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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六宫禁爱(帝王兄妹)-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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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倒也是在理。”大汉点了一下头,我冷声对他道,“你真以为他们会为了区区一个小女子而受你的威胁吗?”

“男人说话女人不要插嘴!”

那大汉伸手往我身后劈来,我猛地闭起眼睛,肩上一股剧痛,跟着,便失去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剧情慢慢展开鸟,小虹虹的冒险生活从此开始,离沂桀越开越近,越来越近哟~~下一章更新时间,周一上午啦啦啦,大家一起来猜猜,虹为什么会遇上这倒霉事,值得一猜哦,嘿嘿

☆、第五十一章 合谋与出卖

我听见了车轮一扎一扎滚过地面的声音,这种声音单调;枯乏;与寂静一同,随在我的耳边许久;挣扎着从疲软中醒来;视线慢慢清晰,见自己身处在一辆简陋的马车之上;手脚都被绑着,我的对面坐着一个年轻的小伙子,他正歪着脑袋靠在马车壁上,打着瞌睡;我转身掀开了马车帘,窗外的景物,使得我心惊与茫然,我是记得成县的风景的,连山连镇,风景秀丽怡人,都少不得种下那独有的银杏树,可这里,沿路都是山石与飞扬而起的黄沙,前后皆是如此,看来我是被带离了成县。

“你醒了?”一个声音响起,我警惕的转过脸,那小伙子也正瞧着我,观人先观眼,这小伙子虽一身粗布麻衫,打扮和那大胡子男人一样的粗犷,可一双眼睛却是温润得很,而且刚刚他那一句询问,隐隐,包含着关切。

“这里是哪里?”我试探性的问他。

他倒还算老实,答道,“你已经昏迷了三天,这三天,我们已经快马加鞭的出了成县,这里是冀州的接壤,襄北一带。”最后这一句,他说的很小声,我还是听到了,听是听到了,却没怎么在意,这实在是一场混乱的掳劫。

“你们黑龙寨是姓盖的吗?”我冷笑,“弄也没弄清状况,就胡乱的抓人,我还以为山贼虽然没文化,但也算很聪明的呢。”

“你在说什么?”他眼里一半都是不懂,我懒得和他解释,又听见他轻轻道,“我们没有抓错人,你听见头目与守陵将军的那番对话,不过是故意为之,而且黑龙寨也不过是我们的一个苗头,我们并不是以打劫为目的的山贼。”

“这话怎么讲?”我听出里面大有文章。

这时马车却停了,马车帘幕猛地被掀开,我又见着大汉那张凶悍分明的脸。

“你跟个娘们啰嗦什么!!赶紧把她弄下马车,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是,老大。”小伙子得了大汉的吩咐,将我扛着下了马车。

我很快被他们锁进一间小木屋里,手脚也松了绑,门外有几个人看守,我是不能出去半步的,这么一等,又是三日。在这三日里,偶尔能听见守门那几个男人的交谈声,他们都是大嗓门,所以我听得很清楚,那个大汉名叫马跃刚,是黑龙寨的大寨主,黑龙寨还有一个二寨主名叫曹立,只是曹立跟这个马跃刚不但不合甚至在搞窝里反,所以这次行动没有他的参与,这个黑龙寨因为打劫官银成功率很高,在成县可是响当当的出名,可我听到的这些信息也只是杯水车薪而已,我一头的雾水,他们怎么会将我带到这么一个离成县这样远的地方,既然说是没抓错人,那我与隽行之间究竟有着什么样的联系,使得他们要掳走我,来与他谈判?

这一日仍是赵永之为我送饭。这个赵永之便是那日马车上的小伙子,说实话我并不讨厌他,他的身上带有一些文人的儒雅气质,一点也不像山贼窝里出来的人,我问他有关这次的事情,他却什么也不跟我说,每次送完饭就匆匆的离开了。

他将饭菜摆在我的面前,这次也一样,就要起身离开,我对他说,“这黄瓜炒木耳味道很是不错,每日我吃的菜,都是你做的吗?”

他停下了步子,转头来淡淡一笑,说,“我看这几日天气干燥得很,这些小菜虽比不得你平素所用,可想来你也该是喜欢的。”

我也笑了笑,端起碗来吃了一口菜,又道,“你一个大男人,是怎么学会做菜的?”

赵永之答,“这菜式都是小时候我见母亲做的。”这时他已不急着走了,找了一处位置坐下,面上浮出些许温暖,“后来她离开人世以后,我就学着做她常做的菜,吃着这味道,就总觉得,她并没有离开我一样。”

我本是一心想套他的话,这会儿也难免心里酸楚起来。

“请恕我直话直说。”我的模样,使得他楞了楞,大概不想我会这样认真,“我看你,名字取得颇有学问,也不像是没念过书的,且举手投足间都带有一股贵和之气,想必你定是出自官宦书香门第,对吗?”

赵永之听罢,苦涩的笑了笑,道,“你就怎么这样肯定?”

我答,“一个人的性格与处事方式,也许后天环境能够改变,但气质却是自幼培养而出的。”

他轻动了一下眼帘,眼神里夹杂着轻轻的叹息,道,“官宦之家又如何,总也逃不过福祸二字,幼年时家中横遭祸劫,父亲死后母亲追随父亲而去,留下我一人,亲戚对我避之不及,我为了活下去,最后,不得不沿街乞讨,若不是得马大相救,将我带回山寨抚养,说不定我早已饿死街头。”

“可是你真的甘心做一辈子山贼?”我亦为之动容,“也许这样的生活,根本不适合你,人生是你自己的,即便感恩,也不必搭上你一辈子。我看那个马跃刚,根本就是蛮人一个,你真的愿意追随这样的人?”

“呵呵。”赵永之顿了一下,又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六年前,马大亦乃是朝里赫赫有名的怀远大将军,只不过因带兵征战时一不小心触犯了军纪,便被淳亲王给降了职位,马大这个人,一向心高气傲,一个不服气干脆卸甲离朝,与当时同为天涯沦落人的曹立曹大人,一手创办了这黑龙帮,马大这个人虽性子粗鲁,可为人却相当义气,我既然肯跟随他,自然是心甘情愿的。”

“那么这次,他是冲着淳亲王来的?”我又绕到了这个话题。

赵永之倒不再那么避讳,浅浅的笑了笑,答,“不。这次掳劫你,乃是马大与淳亲王的一场合作。”

“什么!?”

“马大一生非常看重名利,亦曾对六年前一时意气用事感到懊悔不已,但他不是没仔细想过,以他的性子重返朝廷,难保重蹈覆辙,反倒不如坐拥黑龙寨,当上这寨子里的皇帝,所以当淳亲王再次找上他的时候,他并不介意往昔,这些年,便是依仗着淳亲王,他才能得以今时今日的地位。而淳亲王也利用了马大无孔不入的人脉关系,办了许多的事儿。”

我听罢,久久沉思着,待到回过神,赵永之正看着我,用那样深邃且复杂的目光,我心里一惊,他发现了我这微小的异样,极快的收回了眼神,我这个人也可以说是敏感多疑的,就刚才瞧见的那一瞥,我就开始觉得这个赵永之有些不简单,但好在他心善不假,我便且留个心眼。

“那这次……”我已猜到七八分。

“难道还不明白吗?”赵永之轻轻一笑,“淳亲王若不如此安排,又怎么能顺利让你离开瑞王的身边,再带你去冀州呢?”

“你知道他要带我去冀州干什么吗?”我这么问,是想判断,赵永之究竟是不是隽行安插在马跃刚身边的心腹。

“我如何知道。你若不明白,大可等淳亲王来了好生问问他。”

原来不是么。即便听到这不过是一场合作,我一颗心仍是悬着放不下。

“现在成县的情况如何?”已经过了四日,相信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这里的人就没有不知的道理。

话已说到这份上,赵永之也不再对我隐瞒,答道,“还是老样子。淳亲王已向瑞王答应下来,肯出面替瑞王救回你的人,瑞王无暇□,须留在成县继续监军,你别太过担心了,相信不出两天,你便能再次见到淳亲王。”

赵永之说罢,指着我手中半碗凉掉的饭菜,“还吃吗?”

我生来最怕参与权政心机之事,这会儿听完,浑身一惊一咋的,都发出了一层淡淡的冷汗,我将饭碗无力的搁置下来,赵永之心领神会的过来收拾,一边半开玩笑的说,“早知道一送来饭我就该走了,白白影响了你的胃口,又该饿肚子了。”

赵永之离开后,我一个人呆着,更爱胡思乱想了,将整件事情联系起来,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得脑袋发疼,却也没想出个什么,到了夜里,看窗外天色还是很早的时辰,我就困了,倒在稻草堆上呼呼大睡起来。

睡得正香之时,突然感到身上变得异常沉重,像是被什么给压着,呼吸也变得困难,只被一团酒气包围,是说不出的难受恶心,猛地睁开眼睛,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清竟是马跃刚压在我的身上,他喝了酒,整个身子摇摇晃晃的,伸手扯着我的衣裙。

“啊————”我惊叫出声,死命的反抗,可以我的力气哪里能与蛮牛一般的马跃刚抗衡,正绝望浸顶之际,砰的一声响动,门被踢开,门外冲进来一个人影,我定睛一瞧,原来是赵永之。

“不可以的马大!!”赵永之拉扯着马跃刚,而我亦在狠狠的挣扎,不一会儿我就趁机溜下了稻草堆,躲在了赵永之的身后,突来的恐惧使得我像受惊的兔子,身子抑制不住的一直抖一直抖,连话也说不出了。

“你小子!干什么要阻扰我!!”马跃刚气急败坏的指着赵永之,醉醺醺的歪了两步,道,“这妞我是看上了,老实告诉你……我根本不打算将她还给傅陵枼隽行,她既然是我的女人,我当然想干嘛就干嘛,你赶紧滚一边去!!”说着又冲着我而来。

“马大!!”赵永之仍然护住了惊恐万分的我,又对马跃刚道,“你既已看上她,倒也没什么不可,大可等见到淳亲王的时候亲自向他要人,可若是你未经他的允许,强占了这个女人,到时候恐怕要人也要得不能理直气壮,弄得两边都下不了台,反正她迟早都是你的女人,你又何必急于这一时,而误了你与淳亲王多年的交好……”

马跃刚虽醉着,但也还能分析其中的利害关系,动作慢慢顿下来,眼神也不再那般混沌不清。

“倒也是在理的,呵呵。”马跃刚笑了笑,“迟早……都是我的女人。”他又伸出手来,无可避免的我被他狠狠捏的一把脸蛋,我蹙眉,恶心不已,马跃刚倒还爽快,说了不碰,也不再逗留,披上衣服就径直的离开了。我吓得,双腿瘫软,跌坐在地面,赵永之弯身扶我,我连“谢谢”两个字,都带着浓重的颤音。

“你要谢的人不是我……”他轻声的说。

“什么?”我没听清,他摆了摆头,我还沉浸在一连窜的恐惧之中。

“那这次淳亲王前来赴约,可有危险么?”我抓紧他的双臂,切切看着他,一颗心砰砰直跳,就快跳到了嗓子眼。马跃刚虽是个大而化之的粗人,可若完全没一点心眼,靠谁扶植也是当不了老大的,想来这马跃刚既然这般胸有成竹的要将我留下,必定利用这几日,他也是有了万全的准备。

“呵。”赵永之还是一脸的淡然,看了我片刻,开口道,“再精密的安排,也难免有疏漏的时候。”他这句话于我却有两个理解,究竟是指隽行的安排百密一疏,还是所指的人是马跃刚呢,我慢慢的松开了手,他不再用那种冷冰的眼神看着我,缓和下声来道,“你安心休息吧,马大不会再过来,我就在门外守着,有事,就唤我一声便成。”

这一夜也是无眠,白白睁着眼对着窗外的皎月,坐等天明。

——————

马跃刚这样的粗人,竟也学人附庸风雅,偏在那琉湖上弄了一辆画舫,还将这画舫打扮得是花枝招展,今夜星月全无,怕也是被这俗景给吓回了云里去,夜空失去星月的点缀,便是黑沉沉的,接连着湖与天,一望无际。

画舫里歌舞升平,马跃刚不知从哪里弄了这些个舞姬艺女,那一曲接一曲的,葡萄美酒,美人相伴,看得出今日他心情是大好。他亦让我随在左右伺候,这个时候我不好违抗,只得假意顺从的为他斟酒添果,我悄然看了一眼身边的赵永之,他与我碰上了眼神,彼此都是各怀心思的,我想我该对隽行多些信心,以他的能力,又怎会区区一个马跃刚都应付不来,如此真到了这一日,反倒没那么心慌了。

来了个小卒凑在马跃刚耳边嘀咕着,马跃刚听罢神色一变,拍了拍大腿,囔声着道,“还不快请!!”

听到这几个字,我赶紧的转头向些许动静的舱外看去,果见画舫边停留着一个小筏子,再片刻,我看见了隽行。他正由正门向里踏步而来,身边未随一人。我紧紧的看着他,一千一万个忧心,见着他以后,霎时也全化为了万千惊喜,他也见着了我,却只是简单的掠过一眼,就转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不听话跑出去玩,结果中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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