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第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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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翠兰爬进番薯窖里,把小女儿递给宋甘宁。小女儿吓坏了,扯着嗓子哭。宋甘宁摸出一块糖放在她嘴里,小女儿就不哭了。
回到家,李翠兰把大女儿呵斥一顿,叫她带着两个妹妹去竹林里玩。大女儿好奇地看着宋甘宁,说:“妈妈,今天你为什么老是把我们往外面赶?”
李翠兰脸色一变,动手就要打她。宋甘宁赶紧拦住。大女儿刮刮脸对宋甘宁说羞羞羞。李翠兰捏了把笤帚,大女儿笑着跑了出去,急得两个小妹妹像小鸡跟母鸡似的蹒跚跑去。
“我们上去吧。”
李翠兰说。
到了楼上,两个人的兴致都没了。宋甘宁说想困,李翠兰给他盖了床单,坐在床沿上陪他。
“我真不该来你家。”
宋甘宁说。
“没关系,小孩子不懂事,惹你生气了。”
李翠兰说。
“她们无邪的眼睛照出了我的丑陋。”
宋甘宁说。
李翠兰笑了。宋甘宁睁开眼睛看着她,她笑得更厉害。宋甘宁问她笑什么。李翠兰说什么丑陋不丑陋,喜欢就好上一阵子,不喜欢了各自散去,谁也不欠谁,谈不上丑陋。
“你跟我好,觉得自己丑陋了。我跟你好,也觉得自己丑陋了,那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只要我们没有妨碍谁,怎么着都行。”
李翠兰倒是很看得开。
“只怕咱们的事会影响孩子们。”
宋甘宁说。
“这几个小丫头,还没到那份上。要是真到那个份上,也不会来管我们了,早被野小子缠去。”
李翠兰说完,又觉着过分,笑得有些不自在。
宋甘宁把李翠兰的小裤拿给她看。李翠兰羞红了脸,低声说:“天气暖了,布料能省一些就省一些。”
宋甘宁说很好看,很有味,要她穿上看看。
李翠兰忸怩着不肯,说在番薯窖里弄了一身泥巴,脏得很。宋甘宁缠着要她穿,李翠兰被逼得没法,只好推托明天中午穿给他看。宋甘宁说如果再做一件包胸的,就像电影女主角的泳衣。李翠兰笑,她也想象过电影里的女主角,可那个世界离她太远了。
宋甘宁看看时间不早了,起了床要回学校。
李翠兰把他按住,说:“修水渠的事,你真不要管。”
“为什么我不能管?”
宋甘宁问。
“会出人命的。”
李翠兰说。
“啊?”
宋甘宁一脸惊愕。
“桃花坪只有一条溪流,如果东山修的水渠拦了大水潭里的水源,西山那边就没法浇灌了。西山的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们会把水渠扒掉,东山的人当然不会同意,你想结果会是什么!”
李翠兰说。
“你太自私了。”
宋甘宁笑着说,“要是你的田地在东山,你也会支持修水渠的。”
“你不懂桃花坪,以前为争水出过几次人命。”
李翠兰无奈地说。
从李翠兰家回来,宋甘宁还是不相信修水渠能弄出人命来。不过现在修水渠的意义,跟前些天完全不一样了,他提不起劲儿来。想到修水渠,他就会想到阿秀,想到阿秀就会浮现出那尴尬的一幕。宋甘宁心里清楚一个被生活压垮的女人,如果得到男人出手相助,两人之间很容易产生情愫。
赵柳青回到家,看到赵财躺在椅子上摇来摇去,一脸沮丧。她就知道赵财没有把事情办好。
“谁都想吃饭,可谁都不想出头,活该他们饿死。”
赵财骂了一句,只做了烟来抽。
“李大宝不是在修了吗?”
赵柳青问。
“那个烂胖杉,看着人高马大,胆子比苋菜籽还小,今个早上我爹过去看了他几眼,他不敢修了。”
赵财说。
赵柳青想了一会儿,也没想出合适的人来。赵财说这个水渠不修了,让东山的人叫皇天去。
“你不能这样撩手不管,修水渠的事要是做不好,你这个村书记等于拱手让掉。”
赵柳青说。她明白这是公公在考验赵财,看他有没有能力从困境中杀出一条血路来。
“修也修不成,放又放不得,你让我怎么办?”
赵财无奈地说。
“你去找路南看看,他连你爹都敢打,也许能带个头。”
赵柳青说。
叫赵财去求路南。赵财真拉不下脸面。赵柳青好说歹说,他才勉强同意。毕竟村书记这个位置太诱人了。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子刚卖了一只山兔,打了三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第229章 连哄带唬逼到手
路南正在村头的小店里打牌。几个整天在村里荡来荡去的毛小子刚卖了一只山兔,打了几斤老酒,舀了些瓜子。他们一边甩着纸牌,一边吃酒磕瓜子,弄得闹哄哄的。
天大旱,地里没法种东西。小店里倒是聚集了一些人,只是拉着哭脸,很难看。只有路南和几个毛小子兴奋得很,纸牌甩得啪啪响。
赵财在外边转了一阵,不知该如何向路南开口。
老板娘眼尖,从闹哄哄的人堆里看到了赵财,堆着笑脸从店里出来,拉住他的手叫他去店里坐坐。赵财进了小店,几个毛小子住了声,彼此看了看,收起纸牌想走。路南按住纸牌,说:“还没打完呢。”
几个毛小子扯扯他的衣裳,意思是说村书记来了。
“打牌打牌,该谁出牌了?”
路南大声叫着,把店面板拍得嘭嘭响。
赵财知道他故意向自己示威,也没理睬,从柜台的玻璃瓶里抓了一把核桃酥啦啦吃着。几个毛小子看看赵财,畏畏缩缩地把一副牌打完,任凭路南怎么说他们都不敢再接下去打了。
赵财让老板娘倒了两碗白酒,一碗给自己,一碗给路南。
路南疑惑地望着赵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围观的人往外散了一些,暗中都在传路南刀不离身,杀人眼都不眨一下。
“来,把酒喝了。”
赵财笑着说。
路南阴鸷地盯着赵财,慢慢把碗拿起来。两个人一饮而尽,赵财若无其事,路南却呛得大咳,不过没有吐出来。
“好,男人就应该这样,喝大碗的酒,娶漂亮的女人,来,叔跟你说个事去。”
赵财伸出大拇指对路南赞了一番,拉着他走出小店。
围观的人没想到这个结果,都觉得好奇,又不敢尾随而去。
赵财把路南带过小溪,指着东山那片干裂的田地对他说:“你爹找过我了,让我想想办法,要是错过夏种,他说下半年要挨饿。”
“你会帮我家?”
路南不相信。
“我是村书记,当然要为大家着想,再说抗大旱也不是你一家的事。”
赵财说。
“你想怎么帮?”
路南问。
“我想给东山修个水渠。”
赵财说。
“修就修吧。”
路南依旧一副桀骜不驯的模样。
“修水渠也得有带头人,我不好出面,怕村里人说我向着东山的人。我看你不错,带个头吧,我给你记双份的工钱。”
赵财说。
路南知道爹娘为夏种的事愁坏了,娘已经一天多没吃饭,几个姐姐吃饭也少了,要省下粮食挨过下半年的饥荒。他虽然整天荡来荡去,东山的田地还是像块大石头一样压在他的心窝上。
赵财见路南有些心动,又说他可以不干活,在工地上看看就成,还许诺将来让他进村委。路南没想到自己一下子平步青云,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赵财很高兴,给他敬了一支烟,叫他快去组织东山村户,明天一早就动工。
路南找到几个平日一起游荡的兄弟,他们家的田地也在东山,自然一拍即合。路南很高兴,叫他们在去动员在东山有田地的村户,明日去修水渠。几个小兄弟抬村赵财的名头,连哄带唬竟也组织到许多人来,阿秀这一天都在凹地里,李大宝不敢来修水渠了,她只好跟婆婆一起拼命挑水浇番薯苗。那些番薯苗叶子干枯了不少,可中间的嫩尖儿还绿着,没有蔫下去。婆婆说番薯苗已经扎根了,只要来一场雨,这片溪滩地马上会变得绿油油的。
可这场雨在哪里呢?
阿秀抬头看看天,天上连一片云的影子都没有。白晃晃的太阳让她感到一阵眩晕。婆婆明显比刚嫁过来时老了,被水桶压弯的腰好像再也挺不值了。这片番薯地关系着一家人大半年的口粮,她自然不敢掉以轻心。
“娘,你先回去,我留着照看。”
阿秀接过婆婆的担子,压到自己红肿的肩头。
“这贼地,就想米筛子一样,吃不住水呀!”
婆婆看看番薯地,直摇头。
“娘,你放心,我不会让一棵番薯苗死掉。”
阿秀说。
“你可以跟人犟,不可跟天犟啊!”
婆婆叹了口气。
阿秀挑着水桶走过凹地,往大水潭走去。李大宝弄得那堆石头还在,可被宋甘宁推得不成样子了。
“我跟李大宝真没那事儿,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阿秀止不住地哭。
“姐,谁欺负你了!你跟我说,我去揍他。”
路南从水潭边下来看到阿秀流眼泪急着问。
“没……没什么!”
阿秀赶紧擦了眼泪。
“姐,我给你挑水去。你看肩头都红肿了。”
路南霸道地夺过阿秀的扁担,一边走一边说,“明天就要修水渠了,由我负责呢。”
“村里让你负责修水渠?”
阿秀有些不相信。
“真由我负责。我叫他们赶紧修,先从你的地里过,过不了几天,你家就可以浇到水了。”
路南得意地说。
第230章 番薯压坏好几垄
“村里让你负责修水渠?”
阿秀有些不相信。
“真由我负责。我叫他们赶紧修,先从你的地里过,过不了几天,你家就可以浇到水了。”
路南得意地说。
“路南,你有出息了,姐高兴。”
阿秀笑得满脸是泪。
“姐,到底谁欺负你了,我饶不了他!”
路南把水桶一扔,抓住阿秀的手问。
阿秀甩开路南的手,捡起水桶往前走。
“姐,你要憋死我呀!就是那个老畜生欺负你,我也要为你出气。”
路南一把抓住阿秀的水桶。
“我真没事。”
阿秀说。
路南把水桶抢回来,挑了满满两桶水回到番薯地里。阿秀拿着水瓢一棵苗一棵苗地浇过去,路南跟在她后面。阿秀的衬衫和裤子都汗透了,紧紧贴在身上,衬衫很薄,映出雪白的肌肤。他情不自禁地把脸贴了上去。阿秀忙着浇水根本没有察觉路南的小动作。路南轻轻揭开阿秀的衬衫,看着她那一段纤巧的腰儿,好想紧紧抱一抱。阿秀低着头,股蛋撅得老高,中间的凹陷都清晰可见。路南甚至能看到里面小裤的花色,他的心又萌动起来。
阿秀浇完一桶水,擦了一把汗,又把另一桶提过去,她力气小,走得很不稳,一脚踩着烂水洼连人带桶倒过去。路南赶紧去扶阿秀,被她一带,两个人都摔了过去,一大桶水泼在身上,溅得泥渍满脸。
路南起得急,又一滑,顺着番薯沟溜过去,整个人都变成了黑泥鳅。阿秀伸手去拉路南,根本吃不住劲,倒满水的番薯沟滑得像冰面,她也再一次摔倒。两个人挤在同一条番薯沟里,浑身透湿。
阿秀的衣裳浸了水,几乎变得透明了,她不好意思地用手遮着。路南抱住阿秀滚到番薯地的最里面,两个都变成了泥人,黑糊糊一片。
“姐,我爱你。”
路南说。
“不许你说这个。”
阿秀捂住路南的嘴。
“姐,我真的很爱你。”
路南不依不饶。
“你再说,我生气了。”
阿秀挣扎着想起来。
路南紧紧抱着阿秀,用满是泥沙的嘴去啃她。两张沾满泥沙的唇紧紧贴在一起,沙粒在嘴里翻动着,舌的光滑细嫩伴随着沙子的粗粝狂野,竟是别番滋味。阿秀被路南的狂野弄得不知所措,想躲开,又想迎合,她有点怕怕的,只觉得身子软得像面条儿,任凭路南揉来捏去。在路南的疯狂攻势里,阿秀的衣裳很快散掉了,原本雪白的身子,也弄得脏兮兮的,像条黑泥鳅。
沙地里泛着太阳的热量,两个人想躺在烤箱上一样,外面的热度高,身体里的热度更高,有其是路南,血气方刚,身下支楞着的东西像铁一样坚硬。他不断在阿秀身上碰着,想找到那个温柔的地方。阿秀当然不允许他剥自己的裤子。番薯地里番薯还未长大,只要来个人,肯定一览无遗。
“姐,我爱你。我真长大了,你摸摸。”
路南拉着阿秀的手往下去。
“小毛孩,不许说这样的话。”
阿秀把手缩了回来,想起昨天夜里的教训,她就心有余悸。
“姐,你为什么不把我当大人?”
路南望着阿秀的乳,伸过嘴去吃。
“别吃,都是泥巴。”
阿秀挡住他。
“姐,拍拍就干净了。”
路南像拍大汤圆似的拍了拍,粘在上面的泥沙被太阳烘干了果然纷纷掉落下来。
阿秀看着自己那对白白的乃子,突然紧张起来,扯过衣裳赶紧遮住。刚才两个人都涂得一身泥,连男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