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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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的公公吃了退烧药和阿司匹林,神智恢复清醒,他挣扎着起来,要跪谢宋甘宁的救命之恩。宋甘宁不让。他在床上给宋甘宁磕了三个头,弄得宋甘宁很不好意思。
“爹,宋老师不兴这个。”
梨花也劝公公。
“宋老师以后就是我们家的贵人,你们一定要好好待他。他救了我的命。”
梨花公公指着宋甘宁对儿女们说。
宋甘宁把剩下的药丸交给梨花,叮嘱她明天按时给公公服下。梨花小心地收好,放在抽屉里。
临别,梨花把宋甘宁远远送了一程,直到看不见人家才停下来。
“宋老师,谢了。”
梨花忸怩着说。
“我会想你的。”
宋甘宁说,要攻克梨花的公公必须先攻克梨花。
梨花突然紧紧抱住宋甘宁忘情地吻着,两个人的手疯狂地在对方身上游走,就在宋甘宁以为梨花会跟自己在旷野地里来个天当被盖地当床的时候,梨花放开了他,轻声唱着:“荞麦地,荞麦花,荞麦花开美艳艳,阿妹想哥水滑滑……”
唱词艳丽至极。
第66章 荞麦花下美艳艳
梨花突然紧紧抱住宋甘宁忘情地吻着,两个人的手疯狂地在对方身上游走,就在宋甘宁以为梨花会跟自己在旷野地里来个天当被盖地当床的时候,梨花放开了他,轻声唱着:“荞麦地,荞麦花,荞麦花开美艳艳,阿妹想哥水滑滑……”
唱词艳丽至极。
宋甘宁听着歌声如烟缭绕,渐远渐散,久久回不过神来。
祠堂里,灶膛的火还红着,李翠兰知道宋甘宁回来迟,把大的炭火都埋在灶灰里。宋甘宁用烧火棍拨了拨,火很旺,一探锅里的水,热腾腾的。
忙了一天,跑了一个晚上,宋甘宁满身是汗,腻得难受。他把热水舀到大木桶里,准备提到院子里洗澡,反正夜深人静,正好洗个痛快。
一只纤细有力的手伸过来提起大木桶,轻声说:“我来吧。”
这只手有些苍白,很瘦,在大深夜里,看着令人害怕。
宋甘宁以为碰着女鬼了,抬头一看是李翠兰。
“你怎么又回来了?”
宋甘宁觉得有些烦。
“孩子们都睡了,我怕你回来水凉了,回来看看,反正家里近。”
李翠兰说。
“你回去吧。我洗了澡就睡,明天早点过来做饭。”
宋甘宁不想跟李翠兰多纠缠,一个寡妇家容易惹闲话。
李翠兰把大水桶往宋甘宁的卧房里提,宋甘宁说放院子里洗。
“会冷的。”
李翠兰说。
“我不怕冷。”
宋甘宁说。
大水桶很重,李翠兰走得趔趔趄趄。宋甘宁有些不忍心,走过去帮了一把。哪知脚下一滑,整个人扑在大水桶上,水桶倒在李翠兰身上,把她浇个透…湿。宋甘宁的衣裳也湿了。
“都是我不好,没提住。”
李翠兰说。
还好大水桶里的水只倒了一半,宋甘宁脱了衣裳抹了点香皂,一边洗一边淋。李翠兰拿了个大葫芦瓢不断从锅里来来回回给他添水。她的衣服还滴着水,风一吹冷得瑟瑟发抖。
“你回家换个衣服吧。别冻着。”
宋甘宁说。
“我……我没事,反正家里也没有换洗的衣服。”
李翠兰说。
宋甘宁心里一阵悲凉。一个正值妙龄的妇人,竟然连换洗的衣服都没有,还要拉扯三个孩子。他对李翠兰为了获得一个月的工分而为难自己的行为有了更深层的认识,人如果连最基本的保障都没有,尊严更无从谈起。
宋甘宁洗好澡,锅里热水还很多。他叫李翠兰也洗洗。
“我一个寡妇家,不洁净的,怎么能用你的木桶洗澡呢?”
李翠兰双手抱胸没答应。
“我让你洗就洗。”
宋甘宁火了。李翠兰要是冻出病来,三个孩子怎么办?
“我可以回家洗的。”
李翠兰说。
“不行,马上洗。”
宋甘宁把李翠兰提起来,放进大木桶里。
李翠兰身材娇小修长,整个人泡在里面还显得宽大。宋甘宁从锅里舀来些热水添上,大水桶水汽氤氲。可是李翠兰抱着身子一动不动。
“你快洗,孩子们等着你呢。”
宋甘宁说。
“我怕脏了你的洗澡桶。我……我是个寡妇。”
李翠兰说。
“洗,快洗。”
宋甘宁拉扯着李翠兰的衣裳。
李翠兰的衣裳都洗得薄薄透透的,她怕被宋甘宁撕破,主动解开纽扣。宋甘宁不一会儿就把李翠兰的衣裳扯光了。李翠兰长发散披,滴着水珠,身子雪白雪白的,像一个月亮漂在大木桶里。
宋甘宁发现李翠兰其实很美,很漂亮,只是有些瘦,但她的身材有凸有凹,极有线条感。尤其是她站起来泼上水擦背的时候,从侧面看去极美极美。宋甘宁把自己用过的香皂和毛巾递给李翠兰。李翠兰摇摇头。
“拿着。”
宋甘宁的语气不容推辞。
“宋老师,我不能用你的东西,我洗洗就好。”
李翠兰说。
宋甘宁气不过来,拽过李翠兰摁在大水桶边缘,拿了香皂往她身上擦。李翠兰的脸上脖子上胸上腹上腿上都冒起雪白的泡沫。宋甘宁就差往她腹底里擦了。李翠兰肯定从来没有用过香皂,不断用鼻子嗅着,竟然哭了出来。
“你以为我欺负你呀,我草!”
宋甘宁骂了一句。
“不是的,不是的。宋老师,只有你把我当人看,我感动啊!”
李翠兰抬起头望着宋甘宁,又一滴眼泪落下来。
宋甘宁放下香皂双手在李翠兰身上搓来搓去,她身上的泡沫更丰富了。小巧精致的双乃从泡沫里挺出来,像新出的荷。裹在泡沫里的股蛋又圆又翘,宋甘宁用手一摸,正好一握。李翠兰被宋甘宁洗得又痒又酥,可又吃不准他想不想要自己,只得忍着,憋得浑身发热……
当宋甘宁的手洗到李翠兰腹底时被她轻轻捏住不放。李翠兰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很陶醉地蹭来曾去,弄得宋甘宁有了想法。他把手往下一撩,李翠兰哟的轻叫,把他的手臂紧紧抱住。宋甘宁抱起李翠兰,把她的一条腿拉到外边。李翠兰倒伏着身,贴在水桶边,宋甘宁一股劲耸入。
第67章 痒心痒骨太伤身
当宋甘宁的手洗到李翠兰腹底时被她轻轻捏住不放。李翠兰把脸贴在他的手臂上很陶醉地蹭来曾去,弄得宋甘宁有了想法。他把手往下一撩,李翠兰哟的轻叫,把他的手臂紧紧抱住。宋甘宁抱起李翠兰,把她的一条腿拉到外边。李翠兰倒伏着身,贴在水桶边,宋甘宁一股劲耸入。
“不要啊,宋老师不能这样。”
李翠兰伸手推宋甘宁。
宋甘宁用力抱住李翠兰的小腰,一下子到了底,她禁不住颤抖起来,紧紧箍得宋甘宁差点叫出来。他没有料想到李翠兰反应那么大。李翠兰在桃花坪名声不好,但她不是个随便的女人,除了自己丈夫,别的男人真没近过身。
桃花坪的男人没有打李翠兰主意,原因有三个,一是李翠兰身子骨小,外表看起来瘦得厉害,男人们对他兴趣不大;二是李翠兰家里负担重,除了三个孩子,还有一个瘫痪的婆婆;三是李翠兰不像别的寡妇会主动招惹人。
“当日你来勾我,今个又不从,由不得你。”
宋甘宁按住李翠兰不放。
李翠兰怕自己的要害擦着桶沿,不敢乱动,只是把头往下伏,好把股儿抬起来配合宋甘宁。可是这样很累,腰很酸,再加上李翠兰晚饭只吃个半饱,肚子早空了,她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坚持下去,想换个姿势,可又不好意思说,只是缩回腰。
“娘隔壁,蕙珍拒绝我,你这个寡妇也拒绝我!”
宋甘宁顿时失去理智,狠狠打着李翠兰的股蛋。
李翠兰痛得想哭,又不敢哭。
宋甘宁打了一阵子,把李翠兰浸到水里,又舀了几瓢热水把她身上的泡沫淋干净,抱着她回到屋里。李翠兰见宋甘宁眼里冒火,有些害怕抖抖索索往被窝里躲。
“娘隔壁,寡妇装纯洁,我草。”
宋甘宁把李翠兰从被窝里揪出来。
李翠兰仰面抱住宋甘宁,宋甘宁哧溜一声又进了,这一次整整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李翠兰也放开了,她看出宋甘宁是真心对自己的。两人几乎把床都弄垮了,李翠兰怕宋甘宁太伤身子,明天起不来,股蛋用力收一收,宋甘宁就熬不住了,被窝里猛拱几下,渐渐停下来。
“宋老师,你不该这样的。”
李翠兰幽幽地说。
“今晚的事对谁都不许说。”
宋甘宁也有些后悔。只要他愿意桃花坪想跟他好的女人多去了,怎么也轮不着李翠兰的。
“我不会说的。就当什么事都没有过一样。只要你以后不随便赶我走。”
李翠兰说。
宋甘宁叫李翠兰泡了两碗麦乳精。李翠兰没有了衣服,赤光光走来走去,宋甘宁觉得她的身材真好。泡好麦乳精,一人一碗,端过来坐在被窝里喝。李翠兰喝一口看宋甘宁一眼,脸上漾起红晕。
“真香,真甜,要是孩子们能喝上多好。”
李翠兰说。
“剩下的半罐你带回家去吧。”
宋甘宁说。
“不不。你不要这样想,我说错了,说错了。”
李翠兰急得想抽自己耳光,刚才那句话分明是向宋甘宁讨要麦乳精嘛。
宋甘宁捏住李翠兰的手,这个可爱又可怜的寡妇激发了他的保护欲。他拿来自己的一件汗衫给她穿上,又找出一件缩水的毛线衣,李翠兰穿上正合适。
“你快回去吧,孩子们要是醒了会闹的。”
宋甘宁把铁皮罐里的麦乳精塞给李翠兰,李翠兰不要,两人推来推去。李翠兰两条光溜细长的腿跳来跳去,很惹火。宋甘宁没有合适的裤子给李翠兰,实际上她的下面是空的。
三推两推,宋甘宁的活儿又硬了,他抱起李翠兰面贴面站着又弄过一遭。李翠兰原是个本实的女人,被宋甘宁搞来搞去变得放浪起来,翻身坐了他,把宋甘宁坐得痒心痒骨,又丢了一阵。
热水已经没了。李翠兰俯下身,慢慢把宋甘宁吃干净,才抱了麦乳精离开祠堂。宋甘宁盯着李翠兰飘然而去,觉得她很像聊斋里艳丽勾人的女鬼,表面上看起来朴朴实实,到了床上完全变个人样。
第二天,宋甘宁把学生交给赵大杏,他带着入党申请书下了桃花坪。
女乡长正在开会。宋甘宁在乡政府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会议还没结束,他偷偷站在门外看了看。女乡长正在布置工作,她还冲宋甘宁笑了笑。宋甘宁觉得有戏,女乡长还认得自己,说明她的承诺不是客套话。
本来看开会是最无聊的事,可看女乡长开会,宋甘宁觉得很有意思。一个小小巧巧,精精致致的女人端坐上边,下面几十个大男人听得服服帖帖,真不简单。
宋甘宁一直等到女乡长开完会,已经中午了,大家都向食堂涌去,只有女乡长走在最后。宋甘宁故意躲在楼梯的转角等她。女乡长下来,宋甘宁突然冒出来,吓她一跳。
第68章 亲密接触女乡长
宋甘宁一直等到女乡长开完会,已经中午了,大家都向食堂涌去,只有女乡长走在最后。宋甘宁故意躲在楼梯的转角等她。女乡长下来,宋甘宁突然冒出来,吓她一跳。
“我以为你走了呢,还在等呀!”
女乡长拍拍宋甘宁的肩头说。
“我想请你帮个忙。”
宋甘宁说。
“行,去我办公室说。”
女乡长很直爽。
宋甘宁说明来意。女乡长很高兴,说年轻人求进步是好事。她让宋甘宁先把入党申请书送乡中学去,她找个机会跟校长谈谈。宋甘宁说他想在桃花坪入党。女乡长有些意外,还是答应了。她亲笔写了一封信给桃花坪的村书记,叫宋甘宁连申请书一通交给他。
女乡长站起来伸了伸腰,开了大半天的会,有些累了。她刚活动活动,突然轻轻哟了一声,双手捂着腰坐下来。
“乡长,你怎么啦?”
宋甘宁关切地问。
“腰有些痛,哎,县里开会,区里开会,回到乡里还得开会,怎么受得了?”
女乡长揉着腰说,她的手似乎不方便,背过去很苦难。她抬眼看看宋甘宁。
“乡长,我帮你吧。我在学校学过气功,懂得推拿。”
宋甘宁说。
女乡长笑了笑,把椅子移过来,让宋甘宁把门关上。宋甘宁关了门,双手用力搓了搓,贴在女乡长腰上轻轻揉着。他哪里学过按摩,只不过读书那阵子迷上武侠,对穴位什么的真研究过。女人家的身板娇弱,宋甘宁不用多大的力气,就把女乡长揉得舒舒服服了。
“哎,真舒服,你的手法比中医院的大夫还好。疼痛减缓不少。”
女乡长说。
“其实……其实我还可以做得更好的,只是……”
宋甘宁有些说不出口,毕竟跟女乡长是第一次这样接触。
“有话就说,一个大男人这样扭扭妮妮的,不好。”
女乡长说。
“如果我的手掌贴着你的后背,我再运运气功,保管你好几天都不会痛。”
宋甘宁说,“可这样不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