已成麻木的苏媚儿,身体颤抖着,欲蜷成一团却被凤厉靖紧紧压着不能动弹,喉咙早已嚎得干痛嘶哑,只有一双水眸在流着泪的同时,藏着彻骨的恨。
修长的指慢慢移到小削肩,如果没有这身鞭痕,他相信这女人拥有天底下最美的肌肤,滑腻娇嫩,凝脂玉肤,一点瑕疵都没有。仿佛受到了什么诱惑似的,他的指腹久久徘徊在她的身上不愿收回。
身体燥热再次极速汇聚在小腹,他不由抬起上半身对纱幔外面的人吼道:“全力攻城!”
全力攻城!话音刚落,鼓点激昂,喊杀声变得更加有力。
马车上,纱幔内的攻城也一样,毫无停歇,一直到半夜才鸣金收兵。
惠城的城墙上面,南炎国的战旗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一个身穿蟠龙盘桓的锦衣青年男子跌跌撞撞冲上城墙,棱角分明的俊脸风尘仆仆,一双鹰眸却露出如箭精光,望着北寒国如潮水般退去的军队,恨恨地挥剑削下旁边的建筑物,吼道:“凤厉靖,辱妻之耻,不共戴天,今生今世不取你项上人头,誓不为人。”
这是南炎国的卫子浩太子,终于逃脱父皇的软。禁。可惜,迟了一步!
☆、014 撤兵
苏媚儿也不知道自己这几天是怎么活过来的。那天在战场当众被迫羞辱地承受凤厉靖的侵犯,失去她一心想为卫子浩守住的清白身子,最后更是在凤厉靖的肆虐掠夺中,终因精神、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
后来,她发高烧一直昏迷不醒。也许是有意不想醒来,她纵容自己丧失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害怕自己睁开眼看到的是不堪设想的情景。就算在排山倒海的剧痛中翻来覆去地被折磨,她的意识在高烧中仍能模糊地感觉到身体被人摆成最屈辱的动作狎玩、入侵,象永不停歇似的!每一次的痛如锥子一般牢牢地刻在她的肉里、骨里,死去又活过来。
她执着闭上眼睛做出不愿醒来的抵抗,也许连自己都在等待精神崩溃的那一刻,可以毫无知觉地死去。可内心的深处另一种想法拉锯战似的不停地咆哮:此仇不报,何以为人?
可以想像,赤果身体被男人凌。辱致死的悲惨结局有多么的狼狈。这种死法太过屈辱,她不愿也不甘心。她的心有太多的怨恨还没平息,她要亲手把伤害她凌。辱她的那个人送进地狱。要让他知道,让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方法不是只有他凤厉靖才做得到。
可恨的是,她现在什么事情都做不了,中了软骨散的身体只能静静地躺着,任人宰割,任人鱼肉。甚至是否能活着醒来,都还是个未知数。
行军床上的女人脸色苍白如纸,呼吸也微弱,脸颊已瘦的微陷下去,显得非常虚弱,枕上有一大片刚从她嘴里吐出来的血渍。一个中年军医坐在床边搭脉,久久不语。
“她还能活多久?”凤厉靖坐在案台边的椅子上,冷冷地问,声音比他银色面具还要冷。
“回王爷,再这样下去,撑不过两天就可以了。”
“两天?哼,本王还没玩够,怎么随便就让她死去?开些药吊着她的命!”这几天卫子浩为了她,可没少派人来偷袭。大有一拼至死方休的势头,只要把他的兵力损得差不多了,打乱惠城里的防守,就可以毫不费力地挥兵攻入了。
“如果想要吊着她的命,这后面至少半个月王爷不得与其交合,更不能承受锁魂之药带来的剧痛,因为她体内精力耗竭已快到油尽灯枯的地步了。只要此女子心志一松,便回天乏术。”军医恭敬地据实汇报她的病情。
凤厉靖略略沉吟片刻,站起来走到床边,凝望着那个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求饶的女人,就算即将要死,她也会带着她的倔强不服而死。他倒真的想从那双美丽的眼眸看到屈服及哀求,但也明白无论使再多的残忍手段,在她的身上也达不到自己预想的效果了。她能支撑到现在,其意志之坚强,令人不得不服。
“给她开最好的药,尽快让她恢复!”说出这话时,他也不愿承认,自己因为她的铮铮傲骨而动恻隐之心了。他告诉自己,如此做是为了后面更好地羞辱她,间接报复卫子浩。
“报。王爷,玄冰城急件。”一名将士在帐外大声喊。
凤厉靖大步流星走出外帐,接过急件拆开。看完之后,传令马上召集军中所有大将集合,大声宣布:“所有将士听令,撤兵转回北寒伍门关。”接着布置了撤兵的路线和方式。
☆、015 舍不得
第二天下午,苏媚儿就醒了,发现自己躺在摇摇晃晃的马车上,烧已退了,身上穿得齐整,断腕处也被夹板固定包扎好了,除了仍然没有内力汇聚的症状,已没有那种令人痛得欲死的剧痛感了。
“苏姑娘醒了。”旁边坐着柳青及一名小丫头。见她睁开眼,柳青神情温和笑了笑,对小丫头说:“小玉,快把熬好的补药端来给姑娘喂上。”
“这是往哪走?”苏媚儿迟疑地问。
“我们现在回雪都京城。”
苏媚儿心底苦笑,看来自己成阶下囚了。
“撤兵了?你们北寒国撤兵了?”打败仗被南炎国的兵赶走了?
“没有打败仗,是王爷主动撤兵的。”
苏媚儿了然。她知道南炎国的兵力,上百年来三国和。平相处,南炎国全力发展农、商业,由于毗邻南海的原因,条件更是得天独厚,一直以来是三国最富裕的国家,相比之下,军事方面反倒是三国最薄弱的。
南炎国的百姓生活安居乐业,祥和安逸,没有多少人愿意送儿子前往军队受苦。一旦到了当兵的年龄,宁愿上缴巨额的银两逃避也不愿去当兵,地方官员也往往愿意出大量的金钱来避征兵之事。这样长期以来,养成了南炎国的兵力数目一直没有突破壮大的形势。
这次北寒国突然发起战事,南炎国的国防军力薄弱一下子就暴出了弱点。惠城边关往北的一路地区,是原来两国三不管的地盘,沿途全是贸易小镇。在这场战事当中,首当其冲,成了祭品,起初战乱时,沿途到处是逃难的百姓,有的逃向南炎,有的逃向北寒。
谁也没想到这场仗如荼似火地持续近半年,北寒国的征战大将凤厉靖忽然调兵回国守边关,留下将士,只带着近侍亲兵一路匆忙地往回赶。
柳青是凤厉靖的姬妾,相貌长得秀丽,举止隐隐透出一丝半缕风情之态。也许是自小在歌姬院长大,端的是看人脸色,取悦他人的行业,所以心思十分敏锐,往往从苏媚儿的一个小眼神,就可以看出她的情绪。
当然,苏媚儿也不是笨蛋,有些情绪她懂得收敛及隐藏。虽然重生后,她一直想做一个平凡的女子,安好无险地活着,但以前做杀手时该有的身手和锐利,她还是有的,就算不用她去杀人,做到自保防身还是必要的。
“苏姑娘长得真美,难怪王爷会舍不得你。”柳青凝视着苏媚儿干净的脸蛋,轻声说道。
舍不得?苏媚儿不由讽刺地挑了挑眉梢,把目光淡淡地停在柳青脸上:“夫人说笑了。”
“苏姑娘知道我说的话并不是玩笑。”柳青脸上温和的笑意始终没变,象戴着一张永不改变的面具。
苏媚儿立即明白了她说的意思。凤厉靖本意是把她犒赏给三军凌。辱致死的,如今却把她留在身边带着走。这行径在柳青眼中成了一种舍不得把她处死的行为了,只有苏媚儿知道,那个恶魔的打算远远不是别人理解的那般。他要的恐怕是更加残忍更加冷血的折磨。
她暗暗地祈祷自己的身体快点恢复,在途中能伺机逃离魔掌。
☆、016 挂念?
在路途不知不觉已过十天。白天都很太平,每到深夜都有一些异样的声响。苏媚儿往往这时候就屏气凝神地等待着……
虽然每次盼到天亮,自己仍然被困在马车锦褥厢内,但心里却渐渐地升腾起一种暖意和强烈的求生欲望。南炎国的亲人还没放弃自己,他们还在想方设法地救自己。
这个念头给了苏媚儿挣扎着要活下去的动力。感觉到以往做杀手的那般戾气和韧性回到了她的体内。
她斜靠坐在厢内的软枕,伸手挑开帘子,望着外面沿途景色,现在已是秋天季节,越往北走,天气就越冷,山上的树木颜色亦变得淡黄,松针更是已枯黄一半掉一半了。天边隐隐飘来厚重的云块,估计快要下雨了。
“苏姑娘现在身子弱还不能吹风,小玉,伺候苏姑娘睡下。”柳青对小玉说。
“没事。”苏媚儿依然故我地望着外面,心底暗记周围靖府的亲兵位置。十天来,她基本已算出随行的亲兵大约有五百名左右,在马车两边护卫的亲兵太阳穴突出,目光如炬,可见身手不低。
那个使长鞭的冯远就在马车的旁边,时常可以看到他站在马车上,用小令旗传达指示。由此可见,回雪都京城的随行队伍之浩大。
意外的是,一直没有看到那张冰冷的银色面具。而且这队伍,除了她这个马车,就再也没有别的马车了。难道那人一直在最前面走?
象是看透她心思似的,柳青笑道:“王爷从出发的第一天开始,就快马加鞭先赶回去了。所以,苏姑娘不用太过挂念王爷,安心静养身体就好了。”
挂念?是啊!我正在咬牙切齿地挂念你家王爷怎么不突然来个暴病?苏媚儿恨恨地想,外表的眉目却一幅清淡,漠不关心,依然望着帘外的景色。
那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小玉见她总是一副怠慢自家主子的模样,很是生气,柳青虽不是被王爷八大轿抬进门的妃子,但好歹是皇上赏赐给王爷的女人,身份自是与一般的姬妾不一样的,更不是她苏媚儿这种人尽可夫的战俘可以比的。
“我的小主子啊!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的身体好了,有些贱人贱骨,天生一副贱相,身体当然比你强多了。”
“住口。苏姑娘现在是王爷的人,也算是你半个主子,再出言不逊,自己掌嘴。”柳青轻斥。
“就算是要掌嘴,奴婢也要说的了。免得有些贱人不识抬举,欺主子好说话,把尾巴翘得高高的,真当自己是那么一回事。她哪算是半个主子?王爷在三军面前都说了,她是最下等的女。奴。在玄冰城靖王府,只有两个女主子,一个是您,另一个就是南宫姑娘……。”
“小玉。”柳青喝断她想继续往下说的话头:“自掌嘴十下。”
“主子……。”小玉万分委屈地叫了声,看到柳青怒瞪的秀目,只好跪在马车厢内,对着自家主子和苏媚儿的面,煸起耳光来。
苏媚儿对她们主仆两人的互动一点兴趣都没有,她的眼睛被外面突如其来的雨吸引住了,并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她看到冯远站在马背上挥旗下令:到前面县城避雨!
如果大队到县城避雨过夜的话,今晚肯定不会平静。
☆、017 取你性命
如果大队到县城避雨过夜的话,今晚肯定不会平静。
果然,雨越下越大,大队没法再往前走,就在一个名叫悠阳县城停下住宿。因大队人马过多,没办法全落脚在县城的一个客栈内,所以都分散开来,分别邻近住宿。还派了几队人马轮着巡逻,不让任何陌生人靠近。
惹得县城的人们纷纷议论,不知是哪家王孙贵族的家眷进京,居然这么大的阵势。这里近雪都京城,经常有大官皇族亲属往来,但都没这次的阵势大。
夜深,苏媚儿闭着眼睛警觉地躺在床上,侧耳专注听屋外的雨声。已失去内力的她,耳力大大不如以前。直到屋顶传来打斗声,她才知道有人来了。她悄悄地坐起来,避开睡在床外的小玉,蹑手蹑脚地下了床。静静地听了会,在雨声中辩出打斗的方向,轻轻地打开门,向那边快速奔去。
身后一条长鞭如蛇般缠住她的腰肢,阻止了她的脚步。虽没有内功,左手腕也断了不能用力,但苏媚儿顺着鞭子拉近时,右手向上挥去,一块破瓷片往对方的脖颈划去。
对方险险低头避开,但手臂还是被瓷片划开了衣衫及皮肤表层,不由咦地一声出口。
“果然厉害。不过,也是强弩之末了。”冯远不由讥笑。
苏媚儿也不吭声,默默地继续一招接一招地往他身上要害戳去,端的是招招狠毒。如果不是她已失去内力,此时的冯远早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现在就算拼尽本身的全部力气,也无法斗得过身手不错的冯远。
一阵悠扬的笛声传来,在雨夜显得突兀和诡异。
是卫子浩,是卫子浩在用笛声呼唤她。
苏媚儿再也无心恋战,卯足了劲大声喊:“我在这!我在这!子浩,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