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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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儿何罪之有?”皇帝在龙椅上一脸讶异。
“……之清听闻冷将军之女今日……”这等大事皇帝怎会不知。
“清儿是说新封太子妃自缢一事?这……与清儿有何关系?”
“这……”
皇帝叹了一口气道:“都怪朕未与清儿事先商议,朕昨日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冷将军之女素来知书识礼、外柔内刚、性格坚毅,不想竟会如此……朕已经将她赐婚于太子,将来母仪天下,竟也不削一顾……”
皇帝一脸失落,虽然话语中并无怪罪凤之清的意思,却句句要将责任推在他身上。
“……”凤之清诧异的抬头望向皇帝。
一名太监躬身进来禀报:“启禀皇上,大将军冷傲天求见。”
“清儿是否要避一避?”某皇帝体贴的询问。
“皇上,不必了。”总要面对的,躲避不是办法。
“宣”
冷傲天一夜苍老许多,他一生都扑在保家卫国上,常年在北疆驻守,膝下唯独一女,如今白发人(本来几根白发,一夜后就真的白了一成)送黑发人……
冷傲天斜眼看到跪着的凤之清,当做没看见,与他没有仇恨,但也终究脱不了干系,若是他昨日答应,或许不会…
冷傲天虽然经常驻守边关,却深知以女儿的个性绝不会做轻生之事,他仔细看了女儿尸身,在发髻中竟发现一枚银针。是的,正是这根银针先让冷馨竹失去意识,再伪装成自缢。
冷傲天虽未武夫,却毕竟为官二十多年,太子表面淳朴敦厚,却早有耳闻这几年有几名得罪太子的大臣相继身亡,不是中风,就是失火等意外。昨日皇帝显然让太子难堪,本以为太子会等馨儿过府再凌虐,不想他竟做的如此彻底……
只是他猜错了,当今太子完全继承了他老爹的笑面狐狸的基因,什么人可以除去,什么人要先留着利用,心里是非常清楚的。
冷傲天跨步上前跪拜:“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声音沙哑低沉不似昨夜,显然哭过。
“冷爱卿快平身,来人,赐坐。”
“皇上,臣有事请求。”冷傲天依旧跪着冷声道。
“爱卿请讲。”
“臣罪该万死,臣请皇上收回昨日赐婚的圣旨。”
凤之清一怔,皇帝一愣。
请辞
“冷爱卿,这事都怪朕,昨日因太后寿辰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朕与太后委实喜欢馨儿,未与清儿事先商议,不想竟会如此。
既然朕已封她为太子妃,自然要以太子妃的礼仪发丧,葬于皇陵,怎好让馨儿魂魄孤零啊。(女子未嫁,不入祖坟。)”
皇帝哽咽着挤出两滴龙尿,又顺势抹了一把,满脸泪水。
皇帝显然没有想到冷傲天怀疑上了自己的儿子,就是女儿死了,也压根儿不想与这个杀人凶手有何关系。因为他早已得到安插在将军府的内线奏报,冷馨竹表面上确实是自缢而死,那老东西的功夫做得天衣无缝。
“是臣女福薄,臣没有管教好她,才让皇上与太子蒙羞,臣请皇上收回昨日赐婚的圣旨,否则臣死一万次也不够。”
凤之清跪拜着,闻听此言,不禁微微侧目。
“爱卿如此这般说,更让朕无地自容……罢了罢了,朕……朕准奏。”某皇帝一脸内疚与无奈。
“谢皇上隆恩。臣告退!”
皇帝点了点头,哽咽劝慰道:“爱卿,莫要过于伤心。”
纵然冷傲天再明君臣之礼,心里也不免咒骂:岂有此理!你的好儿子杀了我女儿,你还让我别伤心?
冷傲天走了,某皇帝终于注意到屋内还跪着一个侄子,连忙道:“清儿快平身,怎么还跪着呢?”
“皇上,之清磁性本为太后祝寿,不想却带来此等不幸之事,实无颜面留在京城,请恩准之清三日后返家。”
“这……清儿你……元月初二就要离京?”皇帝又是一脸内疚,自责道:“都是朕的过错,清儿未出生便跟你父王离了家乡去了江南,如今回京不到一月,又要离去……”
家乡嚒?或许父王的家乡是这座皇城,但他的家乡却是那美丽的南桐城。他做县令的外公与外婆在他母亲过世后三年内早已相继离世,除了南桐城的家,普天之下,他没有任何留恋的地方。
皇帝见他无语,叹了口气:“即使清儿心意已决,朕只好准奏。”
“谢皇上,之清告退!”
某皇帝微微颔首,摆了摆手,又叹一口气。(皎皎:你叹上瘾啦?某帝:朕是皇帝,要你管!)
离京前
冷馨竹是腊月二十九日临晨自缢的,按照习俗初一不能发丧,冷傲天将一般停棺三日改成了七日,定于元月初五发丧。
翌日正是除夕,因日前出了这事,原本的宫宴缩成了家宴。
这离奇的一年,原本往年的寿宴从家宴便宫宴,而原本的除夕宫宴变成了皇家家宴……
席间,太后与皇帝闷闷不乐,众皇子、公主、嫔妃也不好笑闹,气氛十分沉闷。
太后与皇帝都没有怪罪凤之清的意思,反而一脸自责内疚。
太子肚子喝着闷酒,他心中的怒火胜过了火焰山,那个女人竟然不削一顾!难道嫁给他难道就没一点吸引力?赐婚那夜老头子当众给他难堪,他已经压着一肚子火气,但毕竟这对父女有利用价值,本打算忍了,不想仅一夜工夫,那女人竟给他天大的难堪!用死昭告天下,她冷馨竹不愿嫁当朝太子,嫁不成一个亲王庶子,宁可去死……
凤之清低头无语,这次京城之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真是是非之地。
凤之淩这两日正暗自琢磨如何早日离开这诡异的京城,他已得知昨日凤之清请辞,此事与他无关,但他因此得了个理由请辞,自己该寻个什么理由呢?
一场除夕家宴,各自想着心事,极为无聊。
元月初一,凤之清与凤之淩一早去向太后拜年,照例,两人又一次相遇在宫门口。
凤之淩尽管嗓子好了,可还是那副冰雪般的面孔,绝大多数时候惜字如金,偶尔不得已时才开口,清幽空灵的嗓音,冰冷无情绪,却极是好听。
依旧是凤之清主动上前行礼,冰娃娃微微颔首。
毕竟是元月初一,太后见二人进来拜年请安,微微掩了掩愁容,淡笑着派了红包(习俗,象征性的),赐坐二人。
凤之淩正欲开口请辞,不等开口,太后便一脸不舍的看着凤之清念叨起来,虽然舍不得他这么早离开,可想想先前那事自己也有责任,吓坏了孩子,也没再挽留,末了转头对着凤之淩道:“淩儿啊,清儿明日离京了,你可要多留些日子陪陪哀家,你身子弱,来时便染了那么重的风寒,哀家心疼不已,淩儿到三月天气转暖了再走吧!”
语气不是询问,而是陈述。
某冰山面无表情,没应声。
太后也不恼怒,似是习惯了,在她看来,不说话即是默认……
凤之清告退前又行了大礼,太后明白明日清晨他就要出京,今日一别,此生怕再难相见,眼眶微红,万分不舍。
凤之清从永寿宫出来,又去面见皇帝,正式辞别。
皎儿极为高兴,终于要离开这充满阴谋的京城。虽然在到父王的封地前依旧万分凶险,但至少能早些启程总是好的。
皎儿本以为太后会留凤之清过了元宵,若没那日赐婚事件,她本欲等出了京,让焦白护送他一行人回江南。
焦白虽武艺或许不如那十五名王府侍卫(这里指1VS15),但论行走江湖的经验当然比常年呆在王府的侍卫们强了,至少看他常年在外作案,安然无恙(撇开她下的毒),亦可见一斑。
但如今看来,事情似乎更为复杂。
皎儿决定送凤之清到泉州城,此城建在云江边上,在京城到南桐城的一直线上,过了云江便是镇南王封地,并且还与平东王封地庐南城相邻,几乎可说是三地交界处。
到了京城,那两被湘儿折腾的伤痕累累的马车被重新休整过了,看天象,今年孟春依旧雨水甚多,按着湘儿驾车的速度,原本十五六日的车程估计需要近一月时间方可到泉州城,过了云江再行几日就到春分了,雨水一收,路就好走多了。
湘儿好动,在马车内呆不住,这荒山野岭的也没娱乐的事儿,又不能玩毒,自有了这马车,真是不管刮风下雨日日抢着驾驶,甚至进京时凤之清让侍卫来驾车,她都没答应,美其名曰他们刚复原不能太劳累……
如此一来,等凤之清过了云江,自己再转道北地也正好是顺路的。
离京
翌日刚及辰时,凤之清的车马已出了皇城东门。
皎儿与湘儿坐在马车中,由一名侍卫充当马夫。
她昨夜与湘儿商议过,让湘儿与凤之清一同回江南,江南风景秀丽,又有海堂里一群同龄人学医,她娘也会好好照顾她的。
当然有些话自然没有说开,皎儿只告诉她她师傅与海堂主人花夫人相识,就是到了花府被揭穿了与徐管事并无甥舅关系也依旧有依靠。
凭着花家与镇南王府的关系,自然可以常与凤之清相处(心虚啊,这话说满了)……
湘儿心系凤之清,听了此话自然乐意。只是如今与十五妹妹相处不过一月功夫便要别离,不禁心里一阵失落。
凤之清带着皎儿出京,心中却是时刻忐忑不安,她——会不会突然不告而别?
三人怀着各自的心情一路前行,白天赶路,夜里投诉于驿站,连着几日相安无事,反倒有些摸不着头绪。
白日里,皎儿与湘儿坐在马车内,午时人马休息时二人便在马车旁采些有用的药草,反正二人在马车内随时可以吃东西。
因为赶路,凤之清少有时间瞧见皎儿(坐马车内),到了驿站,又各自都累了,早早回房歇着。
这几日皎儿纳闷了,那焦白不该出现的时候老凭空冒出来,该来的时候又不见人影。难道不追着她要解药了?
或许是太多侍卫在身边,他没法现身?
正念着曹操,曹操就到!
是夜,驿站内,熟悉的火红再一次从天而降。凤之清每夜留了五人值夜,这焦白瞄准了时机一个飞身落在了皎儿房内。
话说这厮绝对是故意的,每每等皎儿熄了灯,钻进她房里。
咦?今夜他身上竟没有任何迷香、媚香、脂粉味,只有那级淡的自然体香……
呃……抛开他厚重的犯罪档案不说,这厮身上这种自然的体香还是挺好闻的……
哎!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那身火红径自坐下,静静地眯着一双桃花眼,望着床榻上已坐起身的人儿,竟不主动开口,甚为反常。
受伤了?
这人今夜好生奇怪!半夜窜进房来就是为了坐一坐?
虽然某女夜视力极好,可毕竟现在还是元月上旬,天上只有月牙,就那么点光也照不进来,看不大清对方的神情。
话说一个不生不熟的人突然在你面前,不吭声,周围黑乎乎的,你也看不见他神色,就这么静悄悄的看着你,除了玉皇大帝、如来佛祖、上帝、耶稣之类的神仙(如果真存在的话),但凡是个人就看不出对方来意吧。
花月皎自问看不出来,之前才见过四次的人,连算作半生都有点牵强,他身上既没情欲的气息,也不挑逗贫嘴,离毒发还有两个月,至今位置都没有开口要解药,一不为色,二不为解药,还能为什么?
难道不是焦白?
这厮有孪生兄弟?
就这样,两人对视了一炷香的工夫,某男渐渐忍不住了,气息隐约有些不稳,屋内暧昧更甚。
床上的人儿一惊,倒不是因为听到了那充满情欲的喘息而吓到,而是这气息分明——中了毒?
他进到屋里,根本没有任何血腥味,是吸入体内的!
瞬间蹦下床,正要开口询问,那原本仍端坐的身影已微微颤抖起来,只听某男嗓音嘶哑微弱的一声咒骂:“臭婆娘!”话音未落一声闷咳竟吐出一口毒血来。
周围黑漆漆的,为何说是毒血?鲜血还是毒血,某女鼻子一闻,比眼睛看的还真!
“白痴!”皎儿低声骂道。
这驿站因过往的都是急匆匆的官兵,为防半夜有人来打扰了其他已休息的人,房子的隔音做的比较好,一般说话并不打紧。
换句话说,如若屋外是个高手,只要屋内人轻声说话,也并不容易察觉。
皎儿伸手扶住那颤抖的冰冷身子,右手搭上他左手脉搏,脉搏已非常紊乱,忽强忽弱。
指尖轻轻拂过他的唇角,沾了他唇上的毒血取了细闻,当下已知所中何毒。
先扶他躺下,因顾忌着外头暗处守夜的侍卫,没有点灯,虽说黑灯瞎火看不清楚他人脸上神色,但凭着身处位置和姿势,以及对人体穴位的烂熟于心,迅速取了药包便开始替他解毒。
被关心的感觉很奇妙
焦白自被扶着躺下,没等用上三根针,便呈现半昏迷状态去了,毒素伴着一夜的冷汗倒是把床铺给浸出一个人形。
直到五更天,那躺着的身子渐渐回暖,呼吸也平稳了许多,某女伏在床边打起瞌睡。
卯时过半,天刚微亮,焦白幽幽醒来,原本黑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