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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荒村野性-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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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不懂什么是疼?原来你还未被赵独眼碰过。罪过罪过,浪费了大好的身子。”

阿鲁媳妇紧紧按住那个泉眼不放。

“快放开。我要生气了!”

阿秀流着眼泪,阿鲁媳妇弄得她好酥痒,尿都要喷出来。

阿鲁媳妇放了阿秀,又笑话她。阿秀红着脸坐在花草丛里,刚才阿鲁媳妇的大胆举动,把身子里某个东西激活了,她越发想念宋甘宁。

“晚上回去叫赵独眼好好疼疼你,其实男人好不好看没关系,黑灯瞎火的,反正看不见,只要那活儿够大够硬就受用。”

阿鲁媳妇搂住阿秀的肩头说。

“去,每天到晚尽想这个事,是不是老公不出力,你饿慌了。”

阿秀回了一句。

第20章 花草田里兑诺言

“晚上回去叫赵独眼好好疼疼你,其实男人好不好看没关系,黑灯瞎火的,反正看不见,只要那活儿够大够硬就受用。”

阿鲁媳妇搂住阿秀的肩头说。

“去,每天到晚尽想这个事,是不是老公不在,饿慌了。”

阿秀回了一句。

“还真有些慌了呢,要是我也有个像你牵挂的男人就好了。”

阿鲁媳妇有些伤感。

两个人坐了一会儿,阿鲁媳妇说去山涧里洗洗脸。

山涧里的水很清澈,能照出人的脸面来。两个人喝了几口,又掬起几捧洗了脸。阿鲁媳妇爬到山崖上采小野果吃,阿秀则呆呆地看着自己水中的倒影儿。她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要是刚才摁进自己股蛋中间的手不是阿鲁媳妇的,而是宋甘宁的,自己会怎么样呢?阿秀心头一乱,想起宋甘宁晚上要经受的考验,无端替她担忧起来。阿鲁媳妇说晚上去戏弄宋甘宁的小媳妇肯定有阿秀的份儿,因为她是最近嫁过来的,桃花就有这个老规矩,新媳妇儿最撩情。

阿秀就寻思着怎么帮助宋甘宁。

“假戏真做?”

阿秀冒出个大胆的想法,只要自己跟宋甘宁好,心甘情愿地好,村里人就不会拿他泡水缸。可是赵独眼呢?

阿秀在山涧里一阵胡思乱想,等她回过神来,发觉阿鲁媳妇不见了。她从山涧回到田里,看到阿鲁媳妇的那挑花草也不见了。阿秀知道阿鲁媳妇先走了。她也挑起花草准备下山。

一只大手按住了阿秀的扁担,阿秀走不得,回头一看,是村书记。

“阿秀,你早上说过的话该兑现了。”

村书记说。

阿秀没有理睬书记,把挑子使劲一拉。书记被拉个趔趄,他顺势压了过去。阿秀的挑子倒在花草田里,人被书记压在身下。花草长得很茂盛,两个人倒在上面,深深陷了进去。

书记满嘴烟味,在阿秀脸上亲来亲去,一只手不老实地插进她的衣领里,想把阿秀引以为傲的那对粉团剥出来。阿秀紧闭着嘴巴,脸别在一边。书记的唇让她感到恶心。

“阿秀,你说过怎么着都行的。我就要你的身子。”

书记说着,一拉阿秀的纽扣,阿秀的外衣被扯开了,一对鼓囊囊的胸儿在毛线衫下隐约可见。那时候,桃花坪的女人还不知道用胸扣,阿秀整个美丽的胸形从毛线衫撑开的细格子里凸显出来。书记都眼睛都直了,他把阿秀的毛线衫连同小衣一起卷了上来。

像是一条雪白的鱼横陈在碧绿的花草丛中,阿秀的身子露出了大半。书记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地顺着阿秀的腹下去,就要解她的裤带。阿秀憋着劲儿在口袋里掏来掏去。她感觉到了书记紧贴自己身上的那个硬物。

“书记,你饶过我吧,我身子不方便。”

阿秀低声恳求道。

“让我看看。”

书记说着解开阿秀的裤带,把头低了下去。

阿秀感觉到自己凉丝丝的身子上有一股带着烟草味的热气在移动,在贴近她的神秘之地。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个地方连赵独眼都不让碰,怎容得书记这个畜生得手?

一个锋利的锥子抵住了书记的喉咙,阿秀愤怒的眼睛里闪着宁为玉碎的悲壮。书记整个身子都僵住了,刚刚从裤子里放出的魔鬼也被吓蔫。书记等阿秀的情绪平静下来,用力扳开她拿锥子的手。

“你今天要是占有我,我的锥子一定会刺进你的脖子。”

阿秀说,“如果你夺了我的锥子,我的牙齿也会咬断你的脖子。”

书记扇了阿秀一个耳光,起身了,又踢一脚,把阿秀踢翻两个滚儿。他知道阿秀说得出做得到,可不想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桃花坪漂亮的媳妇多去了。不过弄不上手的女人总是稀罕,村书记对阿秀的贪念一时消磨不了。

阿秀在花草丛里躺了好一会儿,村书记这一脚够狠的,她觉得整个身子都被踢散架了。阿秀忍住痛,把一挑子花草担下来,送到养牛场。阿鲁媳妇正在跟两个养牛的壮汉说着笑话,这个笑话似乎跟村书记有关。

“阿秀,你怎么才来呀?”

阿鲁媳妇神神秘秘地问。

“我摔了一跤。”

阿秀说。她觉得阿鲁媳妇跟村书记的关系不寻常。

果然,回来的路上阿鲁媳妇问阿秀村书记对她好不好。阿秀说她根本没有碰着村书记。阿鲁媳妇很意外,她盯着阿秀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又屏息嗅了嗅,说:“你不要隐瞒了,脸上还有村书记留下的香烟味儿。”

第21章 村书记独占鳌头

果然,回来的路上阿鲁媳妇问阿秀村书记对她好不好。阿秀说她根本没有碰着村书记。阿鲁媳妇很意外,她盯着阿秀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又屏息嗅了嗅,说:“你不要隐瞒了,脸上还有村书记留下的香烟味儿。”

晚饭过后,阿鲁媳妇带着几个女人来叫阿秀,说是到祠堂里去帮新来的老师安家。阿秀看几个女人,长得都漂亮,只是骨子里有股狼劲儿,走起路来小腰扭扭,股蛋耸耸,一副欠草的模样。有这几个女人出手,宋甘宁不想上钩也难,阿秀更是担心了。

出来的时候,阿鲁媳妇偷偷怂恿阿秀,让她去勾…引宋甘宁,反正这个习俗由来已久,阿秀假戏真做也没关系。阿秀有些心动。不过花草田里发生的事让她对阿鲁媳妇有了戒心,她没有答应下来。几个小媳妇早已春…意萌生,不停地议论着宋甘宁的长相,语气之中暗含仰慕。特别是大牛的媳妇桃枝说到宋甘宁白皙的脸蛋时,竟然啧啧作响,好像马上就要把他吃了。

祠堂在溪边的桃树林中,后面靠山,山上满是毛竹。几个女人有说有笑,沿着桃林间的小路走着。天还没有全暗,空气里散发着桃花的香气,那么腻人,就像这群刚为人妇的女人一样。

桃枝拉住阿鲁媳妇和其他几个女人,她们开始商议怎么让宋甘宁上钩。阿鲁媳妇说用不着商量了,只要大家主动投怀送抱,宋甘宁肯定动心。桃枝说宋甘宁不同于一般男人,他是老师,不会像村里的男人一样,看见漂亮的女人裤子就崩了。阿秀听不下去,加快了脚步朝祠堂走去。

祠堂里点着盏煤油灯,一点豆大的光晕在桃林和修竹的掩映下更显得清幽孤寂。宋甘宁正坐在灯下看书,小学的课程他还不熟悉,先得梳理出思路。阿秀轻轻推开门,呆呆地看着宋甘宁。宋甘宁读书的样子让她羡慕。

宋甘宁熟悉了课程,又找出一张白纸设计功课表。学校虽小,功课一样都不能少。幸好宋甘宁多才多艺,音乐美术体育样样拿得起,不一会儿,功课表就设计好了。宋甘宁拿起来看了看,非常满意,他仿佛看到孩子们坐在教室里上课,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宋老师。”

阿秀低低叫了一声。

宋甘宁没有听到,他沉浸于自己的世界里,没有注意到阿秀,也忘记了今天晚上要遭受的劫难。

“宋老师。”

阿秀又叫了一声,她觉得好费力啊,这三个字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的身子都在颤抖。

宋甘宁看到阿秀,高兴地把她让进去。今天早上要不是阿秀横着,村书记肯定要他难看。阿秀正要把自己的来意跟宋甘宁说明白,好让他有准备,桃枝带着阿鲁媳妇进来了。可能是路上走得热了,几个女人的外衣都脱了,粉红的线衫下毫无遮掩的胸儿骄傲地挺出来。宋甘宁只看了一眼,就不好意思地别过头去。

桃枝凑到宋甘宁前面看他手里的功课表,两个人的脸几乎贴在一起,她热乎乎的胸抵在宋甘宁的胳膊上。宋甘宁一下子就感觉到传递过来的温暖和柔…嫩,他不是孔老夫子,对于桃枝这样大胆的撩拨当然有反应。

“什么东西这么好看?”

阿鲁家媳妇也凑过去,她站在宋甘宁背后,头往前探时,整个身子都压在宋甘宁身上。村书记交代过了,一定要让宋甘宁鼻血横流。乘着桃枝分散他的注意力,阿鲁家媳妇抱住宋甘宁的腰一路往下抚去,隔着裤子,她很快揉住了那个久违的东西。阿鲁家媳妇只觉得身子一热,也忘记了是在做戏还是动了感情,竟然久久迷离地伏在宋甘宁背上。

宋甘宁被桃枝和阿鲁媳妇前后夹攻,热血在心中翻涌。他觉得自己一只脚踩在天堂门口,一只脚踩在地狱里。

阿秀把宋甘宁手里的功课表抢了过去,桃枝和阿鲁媳妇跑去抢,这才解了宋甘宁的尴尬。宋甘宁吹了油灯,往祠堂外面走,他想到外面桃花林里坐上一夜,不给村书记诚志自己的把柄。

“哎,灯灭了。我们玩躲猫猫吧。”

桃枝说。

“好啊,玩躲猫猫。”

阿鲁媳妇随手把门关上。

不大的房间里剩下宋甘宁和五个新媳妇儿。新媳妇儿刚刚尝到男女欢爱的妙处,自然对宋甘宁有所企图。宋甘宁被这五个新媳妇缠着,要做烈士都难。五个新媳妇各有各的特点,要模样有模样,要风情有风情,她们使出手段百般挑逗,非要宋甘宁自动掏出长枪不可。

第22章 万般风情千般爱

不大的房间里剩下宋甘宁和五个新媳妇儿。新媳妇儿刚刚尝到男女欢爱的妙处,自然对宋甘宁有所企图。宋甘宁被这五个新媳妇缠着,要做烈士都难。五个新媳妇各有各的特点,要模样有模样,要风情有风情,她们使出手段百般挑逗,非要宋甘宁自动掏出长枪不可。

躲猫猫刚开始的时候是宋甘宁找,五个新媳妇躲,到后来变成了宋甘宁躲了躲不了,五个新媳妇一起来找他。她们把宋甘宁摁在吃饭的桌子上,裤子也扯掉一半,亲的亲挠得挠,让宋甘宁心如蚁爬,物若铁竖。他想翻身起来抓住一个干个痛快,无奈新媳妇们力气很大,他根本没有机会。

阿鲁媳妇和桃枝都有假戏真做的意思,两个人的嘴还不小心碰到一起,宋甘宁哟的叫了一声。阿秀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没有办法给宋甘宁解围。除了她,其他的新媳妇都快疯了。一个抱住宋甘宁的头不放,一个把头埋在宋甘宁怀里。

“都说老师做那事细细致致,能把每个沟沟坎坎都做到,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桃枝说。

“你试试就知道了。”

阿鲁媳妇说。

“该试的人是你。我家大牛夜夜在,你老公去修水库有半个月了。”

桃枝说。

阿鲁媳妇被桃枝这样一说,越发觉得宋甘宁身上散发着难以抵挡的气息,就连那股尿腥味儿都变得好闻。桃枝把阿鲁媳妇推过去,轻轻地对她嗯了一声。阿鲁媳妇知道这个时候假戏真做没有人会怪自己。这样的事她也经历过,上次有个收购草药的外乡人住桃花坪时,她就看到桂枝坐了上去。

不过桃枝不是出于爱,后来阿鲁媳妇听说收草药的给过桃枝好多钱,桃枝那阵子经常下山买东西。那次大牛整收草药的整得老凶,水缸里的冷水是他亲自跑到东山里挑来的,还把那个收草药的摁进水里好几次,弄的收草药的都下不了山,最后只好用被吊索放下天梯去。

阿鲁媳妇借着窗格子漏进来的月光,打量着宋甘宁的家伙,越发觉得比村书记的漂亮。村书记那老东西,只有半分钟。阿鲁媳妇正想学学桃枝。村书记在祠堂外面咳嗽了一声。

桃枝点着油灯。宋甘宁满脸通红,整个肌肤像火烫一样难受。阿秀帮他把衣服弄好,轻声说:“这是习俗,你忍着点,熬过今天晚上就没事了。”

宋甘宁看新媳妇个个也是脸红如醉,眼睛生媚,他想要是自己在桃花坪站稳脚跟,一定毫不犹豫地把她们都收拾了。

村书记领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进来,跟几个新媳妇调笑一番后,他把那个女人推到宋甘宁面前,说:“今晚让她陪你睡吧,这是桃花坪的习俗。你要好好照顾她。”

宋甘宁刚要推脱,村书记的脸就变了。祠堂门口涌进一群壮汉虎视眈眈,大牛手里拿着根扁担凶气毕露。桃枝低着头从大牛身边走过去,村书记说:“大牛快回家看看桃枝去,教书先生表面上斯文,背地里也跟别的男人一样。”

壮汉们都笑起来,大牛把扁担重重敲在祠堂的门上,发出嘭的一声响。

阿秀问阿鲁媳妇今天晚上来的是不是张寡妇。阿鲁媳妇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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