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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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额上黑线数条,原来是要设计她,这厮果真没脸没皮。甩开钳制自己的手,便要走。
花锦龙一急,掀开被子就往下跳,一个站不稳,竟把海棠压倒在地。
这暧昧的一摔……似乎空气也都凝结了,只听到两颗扑通扑通跳跃的心。
至那日起,锦龙跟着海棠,海棠虽不理不睬,却也没有赶他。
走南闯北,行医济世,几个月便过去了,临近年底,花锦龙吞吞吐吐的开口道:“我离家将近半年…姐姐出嫁了…爹爹年迈,花家大小事务他一人管理定然吃力…我挂念爹爹,你随我回家探望他,可好?”
见海棠不语,又道:“等我回了家,禀了爹爹,备了聘礼,便跟你一起上山,向岳父岳母求亲。”
海棠仍旧不语,锦龙蹦到海棠面前,但见那海棠羞答答的笑脸,自己也乐了。
海棠推开锦龙,顿了一顿,缓缓道:“你都没有见过我真面目,就敢娶我?”
锦龙当场石化,认识了半年,难道这不是真是的海棠?
海棠见他呆立,便道:“你可要考虑清楚,我这面貌要待到拜了天地才会让人看到,如果丑陋不堪,拜了天地,我可没有后悔药给你,你知道我们轩辕家的女子可不是说休就休的。”
锦龙凝视着海棠,神情难得严肃,一字一顿道:“只要是我的海棠,就足够了。”
海棠心里一暖,脸红起来。
平东王爷凤煜辀
洪德四年子月望日,平东王府诞下世子凤之淩。
平东王妃五年前那胎没有保住,身子甚是虚弱,之后调养了多年,如今才诞下灵儿,王府一派喜气洋洋。
平东王妃也是绝色之姿,相貌不在轩辕海棠之下,花娇龙也只是略高丝毫罢了。本是布衣女子,多年前被正在狩猎的当时的齐王所救。
齐王与二哥凤煜轩一样,对于女色,都是宁缺毋滥之人。
北方的天气极其的冷,冬天更是寒冷刺骨,产下世子的王妃甚是虚弱。平东王府早已寻觅到许多千年人参来给王妃补气,几乎把这东北的好人参都搜刮到了王府里,可王爷还在垂涎那天山雪莲,只是派了十几人去找,竟还没有回来。
凤煜辀与凤煜轩是异母兄弟,皆是老皇帝庶出,元武五年生,只不过一个年初,一个年尾。分家的时候两兄弟只有二十一岁,继位的皇兄二十三岁。兴许是同是庶出,年龄相近,这二人感情甚好。
平东王妃虽然体质甚弱,但却是极其聪明的人物,仿佛异世之人。短短几年辅佐平东王平定了北方外族入侵、清除了相当多的贪官污吏、封地内的苛捐杂税都有相当大的改革,夫妻二人琴瑟和谐。
洪德五年开春,王妃的身子越来越弱,皇帝闻听,派了宫中首席御医前来诊治,顺带了个女儿。
话说这花娇龙接到弟弟书信,得知锦龙已下聘求娶轩辕海棠,顺便得知原来那海棠竟是药王之女。
凤煜轩与凤煜辀感情甚好,得知弟妹身体抱恙,便请夫人娇龙休书烦请未来内弟妹——轩辕海棠前去平东王府诊治,自然那花锦龙也跟着来了。花锦龙虽与海棠定了亲,然毒仙药王与那花家老爷子关于轩辕家家规中的一条,仍在争议,因此尚未完婚。
这日,凤煜辀收到二哥派人送来多年前机缘巧合下得到的天山雪莲,心头一暖,回忆往昔,兄弟情谊历历在目。
宫中来的御医束手无策,海棠替平东王妃号脉,也直道将近油尽灯枯,就算用尽奇珍也只能拖个一年半载。
海棠随即留了下来给王妃调理。
却不想没几日,王府中出了事。原来那平东王借酒消愁之时,酒后乱性竟然把御医的女儿给…
第二日那女子上吊未遂被救了下来。
平东王妃得知,本就如风中烛火的身子顷刻间奄奄一息,强拖了一个多月后,竟闻听那女子已有身孕,王爷无奈立了侧妃,没几日,王妃香消玉殒而去。
自此再不见原本意气风发的平东王之姿。
轩辕子月or花月皎?
话说隔了两年,洪德七年初,轩辕夫妇以及隐在后山的老赌王夫妇与花老爷子在两年里谁家都不肯妥协。
花老爷子死活不同意未来孙女送给轩辕家继承香火,若是答应了,这孙女就变“外孙女”了,一年之内还能见几面呐。
可眼见着这过了年,宝贝儿子也二十了,总不能一直耗着吧。两家人一咬牙双方决定大家各退一步:若是生了孙女,在花家姓花,在轩辕家姓轩辕,一年对开,春秋住花家,夏冬住山上。
花老爷子心想只要儿子媳妇多努力,多生几个,花家的香火始终还是要男子来接的,这姑娘家再宠总是要嫁人的,就像自己的宝贝女儿花娇龙。
洪德七年初春,二月,轩辕海棠出嫁,轩辕家是江湖儿女,送亲的方式是独特的,嫁妆带有轩辕家天下无双的特色——十斤各式各样的珍贵药材及成品;十斤各式各样的珍贵毒物及成品。
话说两个月后花家送来书函,海棠有孕,仙仙和百翼燊风风火火的赶到花家看女儿。
百翼燊给女儿号了脉,便知女儿海棠腹中乃是一颗珍珠——轩辕家的女儿。
洪德七年子月望日,被接回山已两个月的轩辕海棠在赤灵山上诞下女儿——轩辕子月。
为嘛回娘家生产?早就知道是个女娃了呗,花家就两父子,轩辕家可是祖孙三代都聚在赤灵山呢,少数只能服从多数。
花老爷子也早早的来到赤灵山等待孙女问世。
内屋,轩辕仙仙和自己娘亲。轩辕仙仙像当年自己成亲时一样,洗去一身的毒素,给自己女儿当稳婆,平生第一回当了“大夫”。
外屋,一群四个男人四个男人——老毒王(因重大事件,从后山跑来看出来曾孙女)、药王百翼燊、花老爷子、花娇龙。有貌似气定神闲喝茶的,有貌似清闲看草药的,有焦急万分来回往返走的,有一盆一盆热水烧了端到产房门口的。
待到孩子被轩辕仙仙抱出来,便开始如下情景:
花锦龙欣喜的看了眼女儿,便进了内屋瞧功臣——娘子去了。
花老爷子一步上前,看着女娃激动道:“乖孙女,可算出来了,爷爷我和你爹备了很多好听的名,今日正是十五月圆夜,月亮皎白,我的乖孙女就叫月皎,花月皎。”
原来这几个月花老爷子跟儿子早想了四五个名字,只是不知如何取舍,刚才老爷子来回踱步的时候抬头变看到那圆月,便乘着锦龙端进去热水后的空当跟儿子协商一致了,其余的下回直接用,呵呵。
安置女儿睡好抱着孩子的轩辕仙仙只当没听见,对着怀里的孩子轻声道:“子月,我的乖孙儿,等子月长大一些,奶奶把一身本领全教给你。”
这轩辕仙仙和百翼燊只知埋头研究毒术和医书,没读过什么诗书,起名这种事情在当年生下海棠的时候就犯难,轩辕仙仙打算以一味毒草为名,百翼燊打算以一味良药为名,当时两口子争执不下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一看山上正是海棠花开的时候,便给女儿起名海棠。
海棠刚怀孕那会,这老夫妻就又开始争执不下,海棠从小在赤灵山,起名字这活跟自己爹娘一样也不知如何是好,可眼见父母又一轮争斗,在边上一咬牙,便给女儿起名子月,生产的月份正是十一月,十一月俗称子月,轩辕子月之名便定了下来。
花老爷子一听轩辕仙仙的话急了,虽然早知道这孙女将来要继承轩辕家衣钵,可听亲家这话,是想要孙女小小年纪就开始捣鼓那些毒草毒药啊,这还得了,便争道:“这怎么行,亲家难道打算让皎儿小小年纪就沾手那些剧毒不成?”
未等轩辕仙仙开口,那边原本看似淡定的百翼燊已经过来,伸手抱走仙仙手中的子月,转身走开与自己的岳父老赌王逗孩子去了,懒得听他们吵。
轩辕家特殊体质
老毒王与夫人自幼用毒,体内何止百毒不侵,轩辕仙仙继承了父母的血统,出生时便是百毒不侵之体,加上她在自己出生后的短短十几年里钻研,可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当年百翼燊对轩辕仙仙体表的毒都能化解,可为了娶轩辕仙仙,又苦思研究出了一种药,可避免在行周公之礼时被娘子体内的毒给废了。此药在海棠十五下山那年也送给了女儿。
轩辕仙仙婚配给了药王百翼燊,他们的女儿海棠的血液中自然只剩下轩辕仙仙的一半。
海棠不喜用毒,没有升华过体内的毒素,体表还常年用父亲研制的药草沐浴,加上如今婚配了不是武林中人的花锦龙,自然又稀释了一回。虽说稀释了两回,那轩辕子月的体内却仍是百毒不侵的。
百翼燊自从娶了轩辕仙仙,除了定期服用自己研制的丹药外,早晚沐浴都用自制的药草(这药草随着轩辕仙仙的毒术也在不断升级的),以抗娘子身上混合毒。
海棠自幼也跟着爹爹如此泡药草。连同那上山来的花老爷子和女婿花锦龙,也让他们用着,只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虽说他们见到轩辕仙仙都至少保持五尺,生怕被轩辕仙仙的口水给溅到。
轩辕仙仙为了抱孙女,咬着牙在丈夫研制的药草里泡了三天,用了十八桶水洗去体表的毒素(其实只要一出汗,血液里的毒素便又会浮出来)。
老赌王浑身上下带着毒,男人好面子,自然不会像女儿轩辕仙仙一样洗干净了抱孩子),虽说子月百毒不侵,又用药草洗过身,可毕竟是刚出生的婴儿。想他用毒几十年,身上何止千种毒。
他不敢碰孩子,任由女婿抱着,自个儿站一旁看曾孙女。
待到花月皎满月,花老爷子先回了家,花家业大,一堆的生意等着他回去处理。
又过了一月,元宵过后,花锦龙便带着妻女下山了。
这是两家的约定,春秋住花家,夏冬住赤灵山上。本应元旦过后下山,为了海棠身子便等了半月。
原是一缕异世魂
浓重的血腥味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仿佛要窒息般——
“额啊——啊——”是女人隐忍疼痛含糊的呼叫声。
“海棠,娘看到头发了,你再使些劲就出来了。”一个焦急的妇女声,鼓励着床上的女子。
床上一名女子嘴里咬着白巾,双手紧拉着床顶绑的布巾,布巾已经在手上缠绕数圈,全身汗水早已湿透了上身的薄衣。
一股热气冲了过来,我大口大口的吸着冰凉的空气。
周围有人在说话,我却听不清,只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呼吸声。
全身好冷。
眼皮上像是压着什么沉重的东西,睁不开。
嘴里好像含着什么东西,喊不出声。
脑中空白一片。
身子突然失了重,一双手握住了我的双脚,我被倒挂着,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拍在身上,气流冲破了喉咙,房间里回响着婴儿的哭声。
这是我发出的声音嚒?为何是婴儿的啼哭?
我想说话,可喊出的依旧是婴儿的哭叫。
我感到全身有热流袭来,片刻后又被厚实衣物包裹起来。
我哭了几声就累了,脑袋昏昏沉沉的,只觉得抱着自己的怀抱换了温度,不一样的味道,很好闻,仿佛可以平静人的心,让人沉沉睡去。
睡梦中——有个老人在说话
“阿月——爷爷——以后——不能照顾——你——你要——靠自己——生活——下去——爷爷————”一间用各式废物搭建的仅仅可以容纳凉快门板平铺的破“屋子”里,一张破草席上,满头白发的九旬老人,艰难的吐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尚没有叮嘱完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阿月被人发现在这小破“屋”里时,已经是老人死后三天,夏日里大老远路人闻到了刺鼻的尸臭味。
初夏时节,老人的身上已经开始腐败,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坐在旁边的地上,不哭不闹,眼神呆滞。
路人连忙报了警,几天后被唤作阿月的小女孩被送到了这片区的孤儿院。
不说话,不哭泣,给她食物,会吃,只是眼神仿佛没有了灵魂般空洞。
孤儿院里的苏月
半个月后的一个雷雨夜,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震耳欲聋的雷声随后赶到,把窗子震得发抖。
一个沙哑却尖细无比的童音响彻整个孤儿院,持续了很久。
顷刻间,阿月已经泪流满面——爷爷已经不在身边了——那个在雪夜里捡到自己,年过八旬靠乞讨度日却养活她长大的老人。
那个不愿拖着她出去乞讨的爷爷,他说,不要她看人脸色。可阿月还是一直跟着他出去要饭。
爷爷说五年前在雪夜里捡到她。一辈子没有过孩子的老人虽然知道自己早就一只脚进了棺材,看到这样一个孩子,直接就抱了起来。当时月亮很圆,雪地上,白茫茫的被月光照得很亮,所以爷爷叫她阿月。
阿月是早熟的,自幼生活的艰辛早就硬生生的把一个五六岁的孩子打磨的骨子里好比十一二岁,自从那雷雨夜哭出了压抑许久的情感,想到爷爷最后说要靠自己活下去,阿月坚强的站了起来。
阿月没有姓氏,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