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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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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子在那边交五十两定金。”店伙计言辞十分傲慢,指了指旁边一个小门,把眼前的女子当做来定位的某家丫头。

皎儿低头看看自己,身穿一身翠绿衣衫,款式简单,布料普通,像极了一般人家的丫头。(现在身边没牵马,手上没表演工具,要不应该更像街头卖艺的“江湖儿女”?)

虽然她花家有钱,可也不带这么花法的,钱是要用在刀刃上的,要是眼前这种花法金山银山也要败干净了。

五十两还是定金,吃龙肉啊?赤果果的奸商!想她花家从不漫天开价,绝对童叟无欺,货真价实!

皎儿不生气,她从来都是没什么怒气的。

生气?不是犯傻嚒,你越发怒,别人越高兴,这是前世就明白的道理。

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相同的,此处不让吃,自有能吃的去处。

皎儿寻了一家装修极为普通,但干净整洁的小店,叫了三两个小菜。

花家向来秉承不浪费粮食的原则,而镇南王也是清廉王爷,能吃多少,做多少。

出门在外,自然是能吃多少,买多少。

在初春下午软绵绵的阳光下,吃饱喝足的皎儿散步回客栈。

步行不多时,便瞧见前方街角处几个路人正在围观什么。秉着年轻人的好奇心永远是强盛的原则,皎儿凑了过去。

麻布、木板、卷着活人的草席……只见一男孩头插禾草,一身粗布麻衫,披麻戴孝,跪在地上,正哭的凄惨。

为什么说是卷着活人的草席?

那微微起伏的草席即可说明一切。

而这孩子哭的太过伤心,不够自然,显然刻意表演。

骗子2

这男孩也就七八岁,长得倒也清秀,虽说不是女儿身,却也引得某些个猥琐的路人开始YY。

“可惜啊可惜…”路人甲发出叹息声,却不曾瞄过那“尸体”,从头到尾只看那哭的伤心的男孩,应该是在想为啥不是女的呢?可惜自己不好娈童。

“可惜不是个女子……”路人乙说的更露骨。

“云妈妈,就是这里。”一个混混摸样的家伙指着地上说。

一张不知擦了几层粉的脸,看了看地上的男孩,腥红的唇开口道:“长得挺清秀,有点潜质。”

跪在地上的男孩,颤抖了一下身子。

皎儿暗笑,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吧!

只见那老鸨露出“善意”的笑,哄骗道:“妈妈我帮你把亲人葬了,你跟我回去,日后我管你吃住,也不用你干活。”

地上的男孩身子后倾,满脸恐惧,颤声道:“我…我…我不能和你走,我……”

“既然摆在街上卖了,哪有挑卖主的份!来人!把他给我拖回去,把那死人运出城埋了。”她一声令下,身后两个打手走了过来就要抢人,边上的人虽然打抱不平,可是没有人敢出头,看来这老鸨能在白沙城如此放肆定然是有强大靠山的。

那男孩看了一眼众人,猛扑向皎儿,抱着她的腿,哭喊起来,“姐姐,你买了我吧!求姐姐救命啊!”

皎儿心中好笑,俗话说自作孽不可活,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吧!

周围众人皆看向这名绿衫女子,直觉有一场戏开锣了。

皎儿还未开口,那老鸨先开口威胁起来:“这位姑娘,不知是哪个府上的?不会想跟我春风如意楼云妈妈抢人吧!”

这老鸨确实可恶,但这孩子也不改行骗,应该给他些教训才好。

皎儿同情的看了他一眼,无奈道:“小兄弟,你也看到了,我不过是一个丫头,拿什么去跟这位云妈妈争……”

云妈妈听了满意的一笑,两个打手上来拉他。

那孩子紧紧抱住皎儿的腿,死活不放开。

皎儿一脸羞愤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快些放开啊!”

古时男女七岁不同床,这孩子都七八岁了,当然要怒了……

骗子3

一个七八岁小孩的力气终究抵不过两个成年打手,很快就被拉开。

老鸨正准备走,却听身后一名打手惊呼一声:“云妈妈,他脸上这些……”

老鸨转身一看,愣了愣,随即吓得连忙倒退几步,只见那孩子脖颈里有许多红点,脸上也开始泛起浅浅红点。

打手见云妈妈退后,也连忙松开他,退开几步。

“麻风病……”不知谁喊了一句。

众人立即全部弹开。

那孩子顿时也傻了,跌坐在地上。而那原本微微起伏的席子,也颤了一下。

皎儿也跟着退开几步,皱眉怒道:“你这孩子有病还出来卖身,想害死我啊!”

众人一听,顷刻间拔腿就跑,生怕跑慢了得病。

那老鸨跑得太急,在远处跌了一跤……

刚才用的药粉不过只是长些红点子,过几天就没事了,不过是给帮他脱身,顺便给他一点教训,吓唬吓唬他。

皎儿转身要走,那孩子突然又边哭边喊起来,席子里的“尸体”一听,坐了起来,这人脸色已然铁青。

这“尸体”刚才憋了良久,多次想要起来,他可不想儿子被妓院老鸨抓了去,只是儿子从小机灵,他相信儿子可以想法子脱身…方才在那打手喊出话时他正想要起身去拼,没想到瞬间产生了戏剧性的变故,把他吓蒙了。

此刻两人抱在一起,痛苦流涕,以为真的患了麻风……

皎儿一看这父子俩人感情真不错,这“尸体”也不害怕被传染这孩子身上的“麻风”……

眼见他们真心痛哭,应该会对今日留下深刻印象,今日他二人得了教训,但愿日后好好做人,别再干这坑蒙拐骗的活计了。

皎儿走过去拍拍那男孩的头,半真半假道:“以后莫要骗人了!别哭了,我家是开药材铺的,你身上的并不是麻风,你是喝了不干净的水了吧?过几天就没事了。”

那二人转过来看她,泪水还没来得及止住,两双泪眼看着皎儿。

皎儿转身走了,地上两人没有说话,也没有拉住她,仍旧抱在一起,脑中反复回荡着她这句“以后莫要骗人了!”

采花大盗1

皎儿在白沙城停了两日,便又向西南方向出发。

转眼已到三月初,这日行到午时,皎儿寻了一处水源,将马栓在附近一棵树上,停下稍做休息。

皎儿用了一些干粮,躺在青草地上小憩片刻,微风带着青草芬芳拂面,仿佛正在赤灵山上。

忽然胸口被一物击到,睁开眼,想动已经迟了。

被人点了穴道,而且还是隔空用石头……

荒郊野外遇到采花大盗了?

皎儿觉得一般山野打劫的是不会有这等功夫的。

一阵清香飘过来,皎儿不否认这香味很好闻,但却肯定不是好东西,是一种媚香,皎儿闻出了它的成分。

有人缓步走了过来,一张妖孽般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

皎儿此刻庆幸,为了晚上进城,她刚才易了容。

皎儿淡淡的扫视起这贼人。

他一身白衣,轻裘缓带,手执一支玉笛,说不出的潇洒,看来二十三四岁年纪,一双桃花眼,眉眼间都是笑,面目俊美,只是周身一股子邪气,白白辜负一副好皮囊。

“可惜了。”焦白打量着躺在草地上的女子,她年约十四五岁(虚岁),衣着布料一般,但身段窈窕,脖颈和双手肌肤若冰雪一般,其身带有很特别的芳香,只是脸上姿色平平,皮肤粗糙,很不协调。

焦白有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眼前女子竟是神色如常毫无惧意,既没因被人点穴而惊恐,也没因他的美貌而流露半点惊艳之色,从被点了穴开始就没发出过声音,很是与众不同。他记得自己没点她哑穴吧?

虽然如此,这焦白见到如此身段,也色欲大起。

可仔细一看,疑惑更甚,她眼神清明,似乎他的春风一度对她毫无效果??按理闻了此药早该有反应才对。

皎儿见他一脸疑惑,定是在想为何她没中他的媚药,缓缓闭上眼,再睁开时,神色迷离,轻喘起来。

“嗯……难受……”

极其好听的呻吟声,引得焦白身子一僵,下腹好象有一团火苗在燃烧,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焦白见他的春风一度起了作用,不再迟疑,猴急的伸手去解地上女子腰间的带扣。

采花大盗2

“啪”极小的一声,瞬间奇香扑鼻,这香味比他的春风一度还要好闻,但最后一丝意识告诉他——有毒!

焦白屏住呼吸,迅速退后两步,已是来不及了,身子重重的倒在草地上。

皎儿眼神清澈,笑得粲然。

她腰间的带扣内放了百日香,解开带扣是要有技术的,如果不是她本人解开腰带,定会放出百日香。

皎儿在王府只学了骑马、弓箭和弓弩(手弩),还有几套招式少、简单易学的剑法,求了外公用针灸之法给她打开任督二脉,好歹也有少许内力。马术、弓箭和弓弩她都学的级好。但论武功嘛,单人打几个小毛贼是没问题的。(因为比较懒,不喜欢这种耗费体力的打斗方式,喜欢那些技巧性武器,若是没有弓箭或弓弩,武力也就是跟个王府小侍卫差不多吧)

轩辕家只学点穴和轻功两种功夫,点穴的功夫是一流的,但轻功是三流的。

但世人却不知如今轩辕家解穴也是一流,当然是多亏了药王百翼燊入赘后的科研成果。(在不断的被毒仙点穴后发奋图强下的产物)

只过了片刻,穴道已解。

皎儿扣好腰带,腰扣里还有不少百日香花粉,也不急着补充,起身活动活动身子。

回头看那地上昏死的贼人,仰面朝上,手上那支玉笛还紧紧握着。

这贼人穿着与凤之清一样的白色衣袍,味道却是完全不同的,凤之清给人感觉清雅内敛,而此人浑身一股邪气。

若是忽略那股邪气,细看,那人五官的精致程度与她娘亲旗鼓相当,比她爹爹当年仅仅差之分毫,但都是倾城级别的。

要不是她从小看的都是美人,估计方才也会看呆。

虽然五官精致俊美,但眉眼间流露的妖气甚是强大,使人无需经大脑思考便蹦出妖孽二字。

话说皎儿初见自己爹爹那刻想到的也是这二字,只是爹爹只属于小妖级别,顶多就是油嘴滑舌,此人方才清醒时绝对妖气冲天,满脑子污秽,还付诸行动……就是现在昏死了眉眼也带邪气

不过这人没意识的时候看着倒也不特别恶心…

皎儿心中犹豫起来,这人采花很有经验,肯定害过不少女子,但他眼中毫无杀戮气息,也没见什么凶残的武器,似乎没有害过人性命。

在前世若是弓虽奸犯是屡犯,也不至于直接死刑,只是这封建社会,那些女子没有贞操,岂不是比要了她们命还痛苦,当今律法弓虽奸罪判宫刑,再刺配流放,但这屡犯似乎应判斩刑!

采花大盗3

地上这人中了百日香,昏死百日就是没饿死也就剩一把骨头,如今躺在山林中,不用等他饿死,到明天估计就剩骨头了吧。

(中了百日香,没有呼吸、脉搏,只有一缕世人无法察觉的心脉,体内能量消耗极少,因此也不排除有人比较肥饿不死)

但是无论前世今生她都觉得死刑并不是高明的手段,无论是直接枪毙还是千刀万剐,死并不能让人饶恕犯下的罪孽,因为那痛苦太短暂了,何以能让人体会被害者的痛?未亡亲友的伤痛?生不如死才是最深的刑罚。

先前几个想劫财(不排除想先劫后杀的可能)的,不过被她废了右手手筋,打断了一条腿,让他们以后不能作恶罢了。

皎儿想,如果让他一人在这野外自生自灭又等同自己杀了他,这副死人样,就是虎狼撕咬,却也死的毫不痛苦,那也——太便宜了吧!

要是给他解了百日香,挑断一根手筋,打断一条腿对这种人似乎也没用,会用那种媚药的人定然是会自己医治断腿断手的。

给他判个宫刑?自己执法?

厄……这似乎不该由女子来执行吧……

嗯……不如让他自己选吧!

皎儿伸手点了他穴道。

从河中取了些水,便取出背包里的一个大些的瓷瓶,她倒出一片百日香花瓣,那花瓣在瓷瓶里保存的完好如初摘一般,没有流失过水分,用力掰开地上这活死人的嘴将撕碎的花瓣喂进去,再倒入一些水。

这笨贼还要“睡”四五个时辰呢,若是如果等他醒了再走,那今晚岂不是来不及进城了!

哎!带进城吧。

凭她单人当然是没法把他拖上马背的,当然要借力,阿基米德曾说:如果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撑起整个地球。

皎儿把这白泥鳅拖拽到拴着马的树下,取出捆龙索从他腋下穿过,将另一头绕过头顶的粗树支后绑住马身,松开缰绳,将马赶到旁边一棵树绕了一圈,将这头绑住树干,那边的白泥鳅已经吊了起来。

再将马赶过去,松开绑着白泥鳅的一头,正好面朝下整个人俯身在马背上,只是这马已没位置给她坐了,只好牵着马走。

捆龙锁长五丈,小指般粗细却坚韧无比,一般火烧刀砍不断,二十多年前毒仙做了对付药王的,十年前被皎儿占为己有,因没带它下过山,世人未曾见过。

取回心爱的捆龙锁,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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