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嫁之纨绔相公-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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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到跟前,男子便听到这孩子一生叫嚷:“师傅,是个死人。”
男子手上动作不停,只是问:“你可确定他死了?”
这孩子刚准备游回来,听到师傅的话,又转身,小手送到那人鼻息下方,微弱的呼吸若有若无,查探半晌,这孩子也没查出所以然,他索性又叫:“师傅,你过来看看,我检查不出。”
少顷,小船终于赶到,男子并未先探对方的脉搏,他直接吩咐这孩子:“将他拉过来,弄上船。”
救人之事,小男孩没有任何迟疑,他拽着那人的衣襟,往小船费力游过去。
待身体靠近小船,男子这才伸手,将人捞了上来,顺便吩咐一声:“小松儿,你快些上来,换身衣服。”
“哦,好。”
待男孩终于上来,换好了衣服,再回过头看时,男子正拿着烈酒往所救之人胸前抹去,而后又捏着那人鼻子,给他灌了一大口。
咳咳——
轻微的咳嗽声若是不仔细听根本无法察觉,男子终于松了口气,他将酒壶往旁边一扔,笑开:“小松儿,好了,我们回去吧。”
小松儿不干了,他反驳道:“师傅不是想钓一条大鱼才会回去的吗?”
男子瞅了瞅穿上的人,回了句模棱两可的话:“我们已经钓到一条大鱼了。”
“师傅胡说,我怎么不知道。”小松儿没注意到师傅的眼神,或者说他还单纯的没明白师傅的意思。
“师傅没有胡说,你不是想快些见到二师兄跟五师兄吗?那还不快走,你二师兄昨日告诉会做叫花鸡等着你。”
叫花鸡可是小松儿的最爱,这孩子又一次被自家师兄带着跑了题,他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还是二师兄好,那我们快些回去吧,我都好久没吃到二师兄做的叫花鸡了,等会儿师兄可别跟我抢。”
男子没有回答,他的目光盯在被他救下的人身上,当那人呼吸一度断了时,男子快速在他胸前点了几下,直到那人吐出一口污血,男子这才暗暗松了口气。
正文、63 最笨的办法
足足过了七日,这人仍旧未醒,穆茵儿端着药碗,为难地看着昏迷不醒的男子,一时间,失了神。
男子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她自小生长在山上,周围也很多师兄师弟,本来她以为二师兄是最好看的,直到看到眼前这人,她才知道何为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自师傅将这人带回来,她见了后,心就忍不住跳动的厉害,这是她从来没有过的感觉,穆茵儿每日都要来看看这男子,直到今日,二师兄正忙着,她自告奋勇地要替二师兄送药。
睫毛小扇子一般铺洒在眼睑下处,形成一道幅度好看的阴影,许是多日未进食,男子显得有些消瘦,嘴唇干裂,即便如此,仍旧难当那种无法掩饰的惊艳。
感觉到碗上热度逐渐散开,穆茵儿有些着急,她盯着那人紧抿的薄唇看去,最后脸色通红。
也罢,只能这样了。
穆茵儿自己喝了一口药汁,低下头,想要以唇喂床上之人。
穆茵儿有些慌乱,她感觉自己心跳越发的不规则,小脸上像是被洒了胭脂一般,按捺住激动,红唇眼看着便要碰到对方。
嘭——
这时,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大咧咧的叫声让穆茵儿一惊,口中的药汁没控制住,咕咚一口,自己咽了下去。
“师妹,你在做什么?”那道清爽的男声不可思议地问。
来不及擦嘴,穆茵儿脸色红了,她转身,摆手,断断续续道:“三师兄,我,我给他喂药。”
男子若有所思地进了门,他目光在穆茵儿嘴角的药汁上扫过,又看向一无所觉的床上男子,反问:“师妹,你给他喂药,不用自己喝吧?”
“我,我是看他没有意识,这才,才打算——”穆茵儿手脚都不知如何摆放,她第一回想亲近一个男子,却被大嗓门三师兄看到,这让穆茵儿有些羞赧。
三师兄杨宏安上前,接过穆茵儿手中的碗,说道:“我喂他吧。”
说着,又有些为难地劝道:“师妹,你以后还是尽量少来这处,若是被大师兄看见,他肯定得难过。”
毕竟是男女授受不亲。
听完杨宏安的话,穆茵儿原本通红的脸刹那间褪去了血色,她咬牙说道:“三师兄,我跟大师兄只是师兄妹的关系,你别乱猜。”
话落,不顾杨宏安的叫唤,径自跑了出去。
杨宏安摇头,有些不懂自己的小师妹了,明明之前小师妹跟大师兄还整日在一起的,可这几日小师妹明显对大师兄有疏离,大师兄这段日子也焦躁不少,害的其他兄弟也都尽量躲着大师兄走。
“虽然跟你没关系,可要说,你也是个祸害,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没搞明白,杨宏安最后只能‘埋怨’躺在床上还未苏醒的人。
将床榻上的人扶起来,让他靠在身后墙壁上,一手掐住他的下巴,一手点住他的喉咙,很快,一碗药见了底。
看着空荡荡的药碗,杨宏安挠着脑袋,疑惑地自言自语:这不是就喂好了?哪有师妹说的那么复杂?
外面,穆茵儿像是被人发现了心底竭力隐藏的秘密,她兜头跑着,根本没看清方向,不知跑了多久,穆茵儿闯入一片竹林里,竹林密集,穆茵儿一个没在意,撞上其中一株竹子。
穆茵儿哀嚎一声。
这痛呼声让独自在竹林的东方华惊觉,他厉喝一声:“谁在那里?”
穆茵儿眼眶含泪地寻找声音来源处,一边回答:“大师兄,是我。”
“小师妹?”
很快,一道健壮的身影快速跑了过来,当他看到穆茵儿的窘状时,一片心疼,他上前,拨开穆茵儿的手,小心地替她揉着:“这竹林你自小玩到大,竟然还能撞到,师妹,你这是在想什么呢?”
本来一肚子委屈的穆茵儿听到东方华这无意一问,身体僵了僵,不着痕迹地往后退去,避开东方华的手。
东方华苦笑地看着空出来的手。
“师妹,你这几日到底怎么了?为何都不跟大师兄一起练功了?”东方华是个明朗的性子,不适合将问题憋闷在心里。
“大师兄,我,没事啊,你在这里练功啊,那我先走了。”回避着东方华的视线,穆茵儿转身就想走。
脚步还未跨出,东方华已经快一步抓住穆茵儿的胳膊,东方华眯着眼问:“师妹,你知道我的性子,不管什么原因,我只要你一句话,你该知道我——”
东方华的表白还未出口,被穆茵儿急急打断,穆茵儿声音不可抑制地高扬:“大师兄,你别说了,我们,我们只是师兄妹。”
“师妹,你这是什么意思?”尽管已经有了预料,东方白仍旧觉着难以相信。
既然开了口,穆茵儿也鼓足了勇气:“大师兄,这些年我跟你是亲近了些,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大师兄,或许我之前不明白大师兄在我心里的位置,但这段时间我想明白了,我开始也以为自己会跟大师兄相伴到老,不过现在,我却无法做到了,大师兄,对不起,也多谢你这些年的照顾。”
东方华脸色顿时难看,他仍旧保持脸上的平静,只是仔细听去,便能发觉声音的颤抖:“师妹,你确定?”
穆茵儿想点头,可看到大师兄的脸色,她又犹豫。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沉默在东方华看来确实默认,东方华惨淡一笑:“我知道了。”
不想再多呆一刻,东方华转身离开。
“大师兄,你等等——”
东方华站定,心中不免有些期盼。
可穆茵儿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彻底失望,穆茵儿说道:“大师兄,我,你,我现在很混乱。”
背对着穆茵儿的脸再也不掩失望,东方华抬脚离开,刚走几步,又再次停下,他对穆茵儿说道:“师妹,你对我说的这番话最好也跟四师弟说一次,四师弟他对你也——”
穆茵儿脸色白了白,想开口,却又不知说什么,她只能眼睁睁看着东方华离开。
直到竹林的沙沙声逐渐平寂,穆茵儿才转身离开。
东方华跟穆茵儿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不久,一个人出现在两人刚才站的地方,那人望着穆茵儿离开的方向,目光沉沉,带着不易察觉的阴狠。
与此同时,云连跟有禄仍旧每日过来西京皇宫,当日的大殿已经重新整理,随着日子往后推移,本来集中在大殿周围的人也被端木绛调开,毕竟现在皇宫里说一不二的是这位四皇子,虽然外面的几位虎视眈眈,不过有将军坐镇,也无人敢明目张胆的反。
这日,云连跟有禄悄然进了大殿,放倒守门的两人,她推开门,大殿内早已没了当日的喧闹,夜明珠的照耀下,大殿显得空旷寂寥。
有禄自觉贴着门守着,云连自己往龙椅方向走去。
在离龙椅还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云连突然停住,她冷声道:“出来。”
有禄紧张地跃步到云连身前,双手呈攻击姿势。
云连却在下一刻推开他,云连第六感尤其敏锐,她知道对方没有恶意,修为也不高。
当那人站出来,云连赫然发现这人是那个应当忙碌的端木绛。
“你怎么在这里?”云连丝毫没有偷入的自觉,她问。
端木绛似乎也习惯了云连这种性子,他仍旧友好地笑笑:“我在这里专门等你们。”
“你有发现?”云连声音难掩急切。
端木绛一愣,既然摇头:“不,我也不知道,这说来也奇怪,我这几日找了不少工匠,还有动的机关的人,好像都没有发觉这里的机关所在。”
若不是亲眼所见,云连也不会相信这里有机关,对于端木绛的示好,云连还是淡淡道谢:“多谢。”
“你可有其他办法?”端木绛问。
云连并未回答,她再次摸上龙椅,反问:“你可让人重新换了这块地方?”
“没。”
这样就好。
摸索着半晌,仍旧一无所获,云连起身,那个在心中跳动了好几日的决定终于决定实施,她走向端木绛,说:“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说,只要我能帮你的,我一定会帮。”虽然商拾跟云连是害的端木凛至今还昏迷的人,可端木凛就是恨不起来两人。
或许是两人之间无法割舍的感情感染了他。
“我需要你赶走巡逻的人,这处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好。”没犹豫,端木绛直接答应。
等了会儿,云连终于抵不过心中的好奇:“你为何要帮我们?”
端木绛干笑:“若我说没有理由呢?”
云连也不追问,她又说道:“以后,若我跟商拾还活着,你可以随意提要求,若是能完成的,我们一定帮你。”
这种人情云连不喜欢欠着。
端木绛直言想拒绝,可话到嘴边却咽了下去,他只点头:“好。”
之后,云连对有禄招手。
“少夫人有何吩咐?”
“打我。”云连直接命令。
“少夫人?”有禄自然不明白云连的做法。
一旁的端木绛却皱眉,想要阻止:“少夫人,你这办法可是最笨的。”
“可也是最有用的。”云连回了一句。
正文、64 自残
有禄并不明白端木绛跟云连的意思,云连也不解释,她更不会听端木绛的阻止,云连让有禄靠的近些。
待有禄上前来,云连这才吩咐:“打我。”
“少夫人?”有禄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快点。”云连催促。
有禄根本没不清楚当日发生了何事,云连更不会多话,可以有禄对云连的了解,少夫人绝对不会做些无为之事,可想到商拾的吩咐,有禄只觉拒绝:“少夫人,少爷让属下保护少夫人,属下不能。”
有禄贴身照顾商拾,自然明白云连在商拾心中的地位,他不能,也不敢动手。
“有禄,我再说最后一次,动手。”云连声音越发的冷了。
有禄垂头,恭敬地跪地:“属下该死。”
即便要他自己的命,有禄也不会动手,即便如此会为了少爷。
云连脚步如风,下一刻,有禄只觉胸前一疼,他被云连狠狠踹了出去,看着嘴角渗出血丝的有禄,云连眯着眼又问:“动不动手?”
“属下该死。”还是拒绝。
而这一声响动被门外巡逻之人听到,头领上前,贴着门问:“谁在那?”
端木绛快步走了过去,靠的近了,才道:“是本王,这里不需要巡视,你们走远些。”
这就是云连留下端木绛的用处。
外面的人似乎顿住,少顷,打头之人回道:“是,还望王爷小心。”
“知道了。”
那边人刚走远,云连走向有禄:“你动手还是不动?”
有禄头皮发麻,他掌嘴,却说不出答应的话来,云连还想再给有禄一脚,就在抬脚的前一刻,她猛然停住,对门口喝道:“谁?”
门被打开,一个人影闪了进来,那人径直往云连走去,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那人单膝跪地:“属下来晚了。”
来人却是好久不见的弃。
云连神色并未放松:“你怎会找过来?”
她吩咐弃做了些事,之后便被带来西京,根本没留下任何线索,弃虽然厉害,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