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1-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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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自己被完全地……充满。完全地被他的主人充满。这感觉不坏，但非常奇特。Skinner在轻轻地对他说着什么，但他完全没有注意到，全副意识都集中在他体内的拳头上，它声明着对他的所有，提醒着他是这个男人的奴隶，必须服从于他所有的幻想，所有的意志。他自己的性/*器此时已经完全勃/*起了，他仰躺着，瞪视着镶在屋顶的镜子。他可以清楚地看到他主人的手没入他的肛/*门一直到腕，这时，他才意识到为什么Skinner会选了这个房间。
“没错，”Skinner说道，如同透视了他的思想一般。“我要你看到自己被拳交，男孩。我要你看到整个的过程……我要你永远把这一幕刻在记忆里，随时证明你的身体由你的主人所控制。你属于我，男孩。”
“是……主人，”Mulder喘嘘着说。
“好啦，我要开始动了……你坚持住不要动。”Skinner开始以细微地移动右手，动作很平稳，缓慢而顺利地向深处挺进，Mulder嘶哑地叫喊了一声。
“好吗？”Skinner问道。
“不知道……是的……不……哦！”Mulder发出断续的叫喊。
“继续，”Skinner不容辩驳地说道，再一次轻柔地将他的手腕前后抽动。
Mulder呻/*吟着。是的，这感觉并不坏，它的确很疼，但看到他自己赤/*裸着仰卧在一堆软枕上，完全顺从而无助，他主人的拳头在他体内抽动，而这一切却让他的性/*器无法抑制地坚硬勃/*起。Skinner用另一只空闲着的，闪着润滑剂微光的手握住他处于兴奋状态的性/*器，挑逗着，套弄着，Mulder大声呻/*吟着，不由自主地将他主人入侵的手与腕咬得更紧。Skinner轻叫了一声，Mulder猜测那也许把他弄疼了。
“你是我最美丽的奴隶。拥有我所有的爱恋和体贴，”Skinner低语着。Mulder感到这一刻似乎连时间也凝住了。世间的一切都不复存在，只留下他自己和他的主人，还有他主人深入他体内的手。他能觉察到他主人腕间的脉搏，勃勃跳动着似乎与他自己的心跳同步，这种感觉真好。他也能感觉到他主人的手在他体内的每一个动作，甚至连最细微的一个攥紧动作和肌肉的一点波动都能觉察。
他此生从来没有这样深切地觉得自己被他人拥有，而最能唤起他兴奋的是，他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地奉献出自己的身体，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给这个男人，毫无保留。而且他也知道他自己终于已经心有所属，而他的真心从来没有给过任何人…他主人在他体内的拳头正证明了这一点。他闭上双眼，放弃了意识只留下感官；他主人抽动的拳头似乎给他奴隶已经硬起来的性/*器不断打气，这律动有种诱人的节奏。他还想要更多，他还要更猛烈，更疯狂，但Skinner的动作一直缓慢，坚定，冷酷无情。疼痛，又莫名地欢愉，奇特的感觉交织在一起。
他知道他的主人在有意地刺激他，催他释放，而如果他想射，绝不会被阻止，但他自己想要延长这亲密的一刻。因为Skinner是对的…这一刻无比亲密。同时此刻也充满了挚爱。他的主人就坐在那里，将他带到无上快乐的边缘，他们的视线相交，Mulder发现他再也没法将眼睛移开。Skinner始终温存地注视着他，也一直没有停止对他的抚摸，在他体内的有节奏的抽动，所有这些交流将他们俩人紧密地联系在一起，直到永恒。Mulder感到这一刻如此神秘，如此崇高，似乎化成一根有形的丝线将他与他的主人缠裹在一起，密不可分。他已经深深沉溺在他主人的黑眼睛里，那里面可以看到他自己的映像，他自己仿佛已经不复存在，只留下这一刻他与他主人的亲密关系。Skinner再一次抽动他的右手，划过Mudler的前列腺，另一只手照顾着Mulder的性/*器，Mulder知道他已经攀到了巅峰的边缘。
“我要射了，主人，”他喘/*息着说，Skinner微笑着点点头。
“随时都可以，”他说道，几秒钟以后Mulder瘫软在他所经历的最刺激，最强烈的高/*潮中。他能感到射/*精时，他的肛/*门和肠壁一波又一波地猛烈地收缩着缠裹着他主人的手腕，而这如巨浪般席卷而来的快/*感完全将他淹没。末了，他仰卧在床上，完全精疲力尽，无法移动。“好啦，小东西。会有一点疼，所以我慢慢来，”Skinner低声说道。
他把手腕抽出一点儿，松开拳头，非常小心地把手滑出他奴隶的秘道。Mulder已经完全耗尽，几乎没有察觉到任何不适。他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看着映在天花板的镜中的如手术操作般有条不紊的抽离过程。他觉得自己已经超脱物外，似乎飘荡在尘世之外的什么地方。他模模糊糊地感到他的主人为他清理干净，自己也清洗了以后，Skinner撤掉了床上的毛巾，把他的奴隶裹在被单里，躺在他的身边。他把Mulder拉进怀里，紧紧搂住，这让奴隶感到非常感激…他自己几乎完全没有力气挪动了。他感到自己的后洞不可置信地伸展着，这让他有些担心。
“主人……要是我以后都变得这么松弛，你使用我的时候，还能有快/*感么？”他问道。Skinner笑了起来。
“关于拳交又很多奇谈怪论。你的肌肉的弹性会很快恢复的…它们只不过是接受了一次考验而已。好啦，小东西…感觉好吗？”
“是的，主人。”他停了片刻。“主人……”Mulder微微扬起头，注视着对方。“我今生都信赖你，”他柔声说道。
“我知道。”Skinner抚摸着他奴隶的身体。
“给我做标记吧？答应我？”Mulder请求道，紧紧抱着他主人的身体。他忽然感到异常脆弱，非常需要关怀。在从前，他会自动抵触这种感情，将所有接近他的人驱走，而现在他自然而然地接受它，强烈地需索着他主人强健的身躯给他带来的安全感。
“很快会的。”Skinner吻着他奴隶的头发。
“有多快？我受不了这个不是你的标记在我的身上，主人，”Mulder说道，猛然间不再惧怕这个他原来不敢触及的话题。刚才他跟他的主人所经历的亲密，无疑已经打破了所有的矜持与秘密。
“这个伤疤还给你那么大的困扰么？”Skinner轻轻抚摸着他奴隶的疤痕。
“它一直让我受不了。现在我已经好多了，可是它还一直横在我心里，”Mulder诚实地说。
“好的，我会处理的。相信我，Fox。”
“永远都相信，主人。你会标记我吗？”Mulder问道。
“当然了。你是我的。一个奴隶当然要有主人的标记。”Skinner又一次吻上他的奴隶。
“我现在就想要，不过到了那个时候……我会害怕。”
“我知道。会很疼…比你经历过任何事都疼。”Skinner用双臂裹紧了他奴隶的身体。“我会在你身边的。从头到尾都陪着你。你会坚持过去的，而当它完成的时候，你一定会喜欢它的。我们一起帮助你度过最后一刻的紧张，即使你到时编出南极洲发现不明飞行物的鬼话，想要逃跑，我也把你抓回来。”
“没人比你更了解我了，主人。”Mulder把脸贴在他主人的胸口，淘气地蹭着他的一边｜｜｜｜乳/*头。
“噢，是的，Fox，只有我最了解你。”Skinner低语着。
第二天里，Mulder一直非常脆弱。他需要他的主人每时每刻都呆在他的身边，即使那个男人离开他的视线一秒钟也会受不了，连Skinner走进浴室也要亦步亦趋地跟着。Skinner似乎完全了解他的需要，尽管整个一天他们之间没有任何性接触，但他给了他的奴隶很多的拥抱和爱抚，用体贴和疼爱使他安心。Mulder觉得自己似乎飘忽于梦幻中。拳交给了他异常深刻的影响，他觉得自己从未和他的主人如此亲近过。除此之外，他也终于能够彻底敞开心扉了，即使那些是他过去耻于谈及的话题，现在也可以毫不尴尬地，坦诚地交流了。
“我知道我原来故意跟别人对着干，”他对Skinner说道。他坐在Skinner的腿间，两人舒适地盘坐在巨大太阳伞遮蔽下，铺在海滩上的一块毛毯上。“我肯定Scully认为我在某些方面心智没有发育成熟…内心深处还保持在12岁。我有时对待她的方式，我自己都觉得很混账。我原来一直认定我不需要在乎别人的看法。那是Samantha被劫走以后，我在学校里学到的。孩子们有时非常残忍
…而Sam的失踪使我变得很惹眼。我在那时候在筑起了心防，从此再也没有拆除过，即使是对Scully…即使是刚一开始时对你。我要我自己必须独立，必须坚强，为了妈妈…也为了我自己。而在我内心深处，我有时会渴望自己也能脆弱，也能屈服……但我又要跟自己交战。我不准任何人看到我的脆弱。”
“我能理解。”Skinner的双唇摩擦着他奴隶的脖颈。“从某种意义上说，我有类似的经历。你是那种发散型的…当你再也不能控制你自己，你会爆发出来，会逃跑，会把整个世界抛在脑后，只要能够甩掉内心的魔鬼。而我的情况刚好相反。我会变得更自闭，会沉默，会心力交瘁。说实话，我觉得Scully对你非常体贴。她真正关心你。”
“我也关心她。如果不是此生此世，我们也许会成为恋人，但今生不可能了，因为我已经心有所属。我想你是我唯一能够共度今生的人了，主人。”
“等你回去工作的时候…你能不能带着现在的这种自觉呢？”Skinner柔声问道。“即使现在对Scully改变态度也并不晚。”
“我知道。我觉得我能。当你不开心的时候，当你需要与所有接近你的人保持距离的时候……有时你的行为会像个浑蛋一样可恶。而当你感到快乐……当你内心非常平静……”他停了一下，注视着他的主人，微微一笑。“好了，一切都变得容易啦，”他开心地说道。
“对了，这就对了。”Skinner疼爱地抚摸着他的奴隶。
“我保证我回去工作以后会随时待命，情绪饱满，绝对不会再惹麻烦。我将会是你手下最棒的探员。”Mulder宣布说。
Skinner大笑起来。“你本来就是，傻瓜，”他叫道，“我肯定你还会是那个直爽单纯，有时会惹事，不善与人相处，具有敏锐直觉的探员。我倒是希望继续跟局里那帮厚脸皮的家伙对着干，还有那些死脑筋的地方警官，当然有时侯还包括你的老板。”他做了个自嘲的表情。“这个世界需要原来那个Fox
Mulder，只要他对他的主人诚实和服从就足够了。而对我来讲，我宁愿继续忍耐作为Fox Mulder上司的所有头疼的体验，也不要你失掉你做事的那种闪光的个性。”
“真的吗？”Mulder被他的夸奖弄得脸上发红。他认为他也许可以不必在乎其他人对他和他的工作的看法，但他绝对会在乎…如果对象是他的主人。
“真的。如果你再做错事，当然结果很可能是屁/*股挨揍，但我不要你刻意改变你自己。我只是希望你做一个更快乐的你。”
“我会的。谢谢你，主人。”Mulder说着，深深地凝视着那对充满爱意的棕色眼睛。
“我期待着明天。”Skinner沉思着抚摸着他的奴隶，对他微微一笑。
“我能得到我的奖励么；主人？”Mulder问道。他当然没有忘记Skinner对他的保证。
“噢，是的，你当然能得到。”Skinner点点头。
“是什么？”
“等着瞧吧，奴隶。你会看到的。”
第二天一早，Mulder在迫不及待的期盼中醒来，但Skinner拒绝将奖励提前。他按照常规给他的奴隶做了早训练，然后让他带着红屁/*股的奴隶面壁半小时冷静一下。Mulder对他的奖励究竟是什么完全没有任何概念，他就像一个圣诞夜的孩子，急切地想要弄清楚自己的礼物到底是什么。明天他们就要回家了，这至少可以让他分心一下。Mulder并不想回去。这次的假期以他想象不到的方式调整治愈了他身心的创伤，同时也使他跟他的主人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境界。他终于理解了Elaine的意思，她说过，他和他的主人其实需要通过这次危机变得更亲密。即使他付出的代价是胸口的伤疤，他也不再后悔。他失去了一些东西，但他赚到了更好的。所以说，这个交易很公平。
Skinner叫他的奴隶洗烫好了衣物，为第二天回家打好行李，然后跟他的奴隶在海滩上消磨了几个钟头。下午，他让Mulder到中世纪房间准备好按摩油，润滑剂，以服从的姿势等待他的主人。Mulder听命开始安排，边哼着歌，边准备好一切，琢磨着到底下面会发生什么事。Skinner对他说那将是他们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他没有头绪地猜测着，陷入热切的期待中。这次假期里发生了太多的第一次，经历了性/*器鞭苔，经历了拳交，他觉得即便他的主人再想出什么花招来，也很难把他吓倒了。他深信他的主人清楚他的承受能力，而他安排的所有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