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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御剑录-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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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人围杀,既没有高深莫测的武功,也没有变化诡异的招法,速度也平常无奇。但他们彼此间的配合却惊人的一致,五只兵刃几乎在同时袭来。

穆怀宗顾此失彼,即便可以一剑斩去两人的脑袋,可其余三人同样可以取走他的性命。

危急关头,身后的尼姑和乞丐却突然退去。穆怀宗以脚跟点地,“嗖……”的退出三丈,“唰”的一声,利剑归鞘,叫道:“别打了!都住手!”

尼姑和乞丐不会心慈手软,放穆怀宗一条生路。他们退去乃是因为腾怀义夫妇,“双绝剑”已出,救下了穆怀宗。

“五行杀阵”已经退回,腾怀义夫妇也站在了穆怀宗身后。

穆怀宗道:“陆槐已经跑了,我们在这里打斗还有什么意义?”

少年用舌头舔了舔板斧的刀刃,道:“无利的事情我们从来都不做!”

穆怀宗掉头,道:“如果被我先找到陆槐,你们也就无利益可图了!”

少年道:“若是那样也怨不得别人,只能怪我们无能。”

“好!”穆怀宗已经走远,腾怀义夫妇跟随远去。

唐善突然挑起嘴角,泛起一记冷笑,对杨腾道:“他们真是来杀陆槐的?”

杨腾微微一怔,看向远处的五人,道:“你是说……他们也有可能是为我而来?”

唐善道:“有这个可能。”

杨腾点头,道:“不错!”

茶棚外的五人已经离去,不管他们有没有可能为了杨腾而来,毕竟他们没有向杨腾下手,杨腾也不愿去招惹他们。

“走吧!”杨腾的手扶在了唐善的肩膀上,在这一刹那间,唐善的心底泛起一种怪怪的感觉,“或许杨腾真的老了!”

老人已经很老,银须飘荡在胸前,“咳咳咳”的咳嗽着。少年抛来一壶酒。老人接在手里,喝了一口,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道:“多年的老病根,怕是又要犯了!”

少年道:“像你这样的年纪,不应该再做杀手!”

老人点点头,道:“我想好了,等到了冬天,我就不做了。回家……陪陪我那个老婆子,哄哄孙子!”

少年微微一笑,道:“如果你死了,你也不会亏很多,起码留下了老婆、孩子。我若死了可就不划算了,连个女人都没碰过!”

“呸!”老人吐了一口,道:“出来做买卖还说这样的话,真不吉利。”

少年竖起板斧,盯着刀刃上的寒光,道:“所以我们都不要死,最好是他死!”

老人点点头,道:“话是不错,可他明明知道我们就在眼前,却还要趴在地上不动,以为我们都是睁眼的瞎子,这该如何是好?”

少年板斧前点,指向不远处的一堆青草,道:“还不出来?再不出来小爷一斧子砍死你。”

那里只是一堆青草,同附近的草堆没什么两样。可就在少年指向草堆的时候,青草动了动,脸色铁青的陆槐自草堆下钻了出来,道:“你们怎么知道陆某藏在这里?”

少年抱起胳膊,用手中的板斧轻轻敲着肩膀,道:“你不知道我们是做什么的吗?”

“知道!”陆槐道:“你们是杀手。”

少年道:“那就对了!追踪是杀手最基本的技能,便像猎狗追踪猎物,无论你藏在哪里,我们都可以将你找出来。”

陆槐摇着头道:“可这不是你们行事的方法!”

少年不解其意,道:“什么方法?”

陆槐叹道:“既然你们是杀手,那你们根本不必点破我的藏身之地,只要偷偷围上来,杀了我也就是了!”

“不错!”少年点了点头,道:“我原本的确是那样打算的!”用斧背碰了碰老人,“可惜他老了,我需要新的人手。”

陆槐终于明白了,道:“你想拉我入伙?”

少年道:“不错!我认为你很合适。”

陆槐道:“难道我比邱兰小姐的十万两银子还要珍贵?”

少年笑了,道:“如果你肯加入,我保证你每年都可以赚到十万两银子。”

“可惜!”陆槐长声叹息。

“可惜?”少年脸上的表情似有不解之意,道:“难道你想死?”

“我不想死!”陆槐说的是实话,因为他在回答的同时已经掉转身躯,疾驰而去。

第二十六章:亡命天涯(三)

(三)

少年愣了愣,苦笑着看向老人,叹道:“你看?他跑了!”

老人道:“若是被他跑掉,我岂不是不能退出?”

少年笑着点了点头,道:“那还用说?”

老人冷笑着道:“所以我不会让他跑掉。”

“放心,即便你让他跑掉,和尚、尼姑和乞丐也会把他抓回来。”少年沿着陆槐逃离的方向追去。

陆槐已经将轻功发挥到极致,像一只滑行的猎鹰,飞快的掠过草丛。前面便是官路,三条路口。他还没有想好该选择哪条路口逃窜,和尚、尼姑、乞丐却已经现身。

前面没有去路,每一条去路都已被封堵。而在身后,少年与老人也已经先后赶来。陆槐来不及多想,转身窜入树林。也只有逃入树林,他才可以暂时避身。

“如果你想见‘江湖四杰’,他们正在树林南面的路口等你出现!”说话的是尼姑,对着陆槐避身的树林,道:“北面有穆怀宗、腾怀义和文淑雪。”

和尚将铁棍架在脑后,道:“我们五人在东,你只有向西逃跑。”

乞丐叹息了一声,道:“可那里是十几座千丈高山,没有食物,你怎么走得出去!”

少年笑道:“所以他还会冒险,绕开我们三路的堵截,逃往他处。”

陆槐的确不会选择翻越高山,因为他不是猎人,无法猎捕到足够的食物,冒然进入密林深处无异于自取灭亡。所以他选择了向南,那是‘江湖四杰’把守的方向。

官路蜿蜒,陆槐小心翼翼的行走在树林边际,远远看着官路,艰难前行。路上没有人,时不时有贩夫走卒行过,却也无关。他原本可以大摇大摆的走在官路上,可路前呢?

路前站着一个人,一个有如铁塔般的中年男人。

“谢天魁!”陆槐暗地里嘟囔了一声,悄悄绕过。

谢天魁的身后便是一处村庄,零星散落着几十家住户。

陆槐看到了村庄,不得不停下了身。前面何处才有人家?他不知道。眼前的村庄却是真真切切的存在。他舔了舔嘴唇,虽然他并不口渴,但却有喝水的欲望。

“江湖四杰”之中,谢天魁无疑是最容易对付的一个。陆槐想着,身子前倾,不由自主的踏出一步。

“啪……”一声枯枝断折的声音在寂静的山林间传递开去。

谢天魁扭头看来,拱了拱手,道:“陆贤弟?男人行事敢作敢当,邱庄主前去问话,你为什么要跑?都说你灭了‘东升客栈’、杀乞丐、杀女人,难道这些都是你做的吗?谢大哥可不敢相信!贤弟?如果你在,你可以出来同谢大哥讲清楚,谢大哥替你向邱庄主解释。”

“有什么可说的?”陆槐在树林中现出身来。

谢天魁脸上的表情很严肃,道:“贤弟?你说,说那些事情都不是你做的。”

陆槐道:“我可以说,但你信吗?”

谢天魁道:“我当然相信你的话。”

陆槐道:“那你便不相信邱寒天和他庄内弟子以及那个小秋丫鬟所说的话?”

“信!”谢天魁直言不讳,道:“可我想不通,你为什么要那么做?”

陆槐叹了口气,道:“邱兰小姐呢?”

谢天魁一脸无奈的道:“邱小姐……悬赏……”他的话吞吞吐吐,欲言又止,似乎怕伤了陆槐的心。

陆槐的脸上露出尴尬之情,道:“悬赏十万两白银,要我的脑袋!”

谢天魁道:“你已经知道了?”

陆槐道:“横行江湖的‘五行杀阵’正在追杀我,我想不知道都难!”

谢天魁道:“贤弟,如果你真的冤枉,应该是谁在陷害你,你有没有证据或是线索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只要你能说出来,谢大哥替你去查,三十日之内,一定给你回复。”

陆槐摇摇头,道:“我大哥呢?‘神剑山庄’在做什么?”

谢天魁道:“你大哥和你的五位兄弟都在追查这件事,不管江湖上有什么样的传言,他们都不肯相信。为了这件事,岳大侠已经训斥过你大哥多次,听说上一次还打了他一个耳光。你应该知道‘铁笔判官’这四个字在江湖上意味着什么,只要是由邱寒天嘴里说出的话,不管真假,江湖中人都会相信。”

陆槐一边思虑,一边自言自语道:“这件事做得很巧妙、很周密、很早以前便已经进行了谋划,什么样的势力,什么样的人,出于什么原因,要这样害我?”

“如果这件事真的不是贤弟做得,贤弟怎么会一点线索也没有?”谢天魁的问话之中已经带有疑虑。

陆槐道:“多说无用,即便我做出解释,可我拿不出证据,你一样不会相信我!”

谢天魁板起了脸,道:“世上没有解释不清的事情,除非……那些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陆槐道:“这才是你出现在这里的真正原因,你根本就不相信我!”

谢天魁冷声道:“跟我去见邱寒天,一切自有公论。”

陆槐举步行来,道:“邱寒天已经认定我是凶犯,我去见他岂不是自寻死路?”

谢天魁道:“方圆百里之内渺无人烟,前有捕者,后有追敌,你还能怎样?难道你真的想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暴尸荒野不成?”

陆槐步出树林,来到官路之上,道:“正因为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所以……对不起了谢大哥!”在他话语停顿的瞬间,他的手指已经攻出,点向谢天魁胸前大穴。

“你敢跟我动手?”谢天魁左手一张,已经封住来指。右手握拳,带着呼啸之声击出。

陆槐急退,侧身避过来拳。谢天魁的拳头在他的脸旁挥过,携带的劲风吹得他面颊似被钢刀刮过般生疼。陆槐心头暗暗惊诧,年余未见,谢天魁的内力为何会如此之强?他又怎知,谢天魁在鹰嘴峰上得到了岳逍遥的指点,昔日的“铁拳”已经不在,“内家拳”才是谢天魁的精髓。

一拳逼退陆槐,谢天魁并不乘势进攻,而是收回拳头,语重心长的道:“陆贤弟!你就那么怕跟大哥回去见见邱庄主吗?”

陆槐反问道:“如果你受了冤枉,敢去见冤枉你的人吗?”他有心拔剑,可又怕刀剑无眼,伤了谢天魁的性命,犹豫间不知是进是退。

谢天魁勃然大怒,道:“你说邱寒天冤枉你?‘铁笔判官’的名声何人不知何人不晓?邱庄主公正无私,天下尽知,他会冤枉你?”气愤之余跨步冲上,一拳挥过,左手抵住右拳,右手成肘,向着陆槐的咽喉撞去。

陆槐自认无辜,可邱寒天偏偏要说他有罪,当然是邱寒天冤枉他。可听谢天魁之意,却把他的话理解成邱寒天乃是暗害他的主使之人。一时间哭笑不得,一边闪身避让,一边解释道:“是他误会了我,以为……”谢天魁的手肘已经撞来,距离他的咽喉尚有半尺,强大的劲风已经压得他喘不过气来。陆槐心头一惊,急退。

谢天魁的身法竟然异常矫健,三个起落,赶在陆槐身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陆槐手握剑柄,道:“谢大哥,别逼我出剑!”

“拔剑吧!”谢天魁双目暴睁,瞪着陆槐,道:“如果你还是陆正英的儿子,你就把家传的‘钻心剑’使在大哥身上,看看是大哥的眉心硬,还是你的剑够快。”

陆槐的手渐渐松开,喃喃道:“我爹?”

谢天魁道:“你爹被你气得吐血,现在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你要是还认他这个父亲,就应该跑到他的床前认罪!”

陆槐有些神伤,几年了?六年了!离家之时年方十六,六载寒暑,父亲的鬓角再又生出多少白发?

那一年,父亲也险些被气得吐血,只因为一个名叫“石榴”的女人。

陆正英脸上的表情是严肃的,不怒而威,这是每一个孩子对父亲板起脸后的感觉。

“你已经定了婚,你的未婚妻是‘铁笔判官’邱寒天的女儿。石榴是什么人,青楼里的妓女,人尽可夫的婊子。你若娶她,我陆正英的脸面何在?”

“父亲?难道您的脸面比我的幸福还要重要?”

“混账!难道只是我的脸面吗?你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地位吗?”

“我只在乎一个爱我的女人。”

“邱兰呢?邱兰怎么办?”

“我们连面都没有见过,我们之间会有感情吗?”

“滚!”陆正英的脸冰冷似铁,不带任何表情,“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儿子。”

话可以说得很绝,事情也可以做得很绝,但事实不能改变。

陆槐依旧是陆正英的儿子,他无时无刻不在惦念着父亲,陆正英亦然。

“跟我走吧!”谢天魁的大手已经拍在了陆槐的肩膀上。他完全可以趁陆槐失神的时候将其擒下,但他不会那样做。趁人不备,偷下杀手,不是谢天魁的为人。

陆槐被谢天魁的大手从回忆中唤醒,猛然一惊,当下拍出一掌。

谢天魁怔怔的看着他,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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