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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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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峰提着飞虹剑斜睨焦白,大有他走我就走的架势,显然焦白不答应,桃花眼白了一眼安柯儿视线又落回榻上,原先自己让这女人三分那是因她未醒,相识两年她可从未介意过“共处一室”,此刻本尊尚未发话,她算老几……

南宫无极显然再次不拿自己当外人,男人向来视自己与她早有了婚约,侧首看向这贼人,深瞳立起寒意。

安柯儿汗颜了,显然她这几天大致已观出门道来了,出去的两个是替她与他们共同的小主子来探视的,这三个正主显然没一个把她看在眼里,没过河就拆桥啊,人醒了她的话就没用了,也不想想后面少说半个月还得她伺候吧……

就在安柯儿恼羞成怒欲叉腰呵斥之际,榻上无力说话的皎儿朝使性子的妖孽露出半分笑意。

焦白一怔,随即神态突变,侧身瞪过已叉腰而立的安柯儿,步伐一贯优雅地“领”着身后的飞虹剑出了门。

惩谁罚谁

皎儿心下那个汗,焦白越容易哄,就越显得他未放下,这人甚么时候才会去追求真正属于他的缘。

“安姑娘,可否先行回避?”南宫无极先安柯儿一步道。

安柯儿一嗓子被硬生生顶了回来,这男人天生一股不容置疑的气势,本末倒置,反的也能说成正的,此刻反倒是她在此妨碍这一对儿人劫难之后互诉相思了,她安柯儿被这没良心的一对儿嫌多余啊……

“这汤药麻烦南宫公子了,我去厨房熬碗米汤来。”内心郁郁吧,面上还得自己给自己撑着面子,安柯儿将桌上皎儿的药端到榻前递给南宫无极如此道了一句才转身离去。

房门合上,屋内静谧无声,南宫无极端着温热的汤药望向此刻仿佛盈满了无辜的杏眸。

男人腹语道,哼,这会儿知道错了?晚了!醒来第一个笑竟然是对着那贼人,前帐未消又添新账!

南宫无极短短几日内又一次打翻了醋坛子……

“丫头,良药苦口,不许吐出来。”低沉沙哑的嗓音哄骗道。

良药苦口,这话耳熟得紧啊,以往当事人或者都不是她,或者她是说话的那个,不想今日成了另一人。

男人一挑眉,端起药碗含了一口汤药,随即邪魅一笑,一俯身轻轻贴上她因惊诧微微开启的唇齿。

苦涩浓稠的汤药缓缓流入唇齿间,不可否认,她的鼻子早已习惯了药味,舌苔可却是半点受不得这种刺激……

南宫无极并不入侵,只把口中苦液缓缓送到她口中,停留了一弹指的工夫便仰身坐起。

男人暗自自嘲,这究竟是罚她还是罚自己,自己陪她一同吃“苦”,她可会谨记此番教训?

皎儿苦得早已蹙眉,分明先前纵使胸腹疼痛也未有力气去蹙眉,果然还是苦药胜痛一筹啊!

奇怪呢,无极说她前两日用过药汤,怎么醒来齿间喉间半点苦涩也无?

分明这么苦,真是见鬼了,没醒不痛不苦,醒来又痛又苦!

正满心疑惑着呢,但见无极又含了一口药,忽觉往日以为这男人顶好看的笑失了颜色,讨厌苦药的皎儿顺带将他的唇,他的笑一起敌视了,别人度日如年,她却觉得此间片刻如年……(巨大的阴影啊~~)

直到蹙眉见男人仰起脖子含入最后一口药,皎儿顿觉曙光来临光明不远。

最后一口药入口,南宫无极却如初次般轻轻地停留了一弹指的工夫才离开她。

皎儿深刻怀疑若非因她重伤在身,这人铁定又用头撞她,满腔的怒气无处发泄就变相地以亲自让她吃“苦”为乐,更是甚么时候也不忘占便宜,伤重者也不放过……欺负吧,乘早,等她伤好了有他受得,杏眸里闪过一丝狡黠。

先苦后甜

门外传来一声干咳,紧接着是两声叩门声,并不说话,南宫无极一手放下手中药碗,一手轻轻落到她眉间欲抚平此间的苦恼,男人头也不回放出两个字:“进来。”

门外之人顿了一顿,推开了房门,这人进了门也不往内走,只在门口处俯身单膝跪拜,口中仍是无声。

没法子,房内不知谁始终放置了吸香石,凭借眼角余光,皎儿认出来人正是无心,只是他怎么哑巴了?

南宫无极也不理会他,径自从袖中夹出一方折好的帕子慢慢展开(某人故意让她苦上一会慢吞吞的取出来)。

皎儿躺着看不清他微拢的掌心上是何物,但见此人抬起掌心垂首含咬了颗白色的“药丸”,俯首送到她口中,敢情喂出瘾来了!皎儿不由得心道,那时候告诉他双手是人身上最脏的部位,如今倒是给了他借口轻薄她……

这“药丸”倒是不错,入口即化,一股雪梨般的清甜在口中蔓开,甜而不腻,清爽怡口,将口中苦涩除尽之际自身亦了无踪迹,怪不得他得咬着,原来是怕把几乎风化成粉球的雪梨球含化了。

果然是他的作风,犯了错先惩罚,再哄一哄,甜一甜,让她没法恼羞成怒,立时把心里报仇的种子给淹死了!

看来前两日她也是吃了这个醒来才会感觉不到口中苦涩,如今才四月距离梨子熟尚有几个月,这自然是去年的,等伤好些定要问问怎么制的,又为何随身带着不变质(爹爹定有兴趣,提高花家传统雪梨干品质,赚银子的技术呐)。

“片刻就回来,别妄动。”男人送完甜味偏过首,唇瓣落到她耳畔沙哑醇厚的嗓音柔声道。

发生了甚么事,竟让无心始终沉声不语。

南宫无极起身出了房门,回身轻轻将房门掩上,两道身影才匆匆而去。

哎!转眼竟然全走了,身无旁人,谁来告诉她这两日发生之事?

凤之淩是否转醒,其他人伤势又如何,还有平东王那边……不知可有派人送信给她父王!

正当皎儿隐忍着因吞咽汤药而生的五分疼痛仰面望着房梁思着各种可能之际,房门迅速开合,一刹那的刺眼亮光使她本能得闭眼避开,尽管闭目的同时房门已由内合上……是他?

皎儿微启眼睑,眼前一片刺眼雪白,当下已确定,缓缓睁开双眼,往日那一双清澈墨瞳染上了心疼与关切。

子时之约

苍白的容颜朝他露出半分笑意,皎儿心道,这人的性子还真是孤僻到了极点,每回现身都跟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

皎儿从安柯儿口中得知是他赶到除了伤她的苍衣人,欲跟他道谢,动了动唇却是无声。

白纱缓缓轻晃,雪衣摇首示意她不必开口,冰凉的指尖落到皎儿脉上。

安柯儿与南宫无极为方便时常为其切脉,便将她右手及手腕置在锦被外,好在是四月天,早晚时屋内还用暖炉,大半的时候大掌都包裹着锦被外的小手,也不怕着凉。

雪衣的指尖触上她的脉搏,整个腕间一片凉意,不禁想起她的脖子亦被一双冰凉的手钳制过,同样冷若天山雪,然而心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受,他是无暇的化身,而那人却是魔鬼……

“你可愿意,我为你疗伤?”白纱下,清澈纯净的嗓音轻声道。

“……”两日前安柯儿告知她,是无极为她运功疗伤的,而他则是在照顾凤之淩,此刻看他意思,显然是指无极给她疗伤效果不如他来,雪衣恐她会因顾忌着南宫无极的面子,而不愿让他给自己疗伤甘愿多躺些日子?

这不是拿她当傻子问话呢嚒,面子值几钱银子一斤?何况无极若是在意面子更胜于在意她,她还要他作甚么!

皎儿动了动唇,关键时候使不出力发不出声,先前那股子求生意志在吞了几口汤药“充饥”后又消失匿迹了……

见她再次欲言无声,未及暗责自己问得不妥当,雪衣速道:“你若不愿意,闭上双目,我即刻离开。”

幸好他不是说若愿意眨一眨左眼,不愿意眨一眨右眼之类,谢天谢地!

(眨单眼看似简单实际比眨双眼费力的多,需要牵动眼部周围更多肌肉,对重伤虚脱无力之人可不容易)

皎儿庆幸他的明智之举,巴巴的望着眼前的雪白,眨眼都不敢,唯恐行动比闪电还快的人会错意再睁眼已走了。

白纱下的绝世容颜缓缓一笑,轻声道:“你且先休息,今夜子时为你疗伤。”

话音一落,雪色已到门边,一眨眼的工夫,房门已合上。

疗伤为甚么要等子时?好奇怪的说法,莫非仍是恐无极回来撞见不悦才要等半夜无人……

不多时,安柯儿先南宫无极回来了,原来他早已听到安柯儿脚步声。

再看安柯儿,她哪里是去熬了甚么米汤,手捧着一叠写了字的宣纸步了进来。

相识满天下?

“咦……南宫公子呢?”安柯儿推开门,见屋内只她一人,不禁有些诧异,话问出口已觉不对,问她也是白问。

将手中之物放到桌案上,上面还有南宫无极未用的午膳,回身关上房门,插上门栏,颇显诡秘。

“皎儿,柯姐姐跟你娘亲我师父学了十余年医,也可谓勤奋刻苦了吧,可你这毒……咳咳,你明白吧?”

安柯儿并不说她娘偏心没授她毒术,压根她对毒也没有爱好,只是身为大夫与毒敌对,如今自然是想亲手克了毒的,只是她独自冥思苦想了几日,辨出二十余味量重的药材,还有半数微量却又缺一不可的药材不知或不确定……

皎儿由她这么一说,想起此番遇到苍衣人之前虽备了许多,可此战下来定有多人染了毒,自己又躺了六日,自然是紧缺了,她并不认为此方不可告人,只是她口不能言如何告诉她呢?

安柯儿显然早有准备,关上门,边说话边将桌案上那一叠宣纸抱到了榻旁,就这么摆在她这个重伤者的锦被上。

原来这女人早就写好了一半药名及估算的用量,并将他们先按十六纲排好,再按尾字“花”、“草”、“根”、“子”之类相同的顺好,就等她一条条看过去,药名用量以及每纲内缺失的按尾字猜。

很显然,安柯儿没有雪衣智慧,她道:“皎儿,要是没错你眨眨左眼,错了你眨眨右眼。”

“……”倘若此刻她能看到苍天,真就想问问它,为何同样造人,人与人非要差这么多呢?

安柯儿的“胡闹”被一道闷闷的推门声打断,门外正是南宫无极。

其实安柯儿大可以胡编说屋内正在洗漱之类的,可她做贼心虚慌了神,毕竟皎儿刚醒就逼她说出药方子,虽说在她印象里这丫头的体质本不该如此不堪……

哎,只能再等两日了,安柯儿边用她安氏特有的嗓门遮掩心虚让他再屋外等等,一边赶紧收了锦被上一叠宣纸。

南宫无极进了屋在榻旁做下,深瞳细看她神色,男人的神色有些微异样,皎儿只当他是同无心交谈后才如此,殊不知进屋之前,门外暗处的无恒已将天池宫那一身雪衫的男子进出之事禀告。

无恒只见一道白光闪了又闪,殊不知这是雪衣如常步伐,根本没刻意避开他,不过是不愿与南宫无极正面相对。

她眸中没有半分异色,显然她与那人相识,男人心道,这丫头相识的人上至王侯,下至市井,如今连关外天池宫都结识了,可真是相识满天下!南宫无极生疑,相识何以故作不识?

物极必反

皎儿对南宫无极及时回来不禁心呼万幸,立时没了先前因苦药而生尚未全数泯灭的小小恼火。

与安柯儿即将对她实施的“折磨”相比,好歹先前无极师出有名也知道把握分寸,她怀疑他若晚片刻回来,只能瞧见再次昏迷的她。

在无极强势看护下,安柯儿只得被迫安静,显然她由她口中一时也听不到外界之事,皎儿昏昏沉沉又睡下了。

再次醒来已是掌灯之时,榻旁伏着个人,呼吸均匀,正是睡着了的安柯儿。

北国初夏夜早晚温差十分大,因恐她及看护的人着凉屋内置了个小暖炉,倒是并不凉。

无极不在房里,安柯儿又睡着了,皎儿口渴只得忍着,想起白日雪衣说子时前来,就等他来了再要水喝。

朦朦胧胧又要睡着,忽然房门一闪,睁开本就半启的双眼,雪衣已在眼前,安柯儿应当已让他点了穴。

看来果真是算好了子时无极不在才约于此时。

“体内瘀血他已为你除去八九分,只是过于激进,物极必反,于你痊愈反延了时日,你不觉疼痛是他用真气将你护住,天池内功属阴,可将你体内气血缓一缓,只是寒气甚重,你可需忍耐些。”白纱下缓缓飘出极其轻柔的嗓音。

雪衣开门见山的话使得皎儿震惊不已,一来从未听他如此“长篇大论”,二来她清晰记得白昼醒来时听到的喃喃声,他说等她伤好些就带她走,他是为了早些带她走刻意为之?

皎儿蓦然想起那时他中毒受伤,在崖底算上醒来之前总共不过养了十余日,就能攀上崖壁带上她一起上崖顶,那时对此就十分不解,之后月余她一有动作就能撞上他,她惊讶于他竟为了堵她夜夜和衣休息,如此说来当时他是在房里疗伤,伤虽好了,可体内几个月来除之不去的余毒恐怕就是因此而残留。

那次他的毒远过于伤,而此番,她的体内何止百毒不侵,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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