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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在白蛇的世界里-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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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道士虽然道行精深,却也摆脱不了时代的局限性。

“真的想学吗?”

老道士稳坐木椅,高人做派,悠然的看着张玉堂。

“真的想学。”

你倒是他妈的教啊,我再想学,你不教,用什么用处。

“想学就好,只是我一身道法虽不精深,却也只能传给本门弟子。”

说到最后一句,老道士满脸可惜的看着张玉堂,道:

“本门收徒从来都是单凭机缘,自然随缘,不过一入道门深似海,再想退出,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靠,转了十万八千里的弯弯道道,还不是想让本大少拜师学艺,有这么牛逼哄哄的师傅,不拜的人才是傻子。”

张玉堂纳头就拜:

“师傅在上,徒儿有礼了。”

“好,好,好,乖徒儿,本门终于也有了传承。”

老道士长笑一声,道:

“快起来,快起来,本门无须多礼,只是拜师的时候,要三拜九叩,等你三拜九叩以后就算礼成了。”

“三拜九叩,还无须多礼,我这只是拜了一拜,还差的多呢。”

张玉堂干净利落的行了三拜九叩的大礼,乐的老道士眉毛上挑。

“师傅,是不是还要拜过本门祖师爷。”

“不用了,我就是开派祖师,你就是本门大弟子,徒儿,任重而道远,为师已经年龄大了,以后本门发扬光大就靠你了。”

老道士欣慰的看了一眼张玉堂,语重心长。

“上了贼船了!”

张玉堂眼前一黑,真希望自己真的晕过去。

“咱们道门是什么名字,有什么镇派秘籍,绝世宝物,给弟子发下一筐蒌了,以后弟子行走在外,也好广振本门名声,让一干宵小不敢轻辱。”

“说得好,本门取名天一,乃是天下唯一的意思。”

老道士傲然一笑,旋即一手弹了过去:

“绝世宝物举世难得,还要一筐蒌,更何况修行之道,要勇猛精进,自强不息,不依赖外物,真没见过你这样的惫懒弟子,别的没有,这里有一片绿叶,能够带你遨游九天,深入五洋,你要还是不要。”

“要,当然要,蚊子再小也是一块肉。”

张玉堂一把抓住老道士递过来的一片绿叶,也没细看,迅速放进怀里,低着头,苦着脸,眼巴巴的看着老道士:

“还有什么宝贝,一发赐下来吧,你就我这么一个徒儿,万一哪天你蹬腿去见了道祖他老人家,我上哪里去找你要宝贝。”

“找打!”

老道士一瞪眼,须发飞涨,啪的一声扔过来一本书:

“这是本门镇门妙法,拿回去好好参悟。”

袖子一滚,烟霞四射,张玉堂但觉眼前时空流转,茫然无穷,不知身在何处。

“坏了,被这小混蛋一气,我怎么忘记告诉他,我施了障眼法,给他家里送了一颗假的人头去。”

老道士坐在木椅上,眉色飞舞,一点儿担心的样子都没有。

……

张府。

片刻,保安堂的许大夫急速赶了过来。

救人如救火,丝毫怠慢不得。

“许大夫,我夫人这是怎么了?”

张员外眼角通红,声音有些嘶哑,一日间,爱子授首,爱妻昏迷,无尽的悲伤让张员外忽然中苍老了许多。

“老员外,不用担心,夫人只是伤心过度,痛急攻心,我这开一副静心、镇神的药物,略一调理,好好休息一天,就能痊愈。”

许大夫三四十岁,气质清雅,眼睛有神,声音醇厚。

“多谢许大夫,阿贵送送许大夫,顺道去账房取十两银子,给许大夫做医疗费。”

“是,老爷。”

送走许大夫,张员外令人取来药物,服侍着夫人服下药物,一个人茫然的走进大厅,呆呆的望着案板上张玉堂血淋淋的人头,悲痛欲绝,再也忍受不住,泪如雨下,埋着头低声呜咽起来。

第五章 绿舟

“让阿宝过来一趟!”

低声呜咽了一会儿,张员外擦干眼泪,坐直了身子,看着大厅之外,繁星如水,夜风飒飒,声音中透出些冷峻。

“是。”

大厅外,有人应道。

不一会儿,阿宝眼睛通红的走了过来,脸上泪痕道道,看着大厅上冷漠如冰的张员外,扑通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声音有些哽咽的道:

“阿宝无能,没有照顾好公子,让公子他死于贼道人的手里,我本身是个下人,是伺候公子的,公子都没有了,我活着还有什意思。”

“嗯”

看着痛哭流涕的阿宝,张员外漠然的点了点头,问道:

“休得哭了,把今天的事情说一遍,要丝毫不差。”

“是,老爷。”

阿宝把今天张玉堂课堂背书、释义,街头遇到老道士爬树、摘桃等事情,事无巨细,一一说得清楚。

“还有没有什么遗漏的地方。”

阿宝说毕,张员外细细揣摩着,沉思了一会,开口问着。

“没有了,就这些。”

“那好,你下去吧,好生养着,玉儿不会这么轻易死的。”

大厅上,孤灯一盏,形影婆娑,张员外站起身子,看了又看,发觉张玉堂的头颅总有一些不对劲,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父子连心,骨肉亲情,到底不是什么障眼法所能阻挡,慢慢的就让张员外看出几分蹊跷来。

这颗头颅的重量不对!

“我有祖传的追星剑,最善驱魔辟邪,倒要看看,这里面到底是蕴含了什么玄乎。”

站起身子,一手捧着张玉堂血淋漓的头颅,一手提着一盏灯笼,慢慢的向着一处房间走去。

推开门,房屋中一干物件并不华美,朴素简洁。

把张玉堂的头颅放在一处桌子上,张员外移动开一幅画卷,里面藏有一个古朴的剑匣。

剑匣中放着一柄样式普通的长剑。

如平常的剑一般,长三尺,宽二指,毫无特色。

铿锵!

宝剑出鞘,发出一声脆响,宛如溪水奔流,锵然有声。

“追星,就看你的了。”

拿着剑,张员外心中既害怕张玉堂的头颅发生什么变化,又渴望张玉堂的头颅发生一些变化。

追星剑上发出一股莫名的气息,张员外但觉得杀意隐隐,刺激的肌肤都有些作疼。

强忍着肌肤之疼,满是矛盾的心情下,举步而来。

随着追星剑的临近。

刷!

一抹烟霞从张玉堂的头颅上飞出。

血淋淋的人头在烟霞过后,化作一个木头疙瘩。

木头疙瘩在剑气的压迫下,轰然散裂。

“果然不是我儿的头颅,天可怜见,我儿子还活着。”

张员外心潮澎湃,失而复得的心情如大水激荡,不能自已。

“只是现在,你人在何方,可曾受了委屈?”

……

老道士一挥衣袖,烟霞四射,时空流转,再睁开眼时,张玉堂发觉自己所在却是一片小树林。

“也不知道老道士一挥手,把我送到哪里去了,鄙视你这个不靠谱、没责任心的老道士。”

张玉堂愤愤的看着来路,伸出中指一指。

旋即顺着树林中的小路走着,准备走出这片小树林,寻了官道,赶紧回家。

现在已是晚霞遮天,群星即将灿烂的时刻。

“公子,我奉老爷之命守护你的安危,却让你第一天就遭受了不幸,逢难身死,李勇羞愧,不能寻到那老道士,为你报仇雪恨,还有什么面目活在这世上丢人现眼”

正走在,树林中忽然传来呜咽哭泣之声,声音中蕴含着悲愤交加、羞愧难忍的伤悲。

“怎么听着像是李勇的声音,谁死了,他在哭谁?”

张玉堂迈着步子,向着传来哭声的地方走去。

透过树林中的缝隙,看到那哭泣的人果然是李勇,一个顶天立地的粗壮汉子,勇猛绝伦,此时却泪流满面,好不凄凉。

“公子,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让你去爬那贼道人的什么登天梯,我早就看出来那人贼眉鼠眼、蹩脚驼背的不会是什么好人。”

李勇在站在一棵树下,捶胸捣足,大树有成人合抱粗细,树叶繁茂,枝干粗壮,上面挂着一件衣裳。

衣裳挂在树枝上,打着一个活扣。

“就算是真的要去,也该让我前去探好路再说。”

“蹊跷啊,这意思,怎么像是我死了似得?”

张玉堂站在一旁,听着不对劲:

“也许是他们见我消失不见,便以为我已经死了。”

“公子,你已经没了,我李勇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大树下,李勇把脖子放在活扣中,脚一蹬下面一块黑不楞登的东西,就要上吊自尽。

“那便宜师傅倒是神秘的紧,怪不得一阵彩霞把我送到这里来,原来李勇这小子要在这里稀里糊涂的上吊自尽,这人倒是忠心耿耿的紧。”

心中寻思着,忙大步走了出来,朗声喊道:

“李勇,不要自杀,你看看我是谁?”

声音清朗,遍传这片树林,声音过后,张玉堂非常潇洒的走了出来,夜风吹拂着他的衣衫,信步而来,飘飘如仙。

“鬼啊——”

看到从斑驳阴影中走出的张玉堂,李勇脸上一阵苍白,心神激荡之下,脚下用力一蹬,那块黑不楞登的东西,一下子滚出好远。

噗通!

李勇整个人直接挂在树枝上面,手脚胡乱摆动,树枝发出吱吱的声响。

“活该受罪,见了自家公子,竟然喊鬼,谁见过这么玉树临风的鬼?”

张玉堂非常不满,但也赶紧飞步走上前去,一旦晚了,李勇断了气,就真的回不来了,自己可没有白素贞下阴曹地府,寻找许仙魂魄的本事。

“靠,我手里也没有什么工具,怎么救你。”

面对着比自己高出许多的树枝,张玉堂有些欲哭无泪,树枝是一根独枝,孤零零的长着几片叶子,此时被李勇一吊,树枝承受不住这么大的重量,微微有些下趴。

“有了。”

张玉堂从怀里掏出老道士送给自己的那片绿莹莹的叶子,捧在手心里,祈祷道:

“叶子啊,叶子啊,这次就全靠你了,千万显灵帮帮忙,送我到树枝上面去。”

那绿色的叶子宛如通灵一般,随着张玉堂的声音,发出一抹碧绿色的光华,光辉绚烂,迅即变大,宛如一叶扁舟悬浮一旁。

张玉堂跳上这叶扁舟,飞到树枝下面,一把抱住树枝,对着绿叶扁舟开口道:

“好了,你先去一边,我要救人了。”

绿叶应声向着一旁飘然而去,张玉堂双脚踩空,但听到咔嚓一声,树枝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当场折断。

李勇上吊用的衣服顺着树枝下趴、折断的趋势,扑通一声落在地上。

“好宝贝。”

眼看自己也要摔倒在地上,旁边的那片绿叶,刹那落在张玉堂的身子下面,托着张玉堂飘然飞起,然后缓缓落在地上。

旋即重新化作一片绿叶,落在张玉堂的手里。

收起绿叶,放在怀中,张玉堂快步跨到李勇身旁,用手一探人中。

“还好,还有气,人还没死,只是暂时昏迷过去。”

张玉堂伸手拍了拍李勇的脸,脸上的苍白之色,一瞬便消失。

又用手掐了掐人中,但听得李勇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看着旁边的张玉堂,泪水横流:

“公子,你是人还是鬼,我可是到了阴曹地府,又见到你了?”

“你说呢,鬼,鬼,鬼你个头。”

张玉堂没好气的站起来:

“还不赶紧站起来,赶紧回家,这么晚不回去,娘亲、老头子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了?”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

看着活蹦乱跳的张玉堂,李勇也没有心思去想其中的关窍,只是看着张玉堂呵呵傻笑,看着、看着,脸色一白。

因为怕有什么后遗症,时刻注意着李勇的张玉堂脸色一紧,忙关心问道:

“怎么了,李勇,是不是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我——我让阿宝,把公子的人头送回府上了。”

嘴角哆嗦着,李勇把事情说了一遍。

“我操你老道士的全家,满地菊花残。”

张玉堂听着这么不靠谱的事情,知道是老道士的障眼法。

只是这障眼法万一给自己的亲人带来什么不幸,岂不是让自己后悔一辈子。

“快走!”

自怀中掏出绿叶,绿光如水,顺风而长,化作一叶扁舟,两人跳了上去。

“李勇,指着回家的方向,赶紧回去。”

“是。”

李勇看着脚下泛着绿光的叶子,呆呆的指了一个方向,直通张府。

第六章 画符

夜色如水,群星灿烂,一挂银河横贯南北。

张玉堂、李勇站在一叶扁舟上,踏空而飞。

扁舟通体绿莹莹的,泛着神光,把两人都笼罩其中,照准张府的方向而去。

“能不能快点,再快点?”

看着脚下的绿舟,张玉堂心急如焚,恨不得插翅而飞,瞬息到达父母的身前。

绿舟有灵,速度又加快几分,未有多久,张府已经触目可见。

一座大院拔地而起,透着富贵气象,院子里灯火通明,却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显得有些死气沉沉。

“老头子,娘亲,你们在哪里,我回来了。”

一落在院子里,绿舟重新化作一片绿叶,被张玉堂收在胸怀中。

“是少爷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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