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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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甘宁正想关门,李翠兰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
宋甘宁问。
“这几个灵芝,你拿去送女乡长,她在你这里住一宿不容易。”
李翠兰说着把两个大灵芝塞在宋甘宁手里。
宋甘宁收了灵芝。李翠兰说她想偷偷看看女乡长,宋甘宁只好把她带进去,随手关了门。
胡菜花回到家,村书记问她把事办得怎么样。胡菜花说女乡长洗澡洗了老长时间,手不断在下面揉。
“妖娘精,便宜了宋甘宁这小子。”
村书记说。
第202章 出丑事被抓当场
胡菜花回到家,村书记问她把事办得怎么样。胡菜花说女乡长洗澡洗了老长时间,手不断在下面揉。
“妖娘精,便宜了宋甘宁这小子。”
村书记说。
胡菜花想起自己差点跟宋甘宁假戏真做,心口又堵得慌。她不停地问自己要是女乡长不在隔壁,她跟宋甘宁会怎么样。
“赵财赵金醒了没有?”
村书记问赵柳青。
赵柳青说还没有。
“没用的东西,我早交代过今晚有事,他们却喝得像猪一样。”
村书记恼怒地骂着。
赵柳青不敢回嘴,跑出院子去想把赵财弄醒。
村书记问宋甘宁怎么样。胡菜花说他裤子里的东西翘得老高了,酒还没有消醒。
“这就好!这就好!娘隔壁,我一定叫这对狗男女光溜溜地在桃花坪出丑。”
村书记得意出去叫人。
赵柳青给赵财擦了脸,又喂了一杯凉水,他还没有醒,嘟嘟哝哝地推着她。在这个骨节眼上不争气,赵柳青很生气,捏住赵财的鼻子想把他弄醒。赵财迷迷糊糊地一拳甩来,把赵柳青打翻在地。
“你还长志气了!”
赵柳青怒不可遏,股蛋被摔得老痛,脸也肿了,她一咕噜爬起来冲着赵财抽耳光。
“你别打他,他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胡菜花有些心疼。
“娘,他把我脸打肿了。”
赵柳青委屈地地说。
“你回去,快回去。我来照顾他。”
胡菜花说,她的心一紧,竟然涌出一股做贼的窃喜感。
赵金已经被自己的媳妇弄醒了。他伸伸懒腰,跑到水井边洗了脸,赶紧往外走。
“娘,今晚的风头又得被赵金占去了。”
赵柳青担忧地说。
“没事儿,你先回去养好脸。我会弄醒赵财的。”
胡菜花说。
赵柳青和胡菜花把赵财扶到屋里。胡菜花拿了些醒酒汤喂他,无奈赵财醉得厉害,打着呼噜大睡。赵柳青脸上辣乎乎地痛,一狠心就往自己家里去了。
胡菜花收拾好桌子,盖了桌罩,就没事可做了。村书记和赵金他们没过半夜肯定不回来,他们去听女乡长的墙根了,要是女乡长跟宋甘宁做那个时儿,保准被逮个现场。
安静得慌。
院子里的大狗也不叫了。胡菜花看看天,天色不太好,没有一点月光,暗沉沉的。
“这天气好啊!”
胡菜花说。
也许这个时候,村书记安排的人已经接近女乡长的房间了,他们像捕猎野猪一样布下圈套,只等宋甘宁和女乡长跳进来。
“可惜了,可惜了。”
胡菜花幽幽地叹口气。
院子的门被什么东西碰着了,胡菜花出去一看,原来是大狗回来。她开了门,大狗欢溜着跳进来,跟着大狗进来的还有一条漂亮的母狗。
“这个小畜生,也学会勾引了!”
胡菜花笑着骂了一句。
两条狗在院子里互相追逐着。大狗不时嗅着母狗的后面。母狗似乎有些害羞,大狗一来它就躲着。大狗把母狗逼到墙角,一条长舌甩来甩去,追着母狗的后面不放。母狗慢慢变乖了,温顺地靠着墙。
胡菜花知道接下去大狗要干什么,心一跳,扭头就走。走到门口,又忍不住回头看去,大狗已经扑到母狗上面,那个红溜溜的活计直愣愣往里戳。胡菜花憋了半天的痒痒,终于发了出来,她靠着门框喘了几口气,赶紧往里走。
赵财还在睡,胡菜花推了推也没反应。
“该死的!”
胡菜花欲念难忍,好不懊恼。
她在屋子里呆了一会儿,又回到院子里。院子里已经安静了,大狗和母狗静静地靠在墙边,美美地喘着气儿,它们的后面紧紧贴在一起。大狗一走,母狗也被拉着走,真是撩人。
胡菜花捡起一块石头朝那只母狗砸去。母狗受惊乱跳把大狗拉得翻来翻去。两只狗愣是没有分开。
“畜生!”
胡菜花更恼了,也不知道这两只狗碍了她什么,抓起一根竹竿朝两只狗当中戳去。
两只狗汪的一声,被胡菜花的竹竿插住。胡菜花的竹竿一头插着泥地,一头猛地往上抬起,她想把两只狗分开,这样的夜晚,这两条狗真让她难受。可是两只狗挂在竹竿上,愣是不想分开。
胡菜花看那竹竿上,一根红溜溜的活计比小孩的手臂还大。她的手一软,抛了竹竿猛往屋里跑。
赵财嘴角流着口水,浓郁的酒气布满整个房间。
“赵财,赵财,你快醒醒。”
胡菜花把赵财的脸翻来翻去,他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胡菜花一恼,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赵财一痛,仰面翻了过来。胡菜花定睛一看,暗自窃喜,可能是酒劲足透,赵财裤里支楞着的东西和大狗足有一比。
第203章 后妈偷偷解郁闷
“赵财,赵财,你快醒醒。”
胡菜花把赵财的脸翻来翻去,他嗯嗯地应着,眼睛却是一动不动。胡菜花一恼,狠狠在他手臂上掐了一把。赵财一痛,仰面翻了过来。胡菜花定睛一看,暗自窃喜,可能是酒劲足透,赵财裤里支楞着的东西和大狗足有一比。
胡菜花解开赵财的裤子,两个胸儿胀得难受,多想赵财来吃吃。赵财的嘴撇了撇,似乎还在回味酒香肉味。
“你还是像小时候那样,贪吃鬼。”
胡菜花笑着骂了一句。
她吹了灯,幽暗的窗户只有一点点亮光,雪白的长腿和浑圆的胸儿只隐约可见。胡菜花反倒觉着从未有过的新鲜,她赤着脚跳到床上,轻轻扶住赵财的丑物,一哧溜坐下去。
赵财嗯了两声,身子绷得紧紧的,嘴里迷迷糊糊叫着什么。
胡菜花顾不了那么多,只顾上下起伏着。院子里两只狗都叫起来,胡菜花一惊,以为来人了,赶紧跳下来,走到窗边细听。院子外没有动静,两只狗都走到窗户底下了,还在叫,还在亲昵地追逐着。
“死远一点!”
胡菜花对着两条狗呵斥道。
两条狗一惊,头朝向胡菜花又汪汪叫个不停。
胡菜花摸回到床上,幸好赵财的活儿没有歇掉,她股蛋一分又坐下去。这一次比刚才更有酥痒了。胡菜花觉得赵财的东西老长老长了,几乎挠着了她的心窝。她的股蛋像磨盘似的旋来转去,直到一片浓浓的豆花淌出来,才抱着赵财歇了。
“财儿,你真乖,把娘弄得好舒服。”
胡菜花摸着赵财的脸打趣道。
赵财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他还睡着,只不过身子不时抖一下,好像还沉浸在美梦中。
狗也不叫了,村书记的大院又陷入无边的寂静里。
胡菜花穿好衣裳出来,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整个桃花像平时的夜晚一样安静。谁都不会知道这个安静下面有个巨大的陷阱。想着宋甘宁就要被扫地出门,胡菜花竟有些不舍。跟宋甘宁比,赵财总让她有负罪感。她披了件衣裳想去学校看看,刚打开院子的门,又觉着不妥,要是帮了宋甘宁,无疑是养虎为患。
“娘,赵金他们回来了吗?”
转角边打过一道手电来。
胡菜花一看是赵金媳妇。
“娘,我们一起去看看吧,我的心总是乱得慌,千万可别出事。”
赵金媳妇说。
“不会出事的,你公公做了几十年村书记,哪件事不妥妥当当。”
胡菜花说。
“人家毕竟是乡长啊,还有宋甘宁,他是老师。”
赵金媳妇还是挺担忧。
赵金媳妇本来已经睡了,睡着睡着,仿佛看到宋甘宁被绑起来泡了冷水缸,他还大麦地里的丑事说出来,气得赵金都快疯了。
“娘,能不能不冒这个险?”
赵金媳妇说。
“他们男人的事,我们管不着。”
胡菜花说,“也真是的,宋老师看起来文文气气的,没必要惹他呀!”
“是啊,宋老师哪看得上村书记这个位置,他顶多过一年就回去了。哎,这样冒险真不应该。”
赵金媳妇憋着话,可又不能说。
婆媳两人一边说,一边朝学校走去。
学校里一片幽暗。宋甘宁和女乡长的房间里都没有灯了。
村书记派两个伸手敏捷的年轻人进去探听,不一会儿就回话说,宋甘宁和女乡长搞上了。
“娘隔壁,我让你搞。我不搞死你才怪!”
村书记灭了香烟,带着几个心腹从桃林出来,直往祠堂扑去。
赵金走在最前面,这是个表现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几个人从矮墙翻进去,蹑手蹑脚到了女乡长的窗外。
“痒……痒啊……快摸摸……”
女乡长的声音软软的,很好听。
窗户外的男人们都知道里面在做什么事,个个都憋足了劲,只等村书记一声令下冲进去捉个现行。
床轻轻地咯吱咯吱响着。
“干上了。”
赵金低声说,“娘个壁,怪不得宋甘宁作威作福,原来是女乡长的相好。”
“痛……痛,你轻点儿,里面痒……快点……”
女乡长的声音越发动听了。
几个办事的男人想着女乡长白面一样的身子在床上扭动,被宋甘宁狠狠地折腾,心里说不出多嫉妒了。
“村书记,今晚捏着把柄,你也办一次,给桃花坪长长脸。”
大牛说。
“别出声,准备好,你先进去。”
村书记说。大牛的提议真值得考虑,桃花坪的女人有些腻了,换个女乡长弄弄肯定不一样。
大牛拿着手电筒轻轻走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撞门进去。村书记带着赵金和其他几个心腹也涌进去,几道雪亮的手电光同时打在床上。女乡长娇体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发亮,半截床单盖着下面,一双小脚抖得厉害。
第204章 花容失色遭强人
大牛拿着手电筒轻轻走到门前,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撞门进去。村书记带着赵金和其他几个心腹也涌进去,几道雪亮的手电光同时打在床上。女乡长娇体半露,脖子和胸口白得发亮,半截床单盖着下面,一双小脚抖得厉害。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私自闯进来!”
女乡长大声呵斥道。
“乡长啊,我们在村里巡逻,听得屋里声音不一样,以为你遭强人了,特意过来看看。”
村书记说着,打手电找人,果然在床边发现一个缩成一团的身影。
“你……你们……这是故意的,我的门闩着呢。”
女乡长气得花容失色,抓起枕头朝村书记砸去。
村书记把枕头打到地下,用手电照住床边的人,大声喝道:“宋甘宁,你出来,别以为你的这点丑事我不知道。”
“你说什么呢!晚上这个事,你原来有预谋的,你的胆子也太大了。”
女乡长怒不可遏,可碍于那么多男人的面,她不好意思从床上起来。
“预谋也好,不预谋也好,反正我要让桃花坪的人都知道,你们是什么货色!”
村书记伸手把床边的人拎起来。
大牛的手电筒打了过来,只一照,他的脸就变成了。村书记也觉得不对劲,手里的人太轻太小了,还不住地抖着。
“你是什么人!”
村书记的声音都变了。
手里的人怯怯嗯了一声,转过脸来,竟是李翠兰!
“宋甘宁呢?”
村书记厉声问道。
“宋老师在隔壁睡觉。”
李翠兰说。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大牛伸手要打李翠兰,被女乡长喝住。
“她是来陪我的,这个鬼地方那么冷清。”
女乡长说。
村书记的脸变成了死灰色,狠狠扇了大牛两个耳光,骂道:“你怎么搞的,事情没弄清楚竟敢乱说。”
“我……我……”
大牛捂着脸不敢申辩。
村书记打了大牛又给女乡长赔不是。女乡长阴沉着脸,一声不吭,村书记感觉不妙,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像丧家犬一样灰溜溜地出了祠堂。
到了桃花林里,村书记还是想不明白,自己好好设下的圈套,为什么宋甘宁和女乡长没弄到一块去,难道两人之间真的没有什么?
胡菜花和赵金媳妇感到桃林,见村书记急匆匆出来,问他事情办得怎么样。村书记狠狠骂了一句,把胡菜花吓个半死。
“娘,李翠兰这个寡妇怎么到了祠堂里?”
赵金问。
“李翠兰,我离开的时候都没见着她呀!”
胡菜花说。
“一定是宋甘宁料到我们会惩治他,才叫了李翠兰来陪女乡长的。我们都上了他的当,这小子够狡猾的。”
赵金说。
村书记叹了口气,让其他人都散了。回到大院,村书记仿佛一下子老了,过门槛时差点跌倒。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