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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风云第一剑-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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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一片,不过幸好没有人上来搭讪,否则两位女子一个不高兴便仙剑出鞘,这岳阳天下第一楼保不定会轰然倒塌。

第二日,太清宫五人起床,梳洗用餐过后,并未退去客房,一起走到城外的洞庭湖畔,隐匿于湖边的树林间,时不时的张望远方,像是等待着什么人。

就在五人安然等待时,天空忽然传来几声破空呼啸,抬眼看去,只见天空闪现一赤一青两色光芒,片刻后,两道光芒落在五人面前,一阵光芒闪烁,现出两道人影。

站在左边的是一个身形高挑,丰神俊毅的男子,看起来有二十五六岁,着一身赤色外袍,手握一柄赤光灿灿的仙剑。右侧的则是一位年轻俊秀的公子,月白衣衫,外披淡紫色外袍,样貌温文儒雅,却又隐隐透散着洒脱不羁,手里的仙剑青芒闪闪,隐有雷电光芒闪现。

长松子微微一笑,越众而出,上前见礼道:“小道太清宫长松子,恭迎二位!”

那紫袍公子也是微微一笑,还礼道:“长松子道兄不必多礼,上次拜访太清宫,也是见过几面的。”他转身看了看长松子身后四人,目光在梁湘菱身上多停留了片刻,道:“这几位中间怕还有人不认识我的,在下燕山派弟子,姓陈名凉。”

此人乃是燕山派的少掌门,燕山上任掌门陈季常独子,被誉为燕山派二代弟子第一人,年纪轻轻,修为已是高深莫测,更被传下燕山派镇山神剑“奔雷”,极受师长器重,前途不可限量。

三年前,燕山掌门陈季常在八公山会盟时遭遇魔教杀害,其父陈靖白,也就是陈凉的爷爷,未免他一手传下的燕山一派就此落寞,便再次出任掌门,领导燕山与魔教抗衡。

陈凉自介完毕,又指了指身边的赤衣男子,介绍道:“这位是少华派弟子项冲。”

这陈凉到还算客气,但那项冲却是神情倨傲,只轻轻“嗯”了一声,就算做见礼。

太清宫几人看他一脸傲然,也不去理睬,站在后面没有出声,只有长松子主动向他招呼道:“原来是少华派掌门卫渊前辈座下大弟子项冲,久仰大名!”

他目光在想出手中的赤色仙剑上停留了片刻,接着道:“项公子既得少华派镇山神剑‘倚天镇魂剑’,想必掌门之位也要你继承的了,可喜可贺呀!”

项冲被他这般赞扬,才躬身见了礼,颇为客气的笑道:“长松子道兄过奖了,掌门之位,还得磨砺之后才能继任,目前少华派还需仰仗恩师打理。”

“奔雷剑”与“倚天镇魂剑”在十大名剑谱上分别排名第五、第六,两派师长既然肯将这等极为贵重的神兵交予他们掌管,可见这两人的修为必然高深,有能力保管本门镇门之宝。

相互认识过后,陈凉聚齐七人,商议道:“魔教这次行动颇为重大,会调来很多的高手,所以我们现在只要做查探工作,看看附近可有魔教弟子活动,不能打草惊蛇。过几天,爷爷会邀请九华山云林寺高僧亲自前来,到那时我们势力强盛了再行动。此外,潇湘一带还隐藏着魔门圣龙教四大分堂之一的蛟龙堂,我们的行动更需小心,决不能随意暴露身份。”

长松子微微颌首,提议道:“既然如此,我们的查探工作当放在晚上,白天尽量不要出来活动,应当找客栈住下,休息养神。”

陈凉没有异议,附议道:“就照长松子道兄说的做,我们各自隐藏在岳阳城里,晚上来这里聚合。”

太清宫五人离开过后,项陈二人还留在原地不动,须臾,便听项冲向陈凉问道:“陈兄怎么看待太清宫的这五个人?”

陈凉沉寂了片刻,淡淡的道:“修为自然是没话说,倒是那儒雅俊秀的道士,很不一般。”

项冲点了点头,道:“我也觉得那青年道士深不可测,此外,那一女一男的佩剑你可看了清楚?是‘冰魄寒光剑’与‘南明离火剑’,名剑谱上分明别排第七、第八,仅次我两家的镇山神剑,太清宫很不一般呐!”

“是的。”陈凉低声附议。

※※※

午后,烈阳当空,虽是初夏,天气也是异常的燥热。

松林间,茶摊的茶棚里稀稀疏疏坐了几个茶客,一个十六七岁的青衣少女,穿行于茶桌间,为茶客斟茶。煮茶的老人泡好两壶茶,放在桌上冷凉,然后坐下来抚琴,为茶客们助兴。

一张茶桌上,坐着一老一小,老的是位道士,面容枯槁,须发花白,着一身墨绿色道袍,被洗得褪了颜色。小的是位少年,年约双十,剑眉薄唇,脸颊清瘦,一身月白色衣衫,腰系淡绿素带。

这一老一小正是广一真人与颜骥师徒二人,眼下正在潇湘一带苦寻鬼医,时值正午,天气燥热,便找了个茶摊饮些凉茶解渴。

少年脸颊上稚气虽然未脱,但眼神里却无稚气,更有一丝沧桑的感觉在里面,仿佛他已经历的许多,许多。

转眼间,颜骥离开青竹仙居已是三年,所经历过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也不少,足以让他成长一些,成熟一些。略显沧桑的眼神,充斥着淡淡的冷漠,说明他不再是青竹仙居那个天真纯情的孩子,也再不是那个自信满满,要保护自己师妹一辈子的痴情郎。

或许,他永远也不会轻易许下这类诺言了,因为现在的他,觉得自己那种行为有些幼稚。

可能每一个人,回忆起自己热恋时的山盟海誓,都会觉得自己当时很幼稚,特别是失去过的人。

“吃点煎饼吧,”广一真人从包裹里拿出两块煎饼,道:“这茶摊里只有茶水,将就着吃些干饼,就着茶水一起吃,就不会觉得干了。”

年长的人,就是比年少的人细心,特别在照顾小辈的时候,很细小的事也不会忽略。

颜骥接过煎饼,心里登时萌生暖意,觉得与师父之间更为亲切。他的心里,师父那高高在上的神仙形象已经淡去了许多,因为他与师父更亲近了。

“师父,你也吃点吧!”颜骥将一块煎饼递给广一真人。

“痴儿,”广一真人笑了一声,道:“你有心就好了,你知道为师不用借助五谷杂粮存生之后,也就不用这么有心了。”

颜骥随即想起师父在“辟谷术”上已有非凡的造诣,在青竹仙居生活整整四年,都未曾见过师父吃饭饮水。

苦笑几下,仿佛有些虚伪的感觉,明知师父已能辟谷,却还是这般多心。

广一真人也是微笑不语,这应该不是多心吧,是一种很自然的关心,他这做师长的自然能理解。

咳咳……”却是那抚琴地老者一阵咳嗽,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琴声就此止住。

那青衣少女连忙过去帮老者拍按后背,神色异常担心,

紧张叫道:“爷爷,你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广一真人看了那老者一眼,向颜骥问道:“小颜,我教你的四首琴曲,你可还熟练?”

颜骥点了点头,道:“还熟练呢!”

第04章  遇伏

广一真人微笑点头,问道:“《高山流水》、《广陵散》、《玉妃引》、《黍离》,哪个曲子你最熟练?”

颜骥回道:“高山流水!”

便在此时,那煮茶老者咳嗽忽然加重,身子伏在琴桌上,不能直起腰,怕已不能抚琴。见此,几位茶客先后叫嚷道:“喂!老爷子还能不能弹琴?我们可是交了听琴的钱,要是不能弹的话,姑娘你来弹吧,我们喝完茶就要赶路走了。”

那青衣少女被突如其来的叫嚷,吓得身子一颤,定下神来,怯怯的道:“小女子还没有学会抚琴,弹奏不了。”

茶客们不愿意了,纷纷道:“看老爷子这模样,怕是不能再弹了,干脆把钱退给我们吧!”

眼见一首琴曲将要奏完,就这样把钱退还,少女实在不舍,但一想爷爷身子不好,已经不能再抚琴,怕他也舍不得退钱,坚持弹奏会累坏身子,最终还是道:“那我就把钱退给你们。”

那几位茶客虽然没有异议,却还是忍不住抱怨道:“真是扫兴,曲子才听了一半,居然不能弹了。”

颜骥将此情此景看在眼里,立即明白师父问话的真意,起身走到煮茶老者的身边,道:“在下略通音律,可否代老人家抚琴一曲?为茶客们助兴。”

还未等老者答话,几位茶客已经抢先说道:“好呀!好呀!让就这位公子来抚琴,钱就不用退了。”

煮茶老者不想坏了茶客的兴致,也不再客气,向颜骥恭谢道:“老朽谢过公子!”

旁边的青衣少女也大为感激,向颜骥见礼道:“多谢公子解围。”水汪汪的眼睛,在颜骥清瘦的脸庞上多留了几眼,然后将老者扶到一张太师椅上躺着歇息。

颜骥坐了下来,双手搭在弦上,手指拨动,铮铮几声琴音随即响起,琴音和平中正,渐渐又变得低沉,凄厉,闻着伤怀。直教那几个茶客听得再无闲话,纷纷低下头来,细细名茶、听琴。

正当他用心弹奏,茶客们用心聆听时,铮的一声嗡响,却是琴弦断了。

广一真人眉头一皱,低声自语道:“琴弦断裂,必有煞气!”

颜骥见琴弦被弹断,不仅毁了这单生意,而且还要他爷孙俩费钱修琴,忙向老者抱拳致歉道:“对不住了,弄断了你的琴弦。”

那些茶客听了悲凉婉转的琴曲,躁气已经不在,纷纷道:“算了吧,我们喝完茶就走了,小姑娘,钱也不用你退了。”

少女甚是欢喜,连忙躬身道:“多谢客官包含!”

煮茶老者见少年奏得一曲琴音除去茶客的暴戾之气,也敢不怪罪他,只道:“公子不需道歉,这琴用得久了,断弦也是正常的。”

“这琴明明很新,外表色泽鲜亮,弦音纯正,应当是刚造好不久!”却是广一真人走了过来,只见他两手捏住断了的琴弦,交错在手心,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琴弦居然恢复如初。

“你继续吧,将这首曲子奏完!”广一真人向颜骥吩咐。

“是,师父。”颜骥应了一声,继续抚琴。

广一真人在老者身旁坐了下来,那老者登时起了敬佩之意,夸赞道:“原来道长是位行家,接弦的功夫当属一流。”

广一真人没有在意他的话,问道:“老人家可知小徒弹奏的是什么曲子?”

那老者点了点头,回道:“虽然不曾学过,但也有所耳闻,此曲名为《黍离》,源自《诗经·王风》,诗里讲述的是诗者临近亡国时,而忧国忧民,伤心闵怀。后世音律大贤者以此诗为词,作出此曲,曲调悲沉凄凉,闻者落泪。”

原来颜骥不奏他最熟练的《高山流水》,反奏起《黍离》,正是要这凄凉的曲调除去茶客们的焦燥情绪,从而感化他们。

广一真人听了老者的介绍,微微点头,道:“乡野之中的煮茶老者,居然也知道这些。”

那老者憨憨地笑了一下,道:“学琴的时候,也听过这些的!”

广一真人又道:“不知老人家煮茶有多少年了?”

煮茶老者满怀感慨的道:“有半辈子咯!”

广一真人淡然笑道:“原来如此,难怪老人家煮的茶这么好喝,是我平生喝过最好的茶,不知老人家用的是什么茶叶?产自哪里?我也去买些回来。”

“这个……”老者迟疑了一阵,才道:“其实我用的是市面上最便宜的茶,根本叫不上名字,道长你觉得好喝,是因为我煮茶的手段高明而已。”

广一真人一阵冷笑,道:“你煮茶的手段真的很高明么?你真的认为你煮的茶很好喝么?你用得茶是产自西湖的龙井,首屈一指的名茶,你这小本茶摊里会用这等名贵的茶么?更奇怪的是,你居然叫不出这茶的名字,说是市面上最普通的茶。”

老者一副恍然醒悟的模样,一拍大腿道:“哦!我想起来了,这西湖龙井是我孙女去买的,并不是我去买的,我给忘了。”

说着,又是感慨道:“人老了,不中用了。”

广一真人又是一声冷笑,问道:“你可知方才琴弦因何而断?”

“不是被弹断的么?”老者皱眉道。

广一真人摇了摇头,道:“是煞气!还有,你用的茶不是西湖龙井,而是产自黄山的毛峰,你是不是想说你又记错了?”

“啊!”老者拍了下脑袋,笑道:“就是黄山毛峰呢!我孙女告诉我茶名的时候,我可能听错了。”

广一真人长叹口气,道:“想做什么就做吧,不要拖拖拉拉的掩饰身份了。”

那老者忽然一改老态龙钟的模样,哈哈大笑起来,起身道:“广一真人果真是了不起,这都能被你发现!”

他话未落音,茶座上的一众茶客轰然起身,纷纷亮出了流光闪闪的法宝,将茶摊围了起来。

颜骥并未停止抚琴,仿佛没有看见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

煮茶老者终于显出了真面目,是一个眉骨英魂的中年男子,广一真人见了他的面貌,眉头一皱,讶道:“天一阁主楚江开!”

随即又平静下来,淡淡的道:“昔日四大宗派的天一阁已经不存在了,你只是圣龙教的走狗。四大宗派之所以在聚集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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