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宋老师,你会爬树吗?”
风棠问。
“桃枝太细,太脆了,会压断的。”
宋甘宁说。
风棠仰脸看着那个大桃枝很惋惜的样子,轻声说:“宋老师,我本想找个最大最甜的桃子给你吃,找到了却摘不下来。”
“我抱你起来,一定能摘到。”
宋甘宁说。风棠的纯情和柔媚早让他把李翠兰的忠告抛到一边去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实际上从原始的交…合竞争来说,英雄就是为美人而生的。宋甘宁从风棠的衬衣缝里看到那颤颤抖抖的两团儿,心思早跑到里面去了。
第129章 三个女儿都给你
“我抱你起来,一定能摘到。”
宋甘宁说。风棠的纯情和柔媚早让他把李翠兰的忠告抛到一边去了。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实际上从原始的交…合竞争来说,英雄就是为美人而生的。宋甘宁从风棠的衬衣缝里看到那颤颤抖抖的两团儿,心思早跑到里面去了。
“嗯。”
风棠点点头,脸微微有些发红。她看了看四周,走到那个大桃子下面。
宋甘宁抱住风棠的腰,把她高高耸起。风棠可能有些难为情,手不敢伸得太高,她怕衬衣拉上去,露出整个肚皮。
“摘到了吗?”
宋甘宁问。
“没有哩,宋老师你再把我举高一些。”
风棠说。
宋甘宁托住风棠的股蛋把她往上一举,双手紧紧箍住她的两条腿。风棠看到桃子近在眼前,也顾不得羞涩,挺起身仰起脸伸手去摘。眼看大桃子就要落到风棠手里,突然刮过一阵风,桃枝往前一晃,风棠忘记了自己是被宋甘宁抱着的,也跟着往前扑去,想把大桃子摘下来。
哪知宋甘宁抱住的是她的双腿,她往前一扑,整个人都往前跌去,吓得风棠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宋甘宁感觉用一只手去抱风棠,幸好抱住她的胸口。风棠的脑袋都快撞到另一棵桃树上了。
“哟!”
风棠又叫了一声。
“你怎么啦?”
宋甘宁明知故问,他早感觉到风棠的两个水蜜桃压到了自己的手臂上。
“痛死我了,快放我下来。”
风棠红着脸说。
“哪里弄痛了?”
宋甘宁关切地问,这个时候最容易接近女人,最容易跟她建立亲密的关系。
“这……这里……痛死了……”
风棠指着自己两个鼓囊囊的胸儿说,又觉失态悄悄转过身去揉着。
“我帮你揉揉吧。”
宋甘宁轻声说。
风棠扑哧一声笑了,说:“不可以的。”
“怎么不可以呀?”
宋甘宁追着问,追女孩子就得这样死皮赖脸,明明知道了答案,也要继续逼进。
“我这里压痛了。”
风棠又指了指自己的胸。
“让我看看。”
宋甘宁凑了过去。
“不许看。”
风棠转过身去。
宋甘宁捡起一块石头要把大桃子打下来。风棠不让。她还想把大桃子摘下来。两个人又想办法。风棠倒是想出了办法,可她说不出口,掩嘴笑着,看着宋甘宁。
“你一定想到好办法了,快告诉我。”
宋甘宁说。
“太难为情了。”
风棠说。
“你是怕我占你便宜,不摘了不摘了。”
宋甘宁转身就走。
“哎,我有那么小心眼吗?只怕你不肯。”
风棠说。
“为你摘桃子,我怎么都愿意。”
宋甘宁说。
“真的吗?我可要骑到你脖子上去。”
风棠笑着说。
宋甘宁蹲了下去,风棠骑到他的肩头。宋甘宁的脖子又细又长,风棠的双腿中间正好压在他的脖子上,宋甘宁感觉一阵滑动。风棠一抖,全身一热,脸涨得通红。宋甘宁把风棠扛到那根桃枝下。风棠挺起身子,把肚皮压在宋甘宁的后脑勺,双手一探,桃子摘了下来。
“好大的桃子,真香。”
风棠惊喜地叫着。
“哇,真的好香。”
宋甘宁也叫起来。
“骗人,你根本闻不到。”
风棠说。
“我闻到了,闻到了。”
宋甘宁大声叫着,转起圈子来。
风棠吓得抱住宋甘宁的脑袋不放,哀求他快放自己下来。宋甘宁不放,扛着她往前走去。风棠一路抚摸着树枝上的桃子,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我把你一直扛到家里去。”
宋甘宁说。
“好啊。真的吗?”
风棠笑着问,她感到太有意思了。自从宋甘宁来的桃花坪,他就成了桃花坪姑娘的梦中情人。风棠也不例外。
“真的。”
宋甘宁说。风棠敢,他可不敢。不过桃林很大,再玩玩风棠也何尚不可。
风棠咬了一口桃子,递给宋甘宁咬一口。
“甜吗?”
“甜。”
两个人像小情侣似的,你一口我一口,很浪漫很温馨。
快出桃林了,宋甘宁把风棠放了下来。风棠吃吃笑了。
“你笑什么?”
宋甘宁问。
“我就知道你不敢。”
风棠说。
“我把你做了都敢。”
宋甘宁说。
“你贫嘴。”
风棠笑着往家里跑去。
风棠家一派喜气,院子里扫得干干净净,几棵桃树也特别清爽,一个个桃子像洗过似的,白里透着点红,就像张寡妇家的女儿一样漂亮。
风棠叫了一声娘,张寡妇笑着迎了出来,说:“宋老师,一切都准备妥当,就差你的喜字和喜联了。”
宋甘宁走到屋里,中堂摆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放了一沓红纸,边上点着两根红蜡烛。除了张寡妇一家,并没有她所说的很多客人。不过灶膛里还烧着火,屋子里冒着老酒和猪肉的香味。
“宋老师,今天晚上让风棠三姐妹陪你写对联吧。我得去一趟亲家那边。”
张寡妇说着,关上门出去了,把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留给宋甘宁。
第130章 张家姊妹渐深入
宋甘宁走到屋里,中堂摆放着一张八仙桌,桌上放了一沓红纸,边上点着两根红蜡烛。除了张寡妇一家,并没有她所说的很多客人。不过灶膛里还烧着火,屋子里冒着老酒和猪肉的香味。
“宋老师,今天晚上让风棠三姐妹陪你写对联吧。我得去一趟亲家那边。”
张寡妇说着,关上门出去了,把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留给宋甘宁。
张寡妇的三个女儿,风棠最大,风荷次之,风柳最小。张寡妇没多少文化,却误打误撞给女儿们取了最文雅的名字。至少宋甘是这样看的。
宋甘宁拿出毛笔和砚墨,叫风荷去小溪的那个泉眼里舀一碗水来。风荷说水缸里有水。宋甘宁说水缸里的水是死水,写不出好字。风棠笑了说:“宋老师写字还有很多讲究呢。”
风荷扭着腰出去打水,风柳把对联纸一张张裁好平铺在八仙桌上,风荷则托着腮帮子,坐在宋甘宁对面看他,一边看一边偷偷笑。过些天要出嫁的是风荷,她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风荷把一大碗水放在桌子上,说:“宋老师,你以后给我写喜字也要这样讲究。”
宋甘宁笑了笑,叫风柳磨墨。风荷见宋甘宁不理睬自己有些生气,把桌子弄得咯咯响,砚台里的墨差点撒出来。风棠瞪了风荷一眼。风荷撅着嘴巴不服气。宋甘宁拿起毛笔在风荷的腮边点了颗美人痣,惹得风棠和风柳咯咯笑。宋甘宁说:“你出嫁时我把喜字写在你脸上,够讲究了吧。”
风棠和风柳又是笑。风荷则凑过脸来要宋甘宁写字。宋甘宁挨她不过,在风荷脸上写了个荷字。风棠和风柳都说宋甘宁偏心,也凑过脸来讨字。宋甘宁在风棠脸上写了个棠字,在风柳脸上写了个柳字,总算平息了三姊妹的纷争。
风柳磨好墨,宋甘宁长臂轻舒,手腕游龙,从八仙桌那边一口气写到这边,笔如翩鸿掠水,惊得张家三姐妹伸长了脖子观看。等她们还没回过神来,宋甘宁的手腕一抖,下联已经写好。
风棠拿着墨迹酣畅的喜联,左看满意右看还是满意。风柳和风荷过来抢着看,看了半天也看不明白。风柳和风荷问风棠,风棠笑而不答。其实风棠只模糊有点意会,又不好意思说。
上联是:闭门推开窗前月;下联是:投石击破水底天。横批是:花好月圆。
风柳和风荷转而缠着宋甘宁要他讲讲。宋甘宁说这个对联出自苏小妹之手,她在新婚之夜写了上联,要新郎官秦少游对下联,对不出不让进洞房。这可难住了秦少游,他苦思都半夜也想不出下联。正巧被苏东坡听到,他捡起一块石子投进水池里,秦少游豁然开朗,立刻对出了下联,成就一番好姻缘。这个对子可是个吉祥联哦!
风柳和风荷没想到小小的对联竟然蕴含着一段传奇故事,更是增添了三分好奇,又追问这副对联的意思。宋甘宁笑了不答。他越是不说,风柳和风荷的好奇越大,一个拉着他的胳膊一个扳住他的肩头,软声软气地求他。
“叫风荷偷偷告诉你们吧。”
宋甘宁说。
“我……我也不懂什么意思呀,你们教书先生写得可文雅了。”
风棠说。
“我写的是新婚之夜要做的事儿。”
宋甘宁说。
“新婚之夜关门睡觉,哪有推窗看月,投石击水的事儿?”
风柳说。
“是啊是啊,新郎官新娘子早迫不及待上床抱在一起了,谁去管有没有月亮。”
风荷说。
“我写的是新郎官和新娘子上床以后要做的事。”
宋甘宁说。
“骗人骗人,你都没写到新郎官和新娘子。”
风柳和风荷大声叫起来。
“我没骗人,真写了。”
宋甘宁说。
风棠已经猜到什么事了,羞红了脸,低头看着喜联不说话。
“姐,宋老师真写了吗?”
风柳问。
“不说了,不说了,还有好多对联呢。”
风棠拿起红纸铺好想让宋甘宁继续写。
风柳和风荷不让,非要宋甘宁把对子的事说清楚。宋甘宁问风柳和风荷新郎官和新娘子上床后要做什么。风柳和风荷的脸也红了,毕竟她们都是大姑娘了,对那个事儿已经知道一些。再说张寡妇有时带男人回来也不避着三姐妹。
“上床了,就是新郎官扑在新娘子上面做那个事,这跟你的写的喜联有什么关系?”
还是风柳人小胆大,也不忌讳宋甘宁在场。
“当然有关系了。”
宋甘宁故意卖了个关子没有说下去。
“快说快说。”
张家三姐妹更不依饶,连风棠也来了兴趣。
“须有个人做示范才好,要不说不清楚。”
宋甘宁说。
张家三姐妹互相看了看,她们本来是想引宋甘宁上钩的,没想到他自己先做了个圈套来,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她们忸怩了一番决定石头剪子布,结果风棠输了,由她来做示范。宋甘宁说做示范要脱裤子……
第131章 霸王上弓风棠哭
张家三姐妹互相看了看,她们本来是想引宋甘宁上钩的,没想到他自己先做了个圈套来,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她们忸怩了一番决定石头剪子布,结果风棠输了,由她来做示范。宋甘宁说做示范要脱裤子……
风棠的脸红了,忸怩着不肯。风柳和风荷不让,非要脱她的裤子。两个人抱住风棠,风棠拼命挣扎着,露出一段雪白的小腰。
“宋老师,快来帮我们。大姐输了耍赖皮呢。”
风柳和风荷根本制服不了风棠。
“宋老师,不要听她们,不要啊……”
风棠外裤被拉下来了,不过她没有生气,脸上依旧带着笑容。
风棠的笑容助长了宋甘宁的兴趣,他用毛笔杆一挑,风棠里面的裤子掉下来了。她扭着股蛋反抗,越反抗宋甘宁的兴趣越浓,毛笔杆又条了一下,风棠里面的裤子落到地上。
“宋老师快说快说。”
风柳和风荷好不高兴。
“你们看风棠的两片股蛋又白又圆的像不像满月?”
宋甘宁问。
风柳和风荷都说像。宋甘宁再让她们看里面,问她们里面的缝儿是不是紧紧闭着。风柳和风荷看了一遍,说真像。
“谁来推开门窗呀?”
风柳问。
“当然是新郎官了。”
风荷说。
“用手吗?”
风柳还是有些不解。
“傻瓜,当然不用手了,是用那个东西。”
风荷说。
风柳又追问是什么东西,风荷不好意思说,指指宋甘宁。风柳又问投石击破水底天,风荷笑得更开心了。宋甘宁也笑了。风棠却觉得浑身痒痒,尤其是被宋甘宁按住的那个股蛋儿。不过股蛋上的痒痒很快往里面蔓延了,她觉得自己要尿出来。
“快放了我,我……我要尿了,羞死人……”
风棠拼命挣扎着,桌上的煤油灯被她摇得忽亮忽暗。
“姐,再等一会儿,我们还不知道下联的意思呢。”
风柳抱住风棠不放。
“宋老师,你快说嘛。”
风荷也跟着起哄。
“下联的意思是,新郎官在新婚之夜把新娘子的身子破了。”
宋甘宁说。
“怎么个破发?你乱说。”
风柳不让。
“你做给我们看看。”
风荷说。
宋甘宁看看风棠,风棠捂住脸眼睛从手指缝里瞧出来,竟是闪着迷人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