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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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东王邀她前往青州城平东王府小住,雪衣无言去处,得她允诺随其同行,且听她之意欲将他留在那里,有所庇佑。
她言罢起身离去,雪衣睁开双目看着她的背影无声怔愣,自数日前失态后,他整日皆在梳理心神,竟不及她方才一句。
为何会有不舍之感,莫非返老还童果真让他回归了年少心智?
前往青州城当日,一名男子将车架拦下,似与她颇有些纠葛,因那人情绪甚为激动,雪衣在她下车后驱身至车帘处观望。
见她回来,他退进车厢内,良久才淡淡扫去一眼,不由得微微皱眉,她眉宇间是他从未见过的忧愁,不知为何心下随之一沉。
平东王府,入住的院子看似幽静,暗中却有更多守卫,路上所遇之人对他甚为无礼,雪衣不去瞧他,白纱下的容颜却多了分冷。
当夜,那人无礼闯入他房中一番质问,不屑与无礼小辈多言,雪衣闭目养神不予理会,功力尽失的他被扯去面纱,打翻了膳食。
她赴宴归来予以劝言,他自她身上嗅到了似曾相识的气息,不禁尤为诧异,欲加以询问,她却道改日再言。
次日清晨,雪衣一早来到厅中等候,然而那无礼小辈于她身旁左右不离,未得机会询问,直到午后方与她独处。
雪衣从她口中确定了他的猜测,果然是紫藤,改名换姓,隐居在平东王府,较那孽障而言倒也逍遥。
雪衣不愿与其相见,否认与其相识,尽管彼此心照不宣,这不过是托词。
隔日午后,雪衣被她拉出房,与那无礼小辈一同坐在院子里,说是秋高气爽,品茶闻香,晒晒日头。
雪衣向来最讨厌阳光,天池宫终年无阳光,他早已习惯阴冷之地,如今武功尽失,受不住寒冷,却依旧厌恶阳光。
他十分无奈,却无力反驳她的善意。
【番外】雪衣:缘起缘散
雪衣闻听那人问起她何时离去,心下一沉,她若要走绝不会再带着自己,这时,院外传来脚步声。
来人是名年轻男子,与她相识,只淡扫一眼便知她心神已紊乱,她唤来人兄长,他却从来人眸中见到了昔日紫藤之色。
院中人一多便气闷,雪衣起身回房,不愿多观他人事。
此后半月,雪衣闭门不出在房内调息运功,她有故友到来未得闲来扰,二人甚少相见,他的功力在平静中日渐回复。
深夜,雪衣欲出房门试图吸纳月髓,却听院内似有人言,静听片刻方知为何,以其心性他料她必欲离去。
雪衣退回房内,他的功力已复三成,紫荆之徒不足为惧,若任其一人离开,不免因北门关事遭人仇杀,一番思量他欲随其同行。
待其将诸事办妥,除那无礼小辈外再无旁人,雪衣推开房门,质问之词脱口而出,言罢方自觉不该。
她轻声应是,他不再开口,四周陷入一片寂静,沉默之余,她出言与他道别,蹙眉断下她的话,理由极为幼稚“不喜欢此地”。
她与他道“江湖凶险”,欲劝他留下,雪衣不愿多言,他心意已决,终得她应声答应。
王府墙外,雪衣险露功力,幸而瞥见墙外接应之人,雪衣在见过此人轻功后不由得生出几分欣赏,且对其不中迷香甚为有疑。
而她亦对他不中迷香有所质疑,他取出一颗药丸于她,示意自己正是服了加了雪莲花的醒脑药物,将此事予以搪塞。
次日午后,雪衣从黑衣人口中得以确定,他用的正是天池心法,他非紫荆之徒,亦非紫藤之徒,那便是师承轩辕师兄。
事后雪衣从古峰口中得知,轩辕师兄早年被害身残,已离世多年,而她正是师兄本家,轩辕毒王世家的传人。
两日后,四人易容出城,因她道她出行只为游山玩水,马车漫无目的地行驶在山林城池间,停停走走皆由她定夺。
正值午时,马车行至山脚下停了下来,前方有间茶铺,本欲稍作歇息,却不想天将祸事。
中原武林果然“凶险”,少林也不过如此……混乱中,雪衣与为首数人交手,因功力只复三成,使出天池玄冰术方脱身。
因玄冰术损了真气,雪衣立感身体突变,复原的把握低微,他不愿骨骼涨裂经脉尽断死于人前而与她分道。
【番外】雪衣:雪衣银丝
历经一冬,雪衣脱胎换骨,青丝一夕复雪色,而山洞外覆盖着山林的积雪却渐渐消融,一者冬来,一者却是春来。
雪衣出山寻人,既要寻孽障紫荆清理门户,更要寻无奈之下放手的她。
阳春三月,开封城外,雪衣见到古峰留印,印并不新,但也是处踪迹,入城查看,找寻两月之人竟果然身在其中。
见她身旁为平东王府之人,且一行人正备物资出城,雪衣先行推至城外,候她于郊外。
她属于山林,不属于一道道高墙,雪衣料得不错,她一旦出城势必抽暇埋头于万千草木间。
雪衣跃过她身后那二人,只给这两人回身的工夫,但未让他们定睛看清来人,恰当其时地点了他们穴道,不愿他人窥伺。
他现身而扬起的风令她警觉回身,果然如他所料,不惧不喜,仅仅呆立罢了。
他低垂双眸等她发问,她问他是何人,问得万般小心,雪衣白沙下的唇角浮上一抹淡淡苦笑。
他不再是弱质少年,她再不同往日那般毫无戒心,她对他有了提防,即便未有惧怕。
他未答,她又问,雪衣怔诧,低垂的双瞳缓缓抬起,清澈如天山雪水般的双瞳迎上盈满疑云的杏眸,她猜到了,但不确定。
她语调微颤,不可置信地再次求证,却并不等他答应,旋即又惊又喜又气,脱口便是埋怨。
墨瞳迅速闪过一丝异彩,她不先问他为何如此模样,不因他隐瞒武功而羞怒,只怪他不告而别令她焦急挂怀,雪衣蓦然宽心一笑。
阳光下她缓步上前,不知不觉已到面前,墨瞳回神一暗,轻轻擒住细弱的腕,无声制止她的“无礼”。
见她有意垂下手臂,雪衣松开对她的钳制,葱莹白玉却突袭他披风胸襟,墨瞳愕然,眉宇立时深锁。
三尺银丝在她手中,她满面疑惑,雪衣缓缓伸手褪下发上风帽,一头银发不再遮掩。
杏眸之中惊艳不已,他从未想过世间会有人不惧妖颜白发之人,世人不都将此看作妖魔?何况她又见了自己返老还童状。
【番外】雪衣:释情,诛孽
雪衣好奇她的无惧,却被她反问堵口,心中一怔念过一遍她口中之词,为甚么要怕,怎忘了她本非俗世人。
少女柔荑无邪轻触他的银丝,又似察觉无礼急忙收回,她含笑问他姓名,他未加思索脱口相告,听她念起他的名,半字不差。
她问起他如何能变换模样,她的问不带惧意,单纯心奇,白纱下,他含笑无奈申明:“是人,非妖,因故失了功力。”
他因提及孽障而黯然,却听她突发宽慰之词:“雪衣的银丝,世间绝美,无须在意世人俗视。”
雪衣抬眸迎上面前含笑的少女容颜,这世间他何曾在意过他人言论,唯独遇了她,望她无惧,且两颊含笑,一如往昔。
雪衣扬唇一笑,修长冰凉的指尖乘少女怔愣之际悄无声息地轻触上她的后发,隔着白纱俯首在她额上落下轻轻一吻。
此生与她注定仅止于此,他与她之间横着三十余载岁月,如同天河一般,无法逾越。
她忽而一脸防人之心,雪衣暗自苦笑,墨瞳倏然敛去所有情绪,轻轻落下“珍重”二字,于她眼前消逝。
她再三张望他离去方位,收起他的发丝,随人返回车架,马车渐渐远去,一切随风而去。
知她无险,心中无所牵挂,雪衣踏上搜寻孽障清理门户之路,半个月,他踏遍山东江北,却无紫荆行踪。
然而就在欲返天山途中,雪衣竟遇紫藤,从紫藤口中得知正是那少年将他现身一事报于其师。
当夜,星象有变,煞气漫天,紫藤乍惊,恐爱徒遭遇不测,恳求师叔移驾相救,雪衣念他未虽与紫荆同下天山,却能秉持本性不为恶事,且算得煞气多与紫荆有关,而她身在其中将有大劫,故而连夜先行前往。
雪衣所料不错,日当正午,平阳城外,青山翠绿间,血光四溢煞气冲天,他迎面救下被掌风弹开的少年,落下警告朝孽障袭去。
天池宫所出孽障怎可死于他人掌下,雪衣在疾步飞驰间已运气凝冰,紫荆,你长于冰雪间,死于冰晶下,当无怨才是!
【番外】雪衣:人之常情
雪衣除去雪莲孽徒,虽忧心她伤势,因有南宫无极在她身旁而未前去,探过紫藤徒弟脉搏,立即运功先护住他心脉。
凤之淩体表沾染了剧毒,雪衣在救下这少年时也触碰到些微,但他身体极寒,双手肌肤不易渗入毒素,更有深厚内力可排毒。
因常人难以承受,雪袖一扬,雪衣宽大的右袖面上立时生出上百冰片,取过瓷瓶,将药粉撒在袖面上,先行清洗涂抹了要紧处。
雪衣就地而坐,为凤之淩运功疗伤,整一个时辰。
数日后,雪衣避开南宫无极看望她,却发现南宫无极的疗法过于激进有损本元,雪衣欲为她疗伤,她未拒绝,他与她约定子时。
深夜,雪衣不愿瞒她,将南宫无极疗法利弊告知她,让她再次选择要行的路,然而她心意已决之际,南宫无极却突然闯入。
南宫无极极其无礼,即便已习惯了与世无争,也不禁动了怒,不料与南宫无极的僵持却令她内伤发作,再感多年未有的懊恼。
雪衣立即为她疗伤,南宫无极未阻拦,直到二个时辰后他方留下嘱咐离去歇息。
他未在避讳,次日当众前去探视,被问及紫藤之徒,雪衣有意激怒南宫无极,让她自行前往探视。
探过脉,雪衣并不多待,如昨日般落下一句子时再为她疗伤便要离去,却听南宫无极冷声直拒“不劳前辈费心”。
雪衣脚下并未停顿,出门前送他四个字,若非不愿见她日后受伤,断不会去提醒这狂妄的年轻人,然而他们终究是有缘无分。
临行话别,无可厚非,即便不食人间烟火之人也明白其意,却有人不能容。
南宫无极将她带走,雪衣未阻,满院亦无人胆敢阻拦,皆恐耽误了她疗伤,身后少年已然昏厥,莫非继云锦之后又一遭冤孽!
十日后,从南宫无极手中将满身鲜红的她夺回,痛心、惋惜,雪衣重获种种人之常情,南宫无极,此生休想再伤她分毫。
南宫无极与焦白相继离去,满月夜,雪衣为她探过脉,助她调息一番后亦与她道别,为避三伏,他不得不寻深山阴凉地闭关。
【番外】雪衣:雪衣归去
七月末,雪衣出关依古峰留下记号赶赴青州城,是夜,夜探沁馨园,听过始末,毫无诧异,正欲因“无所事事”而告辞,却受邀饮紫藤喜酒,雪衣应了声便告辞离开了,他虽留青州,却不愿留在青州城内,会同城中古峰隐居在了青州城外山林之中。
雪衣隐在山林,古峰隔三五日一探青州城,巧的是九月初三、初四未出山林,初五入城方知凤煜辀被重伤,险些不治。
半月后,赶在飘雪的日子前紫藤娶妻,令平东王府披上红裳,雪衣与古峰现身观礼,默许了紫藤重返师门。
饮过喜酒,雪衣、古峰向众人告辞,但未言去往哪里。
十月,初七清晨,平东王府驶出一辆马车,雪衣、古峰现身人前,有意护送,然而南下数日,却又再沿途折返。
十三,亥时回到青州城内,雪衣古峰止步于平东王府外,未入王府,在此之后半年,雪衣再未现身,只每月入府看她一回。
次年五月中,焦白北上来迎,众人启程南下,因随行十余人,习惯了清静的雪衣并未现身。
六月初,又一年酷暑临近,她已寻得归属,雪衣现身镇南王府竹林,欲与她辞行,离开天山两年,其间种种已够他回味一生。
他正不知如何言辞,她却已猜到自己欲言何事上前来问,雪衣蓦然回身,只见星辰下她伫足看来,眸中不乏感伤。
雪衣掩藏着心绪,唇瓣微启,轻吐“珍重”,正欲离去,不料她竟道出一番令其刻骨之词:
“你素来静如积雪,天山历来渺无人烟一片素静,确是合你性子……但一个人独自生活总是太孤单,再隔三五年我来看你,但凡不是夏季炎热时你也可下山来走走。”
墨瞳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略一颔首,雪衣踏星离去。
两年后,古峰来访,雪衣方得知自己离去她遭逢大劫,一度生死未卜、渺无音讯,直至三月前方在江南寻到她,却已不识故人。
忘得好,无忧无虑,岂非幸事?
他以为她已不识故人,必然忘了当年辞言,此生不会再相见,谁知两年后雪莲花开时节,天池宫外来了个讨要雪莲的红衣女子。
PS:雪衣篇到此为止,下一篇:云霄
【番外】云霄:峭壁毒铠
“六弟退下——我来擒他!”两骑战马飞驰而来,被勒令旁观的将士立即朝旁退开,来人的怒吼引得一阵呐喊助威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