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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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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儿不由得蹙眉冷嘶,却听头顶上方凤之淩犹似含笑的关切询问:“撞疼了没?”

真是明知故问,瞥见他扶着木杖,皎儿伸手推开他,一时愤愤无语更白了他一眼。

凤之淩一怔,随即笑意更浓,柔声道:“你可知,唯独令你生气方能见你真‘容’一面。”

皎儿心下一紧,凤之淩说得不错,她与凤之淩以兄妹相称,看似与他走得十分亲近,却并未当其面流露过多自身性情。

凤之淩身为王世子,身份不同于云霄、铁砚他们,皎儿理当对他不同于旁人,彼此间保持适当生疏是为“礼仪”这本无可厚非,但平东王府内她对任何人都要比对他更真性情,甚至于他父王在内。

人若随性,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并起,诸事皆至,那时与南宫无极便是因此而体会两情相悦的情愫。

一直以来,皎儿面对凤之淩,始终以为彼此立于河流两岸,既无结果何必平添烦恼,相处之时上了把心锁又怎会与其随性。

凤之淩却不知何时起暗暗用起了激将法迫她生气,不知不觉间自己竟已多番气恼,许是他原先并不如此,少了提防……

犹似沉醉

一想到今年以来遭他多番算计皎儿更是恼羞,心道此刻气也气了,瞪也瞪了,索性豁了出去:“淩哥哥何尝不是‘深藏不露’,却来说道旁人,我读书不多却也知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凤之淩闻言一怔,继而略微扬声笑诺:“好,今后你我彼此以真相待,再不许有半分敛藏!”

皎儿蹙眉哭笑不得,本是一时难忍反驳了他一句,这可好,平白无故惹来这位王世子千金一诺,但听得此言心中竟是一喜……

凤之淩见她不应也不答,又径自蹙眉垂眸出神,执拗地执起她的手欲拉回她的思绪,好似过了今夜彼此再不能敞开心扉交谈。

手背上一暖,皎儿呆呆仰首看他,心里依然在琢磨方才那一喜是否是幻觉,并未意识到此人又行“非礼”。

凤之淩的目光不比南宫无极灼热而霸道,叫人砰然心动却又不由得心生骇意,那样霸道而专制的男人叫人难以把握。

此刻眼前的凤眸中又如那夜他诈病强留时柔情浓郁,凤之淩眸中一丝未敛时散出的柔情却是叫人沉迷其中,他若是自幼父母双,全心中无仇无恨,出生贵为王世子,俊美非凡、才华横溢,今日恐怕亦是一名妖孽。

皎儿此刻面色恬静全然不见恼羞之色,凤之淩见她眸中光华自呆呆然渐变得柔和,犹似沉醉,心中不禁更为欣悦。

“皎儿,回到江南每月予我一封书信可好?”皎儿方才未应他许诺,凤之淩换言追问以得其承诺。

“嗯……”皎儿轻声应道,下一刹那方觉有异,然而话已出口也只得眼睁睁看着眼前之人笑得欢快,只余暗自气恼的份。

凤之淩见她回过神来又是一副气鼓鼓的神情,然而此刻她双颊绯红娇态尽显,羞容远胜气恼,情不自禁伸出一臂轻拥她入怀。

皎儿一时未反应过来让他抱了个满怀,此时再要推他谈何容易,使得力轻了推不开,重了又怕似上回般双双跌坐到地上……

“皎儿,过了中秋就回来,可好?”凤之淩乘机得寸进尺柔声哄骗,他未提“迎娶”二字而是说“回来”,将此视为理所当然。

前夜话别

挣扎过两下无功而返,皎儿安静了下来,心道今夜暂且就吃亏些,谅他不敢更为过分,却是听他让自己过完中秋再回来……

皎儿颊上更是通红,耳颈也一并微微泛红,杏眸一转,娇怒含嗔推责于父母道:“你——你去问我爹娘是否答应!”

“好!”凤之淩应得极为爽快,手臂微微一紧,今夜难舍之情溢于言表。

皎儿只觉得彼此的心跳声交叠着跳动,不止听见更能触及,愈发羞臊得不行。

良久,凤之淩松开她俯视皎儿已褪去七分红晕的娇颜,柔声道:“明日一早启程,早些回去歇息,路上千万小心。”

皎儿暗舒一口气,凤之淩总算想起自己明日尚需早起,且听他这等叮嘱明日当不会再来送行,万幸明日无须再经历一番尴尬。

皎儿颔首代答,走出两步又觉不妥,今夜牺牲如此之大,可别叫此时少一句别言给噎死了,他要起了疑心可难保不再生事端。

“淩哥哥……纵使身在王府也当万事小心。”皎儿回身欲言“珍重”却似不妥,顿了一顿方才仿他嘱咐一句“小心”。

凤之淩跟在她身后一步外欲送她出门,闻言莞尔颔首,对她卸去虚言俗礼的道别甚为满意,但求今后彼此间概能这般。

走出凤之淩书房,门外空空如也,铁砚不知跑到哪里去了连个人影儿也未见,凤之淩替她轻唤一声,云霄从正门外跨步进来。

侧身看过一眼凤之淩,与他别言也已道过了,当着云霄的面也不愿再多言,皎儿落下一句“早些歇息”便步入了夜幕。

凤之淩拄着紫檀木杖行到正门内,手扶朱红门扉目送其穿过梅林离去,铁砚拿了件衣裳上前给主子披上,笑意盈盈却不敢作声。

凤之淩回身低斥他一句“又自作主张”却也并非再道其他,铁砚只管干笑连连。

虽有师叔公相护,凤之淩亦已安排了人手护皎儿南下,云霄年长与她熟稔,但更擅管制青州城内事务,烨然尚未完婚。

因而凤之淩指的是非雨与文昊送她南下,这二人较曦晨子骞年长,非雨观察入微,文昊熟读文史兵书,此行最为合适。

彭城旧识

洪德二十四年五月十四,皎儿清早起身整顿行装后与园中诸位道别,凤煜辀理屈词穷未敢现身,凤之淩昨天已与皎儿道过别,未免亲见其离去更为难舍未再来送,平东王父子皆未见身影,百里鸿不免暗自愤愤,皎儿倒是颇感自在。

王府门外未见雪衣身影,许是不愿靠近人多处,古峰一骑黑马跟在人马末梢,非雨、文昊易了容,两骑分别位于车前马后。

焦白不肯坐车唯恐外人不知似地骑马行于马车旁,撩起窗帘伸手便够得着的距离,他这副尊荣委实叫人头疼,偏偏就不愿易容。

这一行除了这几人与一名赶车侍卫外,车前车后另有侍卫十人,凤煜辀更动用了上百名暗卫暗中护送,这些人皆在半途中打点,一路南下可谓路途坦荡无荆棘,但看似如此平稳,孰又知雪衣一日揽下多少破铜烂铁……

翌日,皎儿欲弃车骑马,这马车磨磨蹭蹭地没半个月到不了南桐城,然而她一开口便遭众人齐声反对,指她去年受伤后身子仍羸弱未痊,可怜她连吃了大半年的燕窝,长不起肉有何办法……

马车行了六日落脚于彭城,此城正是当年花朝夜皎儿诓骗焦白等候他的地方,这夜焦白难免无眠,推窗观屋外夜色却正见不远处屋面上两个身影且尤为眼熟,定睛细看果为“旧识”。

焦白正好长夜漫漫无心睡眠,终身一跃便迎了过去,讥讽道:“你们二人可是见我妹妹无恙,特来再取其性命!”

无心无恒原先与焦白素来水火不容,但如今理亏与人气势削减,便只好隐忍辩白道:“焦公子,往日多有得罪,请公子海涵,我家宫主并不在城中,焦公子大可宽心!”

无心道出此言之际,南宫无极正在暗处远望那道已熄了灯的窗纱,四周不乏平东王府之人,但此人仅是远观并无举动,念其并非十恶不赦之辈,非雨文昊令随从勿轻举妄动。

房内,皎儿正睡得香甜浑然不觉,翌日醒来却见非雨、文昊与焦白三人各自满面倦气,问他们却无一人作答,这三人倒也默契。

过江拆桥

洪德二十四年五月二十三戌时,云江边金侍卫与副管家木砚等候多时,皎儿越过云江,时隔三年回到自家封地自是百感交集。

雪衣不见踪影,焦白仗着自己众人之中轻功最是了得牵着皎儿跨下甲板,若非如今兄妹相称他早选了更便捷省事的法子……

戌时将尽江边无人,皎儿面前十余人纷纷躬身施礼,“郡主”、“小姐”重叠而起,皎儿笑颜唤道:“二位叔叔别来无恙。”

“小姐,长高了不少……”木管家眸中含泪,语带哽咽道,一旁金侍卫亦是颇为动容。

木砚原是花锦龙书童,皎儿幼时几年与他甚为亲近,花家迁来南桐城后,木砚自花家三管事升了一级成了副管家,而当年花娇龙的贴身丫鬟木蓉陪嫁到了镇南王府年后由花娇龙做主嫁于了金侍卫,此刻眼前这两位正是姑舅俩。

皎儿闻言不禁也鼻端泛酸,这好不容易按捺着的心情、扯起的笑颜瞬间功亏一篑,硬是笑带哽咽道:“木叔叔风华依旧。”

能身为江南第一公子书童,木砚年少时亦是面貌俊秀,但如今身为人父十余年早已续起薄须,却让自家绝色姿容的小姐取笑……木砚哭笑不得,金侍卫笑起自己妻舅,周围气氛松弛开来。

众人连夜再行十里,到达临江城门外已是子时三刻,城门照例早已闭合,但城内早已有人等候接应,一行人轻声缓行入城。

城中馆驿早已安排妥当,换上的人一概是自己府中的亲信,只等皎儿等人跨过云江入住。

夜渡云江,众人都颇为疲惫,今夜有镇南王府之人守夜,且暗中不乏平东王府散于江湖的暗卫,非雨等人得以好好调整一番。

翌日清晨,整装待发,金侍卫前去与非雨文昊两位平东王义子“道别”,日前下聘一事闹得王爷日日愁眉不展,金侍卫难免对平东王府之人有些意见,如今郡主已回江南,这些人自当回去……

非雨与文昊见这位并不生疏的长辈竟“过江拆桥”,一人蹙眉不言,一人淡淡道:“前辈,我二人奉义父之命护送花小姐回府,岂敢有所懈怠,自当亲见小姐回家花府门内。”

南桐城门

非雨口称花小姐,一改昔日“郡主”称呼,蕴意极为分明——那是与平东王府订了亲的花家小姐,既是定过亲又岂能半途折返。

金侍卫心中固然有言反驳,但碍于自己这一年纪同这两名晚辈多作计较又有何用,故而面色深沉不再多言!

车马预备启程,皎儿见那两人并未告去,而金侍卫又面色沉郁,便知撵不走他们,幸而没几日便可抵达南桐城,便随他们去了。

自木管家接到小姐,焦白再无“任性”余地,临江城中木砚一声令下,焦白蹙眉折腰猫进了马车里,比之易容,自然前者舒服。

洪德二十四年五月二十八日,卯时未至,繁华的南桐城尚未苏醒鲜有人声,然而城中三所宅院内纷纷悄然掌灯,无声准备。

午后,南桐城北门,一条二十余人的花家商队“卸货”回城,尽管一贯纪律严明低调无言,单看人数便已使人觉得浩浩荡荡。

依王爷年前下令三人以上入南桐城当查看所带物品,花家也不得例外,众目睽睽之下,守城官兵见王府金侍卫与花家副总管同在亦未敢渎职,恭声请示后翻查起空箱来,马车车厢亦无可避免,尽管明知其中多半是女眷,却也只能道一声得罪。

皎儿回到阔别整整三年又五个月的南桐城,却不想叫父王的“门令”给卡了,入城前无人与皎儿道过城门有卡,她一路不曾易容,临到家门更不会思及此事,皎儿方取出一方雪纱欲遮面,却听帘外一道熟悉的嗓音响起。

“不必看了,车内是金夫人,王妃已久候多时,尔等速速放行。”来人语调温缓,却是有不容抗拒的气势。

守门官略一迟疑,应声称是,扬手放行:“侯爷有令,放行——”

镇南王凤煜轩手下向来各司其职,尤其是国都南桐城内盖无凭权势享有特遇之理,百姓们会听会看,自有一杆称在心头。

年前王府“遭窃”惊了王妃与世子,王爷下令加强城中治安,凡事皆有利弊,此事固然可防贼鼠令都城太平无患却也使得百姓出行繁琐,眼前若非是长清侯,换作花家老爷亦不得此“厚待”,否则怎平百姓悠悠众心。

依凤煜轩不分亲疏远近一视同仁的作风,凤之清此举违了父王心中法纪,坏了官民平衡,身为王子明知故犯更是罪加一等。

镇南王府

凤之清“救”下皎儿,调转马头在前开路,皎儿本以为今日扮作花家商队入城自然先回家见过爹娘再去拜见父王母妃,凤之清此言一出马车便不得不驶向镇南王府,好在两家在一条街上相距不过一里,入城仍是先同行。

丫鬟仆从通常走的是侧门,倒不是因尊卑贵贱之分不许走正门,金夫人木蓉身为王妃花娇龙的陪嫁丫头嫁于镇南王府首席侍卫,其前后低位都不容小嘘,之所以如此是因侧门进出王府后宅方便得多。

马车一如往常驶进了王府旁的巷子,车后那些扮作了商队的人则被迫前行去了花家,非雨与文昊衣着异于他人得以紧随左右。

年前才闹过贼,王府墙外鲜有人逗留往来,几乎无人寻那不自在,皎儿步下马车时两旁没见一个路人,冲凤之清仅仅略施一笑,焦白便心生不悦口中絮絮叨叨催其进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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