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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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无极行至半路,身后十余丈处,一声惨绝之音骤响,划破长空,天池玄冰术果然了得。
原来与南宫无极对第二掌,掌心相迎,苍龙已被逼急未再掩藏自身天池武功,寒冰掌与南宫无极烈炎掌相持之际,南宫无极便知此人为关外天池宫门内,及后身后杀气如光般袭来,显然此人武功定在苍衣人之上,他派欲清理门户,伤她之人既已无生路,而他又心急于看她,便就顺水而为。
重伤奄奄
索性得是苍龙并不想让他们轻易死去,他对不同人使出深浅不一的掌力欲慢慢摧残他们身心,对她这个欲暗算他的女子亦只加重五分使的是一成功力,然下一刹那此人悔恨已晚,或许他死不瞑目便是在这一招上。
这份追悔莫及也使得他随后面对凤之淩的暗算,怒气汇聚与他,立时便违了先前念头,用四成功力欲取他性命。
倘若先前车厢中未受内伤,仅挨苍衣男子用一成功力发出的一袖风,至多比当年苍衣人的男徒伤她之时重上三分,但此刻五脏六腑连续经过三次由弱到强的震击与冲击,自然不似去年那时还能强撑着说两句话依靠自身小强意识撑上小片刻,接住她时便已是双眸紧闭。
皎儿被苍衣人一拂衣袖喷出一口腥红飞弹出去靠上身后南宫无极之际立时意识已震散六七分,脑中混沌一瞬之后隐约感觉到身后换了人迅速封了她五处大穴,横抱起她走动,眼睑沉重,宛若千金,已分不清是何人抱着自己。
古峰从南宫无极怀中接过她,有无极宫主去攻苍衣人,这二人便顾不得旁的,立即封了她几处穴道欲与焦白一同迅速将她带往人群外。
焦白乘他点穴之际已迅速回身朝身后人群去开个口子,行至人群中间时古峰背后便感到一阵南宫无极与苍衣人对掌的余风波及而来,因走向的关系只略微碰了边缘并不足以再伤人倒借了他一股力推他朝外走,他们二人并未回头,但入林之际隐约听到一个清冽的人声。
“唔……”已经痛死了,抱着她的人为甚么还要动,想存心痛死她啊!
痛,天知道她其实是最怕内伤的,就算胸口中一剑,总不是全身疼的,胸口挨一掌,这内伤可是五脏六腑俱伤了!
“轩辕,别说话。”脚下疾步移动着,古峰听到她不知有无意识的痛苦呻吟,不论她是否能听到,男人边快行边俯首在她耳畔轻声道。(这人这辈子至今怕是没如此温柔过)
因她颠簸不得,便在离矩阵人群东南边角最外侧之人五丈之外的林中,随意寻了一棵树,抱她靠坐下来,这里虽离得不甚远,但有树木遮挡,纵然那边掌风强劲已极,想来也不太会轻易被波及。
古峰立即取出身上昨夜她给予的内伤药给她服下,不顾自身的内伤,便要给她运功疗伤,虽有些力不从心,但至少可先行压一压她的内伤,再稍后等南宫无极为其疗伤。
焦白伸手示意与他一同为她疗伤,同古峰相比,焦白的内力确实差他一分,往年追逐也就是靠着轻功来弥补不足,此刻他们二人同样因内伤损了五成功力,古峰虽仍比他稍好半分,但毕竟二人合力疗效更好。
两人在她左右坐下,刚要取其臂为她疗伤,却见她垂在腰侧的右手动了动,掌心下正是一只悬扣在腰际的藕荷色锦囊,她竟尚存三分意识,是想取甚么药!
是生是死
古峰伸手从她手下将锦囊解下,里面是八个小瓷瓶,每个都如他两节小手指节般大小,共四种样式,其中四个一种,两个一种,另两个不一,她究竟想要哪一种药,已给她服下内伤药,这又是用作何用。
“给……我……”低弱而不连贯的两个字从紧闭双眸的皎儿口中飘出,几不闻声,右手五指再次一动。
这二人实则并未听清,但却深知她在索要这几个瓷瓶。
古峰将八个瓷瓶依次排放在手掌上,将她的手覆在上面,纵然此刻意识已不全即将昏迷,但她此刻想要的那个瓷瓶是她自幼所用,一直带在身边,熟悉它比自己的脸还多,立时便选了出来,一个瓷瓶滑出滚到了一旁草地上。
古峰捡起瓷瓶不知这药如何用,给谁用,见她再次无声唇启,两颗脑袋立即侧耳凑上她唇畔细听:“凌…哥哥…”
二人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她半昏厥之际口中仍在念着那位平东王世子,原来是要给那个少年所用。
原来这瓷瓶原来是要给那个少年解体外毒血所用,去年北门关雪松用过此药,理应还记得如何用法。
她的血以如此方式染到那二人并非事先所愿,皎儿虽想用血毒苍衣人,可并非想用这等方式连带上凤之淩。
皎儿真真不想这如玉般的少年玉陨,亦不愿自己被世人谩骂红颜祸水,毕竟凤之淩之所以会遇今日劫难,全因出府来寻她,他若好好待在王府,有他师父在身旁岂会有今日之劫,这虽不是她所愿,但毕竟与她有关,更不想这天下因今日之事生动荡,她要他活着,纵是赔上自己性命,死前若可闻听他脱险,世人也不能道她红颜祸水罢。
本欲乘苍衣人因自己暗算他而恼羞成怒放开凤之淩掌击她时左手毒针划刺于他,只需表皮有所破损,毒很快就会进入血液,纵使武功再高也定急于逼毒而不能久留,一旦他有所分神,凤之淩或许可乘机寻一线生机,那少年的”伏虎“有多少她不知的机关。
然而她思不到苍衣人出手极快,左手中金针尚未举起,已被他甩来一袖,这股袖风对于因打开了任督二脉才有了这么点小小内力的女子而言,委实太猛烈,咽喉中的暖流竟在身子未弹飞出去便猝然喷发。
昏厥前一刹那,她不知他是否已毒发身亡,她想救他,却反害了他,是做错了?
古峰与焦白一怔即刻回神,她已全然昏迷,正值身后有两人疾步而来,回首见是凤之淩身边的两位。
雪松与烨然见主子被雪衣人救下,上前探了一眼便匆忙来寻他们三人。
“郡主怎样?”烨然尚未靠近便急声问道,此刻这可是一生俱生,一死俱死的两人。
“给你们主子用!”古峰将手中瓷瓶递给近身而来的其中一人,雪松只略微一怔便接过瓷瓶转身快步先行回去。
九死一生
烨然尚要再问郡主情形,一道疾速黑影无声从天而降,三人侧首,正是脸色阴沉至极的南宫无极。
黑袍跨步上前一扬衣袍俯身细探她脉搏,继而沉声咒骂了一句,立即就地盘膝执起她双臂,方要对掌,却见她左手掌心一点腥红,是她自行针刺欲暗算那人时所为,针早已不知所踪。
南宫无极方才与苍衣人对掌,苍龙本在衣袖下未曾染毒的手因抠出自己左眼染了毒,使得南宫无极也沾到了些,但面对她掌心一点腥红,已是大巫见小巫了,稍一停顿便迎上她的双掌(体表无外伤,此人碰了一时半会死不了)。
对于南宫无极如此迅速赶来,古峰确定方才听到那一声清冽的嗓音正是自卉山一别不曾再见的师叔,当今天下能比南宫无极更可挡苍衣人者莫过于他,看来他的功力已全回了。
不多时,皎儿已浑身是汗,焦白要给她擦额上的汗水,被古峰拦住,虽然昨夜与今日清晨双手上用她给的药清洗浸泡过,但此刻她所排出的汗液量大,挥发了些许水分后体表的毒浓度更大。
古峰与焦白取出身上她给的药,身边无水,便直接掌心碎了一颗成粉抹在双掌上,这才为她按了按额头汗水。
烨然在一旁早已是目瞪口呆……之前给雪松的瓷瓶应就是雪松口中北门关她所给的解毒血之药,难怪先前疑惑万千,原来这位郡主果真如那苍衣人所言是轩辕毒王世家之后,血中有剧毒,汗亦有毒,好在都是有解药的,否则他家王爷不是要断后!
另一边,雪衣除去了哥哥雪莲的孽徒,虽忧心她伤势但知南宫无极去了她身边,便到了凤之淩身边,探过这位徒侄孙脉搏,立即运功先护住他心脉。
凤之淩头脸及衣袍上均微染了血雾,并且少年胸口处还染了先前一次她沁出唇角的血液,但好在凤之淩自南宫无极回来寻她那日之事后,已心知她血中有毒,少年及时闭目闭气并非是心中惧死,而是希望随后能亲眼看到接住她的南宫无极神色来判定是否她有救,若她有救,虽死亦可安心矣。
雪松往返不足两分的功夫,将前次北门关郡主曾交代过的方法简言快速道了一遍,但此刻显然没有足够的水,派人去寻水来肯定耽误了时辰,从染毒到此刻已近一柱香(一柱香=5分钟)的功夫,万一毒血沾久了毁了主子容貌是小,从肌肤渗入到体内可就糟了,同时方才扶住主子的那名侍卫身上衣袍厚实倒是无妨,但双手亦染了些微毒。
雪衣了然四周一刹那的静谧,他自身也在接住这少年时触碰到些微,但他身体极寒,双手肌肤不易渗入毒素,更有深厚内力可排毒,但常人却是不同,雪袖一扬,立时生出上百冰片,纷纷落在他宽大的袖面上。
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雪衣取过瓷瓶,左手立时取了些药粉撒在右手衣袖上,在阳光未将冰片融化前将三人体表的毒先行清洗涂抹,其余并不十分紧迫的只等稍后取来水再细除,此刻这三人不可触碰他人。
雪衣就地而坐,先运功为其疗伤要紧。(此时顾不得其洁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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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背景:雪衣未曾与古峰道过九年前旧事,亦未细说被苍龙暗害经过,只问了他一些他师傅轩辕在天的事,古峰不知那苍衣人按辈分应算是他半个同门师兄。因轩辕在天当年是未入冰室的“俗家弟子”,只因看在他十五六岁年纪长跪于天山七日不起才答应教授他。天池宫门规规定武功概不外传,但显然轩辕在天意在学成后回中原行侠仗义,因而他的师傅当年除授了天池入门的除寒功夫外(是为本门新入室子弟初始不适天山寒气伤身而生,却凑巧有逼毒之效,但一般只限于迷药之类,功力深厚者另当别论),授给他的是一套截然不同于天池宫武功的功夫。那是他二十余年前入关时前后所见十余个中原武林人士武功后回天山细心研磨而成的一套武功,它与天池宫自身的武功相斥,若无深厚功力断然无法一人同时习,未避免后来入门的幼年紫藤与紫荆无意间看到,练功时走火入魔,轩辕在天三十岁下天之前,也正是紫荆十二岁,紫藤九岁之前,从不曾在他二人面前展现这套功夫。是以苍龙(紫荆)认不出古峰是他另一位师叔的徒弟。
四日之后
耳畔一阵争执声,模糊的嘈杂,一轻一重,辨不出是何人,更听不清到底争执些甚么,但真是……吵死人了!
没见她正睡着,吵架也不选选地方,睁了睁眼,却是徒劳无功,眼睑沉重得仿佛压了千斤重石。
欲开口让他们闭嘴,却觉喉间干渴异常,胸腹更是用不上力来发声,尚未恢复全数意识的皎儿将注意力从外界的争执声转移到自己身上,顿觉自己竟是浑身无力,连手指也无力动一动,并且早已是饿得前胸贴着后背。
这是受了内伤的反应,可呼吸却并未给胸腹带来疼痛,只是全身的无力,谁打伤了她,身边又是甚么人在争执,这房里竟是一点气味都闻不到,是谁用了她的吸香石?
虽感觉不到身体疼痛,但其他所有种种都显示她这内伤定是很重的,此刻身体又是缺水又是饿的,虚弱到听觉受了些影响,又无法从气味上作分辨,直到听了约莫一炷香的工夫才陆续辨出身旁争执不休的两人,竟是焦白与烨然!
他不是走了嚒,何时又回来了?
眼前的黑暗倏然变成一幕幕骇人心魂的画面,将她的意识全数聚拢,胸腹间猝然升起一股强力。
“啊——”一声微弱而干哑的惊叫,如痛苦呻吟般地从榻上女子口中溢出。
争执中的两个声音立时中断,一刹那的寂静之后,三个身影立时晃动,前后靠拢到了塌旁。
“妹妹——”她已昏迷四日了!焦白急声唤着榻上面色惨白复又静谧无声的人儿。
烨然与古峰尚未开口,身后响起一道低沉冷冽的嗓音:“出去!”
这三人当即蹙眉冷颜,南宫无极悄无声息已到他们背后,焦白不禁再次动了动唇无声咒骂了一句。
这几日南宫无极每日除了两个时辰在隔壁房里运功逼毒外其余时辰几乎都待在她房里,使他们每日只能乘那两个时辰的功夫进来,焦白自然是其中最咬牙切齿的。(谁让他就是中了毒,也比他们强呢,更是此番扭转局势之人)
那日南宫无极双掌染了毒直到一个时辰后才用了解药,因前次中毒体内积留着两三分两种始终不肯散去的余毒,此次的毒虽使得他体内两股余毒失了平衡,却也无性命之忧,这几日运功逼毒,余毒尚不曾散尽,但掌心黑气已散。
显然,雪衣未助他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