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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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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神情从茫然转为了然,轻飘飘地吐出四个字……烤的上火,南宫无极哭笑不得,蛇肉性凉,谁人不知,当他三岁娃儿!

寄人篱下的他暗叹一声,心道,等他能活动了,把她拐回无极宫,天天伺候她吃蛇宴,定叫她吃腻不可……

她自顾自用了晚膳,才慢悠悠将一碗蛇羹端过来,让只解了半身穴道的他自己用,南宫无极想抗议,但想她累了一日便作罢了。

石室中只一张石床,南宫无极准备大方些让她同自己挤一挤,岂料这丫头在靠近石室口的角落生了火……

南宫无极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他此刻全身几乎无力,莫非还怕自己吃了她?要吃也得等他有力气……

连着七天,清晨吃着又酸又涩的野果,午膳蛇羹,晚膳亦是蛇羹,南宫无极只觉活受罪,蛇羹固然美味,只是总该换换口味才是,但这丫头烤的肉,压根不让自己用,还偏偏在他眼前小火慢烤,有滋有味的享用!

男人干咳一声,双目锁着女子手中最后一段烤肉,这可是石室里最后一条蛇了啊,想必崖底的蛇已让她全解决了!

丫头稍作犹豫将手中之物送了过来,南宫无极心上一乐,不枉他安安静静示弱了这些个日子……这丫头还算有些良心。

清晨,南宫无极早已醒来,但如常闭目养神,她亦是如常起身出了石室去洗漱,然而却未给他带回梳洗的潭水与食用的野果。

待到她再次走出石室之际,南宫无极缓缓睁开深瞳,这丫头,竟想始乱终弃!无极宫主生气了。

本以为连日来朝夕相处,昨夜初初有了一分“亲近”……南宫无极邪邪一笑,他认准的,素来手到擒来。

缓缓动了动一双臂膀,南宫无极坐起身,运功调息一番,不过片刻工夫,纵身一跃下了石床。

他跨出一步,脚边踢到个布包,俯身抖开一看,里头包着几十个野果,哼,算她还有些良心!

【番外】无极:究竟谁“无耻”

南宫无极步出石室,眼前一亮,微微有些不适,稍作调整,环顾四周,她说此处是崖底,果然室外“风景”极佳……

仰头望向山壁,依仗晨光,白雾缭绕间,崖壁当中,有个娇小的身影正在向上攀岩,皱眉,如此弱小,她是如何将他带到崖底?

她犯得可是重罪,南宫无极准备给她个“惩罚”,他悄悄追上她的“步伐”,与她隔开半个身位,在她右下方缓了下来。

她果然察觉到了他的气息,一时受惊不小,握着绳索的双手脱手跌坠下来,刹那间,南宫无极忽觉后悔,吓着她了。

他无暇过多的后悔,脚下一点,一手握住了她松手的绳索,一手顺势揽住了少女纤细的腰肢,一起晃在半山壁上。

她的绳索固然坚韧,然而再是刀枪不断,水火不溶亦是死物,哪里远没有他来得可靠!

山风里,恐她斥责自己恩将仇报,南宫无极先发制人凑向她耳畔低声控诉:“丫头,莫不是想始乱终弃?”

他怀里柔软的身子略是一颤并不接话,察觉到她缓缓探向他手臂下腰间的手,他好心提醒她:“丫头,别动,待上去再说。”

她不再动弹,任由他抱着向断壁上攀,才复了两成功力的南宫无极略感吃力,却有着从未有过的爽心。

崖顶,她收起她的绳索,质问她如何解开的穴道,南宫无极一笑,俯身凑到她耳边说是“秘密”,其实不过是他转移了穴位。

南宫无极故意与她亲密的举止令她,猛退两步闪了开去,伸手探进她的包袱,她究竟还有多少法宝?

南宫无极正欲问她,却看见了她身后触目惊心的残迹,他大跨步绕过她上前查看。

凭借眼前残迹,他闭目便能将当时激战场面勾画出七八分,死伤究竟有多少,无心无恒是否不敌重伤,南宫无极悲从心中起。

她上前试探,问他要往哪里去,她言辞神色分明带着惊惧之色,但这话听在南宫无极耳中,却生出了暖意,至少她敢靠近他。

南宫无极自问并非莽夫,如今功力尚未复原,门众死伤不明,又是在她一个弱女子面前,岂能现出心中过多的愤怒与仇恨。

他苦笑着请她收留,她骂他厚颜无耻,南宫无极低垂下眼睑反问她是否不认账,这究竟是谁“无耻”?

【番外】无极:朝夕相处

南宫无极稍稍使了点昔日最为不屑的无赖手段,羞得她说不出话,她转身离开山崖,他并不阻拦,待她走出数丈,他无声跟上。

他与她前后隔开数丈行走在山林间,午时将近,南宫无极见她仰首望天,知她在寻觅午膳。

南宫无极对她能否取到天上飞禽并无怀疑,但自今日起,她便是他的女人,身为男人怎能让自己的女人干这等粗重活?

他纵身一跃,左右手各擒一只飞禽送到她面前,尽管没得来夸赞,却如愿见到了她眸中惊艳之色。

初次为她“下厨”,南宫无极小心翼翼地忙活,他将香喷喷的美味递过去,一不留神又唤她“娘子”,他赶忙改口。

她略作迟疑伸手接过,浅尝一口即不再拘谨,南宫无极见状更为得意,亦取了美味食用。

这一餐后,南宫无极自觉她已将自己默许,再上路后他靠近了些,但他明白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不敢太过造次。

南宫无极连日来虽然忙碌着,心情却愈发轻松、愉悦,渐扫心底阴霾,这丫头虽然仍旧十分冷淡,倒也从没有拒绝他的示好,她似乎很享受他做的食物,有时竟还会同他指名点菜……不禁让他暗自窃喜。

徒步第五日方才走出山林,黄昏时分终于瞧见一户农舍,南宫无极上前与主人商议,自称带着未过门的妻子迷了路,借宿一宿。

夜半,她竟又欲弃他,让他当场逮住,原来这丫头“安生”几日全是为了放松他戒心,看来这个娘子不好拐,献出一手厨艺还哄不住她,现如今尚未完全复元,南宫无极尚未睡足,见她尚且知道解释,这笔账就先行记下了,他翻身睡了。

清晨,南宫无极起身并未多言,全不将此事放在面上,殊不知心里已打定主意,日后可得盯紧了,这丫头贼得很……

半月后,南宫无极不动声色地引她入了阳平城,城内设有无极宫分舵,但入城后却未见门人。

但却也有件令他高兴的事儿,昨夜她未逃,看来这半个月有些成效。

【番外】无极:定情信物

她在院中赏雪,南宫无极无声靠近,好声问她在想甚么,她却反问他何不去寻门人,犹如就地取雪,让他的心立时凉了半截。

南宫无极一双大掌突地掰过她的身子,如墨般的深瞳瞪着她,逼她与自己直视,在她的眸中无惊恐害怕,却也无一丝柔情。

雪花轻轻地从空中飘落,轻飘飘地落到彼此肩上、发上,又下雪了……

初初分明带有羞怯之色,每每让他逮到也都慌张不已,却偏偏没心没肺的不愿交心于他,他心道,莫非,她在意无极宫的恶名?

为得她全心信赖,南宫无极向她说起无极宫,更道起自己父亲幼年之事,这本是无极宫数十年来不愿提及之事。

世人皆可不信,唯独她,信他就好,然而她的回答却令南宫无极哭笑不得,滴水不漏,不言信,也不言不信,这丫头太贼。

南宫无极伸手轻轻拂去她发上的雪花,大掌覆上她冰冷的纤手,无奈地拉起她回屋,即便她医术高超,他亦不忍她受冻伤寒。

飞雪洋洋洒洒连飘了十日,阳平城的客栈里住了十余日,十一月初一,天未亮,南宫无极见这天愈发寒冷,乘她未起出门采买。

阳平城不够繁华,南宫无极踏遍全城商铺也寻不见与她那件白熊披风近似之物,最终只得了件七成相似的。

带着披风略感遗憾地回到客栈,南宫无极心想,她这般聪颖之人,当会以他心意为重吧。

南宫无极叩开房门,却瞟见了她身后桌案上的包袱,这丫头究竟何等心肠,他压着怒气,手中一抖,将披风打开。

见她望着披风发呆,并未接过,南宫无极手中一抖动,披风落在她身上,替她系上颈间缎带。

她问他是否寻了许久,南宫无极有些意外,随即心花怒放,误以为她终于有了些许感动,她却浇他一头冰水,指责他扰民!

一颗寒心因她一句低若蚊吟的道谢缓和了些许,南宫无极取下腰间一枚玉牌,来到她身前,掰开她的掌心,将玉牌放入她手中。

螭龙羊脂,价值连城,南宫无经将它作为信物留给了她,向她索要回礼,见她恼羞成怒,他诳她欲离数日,顺利得了她的香囊。

【番外】无极:妒火中烧

南宫无极既打了诳语,自然要假意外出,临走前叮嘱她莫乱走动,但看她一脸的不甘不愿。

正要走,小二送来早膳,问他们是否一起用,南宫无极真想给小二赏银,奈何如今所用的银子全是她所出,就连买披风也是……

南宫无极同她用过早膳,得了她一句暖心的之词甚是高兴,临走又逗了逗她,如愿地让她羞红了脸,顿时神采飞扬。

南宫无极到城外逛了逛,顺道逮了只飞禽带回去加菜,欲用美味抵罪,回到客栈却发现物在,人不在,掌柜道她……出门了?

南宫无极按耐住火气等着,等来的却是……他尚未开口质问,便听那红衣男子率先发了问,他斜睨了眼妖孽般脸孔的男人,眉皱得更紧了,他才出去多久,她就带回个男人来?

南宫无极冷声反问,她不仅不解释竟反问他何故回来,南宫无极脸一沉,瞪过去,敢情她护着这半男不女的?

红衣男子唤她“妹妹”,南宫无极半点不信,这二人怎么看怎么不像兄妹,分明对她有企图。

南宫无极故意用“婚约”二字试探此人,果如所料,竟敢碰他的女人——他伸掌将这人弹开,却发现还有一人!

那人与他同是一身黑衣,运功助红衣男子攻他,以二敌一,又是无耻之辈,南宫无极心中妒火飙升,三人打作一团。

南宫无极以一敌二全神贯注,等到察觉不对劲儿停手退开,她早已没了影子,未分胜负的三人往她房里赶去,定要弄个明白。

她竟在房里悠闲地饮茶,全不顾他在屋外拼得汗流浃背,南宫无极气结,坐下一言不发,看她怎么解释!

红衣男子与她竟如此亲密,同饮一杯茶,真是气煞人也……结拜的兄长?即便是亲兄妹也当避嫌!

飞虹剑古峰,略有耳闻,此人断出了他的身份,南宫无极尚未得意便让妖男喷了一脸茶,果然不男不女,竟避于女子身后!

偏心,他让小人如此侮辱,她还护着小人,南宫无极憋屈,不揍此人难消心头只恨,但他的怒火却让一条小小绢巾给扑弱了……

今日起两更,第二更18…19点间

【番外】无极:欺上红唇

她不肯将那人姓名相告,南宫无极自行揣测,突忆起曾听无心道飞虹剑追杀采花贼,此人眉眼尽是妖气,莫非正是那恶贯满盈的采花贼,但飞虹剑却又与他相处“和睦”,南宫无极一时难以确定,出言试探。

不承认即是默认,她竟与采花贼称兄道妹,南宫无极气极,这等祸害岂能留其在世,他今日便替天行道!

南宫无极万万料想不到她竟会不顾性命救一个淫贼,收掌致使内伤加重,但内伤再重也远不及心口的伤痛,纵身一跃回了房。

南宫无极在房内运功疗伤,酉时,房门被叩响,他收功应声,看来进来说些甚么,谁料她放下汤药叮咛一句就想走。

南宫无极气极,出言质问,她却不以为意,气得他口出重语欲将她骂醒,他堂堂无极宫主被她当草,一个江湖淫贼她却当宝!

两年不犯案?她怎知晓,亲眼所见?她竟同个采花贼相识两年!侠盗……还不仍旧是个贼,谁能保他日后不再偷人!

她岔开话题让他喝药,南宫无极不理睬,气,哪是一两句温言软语便能消的!

浓浓的药味与她的芳香同时近身,南宫无极缓缓睁开双眼,稍作迟疑,伸手接过药盅,她转身欲退,他伸出一臂将她拉到怀中。

南宫无极左手托着药盅,右手扣着柔软纤细的腰肢,深瞳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他无心轻薄,只想让她看见自己,他低诉她没心没肺,却是满腔无奈。

她又借药岔开话题,南宫无极着实愤恨,好,那便让她体会下他心中的苦涩。

南宫无极一口灌下汤药,尚有些迟疑,却听她火上浇油问他苦不苦,想知道,就亲自尝尝……

南宫无极男人邪邪一笑,一低头封住了少女的红唇,迅速探入,将苦涩度给她,掠夺少女口中的香甜。

南宫无极本想小小惩罚,却情不自禁沉沦在她的香甜之中,不愿罢休,即便她咬伤了他,练武之人这点痛楚算甚么!

最毒妇人心!亲她一口竟被她下了毒,已中了她的毒,当然要“取”个够本!

南宫无极左手早已放下药盅,双臂将她所有退路封死,再次欺上红唇……

【番外】无极:芳心难掳

次日清晨,南宫无极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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