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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大宫-玉兰曲-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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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挑逗耻辱不已,不知怎么就软弱下来求他:“求你别这样,还不如就让我死了算了……”

他掰过我的脸让我看着他,看见我满面通红的羞耻模样他神色迷乱,喉结滚动,声音有些变调地说:“你现在这个样子可真好看……以前没这样做过吗,嗯?”

我别过头去不敢看他,更不知道如何回答他的话,他突然捞起我狠狠地动了一下,我不由得叫出声来。就这样的几次刻意羞辱,我甚至不敢再想我是谁

18、新帝 。。。

,他这才放过我。

他在后面顿了一下,然后挺身慢慢将两个人合为一体。我的羞辱感并未减轻许多,因为这样怪异的姿势让我想起了春季来临时野林苑上发情的野兽们赤*裸裸交*媾的情景。

他愉悦而粗重的喘息从后面传来,喃喃道:“奴兮奴兮,我们是不是早该这样……这样让你成为我的人。”

“不,求你,不要这样……好耻辱……”我哀求他,因为这已经大大超越了我心理所能承受的,真的不如死了算了。

他这才将我带回身下,一边自己恣意快活,一边拿大手抚着我的脸哄着:“这有什么呢……奴兮,感受朕,感受你的快乐。”

他说完轻柔地爱抚我,见我咬着嘴唇,便拿指拨开了我的唇齿,一声嘤咛就不由自主地倾泻而出。那一刻我知道我被彻底地打败了,虽然心犹不甘,可是我的身体却率先的背叛了。

“我,想见我的女儿……”那是还能支撑我活下去的一切。

“好,好,接纳朕,朕就给回你一切。”他呼吸不均地回道。

我知道他指得是什么,那只一直下意识抵制他放在他胸膛上的手在微微发抖,最后终是无力地垂了下去……

他似乎有些可怜我了,动作轻柔下来,俯□去轻轻亲吻了我。

“其实”,他犹豫着说,“朕这么做是因为喜欢你。”

我流着泪凄楚地摇头,“我不相信,你若爱我怎么会强迫我……你只是恨我,我也恨你。”

他的眸色变深,示威性地低着头看着他对我一下下的用力占有,直到最后越来越狂乱。我如同破败的玩偶被他上下冲撞着,心虽然放弃身体还在无意识的躲闪,最后逼至床沿我的头垂了下来,我的长发凌乱地缠绕着我的手臂。

倒入眼帘的是桌上一株插在水晶瓶中纯白的玉兰花,在这午夜静静地开放。

那香气弥漫,满室的芬芳。

我终于可以见到我的女儿了。

当九珍被带过来时,先是呆了一下,然后扑到我的怀里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一个多月没有见到娘亲,况且又发生了那样重大的变故,这孩子该会多么的不安啊……想起我们母女现今所处的境地,我紧紧地抱着九珍潸然泪下。

母女俩静静抱在一块哭了会儿,然后我擦了擦眼泪,也将九珍小脸蛋上的泪水抹去,问她:“女儿,你这一个月你过得好不好?”

九珍摇了摇头,“母后您病了,九珍怎么唤您您都不理……后来又莫名其妙地不让孩儿来看您了。除了奶娘,以前服侍我的侍女也不知道哪去了,新来的人待我很凶……母后,九珍这一个月一件新衣都没有做,送来的饭菜也不合我的胃口。母后,这到底是怎么了,福儿哥哥做为皇帝,他们怎么敢这么对我?”

年幼的九珍还不知道这场政治剧变意味着什么,她只能从自己日常吃穿用度感受到与以往大不相同了。

我再次将九珍拉入怀里,亲吻着她的头发心疼地说:“有母后在,谁也不敢欺负你。”

九珍点了点头,抬头眨着天真的眼睛央求我:“母后,那些宫人女儿不喜欢,把以前伺候我的那些调回来行吗?”

我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要求并不难,只是对现今的我来说这话问得叫人心酸。傻九珍,你还以为母后还是以前的皇太后吗?

我又红了眼圈,但还是打起精神对九珍承诺道:“让母后想想办法。”

下午的时候我找来以前凤仪宫伺候过朱妘的宫人们,想从他们的口中了解到什么,颛福与朱妘的死我一日不查明白,我一日也不会心安。

他们刚开始支支吾吾,直到我发了狠话,才有宫人透漏好似朱妘与颛明有暧昧之情,甚至有一位宫娥还不小心碰到过他们一起在一个小亭子里弹琴,不过没有发现他们有什么苟且之事,所以也不敢乱说,又怕发现什么被杀人灭口,便都不原意淌这浑水。

我想起我以前像傻瓜一般,怎样苦口婆心地劝颛福对朱妘好一点。

我想起了朱妘有了身孕后,我又怎么语重心长地教育颛福说让他多去照看朱妘母子,那时颛福沉默不语。

也许他早就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奸*情,而我还在一旁一直滔滔不绝地教育他,颛福是怀着怎么悲痛的心情听我说那番话呢?却也只能在那默默不语。

在了解真相的一瞬间,我感到无比的悲哀,对我自己。自以为对什么都了如指掌,自以为自己从大局着想很是伟大,而我让颛福那么不快乐,甚至导致了他最后的悲剧。

当晚权禹王来时见我坐在椅子上还没有入睡感到些微吃惊,他将我放在他的腿上,抬起我的下巴问:“看你眼圈红红的,怎么了呢?”

我别过头去,没有理睬他。

他也没有继续深问下去,伸手去解我的衣服。

我麻木地任他解着,心想他来这就是为了办那种事情吧。

褪去衣服后他将我放在床上,自己也脱了龙靴与衣袍,放下床边的层层帷帐上了床。然而他这次没有像前几次那样径直压了过来,只是躺在我身侧抱着我,将我圈在他的手臂之中。

他的大手摩挲着我纤细的肩膀,不无疲惫地说:“睡吧,今天朕简直累坏了。”

那不是你自作自受的么,本来我想这么尖酸地对他说,但是最后没有说出口。我抬头稍稍去打量他,他闭目养神,我看不完全他的表情,但眉宇紧蹙,仿佛在凝结着一层抹不开的繁重,看来他真是累了,恐怕也是刚刚处理完事情赶到这的吧。

他身上奇楠香的味道一如既往。虽然过了这么多天,但我还从未好好地看过他。

他脸上的轮廓依旧分明,如剑一般粗重浓密的眉透露出一种与生俱来的霸气,他的鼻子坚*挺象征着他旺盛的精力,只是他的眼睛似乎增加了些岁月的痕迹。

这时他突然睁开眼看我,眼睛炯炯有神,仿佛透露出一种深情,我躲闪不及,竟是四目相对。

他凑近我,轻轻地亲吻了我的额头。

“朕会待你好的。”他说。

我没有回答,只闭上眼睛微微蜷起了身子。

颛福最后上庙号为胤孝宗,那是我与权禹王说的,我想“孝”字是对颛福皇帝生涯的最好诠释吧,享年二十三岁,英年早逝。

那次以后我与权禹王没有再交流过,他依旧是每日深夜造访,扰我醒来,脱衣,交欢,他大汗淋漓,然后拥着我很快入睡。

我没有抗拒也不叫顺从,只是听由他在床上摆弄着他喜欢的,很多时候他已经熟睡我却在黑暗中睁着双眼无法入睡。只有我知道,我的呻吟声越来越自然而然。

我与权禹王之间的事只有善善知道,我告诉了她,因为我不得不让她为我准备好事后避孕的汤药。善善不希望我喝那样的药,因为她知道这种药是极为伤身的,“小小姐,您总是喝这种药是在摧残自己的身体啊。”

我不顾那汤药的苦一饮而尽,无所谓地说:“这样身子又有什么可珍贵的呢,不是吗。”

善善哀伤地叹了口气,她说我与权禹王之间的是一场孽缘,但她又劝我说:“小小姐您与权禹亲王本来不就是互相爱慕的吗,只是后来阴差阳错……换一种角度讲,也许现在你们在一起是正是上天的弥补,反而是一种圆满呢。”

见我不语,善善又继续劝解道:“小小姐,您是不是怨四亲王趁您生病时夺了皇位?也许这听起来是四亲王篡位,但是如果这个消息不是被四亲王先知而是其他的皇子呢?谁不会抓紧这个好机会。况且孝宗在位期间,四亲王兵权对您的支持,才无人敢起反,这一点您恐怕也是心知肚明吧。孝宗不幸驾崩后,只是他抓住了时机而已。”

“再退一步说,即便没有任何亲王起反,小小姐,待您醒后,您会选择谁继承皇位呢?难道是再选年轻的皇室宗亲让您继续操劳吗,如果选的是年长的皇子,无论是四亲王还是十二亲王,那么局面和现在的又有什么不同呢?”

善善的话惊醒了我,我陷入沉默,开始思考如果真是让我选我会选谁继承皇位?

我不会选择那些年轻的皇室孩子们……他们与我无亲无故,况且长大了终是要偏向自己亲生父母的吧?我也不想辅佐幼子垂帘听政,有过一次颛福的事已经彻底让我伤透了心。但是如果从年长的亲王们选,我会选谁?总不会是那些有怨的亲王们,那么无论是权禹王登基抑或是端豫王,我都难逃身为女人被辱的局面吧。

区别只是主动的决定和现在的被动接受而已。

为什么善善都能看得透这件事,而我却怎么也想不通呢?即便可以这样的理智分析,但是心理上我却依旧无法接受他。

可是就在善善说过这番话的那天晚上,随着夜越入越深,我的心也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生怕什么时候门突然被推开,那副高大稳健的身躯就走了进来,然后一如既往地将我抱起,拉下床上的层层帷幕……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迷迷糊糊地过了一夜,直到天色发白,环视室内整洁如初,我突然意识到权禹王昨夜没来。

然后那天的晚上,后天的晚上,第三天的晚上……依旧没有他的踪影。

19

19、契约 。。。

虽然表面上表现终于解脱般,然而我知道自己心里是介意的。

我介意的,我会不自觉地想到今夜他会不会来,原来他每夜的造访已经快成为了一个可怕的习惯。

后来善善打听到,原来是权禹当亲王时的家眷已经陆续搬迁至宫廷,除了尔玉宫被隔离寂静得有些可怕外,后宫其他殿室一片忙碌,忙着封名号定宫室,而他,正为此事忙得焦头烂额。

后宫安排,那确实是很让人棘手的事,光封号就要仔细顾虑到女人本身的身份及其家族背后的势力。

自己的妻妾已到,他以后就不会再来我这儿了吧,我故意这么轻松地想。

那时侍卫对我的看管已经宽松了些,九珍那天嚷着让我带她去沁春媛,她已经悲伤许多天,难得有这样的心情。她后来也听说宫里换了新皇帝,哭哭啼啼问我福儿哥哥到哪里去了,我哀伤地看着她,只有告诉她孝宗暴病身亡的事。九珍对颛福的感情很深,毕竟从小颛福就陪在她身边,毕竟只有颛福最有耐性哄她玩,毕竟只有颛福有好脾气从不对她发火。

她说想采些春花献在佛堂上祭奠她的福儿哥哥,我又怎么可能会不准呢。

九珍采花时表情很认真很庄重,仿佛她手里的不只是花,更是她对颛福的纪念,我陪着她在一旁看得心酸,后来路上也碰见了一名手提花篮正在采摘花瓣的小宫娥。

那名宫娥许是见我陌生,上下打量我一番,然后迟疑地问:“哎,哎,莫非您是……”

我也对那名宫娥眼生,听她说话还稍稍带些口音,想必是从权禹王封地府上带过来的丫鬟,之所以认出我恐怕是从衣服上的凤纹揣测出的吧。

这时不远处另一名宫娥也发现了我们,她却装作没看到我般,拽住那名将要行礼的宫娥就往回走。

“小兰你拽我干什么,那位似乎就是皇太后……”

远处那名宫娥压低的急促回答还是传入了我的耳朵,“傻瓜,什么皇太后啊,她又不是皇上的亲娘。咱家王爷,不,皇上好像也很忌讳她,你刚才差点触了霉头还不知道,幸亏我救你……”

我看着渐渐远走的两名宫娥窃窃私语的背影,一股强烈的羞辱感涌了上来。

在这后宫没有名分的女人竟是如此可悲吗,连那小小的宫娥都敢轻贱于你。

此时九珍的表情又是迷惑又是哀伤,我拉起九珍的手,打起精神对她说:“女儿,我们回去吧。”

不想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有人说:“站住。”

我回过头,只见刚才那两名宫娥又折了回来,还多了另一名女子站在前面,二十左右的样子,瓜子脸单眼皮,身着宝蓝色底子白玉兰花衣袍,盘髻上插着珠光宝气的头饰,身姿曼妙婀娜,十分妖娆。

那女子拿苛刻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然后对身后的两名宫娥问:“这就是你们俩刚才说看到的……”然后带着不屑地说:“传说中的大胤第一贵妇也不过如此吧!我又差她如何?”

我心中一阵恼怒,哪轮得到你评论哀家!

想来她是权禹王的哪位小妾新入宫的妃嫔,一定是刚才听两位宫娥说遇见我的事,所以自恃有几分姿色前来比较。她刚才那番话自然有故意贬低我的意思,但我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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