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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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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一片寂然,容德一丝不快地道:“十五阿哥说笑吧,怎么可能?”

永琰似意识到自己的失口,清了清嗓子道:“慧儿好好静养,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容德送永琰出了门,回来的时候坐在我床前,默不作声。

我睁开了眼睛,见他失神地用手撑着身子,坐在床沿上。

心里一阵揪急,伸手晃了晃他的手臂,他才回神淡笑道:“怎么了?渴了吗?还是想吃点什么?”

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张着嘴道:“对不起,我总是对不起你……”

容德激动地扑在我的身上,将我的头轻轻地枕在他的臂上,另一手慢慢地拨动我的云鬓,紧紧地凝视着我的眼眸,似在窥探我的心灵。

睫光一动不动,半晌才柔声道:“慧儿,是我对不住你,竟没在意你的心思,虽觉着你有心事,却没太在意,总觉着你天真烂漫,笑语盈盈,对不起……

等你好了,你一定要告诉我,那怕你告诉我,你爱的另有其人,我一定放你……”

我眼眶一热,伸手绕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脸贴在自己的脸上。

实在不忍心看他那张痛楚的脸,尤其是那双似在滴血的眼睛。

他的泪水滴在我的脸上,用脸蹭着我的脸,哽咽道:“慧儿,你说过会守着我一辈子的,我不相信你不爱我。

自从你接受我的哪天起,我像生活在极乐世界里,原些那些没你的日子,就像梦境一场,难得想起片断。你到底是怎么了?”

永琰的话对容德似当头一捧,他百感交集,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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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琰的话对容德似当头一捧,他百感交集,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让我想起了十三曾在景陵抱着我流泪的场景,他离逝前似解脱的面容。

我抱着他无声的痛哭。

他忙抬头,安慰道:“慧儿,别哭,你不能再激动了。

我陪着你再睡会可好?兴许起来就好了!”

紧紧地依着他,心里踏实了许多。

如果容德离我去了,我一定会心如刀割,思他,想他,难道这样还足以证明我爱他吗?

那个了空为何来说这么几句话?

是想告诉我前世因为泄了天机,才便魂魄难归正道,穿浮于世间吗?

惜取眼前人,这个自大的家伙,我为什么不惜取眼前人,要不是他的出现我怎么会有今日的惊颤?

五日后,我的病还是老样子,一大早容德让成子套好马车,出了城。

容德这几日形影不离,连宫里也不去了。

令贵妃又派御医前来,还是老样子。

福家的人也陆续前来探望,都望而嗟叹,估计从今后都当我是哑巴了。

一连转了几个寺院,香山寺、碧云寺、红螺寺全都去了,就是没有了空这样的和尚。

无耐之余只好往回走,京城的小寺院几百座。

要找人还真是大海里捞针,容德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陪我逛着。

掀开了帘子,突而觉着这一带好眼熟,忙挥了挥手,容德忙让成子停车。

我跳下了马,郊外的深秋阵阵寒意,幸亏穿了厚实的衣衫。

枯草向远处漫延,树林里青黄相接着,那边不就是山庄的入口吗?

我提起斗蓬往前跑去,笨重的衣服让我动作迟缓。容德边追赶边唤道:“慧儿,你这是去哪儿啊?”

我这才想到不可泄密,忙回头,比划道:“让成子在那边等我,我要解手!”

容德笑睨了我一眼,还是紧随道:“我陪你过去,万一山里有狼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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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笑睨了我一眼,还是紧随道:“我陪你过去,万一山里有狼怎么办?”

容德朝成子嘱咐了声,牵起我的手朝我指的方向走去。

一路思忖着等会怎么跟他说比较合理,兴许他会想从前一样乐于得到答案,却不逼问原缘!

山庄入口早就荒草树枝掩蔽了,若仔细看,还是能看出一条缝隙。

兴许黄叶下的石板使然,草木无法破石而出吧!

容德指指边上,背过身道:“我挡着你,这荒郊野外也没人看你,快点啊!”

我拉着他,低头往林子里钻,容德不解地道:“慧儿,你这是想去哪儿啊?里面都是荒早,荆棘的,别进去了!”

我硬是拖着他往里走,他慢慢拨开树枝,又取出随身带的小刀,将一些刺林削开,戏笑道:“要是想狩猎,也得带好东西才来呀!慢点,你别动,免得手扯破。”

有时做哑巴也有哑巴的好处,是别人在揣磨你的想法,不想说就不说,也没人会怪你。

片刻一条被水冲出的石头泥路出现在面前,经过这些年原些挖的坑早就平了。

山林中的灌木都足有一二米高,兴许这里野猪出没呢?

走了数米远,一棵栗树呈现在面前,树杆从中裂开,一半已经焦了,别一半的枝头,还持着开瓣的栗子。

拨开树丛,倒塌的断垣瓦砾上长着杂草。

容德惊讶地道:“这儿好像有人住过,慧儿,你看这里有碑!”

我紧随着上前,荒早里竟立着一块方方正正的巨石:皇家禁地,不许擅自入内乾隆元年立。

我不由的冷笑,眼眸微眯,所有我的一切都被禁了,抹去了。

我不由的恼怒,紧握着拳向小楼继续。

容德攥住我道:“慧儿,别上去了,咱们回吧,这儿可是禁地!”

我甩开了他的手,拉着杂早向上走。

在丛林里,原些的上楼位置上竟然有一间破败的茅屋,从墙上的砖来看,似有被火烧过的痕迹,门已倒在一边,整座草房最多二米高,加上四周树木遮闭,外面根不看到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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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在门口,往里探了探,一阵颤抖。

房里竟有一口棺材,容德也一脸诧异地拉着我道:“慧儿,走吧,兴许是守山的人。”

正想回头时,突觉着这房里好奇怪,草房早就漏顶了,也摇摇欲坠,为何这坑这么四平八稳,而且全是砖搭的。

突想到这不就是当前小楼低层的坑吗?

我上前,好奇地移了移那块能活动的砖,竟然里面的木盒还在。

无心顾容德的好奇,拿着木盒出了门,里面实在太诡异了。

打开了木盒,里面竟是山庄、花房还有一张房契,一把钥匙,还有一封信。

小姐:

小李子叩拜!奴才无能,有愧十三爷之托,至今也未找到小姐下落。

自从小姐回那处,奴才拿着小姐的银票,四处施舍穷人,并一直打听那处里的事。

听闻四爷安好,奴才才放心,必然小姐也安好。

四爷突然离世,奴才猜想一定是小姐跟四爷归隐山林,过闲云野鹤的日子去了。

于是奴才四处查找小姐的下落,走遍了江南各个角落也未探听到一二。

只得于乾隆十年回到京里,然小姐的消息无人可知。

奴才坚信小姐平非凡人,一定还在。

奴才猜想小姐总有一天会出现在山庄,然奴才回到此处时,已是一片废墟,且似被大火烧过。

奴才就在此建了草舍,时不时来探望一二,期望能看到小姐。

奴才出高价买了花房边上的院子,挖通了地道,想起前事了,就趁夜里过去小坐片刻。

奴才还将一百万两银票换成了黄金,埋在院子靠花房的墙角。

若是小姐得之,物归原主,若是他人得知,请行善他人!

小李子绝笔乾隆二十五年初

眼泪滴落在信纸上,纸上的字立刻模糊。

我索性将它们撕毁,任由风吹落片片。

容德捧起我的脸,惊讶、不解、迷惑地眼神交替着,探问道:“慧儿,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知道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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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木条在地上写道:“容德,这一切只是缘于一场梦,一场不能让人知晓,关系性命的命,天机难泄。”

他蹲在我的身侧,凝视着我地上的字,久久没有回神。

我朝里面跪拜三下,无声地道:“小李子,谢你,如果有缘一定做一次你的亲妹妹!”

容德将我扶起,与我将砖一块块垒在棺材四周。

出得山林,成子在口上东张西望焦急万分,见我出来上前急问道:“少爷、少奶奶可急死我了……”

容德扶我上车,淡淡地道:“回吧,太阳都快西坠了。”

我像杜十娘捧着八宝箱一样,紧紧地抱着小盒子,人却有点呆滞。

靠在他的身侧,不想多说一句,也说不响一句,两人都沉默着。

容德思索的面容,探究的目光我不看,也能猜出一二。

天色渐暗,只听到车轮跟路面击撞声,成子吆喝声,还有呼啸而过的风声。

渐渐地感觉到一丝凉意,我将斗篷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容德拉过我,又将我裹在他的斗篷里,倚在他的胸口。

我不知跟他如何说,闪躲着眼神。

心里还是丝丝愧疚,突然又觉着对不起他,或许我是在借口年小。

跟他保持距离,在我的心里还是被雍正占据着。

容德抱着的双手劲力越加越重,侧头突而重重地吻着我的唇瓣。

不是甜密,而是苦涩,他似乎觉察到自情微妙变化。

我也想明白,我心里的真实感情,回吻着他,忘我的吻着他,然还是一片茫然。

他滴落的泪珠,咸咸地,一丝苦味,注视着我轻声道:“慧儿,我为何觉着这般没有自信,四爷是谁?十三爷是谁?

他们到底跟你什么关系?

可是那会儿还没有出生啊?

我在想什么,我怎么脑里一片杂乱呢?”

他重重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沮丧让他的脸变得少许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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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噙着泪抓住他的手,能唇语一字一字地吐露道:“我无从说起,但是有一点我要告诉你,我们一定会是最好的知已。

世世代代都是,或许我们也是最好的情侣,你能给我点时间吗?

给我长大的时间,给我理清一切的时间!”

容德焦虑的眼神,让他原本灼灼闪烁的目光,变得淡然。

紧揉着我,哽咽着轻声道:“我愿意等,慧儿我都觉着我生来就是等你的,因为我的心真的好痛。”

回到府里好些天,容德一直陪伴左右,挑些喜事逗着我乐。

渐渐地心也平静了些。

早餐后,朱氏淡然地道:“如今慧儿也大有好转,这说话的事不能急于一时,容德你也该回去应职去,那有大男人成天围着女人转的,若是传出去,都让人笑话。”

容德面无表情地应道:“是,明儿就去!”

朱氏的婆婆脸让我尴尬莫名,起身朝她行了礼,转身回房。

容德紧随而出,听到朱氏叹气的声音。

回到房里,我拿起了笔,写道:“容德,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其实我并不想你外出,我宁可你是在家读书的书生,但是你处在这样的环境,不想干也未必人家答应,你做自己的事吧,只是别太较真,劳逸结合。”

料想这会儿也没什么危险的事,容德也只是御前侍卫,不会出什么大事才是。

容德点头道:“慧儿说怎样就怎样,我不在乎什么功名利禄。

既便别人笑我也所谓,这辈子我只想做个随心而为的人。”

我在心里感慨,随心而为的不就是我的个性吗?

我淡笑着点点头,他也释然地露出笑脸。

不知为何,我就是不想说话,无人时试了几次,还是发不出声,笔就代替了嘴,真似成了哑巴。

我又写道:“今儿你跟我去个地方,这是一个朋友留下的产业,若是哪天别人问起,你就说救了一老者,他报恩馈赠给你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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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微笑着,拿过我的笔写道:“我虽不知底,但我心里明白,你所做的一定有你的道理。

我们是夫妻,自然需要默契,患难与共,福至共享!”

我鼻子一酸,眼眶微红,倚在他的胸口,久久无言可表。

杂乱的心更加杂乱,最支持最了解我的人,就在身边,我为何还要这样让他不安。

容德热呵呵地拉起我道:“走吧,今儿就陪你寻宝去。”

我吸了吸鼻子,舒展了眉头,跟着他出门。

两人迎着朝阳,一种希望从心头涌动,向全身扩散,我深吸了口新鲜的空气,发誓道:“我一定会走出雾区的,拨开云雾见阳光!”

蓝天白云永远是北方天空的主调,虽然入冬的天气渐冷,但阳光下永远是温暖的。

走了好长一段路,街上热闹起来,停停走走直到中午十分,才到处所,用钥匙打开尘封了十多年的门,进得院中,一片荒草铺地。

树木的枝叶杂乱,照壁正对是正厅,蛛网结集,房子已破败不堪,若要住人,还需大修。

容德拉着我道:“慧儿,屋里就别进去了,没住的房尘埃飞扬,兴许还不牢固了。”

我点点头,拉着他踏着落叶往第二进,穿过月形门,满院长满了竹子,大概是这几年漫延而成。

房子也是典型的四合院格局,而且比花房小,只有两进屋。

我在目测着金子的藏匿处,容德也心领神会,指着墙角轻声道:“慧儿,估计就是这里,咱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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