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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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找到乡书记。乡书记正在吃饭。赵大杏把阿秀的事跟舅舅说了一遍,舅舅问赵大杏,阿秀是不是自家亲戚。赵大杏说不是。舅舅倒了一盅白酒慢慢品着。赵大杏着急了,说救人如救火,请舅舅快想个办法。
舅舅给赵大杏讲了个故事:有一群人到海滩上去游玩,看到小海龟被鸥鸟啄食。他们救下小海龟把它放到海水里。哪只其他小海龟倾巢而出,等候上方的鸥鸟群箭一般掠下来叼走很多小海龟。他们想救也救不过来……
舅舅讲完故事看着赵大杏,赵大杏莫名其妙。宋甘宁低声告诉她,舅舅不想参与这件事,阿秀没得救了。
“舅舅,村书记这样做没有道理啊,阿秀没有杀人。”
赵大杏说。她现在不光是为阿秀争自由,也为自己争幸福。
“大自然有自己的法则,村庄也有自己的习俗,我不能用自己的权力去改变它。要是突然改变这个习俗只怕会带来更多的不便。”
乡书记说。
“这个习俗是害人的,违法的,作为政府你们应该管管。”
宋甘宁生气了。
“小子轮不着你来教训我。政府的事,政府知道怎么做。”
乡书记把酒盅拍在桌子上。
赵大杏和宋甘宁的求助无功而返。赵大杏觉得对不住宋甘宁,眼眶红红的,差点哭了。宋甘宁没有埋怨赵大杏,他从乡书记的嘴里早听出了答案,阿秀无亲无故,他懒得帮这个忙。
天已经黑了。桃花坪回不去。宋甘宁想回家住,赵大杏觉得自己跟他的关系还不明朗,不愿意跟着去,可又不想住在舅舅家。两个人在路上默默走了一会儿,赵大杏说去小舅家。
宋甘宁把赵大杏送到小舅家。小舅家里有一帮同学在聚会,很吵闹。小舅妈拿了一把钥匙给赵大杏,叫她去老房子里住,那里床铺都是现成的。
小舅妈的老房子,在一片竹林里,独家独院,很幽静。院子里种满了兰花,兰花正开着,雾气一般的清香弥漫在窗里窗外。赵大杏一个人住这么大的老房子,明显有些害怕。宋甘宁也觉得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放心。
第42章 两人世界苦也欢
小舅妈的老房子,在一片竹林里,独家独院,很幽静。院子里种满了兰花,兰花正开着,雾气一般的清香弥漫在窗里窗外。赵大杏一个人住这么大的老房子,明显有些害怕。宋甘宁也觉得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不放心。
“你今晚也住这里吧。”
赵大杏说。
宋甘宁点点头,空气变得微妙起来,两个人反而没有了刚才的放松。赵大杏整理好被铺,在一边放上两个绣着鸳鸯的红枕头,又觉得不妥,想拿一个放到另一头,见宋甘宁看着自己又放了下去。
“我去楼下烧些水,你先靠一会儿。”
赵大杏笑着看了宋甘宁一眼,小舅家的房间好像特意为两人准备的,就差在窗格子上贴大红喜字。
宋甘宁看着赵大杏幸福地扭着股蛋,从木板的楼梯上咯噔咯噔下去,他赶紧坐到写字台前,拿出钢笔给蕙珍写信。给蕙珍的话都已经在心里憋了好些天了,宋甘宁连草稿都没打,笔走龙蛇,写了一页,又写了一页,要不是怕赵大杏上来看见,他还打算写一页。蕙珍这样让宋甘宁迷恋,自然有她的优势,她是一个受过教育的女孩,骨子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这是桃花坪的女人所没有的,她们的漂亮只在外表,就像桃花一样,开得美丽,凋谢得也快。宋甘宁看不上桃花坪的女人,原因也在于此。
宋甘宁把信折成一颗心,放进信封里,他满足地看了看,又放在鼻子底下用力一嗅。信封有一股牛皮纸的清香。宋甘宁写上地址,又满怀幸福地写上蕙珍的名字。看着墨迹未干的信封,想着蕙珍收到信得喜悦,宋甘宁深深地呼了一口。
“这信写得真好,什么时候给我也写一封。”
赵大杏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宋甘宁身后。
“你……你都看到了。”
宋甘宁吓了一跳。刚才写得入神,连赵大杏走上楼梯都没有听到。
赵大杏摇摇头,叫宋甘宁下去洗澡。宋甘宁吃不准赵大杏有没有看到信的内容。赵大杏问他信是怎么折出来的,她只看了一半,没看明白。宋甘宁拿出一张白纸折了一遍,递给赵大杏,她折了两遍就学会了。
“我以后给你写信,也折成这个样子。”
赵大杏笑着说。
宋甘宁深信赵大杏没有看到信的内容。
大木桶里倒着温暖的汤水,汤水上漂着几朵兰花,兰花的香气不断蒸腾上来,让整个洗浴的房间变得香丝丝,甜丝丝的。宋甘宁想赵大杏刚才也是这样坐在大木桶里洗澡,乌黑的长发飘洒,她像条雪白的美人鱼,半身坐在水中,半身露在上面。水汽氤氲,恰到好处地漫在她的胸形边缘。
“她洗澡的时候会不会想我?”
宋甘宁忽觉心头一动,水中有个东西冒了上来。
“甘宁,水是不是凉了?我给你添些。”
赵大杏没等宋甘宁同意,已经提着水进来了。
水柱慢慢注入到大木桶里,宋甘宁抬头望着赵大杏。赵大杏的秀发还带着水痕,脸蛋儿被蒸腾的水汽滋润得水光发亮,一双好胸几乎挨在宋甘宁肩头。
“走了一天,满身都是汗臭,我帮你洗洗。”
赵大杏放下水桶,双手捏住宋甘宁的肩头,轻轻揉着搓着。
宋甘宁靠在木桶上闭目享受。赵大杏的手又光又嫩,捏到哪里舒服到哪里。尤其是她的手洗到宋甘宁胸前时,阵阵酥…痒立刻蔓延到全身。他情不自禁地把头靠在赵大杏的乳上,闻着她若有若无的身香,让她的秀发拂着自己的脸颊。
赵大杏的手一直往下洗,腰弯得更低了,可能是还没换上小衣,她的胸已经从棉袄的纽扣缝里挤了出来。宋甘宁凑过嘴咂了一下,赵大杏浑身一抖,猛地站起来,说:“你欺负我,我不给你洗了。”
“我没有欺负你呀,是你自己的纽扣没系好,正好碰着我的嘴。”
宋甘宁说。
“你贫嘴。不理你了。”
赵大杏转身想走。
宋甘宁站起来一把拉住赵大杏。赵大杏呀的一声叫起来。
“我捏疼你了吗?”
宋甘宁问。
赵大杏摇摇头。
“你生我的气了吗?”
宋甘宁又问。
赵大杏又摇摇头。
“你到底怎么啦?”
宋甘宁把赵大杏拉进一些。
赵大杏呀的一声又叫起来,并且捂住了脸。宋甘宁低头一下,自己高高翘起的大物顶着了赵大杏的肚子。
“你快坐下去,快点。我给你洗就是。”
赵大杏催促道。
宋甘宁知道自己失态,咚的一声坐回到大木桶里。赵大杏放开手,脸红得像抹了胭脂。她的心剧跳,两个粉团在棉袄里一耸一耸。
“你自己洗好吗?我洗不了。”
赵大杏说。她一碰着宋甘宁,身子就会软倒他怀里。
第43章 黑灯瞎火添浓情
宋甘宁知道自己失态,咚的一声坐回到大木桶里。赵大杏放开手,脸红得像抹了胭脂。她的心剧跳,两个粉团在棉袄里一耸一耸,擦得更痒了。
“你自己洗好吗?我洗不了。”
赵大杏说。她怕一碰着宋甘宁,身子就会软倒他怀里。
“你不舒服吗?”
宋甘宁故意问道。
“我脚软了,站不住。”
赵大杏说。
宋甘宁捧住赵大杏的脚隔着裤子揉了揉,赵大杏怕痒,缩了回去。突然灯一黑,停电了。那个时候,乡里都用自己小水库的电,一过九点半,水电机就停。
“你快洗好,我们早点睡,明天一早得赶回去,孩子们等着上课呢。”
赵大杏说。
宋甘宁其实早洗好了,他用水泼了一遍,擦干。赵大杏把拖鞋摸过来递给他,宋甘宁问赵大杏衣服在哪里。赵大杏说不知道。宋甘宁摸了好一阵子也摸不着。原来衣服挂在绳子上被赵大杏一撞全掉在地上了。
月亮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天沉得慌,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宋甘宁和赵大杏都没有准备灯火,两个人手拉着手往楼上去,只要摸着床好好睡一觉就行。
上了一半楼梯,赵大杏脚下一滑,掉下一格楼梯,慌乱中她伸手乱抓,正好拉住一个东西,才没摔下去。她定了定神,觉得手里的东西有些不对劲,热乎得很,还微微一颤一颤的,颤得她的心酥酥的。两个人像触电了一样。
“你当我这个是扶手呀,还拉住不放。”
宋甘宁笑着说。
“谁稀罕呀,我害怕扯断了呢。”
赵大杏说。
两个人拉着手上了楼,摸索着找到床,头挨着头躺下来。宋甘宁光光的,赵大杏还穿着棉袄。宋甘宁说不公平,赵大杏没理他。在桃花坪,赵大杏渴望宋甘宁像犁铧似的,带着春天的幸福开垦自己,可真和他躺在一张床上,反而显得有些拘束。
宋甘宁想扯掉赵大杏的棉袄,赵大杏气呼呼地转过身去,只给他一个后背。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对宋甘宁耍脾气,也许是看了那封折成心形的信吧。赵大杏知道宋甘宁心里有个女孩,自己永远代替不了。
有个男人在被窝里就是不一样,没多大功夫,赵大杏出汗了,棉袄裹得难受,她解开纽扣想凉快一些。宋甘宁身上的热乎劲朝她卷来,她觉得自己像深春的黄土地一样,要被蓬勃而出的春笋拱开。
“好热啊,我把衣服脱了,你不要碰我。”
赵大杏对宋甘宁说。
“我不碰你就是。”
宋甘宁说。
赵大杏可不像别的桃花坪女人,碰了她要负责任的。宋甘宁惹不起。
赵大杏先是腿下棉裤,慢慢把棉袄也脱出来,扔到床边的写字台上。她口渴得厉害,心怦怦乱跳,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还不觉得安全。
要说宋甘宁一点都不想赵大杏,不是大实话。宋甘宁也是热血男人,又被村书记的二媳妇赵柳青教导过,对男女的那点事也算有了经验。现在一个成熟到风韵无边的尤物躺在旁边,还主动脱掉衣裳,明显有那个意思嘛。
宋甘宁慢慢向赵大杏靠过去,把自己的腹底贴住赵大杏的股蛋。赵大杏一阵激灵,拼命往里躲。宋甘宁裹着被子往里挤,两个人像粽子似的包在一起。赵大杏的股蛋上有个热乎乎的大虫朝里面拱,她躲都躲不了,一阵子麻痒,腿里滑得慌,像尿了一样。
“大杏,你转过来好吗?我想抱抱你。”
宋甘宁在赵大杏耳边低语着。
赵大杏觉得自己快被宋甘宁的烈火融化了,她要做俘虏。赵大杏慢慢转过身,头埋得低低,缩进宋甘宁怀里。宋甘宁轻轻吻着她,抚摸着光乎乎的脊背,他想要一个地方。赵大杏却不给他,她的腿闭得老紧,股蛋绷得像铁块。宋甘宁的手只摸到一阵热滑,却找不着地方。
“大杏,我想跟你好。”
宋甘宁说。男人到了这个时候,哪怕对女人没有多少爱,也会说出醉心的甜言蜜语。
“你跟我好,是不是不跟蕙珍好了?”
赵大杏问。
宋甘宁又回到现实。赵大杏不是村书记的二媳妇,今天晚上搞过,明天她就认定自己。赵大杏见宋甘宁迟疑,知道说着要害。她生气地转过身,不再跟宋甘宁说话。
宋甘宁本来也不想跟赵大杏发展关系,见她冷落自己,心火慢慢消了。两个人头挨着头,很快睡过去。
阴阳洞。月亮不见了。天黑得看不见一丝痕迹,似乎整个世界都死了。
阿秀睡得香甜,一个人要是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放不下。关于阴阳洞的恐怖传说,关于那些不知尽头的黑洞的吃人故事都没有吓倒她。
赵独眼守在洞口的悬崖下,也睡着了,他抱着件棉大衣,倒在一棵老松树下打着呼噜。
第44章 半夜魔爪欺阿秀
阴阳洞。月亮不见了。天黑得看不见一丝痕迹,似乎整个世界都死了。
阿秀睡得香甜,一个人要是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放不下。关于阴阳洞的恐怖传说,关于那些不知尽头的黑洞的吃人故事都没有吓倒她。
赵独眼守在洞口的悬崖下,也睡着了,抱着件棉大衣,倒在一棵老松树下打着呼噜。
一把手电照了照赵独眼流着口水的丑脸,朝着悬崖的台阶攀上去。
哐啷一声,第一道门开了。又哐啷一声,第一道门关上了。
黑影在手电一团不大的光亮里朝阴阳洞中移动,他轻声打开第二道门,这一次没有没有锁上。反正有第一道门锁住,外面的人进不来,里面的人出不去。
“阿秀,今天晚上看你怎么躲!”
村书记得意地狞笑着,把手电打在阿秀脸上。阿秀少有的恬静,甚至有一丝丝笑意。村书记觉得不可思议,他关过那么多人,没有一个人能像阿秀一样睡得安稳。
村书记把阿秀抱起来,他从怀里掏出一块毯子铺在石头上,然后又把她放下去。村书记拿掉手电的灯头,让小电珠发出散射的光亮,他不想在黑暗里跟阿秀搞。阿秀那么漂亮,在黑暗里把她搞了真是爆殄天物。他慢慢解开阿秀的棉袄,棉袄里面是一件毛线衣。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