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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穿越之绝世独立:花月皎-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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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爷子不愧为千面狐狸,去年中秋来请自己做说客以及请哥哥去湖心给凤之淩做伴时不也是这副神情,皎儿不禁微蹙眉,此刻他虽是去了平素掩饰真情流露,但他瞬息万变的神情却一再证实此人高深莫测……

“到昨日为止已行针三十四日尚无反应,若行针日满八八六十四仍无起色……”皎儿才不信他是前来问此事,如此关心儿子,日日时时有人向他禀报,无须多此一问,何况看他神色今日的水显然没这么浅。

凤煜辀闻听此言已了然,起身踱步到门栏处仰天长叹一声道:“本王常年驻守边塞,淩儿母妃又——去得早,他自幼孤寂又遭人迫害至此,自他搬入湖心独居与本王隔阂日趋深重,如今……”

皎儿竖耳听着凤煜辀的回忆录,不打算插话,没法子,凤煜辀为人太深,她猜不着他的用意,只得以不变应万变。

“……本王真是愧对他母妃!”凤煜辀独自感慨了片刻,不见身后的丫头搭话,显然也有些挂不住,自己话也说得差不多便收了尾。

凤煜辀突然收声陷入他个人的思绪中,厅中瞬间静得出奇。

皎儿心道果然姜还是老的辣,无尽的沉默总也不是办法,最终,受不住这氛围无奈开了口。

“三叔,淩哥哥足疾未必不可医,他受伤时日已久,一两个月的确不易有反应,俗话说儿孙自有儿孙福,您无须太过忧虑……”

凤煜辀顿了一顿,长叹一声接口道:“丫头,本王明白你已尽力,如今——但看天意如何。”

凤煜辀一言之后又陷入沉静之中,年轻人的好奇心永远是强盛的,老爷子吊足了他人胃口不禁使人渐渐焦躁,何况时辰不等人,还得去湖心呢……哎,显然自己远不是此人对手。

“三叔,有话但讲无妨。”皎儿望着门栏处的背影蹙眉无奈道。

凤煜辀闻言回身望向身后女子,神色略显迟疑,慢慢踱步落座。

“淩儿诞于洪德四年仲冬,今年已虚龄二十,眼下仲秋已末,却仍未行冠礼,本王……”

凤煜辀最后一句尽管欲言又止,他的话却已说的很明白,显然又想叫她做说客。

“三叔,请恕皎儿无能为力,此事不比去年中秋宴,皎儿去请淩哥哥尚能寻着借口。”皎儿不假思索脱口相拒。

“丫头——”毕竟自己做足了准备,凤煜辀未料到她会一口回绝,方才那一番功夫可并不轻松,就差在她面前老泪纵横了。

“三叔不必再多言,此事确属皎儿力不从心,还请三叔另思良策,未时已过半,皎儿该回房准备药囊了……”皎儿抢言断下凤煜辀后续之言,换上一脸焦急之色,特意望了望天色,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方才那是时辰尚早没个借口,这会自然还是溜之大吉得好。

凤煜辀无奈之下只好放行,临走却仍不放弃,大致便是请她尽力而为,成败皆不怨人。

仍未死心

皎儿前往湖心的路上,云霄在她竹轿旁侧首看了又看,平素爽朗的男子突然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显然想替他家王爷说话。

她假意闭目养神,委实跟他们主仆无言以对,这等家事不去请凤之淩的师父说话,却让她一个外人还又是个姑娘家去劝言?!

凤煜辀先前提到凤之淩同她一样生于子月,这日皎儿入湖心见了凤之淩不禁多瞅了两眼,这少年与她同喜梅,同倔强,原来还是同月生的,他生来贵为世子,最是受尽万千疼宠的尊贵身份,却反没她此生所得的至亲疼爱多。

凤之淩被看得不自在,干咳一声朝她伸出腕脉。

皎儿忙收回视线给他诊脉,心下暗道都怨他家的老狐狸爹,给她说回忆录做甚么!

探过脉皎儿照例又是那几句惯常询问答复后,铁砚如常将他主子安置到屏风后的罗汉床上,去靴解袜露出其主膝下等她行针。

展开金针布卷皎儿便自顾自忙开了,铁砚自觉退立一旁轻手准备稍后疚疗之物,无她示意半步不敢上前,且一声不发生恐扰了她。

皎儿手中过了火的金针需分别在凤之淩三阴交、足三里、条口、阳陵泉四穴直刺入一寸半,另太冲、丘墟、解溪各一寸,采用提插捻转补泻的针法各施针一分。

瞬息聚神后两指熟络地对每处穴位施以针法后,铁砚递上在她行针时备下的鲜姜片,将其刺孔后置于行针穴位,将艾炷放在姜片上点燃施灸,每穴需易四回艾炷,直到姜片下白皙的肌肤发出潮红。

皎儿净手之后收起金针药囊退至屏风外,将凤之淩交由铁砚照料,如常退到屋外去透气,散散身上闷热,仲秋末湖心格外凉爽,湖风极易伤人,方一立定立时就有人送上披风。

“还望郡主多加体谅王爷用心。”烨然送上披风之际不忘低声游说。

“……”竟仍未死心!事主忠勤可嘉可表……

因待会儿仍要再诊一时走不了,无奈之下,皎儿决定回书房翻书去,横竖他们小主子在屏风后闭目歇息,彼此间两不妨碍,这些人总不至在其书房里反复念叨她,想必三五日不作理睬此事也就过了。

书房内铁砚正在屏风外侧随侍,见她今日才刚出屋就“去而复返”不禁诧异,皎儿摆手示意他莫出声,径自到架子上取书册翻看。

因起初大半月的时日秋虎为患白日屋外仍显热,皎儿闲来无事在凤之淩书房里看过多卷书册,待到天气凉爽后却少有这等“静态”,除非天公不作美外多是在屋外独自观景赏绿,偶尔烨然曦晨现身磨叽个三五句。

因而此刻铁砚对她今日两番反常委实摸不着头绪,心道自己是否应当出去问问兄长们发生了何事。

这少年的心思躲不过皎儿的眼睛,只消一眼瞟过去就将其定在了原地,只见其心虚地无声憨笑。

凤之淩午时已知“他”去过沁馨园,此刻仅是闭目养神罢了,实际诸事皆收其心,因王爷之命众人隐言使其未得二人言谈细枝,只是她的举止神情满是无奈使人一目了然,显然事关己身。

何人是主

只稍加思量,凤之淩便已了然,七日前自己将“他”送来的字原封不动退回,显然“他”又欲使她做说客,而她并不愿涉入其中。

这日皎儿走后,凤之淩神色冷然,既然不认得何人才是其主,传下话去,铁砚外王府之人皆不得擅入湖心。

如此一来唯有皎儿每日依然无阻,两个轿夫占个光得以如常往返湖心湖岸,只是显然竹轿落地放下人后,其二人退离更为迅速了。

凤煜辀并未“不请自来”再行劝说她去做说客,云霄等人自此每日只送到湖畔便停了下来,少有人声的王府愈发变得沉闷起来。

对此,皎儿熟视无睹,她知道凤之淩在气甚么,自己身边的人全帮着“旁人”,无论出自何等缘由何等心态,忠心势必不足。

显然,既无忠心,留其何用!

面对皎儿,凤之淩神色无异,仍旧是素日语态,然而却是苦了铁砚,一人忙前忙后,最无奈的是不会足以跃过湖水的轻功,使得日用及食材只得每隔两日便借由郡主来时由轿夫顺道送来。

九月初一,行针已满四十日依旧无所起色,尽管凤之淩不言语,皎儿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心中与日俱增的失落,自己也愈发没底。

铁砚送她出湖,行到南面上下岸的平地,少年低唤一声恳言相求:“郡主,这几日幸得郡主在此,只是后面三日……”

每隔八日,闭针三天,这三日中紧是中间那一日皎儿才会来湖心,因铁砚这几日无暇随侍左右,针灸之后皎儿不得不留在书房,给他添茶续熏香,敢情几日下来又如开封城一般拿她当丫头使了,不知真是有人顶不住独自辛劳还是又想借此给她生事。

然而数日下来,少年的面色的确十分疲惫,尽管心知一时心软多半惹来诸事,仍是鬼使神差般答应了,离开湖心后不禁有些懊恼。

果不其然,隔日,连日来都在品读书卷的人预备提笔习字,铁砚这会儿早已去后堂忙绿,这磨墨的琐事自然没理由让堂堂世子爷亲自动手,何况还是个洁癖慎重的主,皎儿只得垂下手中书册硬着头皮撩袖子。

凤之淩显然有些意外,凤眸微抬怔了一怔。

迟疑的神色犹似质疑,皎儿心道自己无偿劳力莫非还闲她磨得墨不如他的书童?

但不可否认,凤之淩的规矩向来让她咋舌,远比凤之清的“精致”……

凤之淩白皙纤长的指依旧未离开墨砚,好在刚一陷入僵持,铁砚适时前来,解了这一室“燃眉之急”。

翌日铁砚在湖水旁张望了半个时辰等过了未时也没将人等来……殊不知是突生了急事才至如此。

问情蛊

这一日,凤煜辀便服出行,身后仅带六名近身侍卫,近二十年来皆是如此。

这一日,正是平东王妃傅莹儿生辰,往年镇守边关的凤煜辀一年两回青州城,正是在其生忌、死忌、清明、冬至、七月半之间五择其二,为防鲜卑伺机来犯并不作固期。

洪德二十三年九月初三,平东王凤煜辀青州城郊遇刺,幸而其身穿龙纹甲未伤及致命要害,由随行侍卫拼死得以脱身回府。

从沁馨园出来的竹轿行至花园便被疾行而至的人截住,轿夫侧转过身直奔青桐苑。

皎儿由侍卫引路赶至凤煜辀寝室,引路的侍卫并未入室,室内仅向侍卫一人随侍,凤煜辀面色唇色白里发青已然神志不清,几处伤处匆匆裹上了布巾,本是雪白的布巾透出黑红色,将深色外袍上不甚分明的毒血极尽地展现,凶器淬了毒。

室内已备下足够的清水与布巾,皎儿足不停步径直行到凤煜辀榻旁。

凤煜辀身上共六处伤口,皆在皮肉上,并未伤及筋骨,最重的一处不过深半寸,长两寸,对于一位身着铠甲二十余年的将王而言根本不足挂齿,若非中毒使其神智散失,伤口不断渗出毒血……

此“毒”名为七娘子,并非剧毒,但若用大量却也能叫人片刻丧命,它实为苗人蛊毒之中的“问情蛊”,相传为一名苗人女子欲向心上人问情而研配,顾名思义,用它的人并不重在令无情人立时身死,而在于问清,看清彼此心意,你若有情,又岂会受苦。

中了七娘子,体内流动的毒液对五脏六腑的损害是慢性的,需七七四十九日方将内脏毁坏,但伤口处有毒液不停渗出毒血无法结疤,从而使暴露在肤外的血肉将如百鬼撕肉般叫人痛不欲生,不消四十九日,也无须等七日毒血不止失血而亡,单单撕心裂肺的疼痛便叫人撑不过七个时辰,昏厥后痛醒而咬舌自尽便是中了此“毒”最为常见的结局。

皎儿得知此“毒”正是两年前身在苗疆千家寨时,听湘儿爹曾道如今整个苗疆知者不过三人,已几近失传。

湘儿曾道她娘曾向他爹“问情”,且是他爹亲手配的蛊毒,为的是借此虏获伊人芳心。

做为帮助湘儿瞒天过海的报答,临行前望女儿寻到如意郎君的湘儿爹将此方告知女儿,皎儿顺道蹭了一耳朵,原来要解此“毒”并不难,关键在于解药的药引,其药引正是将中毒男子及其心爱女子数滴眼泪相和,只消那男子对女子真心此蛊便可解。

方子在皎儿心中铭记,原先只觉有趣并未将其当真,再者无情人何至身死,因而从不曾试过。

如今她可提笔将解法用药告知,却苦于这一味怪异的药引,无所寻处。

平东王妃于洪德五年春仙去,已十八年多,这世间哪里还存其泪!

血浓于水

将凤煜辀的伤口清理过后上了独门的金疮药,为其包扎后皎儿令人取来笔墨提笔将此“毒”解法书写下来,既然身为主子的凤煜辀伤至如此,侍卫们定然伤势更重,她要顾着凤煜辀无暇抽身,可使安柯儿依照此方前去诊治,但愿中此蛊毒者皆是有情之人。

申时,飞鸽入湖心,铁砚闻听屋外鸽叫声外出查看,凤之淩方得知凤煜辀城郊遇袭受伤中毒一事。

有当世轩辕毒王世家传人身在王府,众人概以为世间无毒难解,何况王爷与世子正处于僵持之际,故之前无人向其禀报。

书房内,伏虎上金衣少年手执一排小字,中毒,但见这二字,凤之淩心中莫名一空。

铁砚自己内心焦虑,见其主子显出忧色,半晌小心探问道:“主子,问一问具细?”

凤之淩沉声不语,良久方轻吐三字:“传,非雨。”

凤之淩传非雨,一因其言辞无华,这些年“欺主”之事概不为首,二来雪松霰雪已返边关,余下六人轮守,今日正是他同云霄守在她身边,以其观人之能,必然将此事看得分明,禀之真尽。

铁砚放回飞鸽,不多时身着淡色长袍的男子步入书房。

“师弟。”尽管先有逐出湖心一事,非雨出口仍是他们二人私下贯用的称谓。

“尽数报来。”凤之淩不似以往,道一句“坐”字再行说话,尤为“反常”地开门见山。

非雨进入书房时难掩的忧虑之色入了凤之淩的凤眸,或许凤之淩并不曾觉自身言语“反常”,非雨却将其言辞神色亦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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