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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大画家-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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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文章之中还有一点儿对于五人风格的小批评,或者说是一些小的见意,这些东西都是无关紧要的,最重要的是这本艺术杂志对于方逸五人风格的首肯。

“我们要成名了么,劳伦斯?”阿尔图尔放下了手中的杂志对着一脸笑呵呵的邹鹤鸣问道。

“伙计!没有这么快,不过我们己经走在正确的道路上了!”邹鹤鸣望着阿尔图尔开心的说道:“接下来我们还有好多的事情要做,我的整个画廊的工作重心也都会放在你们身上!不光是这本杂志”

邹鹤鸣指了指五个手上的书,继续说道:“《美国艺术家》也对于你们的作品表现出了欣赏!还有一些,不过没有这么大的幅面,只有这么一小块”。说完伸出了手拇指和食指稍微的打开了一点儿矩离。

呵呵呵,方逸五人看着邹鹤鸣的动作都笑了起来。

“好了伙计们,本来我还能给你们带来更多一点儿数字,不过有些作品要留在画廊里面推广,所以说这些钱,你们要省着点儿花,至少要保证你们能撑过半年的时间!因为我们马上就要在纽约,费城还有洛杉矶几个地方开画展了!”

啪的一声,邹鹤鸣打了个响指看了一下坐在沙发的五人:“伙计们!线性主义第一次的全美巡回展!先驱们!线性主义的大师们,你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安心的绘画,每人至少要有超过十幅保证水准的作品,迎接你们的第一次全美艺术展!而我能给你们保证就是再这次展览上,你们的作品出售以后一幅都将超过你们手上的数字!线性主义,听着都带劲儿!”

一向放浪的鲁德放下了手中的杂志,望着放在茶几上的支票张口悠悠的说道:“靠着上面的数字我可以活四年!”

这句话一说出来,气氛立刻就有点儿沉默了。鲁德的话或许是勾起了其他几人的痛处,克希马和安德尔斯,阿尔图尔都沉静了下来,视线都转到了茶几上各自的支票上。

“我能活五年!或许五年半”阿尔图尔说道:“光吃一些快快餐的话!”

克希马伸手拿起了支票轻轻的闻了一下上面油墨味儿:“如果在八年前,我拿到它,或许我会和一个姑娘牵着手走进教堂!而不是只能站在教堂对面的街上看着她的婚礼!”

接下来的话题就颇有点儿忆苦思甜的味道了,克希马四人开始回忆起以前苦哈哈的穷日子,很是有点儿方逸看到国内电视电影上,斗地主老财的味儿。

方逸边身就啥也说不出来,没有这样的体会啊。日子过的一直都算是顺风顺水的,唯一一次不爽的还是和穆瑾分手的事情,不过这个事儿拿着跟坐着的其它四人比苦逼就真的拿不出手。

你看看人家,克希马就是因为一个穷字,在女友看来就是一个照顾不了家的男人,甚至两人商定,只要能养活一个家保持家庭生活在贫困线上一点儿,两人就结婚,不过吃了上顿就开始担心下顿的克希马连这个都无法做到,当然只能选择放手!

而鲁德和安德尔斯稍好一点儿,生活还能时常的保持在温饱线上,没有克希马日子过的拮据,不过也是大哥不说二哥,半斤八两。

“我的生活最不如意!从上学开始”阿尔图尔张口说道:“我小的时候就身体弱小,经常性的受到别人的欺负!”

听了这话,方逸看了一眼小小瘦瘦的阿尔图尔,就他现在这一米六几的身高,放在挪威这种身材高大的人群里也不够看的,再想想他的性格,木讷中带着一点儿天真,那要是不受欺压才是怪了去了。

阿尔图尔继续说道:“每一次我向心中心仪的女孩表白,都会引起一阵嘲笑!我表白一次,十有八九有心仪她的强壮的男孩,等到课间的时候,就会把我塞进贮物柜里,就是那种长条的柜子,铁皮们的那种。直到上课我才能敲着门,等着路过的老师放我出来!”说到了这里,阿尔图尔苦笑了一下:“直到高中,我还能被人塞进那该死的柜子里!……”

如果听到别人说这个故事,方逸一定会想笑,一个身材小小并不相干的人被推进了柜子里,或许喜剧电影中能出现的场景,被喜欢恶作剧的同学捆在电线杆上,绑在麦田里。不过这个事情发生在自己的朋友身上就不是这么好笑了!方逸伸出手在阿尔图尔的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以示安慰。

整个听着阿尔图尔说着自己从小学到高中的经历,简直就是一部罄竹难书的苦逼史,而且一直从小学苦逼到了高中,还好阿尔图尔有这样的一副不乱琢磨的好性格,要是换了别人怕是长大了又是个连环变态杀人狂魔。

和几个朋友一比,方逸觉得自己跟活在天堂似的!直接都该立刻站到了沙发上唱起任贤齐版的《沧海一声笑》了。

邹鹤鸣这下觉得这里的气氛真的有继续压抑下去的感觉,张口笑着拍了下手说道:“好了,伙计们!苦的日子该过去了,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一心投入进自己的绘画之中去,保持你们的风格,当然最好能够不断的提高!剩下的事情就交给我来办了。请你们相信我!”

本来邹鹤鸣在前面一段还想讲讲自己经营一下小画廊有多么辛苦,看上了一些有天份有前途的艺术家人家根本不理自己,不断的吃人家的闭门羹,不过听着阿尔图尔这么一说自己事情,就觉得自己的这点儿小苦难实在拿不出手,至少在比谁日子过的苦逼上,不光比不过阿尔图尔,连鲁德和安德尔斯都比不过,至少邹鹤鸣再穷都没有穷到有时候干啃一周面包的事情。唯一能比的过的就只剩下方逸了。

现在的邹鹤鸣也就劳伦斯心里也雄心万丈,准备全力包装和推出五个人,以整体的形像出现在画坛,线性主义这个词不光让方逸五人兴奋,更是让邹鹤鸣兴奋不己。有了这样的提法,而且是艺术杂志提的,下面五人的事情就安心画画,不断的推出让市场一亮的新作品,而所有的推广包装和运作就都要看邹鹤鸣的本事了。

围着沙发坐着的六个人面前都展开了一道大门,大门虽然还关着,不过己经出现了一丝缝隙,而且门里的那无比诱人的光亮己经沿着缝隙透了出来。而在坐的六个人要做的就是齐心合力的推开它,让里面的金色阳光温暖的照耀到每一个人的身上。

只要推开它,年青艺术家拮据的日子就一去不复返,同时获得名气与声望。而邹鹤鸣的画廊再也不会是个不起眼到别人看不起,甚至没听说过的境地。同时签约一个新兴画派的五位前驱艺术家,会在画廊的名片渡上一层令人着迷的金色!

对于邹鹤鸣来说,这样的机会更加是毕生难遇的,操作一个画派!想想都令人激动不己,热血沸腾,有多少的画廊有这样的机会!?

“大家去庆祝一下!”邹签鸣对着方逸六人招呼了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是该地庆祝一下!”克希马从沙发上跟着站了起来。

“庆祝一下!”其他的人也附和着说道。

第255章 思念

两个半小时以后,方逸六个人从酒吧里走了出来。

被夜间的冷风一吹,方逸感觉到自己的头脑一阵清醒,从口袋里摸了烟盒出来,掏出了一根烟点着了,含在了嘴里刚吸了一口,就被站在旁边的邹鹤鸣顺手拿了过去。

“我和你开车?”邹鹤鸣从方逸的嘴边抢过了烟,猛吸了一口,然后喷出一圈烟气问道。

又从烟盒里抽了一根点上,方逸放在嘴边看了一下剩下的四人,鲁德己经摇摇晃晃的了,安德尔斯正在搂着阿尔图尔的肩膀一边拍着一边喊着,朋友、兄弟之类的。克希马正靠在旁边的一棵树上,从口袋里摸着烟盒,手连烟都拿不住,地上己经散落了两三根,掉了一根克希马就伸手去拿另一根,刚想放到嘴边,不过还有一两公分的距离就放开了手,自然烟又掉在了地上,眼看着原来半盒烟就要都掉光了。

方逸走到了克希马的身边,把口中的烟递到了克希马的嘴边。

“谢谢你,brother!”克希马嘟囔了一句,就靠在树上猛吸起来,暗红色的烟火在夜色中明快的沿着雪白的烟身向后闪着。

“那我开着我的车带着鲁德和克希马,你开鲁德的车载着安德尔斯和阿尔图尔?”方逸望着邹鹤鸣说道:“但愿路上不要遇到警察什么的!”

“FUCK!police!”听到了警察两个字,鲁德下意识的伸出了自己手指,摇摇晃晃的做了个世界通用的手势,表示着对于巴黎警官的蔑视。

听了这话,方逸把烟放到嘴唇边,然后走到了鲁德的身边半拖着把这个摇摇晃晃的家伙弄上了车后座。

等着准备去克希马的时候,发现这人还不错,自己走到了车子另一侧,拉开了车门向着车上几乎是手脚并用的向上爬。爬了上去坐到了后车座上就开始猛抽着烟,虽然此刻烟头己经没有火了,只剩下一个烟蒂,不过一套动作还是下意识的做着,吸一口弹一下烟灰什么的。

当方逸想到鲁德的车边帮忙的时候,安德尔斯和阿尔图尔己经坐到了车上,坐在车里的安德尔斯还醉熏熏的给方逸来了个飞吻。

“GO!”邹鹤鸣给方逸打了个响指,扔掉了手中的烟头,拉开了车门上了车子。然后发动了车子向着小镇外面驶去。

方逸自然是开着车子跟在了后面。

出了小镇,方逸就打开了车上所有的车窗,包括天窗让吹进来的冷风保持自己头脑清醒,然后点上了一根烟,把左胳膊肘驾在车窗上单只手开着车子。

“逸!”出了小镇十来分钟,克希马突然张口对着坐在驾驶位子上的方逸说道:“我需要一个戒指!”

“你明天就可以去买了!”方逸头也不回的随口说道。

话音刚落,克希尔脑袋伸出了门窗外,直接趴在车窗上就哇哇的吐了起来。

估计是克希马的话让鲁德听到了,这人也一下子睁开了眼,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要一辆新车,FucKing新车,把我那辆该死的老抛锚的玩意扔进废品堆里去!”说完又说了两句脏话,似乎是与某人或者某几个人发生了非正当关系之后,顺带着向着前面的车座猛踹了两脚,泄了一下心中的怒火,又低着脑袋呼呼的睡了起来。

方逸现在哪里能管着别人,时不时的下意识的抽着烟,摇着脑袋看着前面的路。

还好一路没什么人,两辆车子摇晃着安全的开到了谷仓的门口,方逸也不管车上的两个哥们,酒劲儿上来了,推开了车门,下意识的就向着自己的小房子里走。

站在自己小房子的门口,方逸摇摇晃晃的掏着钥匙去开门。找了半天的钥匙,钥匙是找到了,但是怎么也插不进钥匙孔里去,小破孔今天在自己眼前老是晃个不停。

“喔哦!你怎么喝这么多!”贝罗尼卡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打开了门,望着正在门口摇摇晃晃的男友问道。

方逸看到了贝罗尼卡,手指一松,直接把钥匙掉在了地上,也不管钥匙一把就把贝罗尼卡抱在了怀里:“Hi!Baby!”。

说完了这一句,方逸就觉得自己的胃中一片翻腾,然后立刻条件反射似的向着卫生间里跑去,抱着马桶一阵猛吐。还好吐完了还知道按下抽水的钮,不过按完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马桶旁边的地下,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支烟点上。

而贝罗尼卡这时候走了过来,从方逸的嘴里抽出了烟,扔进了马桶里,把方逸的手搭在自己的肩头,然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方逸弄回到了小客厅的沙发上,给方逸倒了一杯清水,看着男友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怎么喝成这样!”贝罗尼卡坐在方逸的身边问道。

“开心!”方逸张口说道,不过说出来的话贝罗尼卡就听不懂了,用的是中文,方逸的母语。

这一顿小酒儿喝着喝着就转到了苦哈哈的调子上了,克希马几个人讲着,方逸开始的时候还听着,最后就被勾起了回忆。

回忆什么呢?回忆自己老师刘鸿硕带着自己到他画室贮画间那时的情景,灯一开,方逸看到了那些本该被出售的作品,一幅幅安静的挂在自己老师贮画间的墙上,那种思绪翻动,千般感慨涌上心头的感觉,更想起了回到自己的画室,坐在自己画室的台阶上想着的事情,想着自己决心要到欧洲闯出自己的名号,让自己的老师看到,他对于自己所有的疼爱,所有的包容都是有价值的。

方逸渴望成名,渴望让人知道:刘鸿硕先生虽然在世界油画史上并不出名,但是他培养了一位伟大的学生,他的学生名字叫方逸!

而这些本来还是有些茫然无序的事情,渐渐的在方逸的眼前变得明晰了起来!当想着想着的时候,其余几人己经喝到了快结尾的时候,方逸这时开始猛灌自己了,要不是最后邹鹤鸣说结帐回家,说不定方逸就能把自己灌趴到桌子底下。

“我想起了第一次遇到我的老师的事情,当时他的头发带着一点儿花白,嘴角上还留着一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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