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漂遇艳:忽悠美女老板-第2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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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蓝点了点头,她微微一笑说:“别这样,没有什么大不了,有什么呢?我爸爸都走了,还有什么比这个更伤心,他们不懂,我去跟他们说,想办法把孩子留下来,不过,以后我们——”,柯蓝的意思是以后就要走了,我听到这个说:“也好,让你妈妈开心点,我很想给她道歉,可是没有机会,我希望有一天她能原谅!”
柯蓝摇了摇头说:“别指望她原谅,原谅不原谅,你好好过你的生活,幼童,我们也许终究有缘无份,过去的就过去吧,姐会一直记得那些美好的,不管在什么地方,我希望你可以结婚,你可以恨姐,怎么都行——”
我说:“你不要这样说,该恨的人是我,你不可以有这样的想法,如果我是你,我一样会为难,我爱你!” ,我看着她说:“我只希望你可以过的好,可以平安幸福,我就会很开心,不会那样担心你过的不好,答应我这个,如果要是结婚,找个好人!”
柯蓝一笑说:“还结什么婚,我不想结婚了,不过你要结婚,你不可以这样,如果你一直这样,我感觉很内疚,感觉一辈子都会对不起你,答应我好吗?” ,这个时候,她很伤感,似乎是报着以后再也难以见面的结果的。
我看着她,我没有答应她,我想我不能答应她,但是我也不能跟她说不结婚,就是这样,爱一个女人,爱到这种无奈的时候就是如此。
柯蓝见我不说话就说:“去医院吧,我带你去,他们也不会马上走的!”
我说:“你回去吧,他们——”
柯蓝说:“我不想回去,我带你去医院,现在什么都不想做,我带你去医院,听话了,别这样,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如果给其他人,早不会这样的,你这性格就是如此,你没有什么错,你该理直气壮,有什么大不了的,他们做的不对,你过来,我开车带你去!”
柯蓝走进了车里,然后我走了过去,坐到了车里,我被柯蓝二叔打了一顿,似乎他有些消气了,坐到车里,柯蓝一如以前那样洒脱,抿嘴,看了看我,一笑说:“还是个孩子!”
我想说我长大了,我不是个孩子,可是我宁愿我是个孩子,我更希望她说我是个孩子,因为在她面前,我永远都是个孩子,只因为我太爱她。
这是我内心最真实的感受,我爱她。
那是柯蓝即将和她母亲还有妹妹出国前的夜晚,她没有回去,一直陪着我。
那个夜晚也是我感觉多年后最浪漫的一个夜晚,因为我第一次感觉到,我又回到了曾前,找到了曾经的那种感觉。
而至于孩子的事情,会不会让他们带走,还是个未知。
我不想去多想,只有一个可能,不管怎样,我都不会把孩子给他们带走。
那个夜晚,我想我们是疯了,就是这个时候,还犹如两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我想爱情可以磨灭一切,可以容忍一切,只因为那是爱。
《南漂遇艳:忽悠美女老板》章节:西湖水缠绵,等你到白头!
那个时候已经到了傍晚十分,夜色渐渐袭来,整个杭州城都暗了下来,街道上车比较多,霓虹灯开始闪烁。
那些璀璨的灯光透过车窗在她的脸上划过,把她的脸照的忽明忽暗,似乎给她增添了一些感伤。
我从口袋里拿出烟,靠在窗口,然后点上,静静地望着窗外。
“还疼吗?” ,她问我,然后伸过手来放在我的头发上,先是停顿,然后轻轻地揉了下,一如她以前那样弄我,在我刚跟她认识的时候,她就喜欢如此,有时候笑着,笑的很灿烂,然后手迅速地放到我的头上,把我的头发揉的乱糟糟的,当我有些故作的不开心,她就耸着鼻子,摇着头,笑的很开心了。
那个时候,我们在哪呢?
浙江,景宁那片广裘而翠绿的大山里,那里与杭州这样的大城市不同,几乎看不到两辆车连接在一起开过,只有溪水声,鸟叫声,还有她那清脆的笑声。
而此刻,那笑声在哪里,那个青涩的男孩子在哪里,既然青春已去,男人的脸上被蒙上了成熟的印记,而我又为何要如此的沉闷,悲伤。
我不应该如此,我们不还都好好的嘛,比起死亡来说,分离又算的了什么,只要她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的,一切又有什么值得去悲伤。
我笑了,看着那些灯光,那些穿梭的人群,我笑了,我没有回头,而是伸过手去放到了她的手上,我握起她的手,握的紧紧的。
我感受到她的体温,我也能感受到我的温暖,车子开过西湖,我记得在那西湖边上,我们曾经在那里做过什么,说过什么,此刻那些情景犹如西湖的水一样波澜起浮,微微泛着光,映在我的心里。
她的手慢慢地翻过来压住我的手,把我的手压在下面,我回过头去,她那么一笑,眨了下眼晴说:“我有那么好吗?”
我听到这句,其实很想问,柯蓝,柯蓝,你难道不怪我吗?你难道不疑惑呜?你以前那样怀疑过,那样责怪我,你为什么还要这么肯定我爱你,而你又是怎么如此肯定,看透我的心,你与其他女人有多么的不同,你知道吗?她们总是喜欢问,你爱不爱我,你真的爱我吗?平安无事的时候都会如此,而你为何此时可以如此肯定,肯定我爱你呢?
你哪来这么强大的能量?
是的,你很聪明,你很伟大,你带着一般女子无法具备的智慧与大气来到我的身边,让我去爱你,虽然经历许多波折,磨难,但是你却用你的宽容与智慧把我看的很清晰。
“我想得到你!” ,这句话是我突然说出来的,没有任何犹豫,而且似乎是不符合当时的情景,也不符合我一直的性格,总感觉这句话是天意,上天让我那么直截了当,不能迟疑,必须说出来。
柯蓝被这句话,被我的认真,被我的带点傻气弄的望向了前方,我从侧面看到她虽然带点笑,但是却有无奈,而又有时我的怜爱吧。
她不说话,只顾开车,而且表情一直那样,牙齿咬住了下嘴唇,不停地咬着,我看着她,她穿的衣服是春天的衣服,2007 年的春天的衣服,我们走过了四个年头了,就这样,四个年头过去了,时光不长不短,不急不慢,猛地一想四年了,可是又一想,这四年里,我们发生的什么呢?事情好象很少,聚少离多,除了刚爱的时候,在一起的时候,我们私守过,而什么时候我们有过长时间,连续几个月的温存呢?
没有,可是这并不重要,爱一个人,不管是否可以在一起,不管多久不见,那爱依然在那,真的是不来不去,你在或者不在,我就在那里——
爱是不会变的,如果你感觉那爱变了,也许那并不是真正的爱,不要拿不是爱的爱情来否定真爱,因为真爱是不会变的,永远都不会变,我在年少的时候坚信这个,而今我三十多岁,经历过世事,看过人间的许多花花绿绿,我依然无比坚信,因为爱情就是爱情,不会死去。
她突然笑了,那么一笑,然后她又猛地收起笑,冷冷地说:“逃到一个没有人找到我们的地方,你敢吗?”,她问我。
我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就是不顾家人的反对,不管家人怎样,也不管她母亲怎样,就是我们私奔,去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从此永远不再跟任何人联系,只有彼此,没有其他,要做出这样的事情,是不光需要勇气的,还有去除道德,良心的武器,就是让你不去想其他的,什么都不管。
我说:“我敢!”
她一定认为我会说不敢,是的,我也许会犹豫,可是我至少有回答这个勇气。
她听到这个说:“那你愿意等我吗?”
她没有接那个说下去,而是问这个。她先前让我结婚,一会让我结婚,一会又让我等她,她是飘忽不定的,因为她又不甘心,给谁都是如此,都是不会甘心的。
我点了点头,她想了下,回头看了我下,说:“那也许会很久,也许,也许——”
也许没有也许对不对?我说:“等你到老!” ,我没有等她说出来,我对她说了。
她听到这句,突然猛地转过头去,有些伤感,似乎要落泪。
我抽着烟,靠在那里看她,手伸过手摸着她的头发,很男人,突然也很洒脱,似乎看透了这命运,是的,都这么久了,这么多苦都过来了,还有什么能给我们磨难呢?
我说:“感动是吧,不要感动,我现在是男人了,我知道该怎么办,这事情就是如此,要么真的就什么都别想了,可是,我忘不了你,我真的忘不了你!”
“我有那么好吗?” ,她说,说的有点傻气,可是因为我是真的爱她,这又不傻了。
“有,柯蓝,你知道吗?其实有时候男人的爱是比女人还痴迷的,可是男人的爱又有多少人能理解,如若一个开始就是很混蛋的男人去爱了,那弥足珍贵,而且还会受到别人的赞美,可是如果开始是一个老实的孩子爱了,就算爱的再深,可是如果有一点不好,有一点不光彩,都会被全盘否定!”
柯蓝一笑说:“傻瓜,谁否定你了,我懂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妈跟我二叔的看法,他们怎么想是他们的事,我最了解,这世界上的男人,我想我比他们都了解,什么是好男人,嘴上天天说别人的男人混蛋的人自己做的又如何,那些社会上,生意上认识的男人我见多了,不管老少,都什么人啊,你有什么啊?你无非就是那点事,你还不敢跟我说,哼!我都清楚,如果我不是认为你好,我又干嘛爱你,他们让他们说去,谁说你是混蛋,我都想对他说,你再好,所谓的好,我也没有体会,因为你们看到了什么,你们只看到了表象,只看到了这些事,可是你真正地感受过这个男人的心呜?他在刚刚踏入社会的时候,有那样单纯的心,包括现在也是,有种,有种——” ,柯蓝焦急地说:“你去给我坐一年牢,你去为我挨刀子啊——” ,柯蓝摇了下头说:“什么叫好男人,他们知道什么?他们凭什么说?任何一个女人如果得到这些,她都会,宁宁爱你又怎么了?她不该爱吗?” ,柯蓝摇着头。
我说:“我只感觉我对不起你和宁宁,别的都没有什么!”
“如果有错,也是我的错,如果当初我不那么狠心,你坐牢的时候,我不那样对你,我不那样,又怎么会有今天,男人都会犯错的,你也是个男人,你不是圣人,让那些想去做圣人的男人去苦恼吧!”
《南漂遇艳:忽悠美女老板》章节:西湖水缠绵,等你到白头!
我笑说:“你是说你二叔啊?”
柯蓝说:“才不是呢,我说所有不理解你的人,我跟别的女人也许不一样,就在于,我只对我爱的人有兴趣,有感觉,只能感觉到他的好,其他的人怎么说,你能管的了他们吗?嘴长在他们身上,何必想那么多,不要去内疚了,二叔打你就是不对,没有什么好说的,你没打他就好了,呵!” ,柯蓝笑了,舌头咭噜着嘴,然后说:“身上还疼吗?下来吧,到医院去看看!”
我跟她走了下来,到了医院,我说:“不看了,没有什么事的!他们怎么可能把我打伤了,我可是打不死的,再来十个八个,也没事,很耐打的!”
柯蓝耸了下鼻子,说:“你一点都不知道爱惜自己,多大了,林幼童,28岁了吧,不小了,要看看,拍个片子,如果伤了啊,要问我二叔要医药费的!”
我说:“柯蓝,你怎么还能开心的起来啊?”
柯蓝望着我说:“为什么要不开心,当我看到他们打你的时候,看到他们那么很心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在意了,有这样打人的吗?我二叔简直——” ,柯蓝摇了摇头。
拍了片子,没有什么事,医生对伤口消了下毒,那个时候,柯蓝很成熟,很大女人地说:“医生,我弟弟没事吧?”
“没事,打架的啊!”
“没有,被人家打的,真的没事吧?” ,柯蓝又问医生。
医生说:“这么关心弟弟啊?” ,他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柯蓝似乎感觉终究不是姐弟的关系吧,好象都能看的出来。
从医院里出来后,我说:“谁是你弟弟啊?” ,从医院里出来后,心情舒坦了些,柯蓝那天更是根本见不到她的忧伤,她似乎从西班牙回来就变了,也许是又是半年未见,彼此都有想念吧,这样一见,又怎么能不珍惜,不让对方开心一些呢?而我感觉那是柯蓝对与我久别后的一些想念,她表现的对我很好,很关心我的样子。
柯蓝说:“怎么了啊,总不能说是我儿子吧!” ,她抿嘴一笑,然后去开车门,我听了这句,打了下她屁股,她哦了声说:“不许打我啊,我这半年过的可不好,哪像你都在日本混开了,发财了吧?”
她突然又把车门关上了说:“我们走走吧!”
我点了点头。
我们往西湖的方向走去,我说:“你这半年在西班牙一直忙饭店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