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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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柳青给宋甘宁倒了半碗酒。宋甘宁见她衬衫湿了大半,衣领大开,胸挺处还有几个手指痕,笑着说:“这东西还真越捏越大呢。”
“捏你个头,人家都难受死了,这些人简直比猪更可恶。”
赵柳青狠狠骂了一句。
宋甘宁喝了两口,把酒碗递给赵柳青,赵柳青明白他的意思,仰起头把剩下的酒喝了。她借着放酒碗的空挡儿,伸手在宋甘宁的裤子外摸了一把,俏笑着说:“今晚你怎么过呀?都这样样子!哎,女乡长住你学校了,你敢不敢下手?”
宋甘宁打着酒嗝,说了几句胡话表示自己醉了。赵柳青扶着他走到院子外,埋怨道:“你有女乡长,我呢。他们都醉死了。”
“扶我去你屋里吧。”
宋甘宁说。
“你以为我不敢呀!上次……”
赵柳青扑哧一声笑了,想起那夜的疯狂,腹地里又难受。
“钥匙偷到了吗?”
宋甘宁问。
“什么钥匙?”
赵柳青一愣。
“阴阳洞啊!”
宋甘宁的手顺着赵柳青小腹下去,狠狠在腹底里操了一下,吓得赵柳青紧紧闭住双腿。宋甘宁把手拿回来伸给赵柳青,赵柳青狠狠打了他一下。
两个人又走了几步,赵柳青怕被外人看到两个人太过亲近,别了宋甘宁回去。刚刚走进院子,脚迈不动了,裤子里有东西流下来。
“宋甘宁!”
赵柳青冲着外面狠狠叫了一声。
一想到女乡长今天晚上睡自己的学校,宋甘宁觉得刚才喝下去的酒更美了,头昏脑胀的感觉也没了,一路步伐轻快,径直往祠堂走去。
“你等等。”
快到祠堂时,阿秀在桃林外截住他。
“阿秀!”
宋甘宁惊喜地叫着,去拉她的手。
阿秀甩开宋甘宁的手,说:“你是不是只把我当玩物?”
宋甘宁摇摇头,说自己那天夜里喝醉了,分田地的事没上心。
“你忘了,我不怨你。可你为什么把好田地给李翠兰?难不成真像外面传的,她跟你有一腿。”
阿秀生气地问。
宋甘宁说李翠兰上有老下有小,自己一心软就把好田地给她了。阿秀是个善良的女人,被宋甘宁这样一说,本来想把他狠骂一顿的,也说不出口了,兀自低着头流眼泪。宋甘宁给她擦眼泪,她赌气地避开了。
对于分田地这个事,宋甘宁始终心存愧疚,他说让李翠兰匀些好田地给阿秀。阿秀摇摇头,她不想接受别人的施舍,更不愿意从李翠兰这个寡妇手里拿田地。宋甘宁不知道如何弥补自己的疏忽,愣愣地看着阿秀。他突然觉得阿秀比李翠兰更可怜,在家里要受婆婆的气,自己又没照顾好她。
阿秀把宋甘宁拉到桃林里,忸怩了一阵,低声说:“我……我或许有了。”
“有什么了?”
宋甘宁一时没反应过来。
“那天在学校里,你忘了?”
阿秀怨怨地说。
“不会吧,才几天呢,你怎么知道?”
宋甘宁问。
“我……我有感觉。”
阿秀说,“要是真有了怎么办?赵独眼还在牢里,我瞒不过去呀!”
“真有了,我娶你,带你离开桃花坪。”
宋甘宁说。
阿秀知道这不可能,宋甘宁能这样说,对她是莫大的安慰,她亲宋甘宁一口,低声恳求道:“你把赵独眼弄出来,这事也许能瞒过去。”
宋甘宁回到学校,胡菜花已经给女乡长安排上床铺,就在宋甘宁的隔壁。屋里点着灯,隐隐有香气传来。胡菜花扭着腰提着热水往里走,薄衬衣下的胸儿乱晃。她抬头看到宋甘宁吓了一跳,水叮当一声洒出一片。
“女乡长在洗澡呢。”
胡菜花说。
第200章 爱已成汹涌之势
宋甘宁回到学校,胡菜花已经给女乡长安排上床铺,就在宋甘宁的隔壁。屋里点着灯,隐隐有香气传来。胡菜花扭着腰提着热水往里走,薄衬衣下的胸儿乱晃。她抬头看到宋甘宁吓了一跳,水叮当一声洒出一片。
“烫着你的脚没有?”
胡菜花说,“女乡长在洗澡呢。”
宋甘宁摇摇头。胡菜花弯下腰,抖了抖宋甘宁溅湿的裤管。宋甘宁的裤子不像桃花坪的男人那样皱巴巴的,永远都笔挺干净,显得很精神。胡菜花抖动裤管的时候,发觉裤子被什么东西绷紧了,眼睛往上一瞥,心竟乱了。自从跟赤脚宝、赵银好过,她再不是那个独守空房的女人了,村书记的野乱让她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她也要追求自己想要的东西。
“没烫着就好,要是烫伤你,我可担当不起,你是国家工作人员呢。”
胡菜花的手停在宋甘宁腿上舍不得放开,她假装抖水迹轻轻捏了一把。
宋甘宁没有察觉胡菜花的小诡计,窗户里映出女乡长美丽的剪影,她正拿着毛巾擦洗着身子。虽然是背对着窗户,宋甘宁还是可以想象到她娇小的身段在大木桶里的妩媚,女人属于水,一沾着水,她的美丽会平添三分。宋甘宁好想进去看上一眼。
胡菜花以为宋甘宁对自己有意,也不管给女乡长添水,一双手慢慢往上摸去。宋甘宁正看得出神,忽觉一痒,低头看去,胡菜花一脸痴迷地蹲在下面,一只手像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两个人都轻轻啊了一声。胡菜花低声说:“你……你那里落了个辣子虫,我帮你捉去了。”
宋甘宁笑了,在桃花坪混了大半年,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识过,看来这个胡菜花也被村书记旷急了。可他对胡菜花没多大意思,一想起她是村书记的女人,宋甘宁就觉得肮脏。
胡菜花站起来,讪讪地对宋甘宁笑了笑。宋甘宁先前都以为胡菜花是个老女人,今个儿几乎面贴面站着,他发觉胡菜花并不老,只不过比自己大上两三岁,特有一股成熟的韵味儿。
“宋老师,你是不是也洗个澡?还有很多热水呢。我给你提些过来。”
胡菜花讨好地说。
“哪敢劳驾书记夫人?我还是去水潭里钻一阵好了。”
宋甘宁说。
“什么书记夫人,宋老师讲话太文气了,叫我婶子好了。”
胡菜花说,“水潭里水冷,会冻坏身子的,你别看现在气血旺,等年纪大了就知道,那冷寒会渗进骨子里。”
胡菜花的特别关心让宋甘宁多了一份戒心,毕竟她是村书记的老婆,骨子里还是向着自家人的。宋甘宁借口去备课,回到自己房间里。
女乡长还在洗澡花花的水声从板壁那边传来,宋甘宁的钢笔握了好久,愣是没写下一个字。板壁有些小小的缝隙,宋甘宁的目光久久停在缝隙上,他好想凑过去,又怕被胡菜花看到。
真是熬煞人,宋甘宁的额头都出汗了,酒精还在他的血管里翻涌着。女乡长今夜有意借宿学校,宋甘宁自然明白她的心思。可这个该死的胡菜花怎么还不回去呢?
越是不想看到的人,越是要出现在面前。
宋甘宁正想把几张报纸糊到板壁上去,胡菜花进来了。
“宋老师,要不要我来帮你?”
胡菜花说。
“不用不用。其实不用糊也干净得很。”
宋甘宁怕她看出板壁上小缝隙,赶紧把报纸收好。
“女乡长还没洗好,城里人就是爱干净,洗个澡都要花那么多心思。”
胡菜花说着,在宋甘宁的床上坐下来。她的薄衬衣湿透了,两个滚…圆的胸儿清晰可见。
宋甘宁都不好意思看她。胡菜花尴尬地笑了笑,说是给女乡长送冷水的时候溅上了。在昏黄的油灯下,她的脸渐渐漾起一些红晕,像是日见情…人的姑娘一样。两个人一时无话,胡菜花莫名地憋得慌,好想大口大口喘气。
“你怎么啦?”
宋甘宁见她有些异样。
胡菜花摇摇头,又强装笑了一下,问:“宋老师在自己村里订了姑娘没有?”
宋甘宁说没有。胡菜花就扯到了她的几个侄女,一个叫小梅,一个柳花,都是桃花坪出了名的小美人。宋甘宁没有应她,又坐到桌子前写教案,可耳朵响着的都是女乡长洗澡的花花声。
“宋老师,我明天带你去见见吧。”
胡菜花凑过头来,湿透的胸贴在宋甘宁的胳膊上。
宋甘宁写字的手停了下来,他不想犯错,尤其是女乡长在的这一夜,无论如何都不能着了胡菜花的道道。胡菜花见宋甘宁没反应,又坐过来一些,几乎把他贴住了,她热烘烘的气息不住地拱着宋甘宁的肌肤。
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又汹涌之势。
第201章 一夜不歇妖娘精
农村女人时常下地,血气儿旺,像团火,尤其是像胡菜花这样长期得不到满足的女人,一旦释放出来,更成汹涌之势。
宋甘宁有些害怕,他挪了一下椅子,避开胡菜花火热的身子。胡菜花却借机压过来,让宋甘宁教她识字。宋甘宁写了个口字,念了一遍,胡菜花很快就会了,还拿了钢笔有板有眼地写了一个。宋甘宁倒是觉得她有些天赋的,又写了个日字。胡菜花捂着嘴笑。宋甘宁问她笑什么,她摇摇头,不要意思说,脸都憋红了。
“有什么好笑的,这是日,也就是太阳。”
宋甘宁说。
“这哪里是太阳分明是女人的嘴里含着男人的活儿。”
胡菜花说着,瞥了一眼宋甘宁的下面。
宋甘宁想起北方人骂对方都说日,看来还真有一点那个意思,笑着说:“这不是上面的嘴了。”
胡菜花只觉底下一痒,像漏了似的,赶紧闭住腿,笑着说:“宋老师解得比我更形象呢,这个日字的口更小,更窄,有意思有意思,你们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样。”
宋甘宁看胡菜花成熟而有姑娘一般的情趣,忘记了警惕,又写了个吕字叫胡菜花认。胡菜花捂住嘴,扭着身子推宋甘宁,湿透出来的胸儿晃得厉害。
“你不认,我不教了。”
宋甘宁说,他也等着胡菜花会想出什么新花样来。
“宋老师不认真呢,专拿我开心哩。上面一个口下面一个口,当然是亲字了。还一男一女亲呢,女的口小,男的口大。”
胡菜花说。
宋甘宁笑得喘不过气来,这个胡菜花还真有意思。
“宋老师,你教了日字教吕字是不是想哪个姑娘了?没事儿,只要你跟婶说,婶保证晚上就把她叫来,你想日也行,想吕也行。”
胡菜花说。
“我想你哩。”
宋甘宁故意开她的玩笑。
“婶子有什么好想,做老娘客好些年了。”
胡菜花说,她的眼睛里闪动着火热的光芒。宋甘宁半真半假的玩笑,竟然触动了她欲念。
“婶子比姑娘家更成熟,更有风韵呢,都说没生孩子的娘客胜过姑娘三个半,不知道这话是真还是假。”
宋甘宁说。
“是真是假,不是我说了算。”
胡菜花说。
“谁说了算?”
宋甘宁问。
“你要是真想知道,明儿晚上到我家后门来,婶告诉你。”
胡菜花笑了,抛了个媚眼给宋甘宁。
宋甘宁被胡菜花弄得心猿意马,要是换做别的女人,他早伸过手去了。胡菜花看见宋甘宁眼睛都红了,神情有些迷醉,知道时机差不多了,假装俯身系鞋带,却一下子跌在宋甘宁的腿上。宋甘宁去扶胡菜花,胡菜花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上,低声说:“宋老师,你现在就可以知道我是不是比姑娘好。”
这分明是大胆的撩拨,宋甘宁刚把手绕出来按住胡菜花的腰,想把她拉起来。胡菜花却分开股蛋,把宋甘宁的手往里摁。宋甘宁的手滑了一下,脑袋嗡的一声响,他再也熬不住了,酒精像个鬼魅似的烧起来。
两个人一触即燃。
女乡长的房门响了一下,胡菜花像鳗鱼似的脱溜出去,到了门口又低声说:“你过些天来我家后院。”
宋甘宁正正身子接着抄教案。
女乡长带着一股香风进来,她美美地笑了笑,说:“你的工作挺辛苦的,晚上也没得休息。”
“习惯了,不幸苦。”
宋甘宁说。
女乡长在宋甘宁的床边坐下,她穿了条过膝的长裙,露在外面的一截小腿白得厉害。宋甘宁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女乡长却回避了他的目光,不住地捏着自己的手,好像有什么东西憋不住似的。
“你怎么啦?”
宋甘宁低声问。
“我……我全身痒得厉害,特别想你的那种。”
女乡长低声说,“这有些不正常呀!我不是那样的女人。”
“有什么不正常的!你心里有我嘛,早想好了住我这里。”
宋甘宁说着,想把灯盏吹灭。
“不能这样,我住这里只想跟你在一起,没有那个意思。”
女乡长挡住他。
“没事儿,这个地方只要把门一关,就是我们的世界。”
宋甘宁说。
女乡长叫他去把祠堂的门关了,她竭力在控制自己,可是身子不争气,腿里面腻得慌,总需要有个东西来安慰。
宋甘宁正想关门,李翠兰进来了。
“你来干什么?”
宋甘宁问。
“这几个灵芝,你拿去送女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