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野性-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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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还给我!”
宋甘宁劈手来夺。
赵大杏紧抓不放,凭着信封上娟秀的字迹,她感到这两封信非同小口。宋甘宁怕撕碎了信,只得小声恳求赵大杏把信还给自己。赵大杏什么都明白了,气得杏目圆瞪,把两封信摔在宋甘宁脸上。
“大杏,这是我同学写给我的,你别多心。”
宋甘宁说。
“是女同学吧,你要是不想让我多心,就念给我听听。”
赵大杏说。
“我……真的是普通同学。”
宋甘宁当然不肯念。
“你这个骗子。全桃花坪的人都知道我跟你过夜,你却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好。”
赵大杏打了宋甘宁一个耳光。
“我们不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宋甘宁为自己辩护。
“哼!”
赵大杏摔门而去。
宋甘宁没有去追,默默捡起地上的碗筷,放在水桶里刷干净。他知道赵大杏并不是自己的爱。倒是那个阿秀,他有些惦记,她与桃花坪的娘们不一样,只可惜嫁了个赵独眼。
第31章 一夜花逐不安宁
宋甘宁没有去追,默默捡起地上的碗筷,放在水桶里刷干净。他知道赵大杏并不是自己的爱。倒是那个阿秀,他有些惦记,她与桃花坪的娘们不一样,只可惜嫁了个赵独眼。
祠堂离村子有几百米远,到了夜深人静,显得格外幽静,甚至还有点阴森。
宋甘宁坐在被窝里,把油灯掌到床头,掏出师妹写给他的信只拆了一封来念,还有一封,他得保留着,等下次去乡中学取了信后再念。在这个鬼地方,这两封信是他唯一的宝贝。
师妹说她快毕业了,会分到镇上教书,希望他也调到镇上去。她还暗自问过父母,父母说婚姻由她自己做主。宋甘宁一字一字看着,仿佛自己已经调到镇上,师妹也毕业了,两个人在同一学校上课,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师妹的大眼睛里总是闪亮着幸福的光芒。
师妹:我很想你。自从你毕业以后,我每天吃了晚饭都要去我们经常约会的那片树林外,我仿佛看到你还站在那里,等你拉我的手。就是下雨天,我也会站在亭子里,远远望着,我会听到你的声音,感觉到你温暖的气息。我们没见面210天了,每一天我都在思念中渡过……
“蕙珍,你快来吧,我也想你。桃花坪这个鬼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呆。”
宋甘宁的喃喃着。他的师妹叫蕙珍,镇上人。
“蕙珍是谁呀?宋老师你那么想她。”
窗外有人轻声问道。
宋甘宁以为赵大杏回来,开了门,进来的是赵柳青。赵柳青倒是一点都不欺生,一匹股坐在宋甘宁床上。宋甘宁手足无措地站着,赵柳青半夜时分闯进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应付。
赵柳青拉着宋甘宁的手坐下来,说自己喜欢上他了。宋甘宁摇摇头,有些害怕,要是自己跟赵柳青的事在桃花坪传出去,哪还有活路。
“吓着你了吧,来,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赵柳青吹了油灯,拉着宋甘宁滚到床上。
“不要这样好吗?”
宋甘宁很担心。
“你别假正经了,在梨树下对赵独眼媳妇那么干劲,累得人都虚脱了,就不能对我好一些吗?”
赵柳青有些不高兴。她觉得自己放下身份来找宋甘宁,宋甘宁应该对自己热情一些。
“我跟阿秀没那事,是她救了我。”
宋甘宁说。
赵柳青没有再问,从家里出来的时候,她就想好了,今天晚上一定要让宋甘宁努力,好怀上个聪明的小子。她算过了,这两天想得慌,一办那事,肯定有希望。她把宋甘宁拉过去,用自己圆滚滚的乃子蹭他的脸。宋甘宁刚刚读完蕙珍的信,哪里提得起兴趣,再说今天身子都虚脱了,想那个事也没有本钱。他象征性地抚了抚,便觉一阵睡意袭来。
“是我不漂亮,你看不上对吗?”
赵柳青问。
“不是。我今天真累了。”
宋甘宁说。
“是赵大杏吧,一定是她,你已经跟她好过了,好了几次?”
赵柳青觉得自己受了欺负。
“她刚走,我跟她好了三次。”
宋甘宁没有办法,只好拿赵大杏做挡箭牌。
赵柳青彻底心冷。她还是不甘心,捉了宋甘宁那活儿用一双小手搓来搓去。宋甘宁觉得自己快受不住了。还好赵柳青没有耐心,她叹了口气,默默缩在宋甘宁怀里。
“你不该这样对我的,不该这样。”
赵柳青觉得自己被宋甘宁骗了,她付出了真情,宋甘宁却一点都不在乎。
“赵大杏要做我媳妇的,我不对她好,她要是翻脸,我在桃花坪怎么活?”
宋甘宁说。
“我也要做你媳妇。”
赵柳青说。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赵柳青在宋甘宁床上躺了半个小时就回去了。为了表示自己的忠心,她说只要宋甘宁看上桃花坪的姑娘媳妇,她都可以介绍来。宋甘宁觉得赵柳青真好笑。赵柳青却不像说谎,这种事桃花坪的一些娘们做过,是拴住男人的一个好办法。
宋甘宁重新躺下,把蕙珍写给自己的信压在心口上,让心跟着她的思念一起跳动。他刚刚合眼,窗子外笃笃响。肯定是赵柳青这个无耻的女人重新回来,宋甘宁一动不动,想让她知难而退。
窗子外的笃笃很执着,一直响个不停。宋甘宁想不给赵柳青一个明白,怕是明天都没得上课了。他起来开了门,让他意外的是门外的人没有直接扑了进来,反而迟疑了一下,低低叫了一声宋老师。
不是赵柳青,是谁呢?
宋甘宁想把门关上,跟桃花坪的女人没什么好纠缠的。一只纤长的手轻轻挡住门框,一张姣好的脸映进眼帘。这个女人娇娇弱弱的,身材倒是很好,只是眼睛里满是忧郁。宋甘宁仔细看了看,依然记不起她是谁。
第32章 撞破好事胡菜花
宋甘宁想把门关上,跟桃花坪的女人没什么好纠缠的。一只纤长的手轻轻挡住门框,一张姣好的脸映进眼帘。这个女人娇娇弱弱的,身材倒是很好,只是眼睛里满是忧郁。宋甘宁仔细看了看,依然记不起她是谁。
“宋老师,我是赵柳枝,可以进来说话吗?”
女人说。
宋甘宁把赵柳枝让进来,问她是不是赵柳青的妹妹。赵柳枝说不是。说到赵柳青,柳枝有些惊动,还骂了她一句。宋甘宁问她这么晚了来找自己有什么事。赵柳枝笑了。宋甘宁被她笑糊涂了。
“我是今天晚上来找你的第几个女人?”
赵柳枝问。
“为什么这样问?”
宋甘宁觉得奇怪。
“整个桃花坪早传遍了,都说你的种好使,要是能跟你好上一阵,将来生个儿子做国家工作人员。听说赵柳青在你来桃花坪的第一天就得手了。这个狐狸精,妖得很,鬼得很。”
赵柳枝说。
宋甘宁没想到自己成了桃花坪的播种机,谁都惦记他,正好印证了乡中学男老师的那句玩笑,要是他来者不拒,将来整个桃花坪真的漫山遍野跑他的娃。
赵柳枝说她生了三个女娃了,再不生男娃的话,会被婆婆赶出家门的。说完,她可怜楚楚地望着宋甘宁。
“你应该找自己的老公想办法呀。”
宋甘宁说。
赵柳枝说桃花坪的男人都不会生男娃,哪家要是生了男娃也是到别处弄来的。对此桃花坪的人都心照不宣,要是哪家生的男娃多,反而觉得哪家媳妇有本事,能拿得住男人。宋甘宁听懂了赵柳枝的来意,他说自己生病了,不能做那事。
赵柳枝没有赵柳青那么精明,她相信了宋甘宁的话,懊悔地叹了口气,坐在床上哀怨。宋甘宁钻回被窝里,赵柳枝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有些烫,问他有没有吃过药。宋甘宁说没有。桃花坪连个赤脚医生都没有,到哪里去买药?
赵柳枝轻轻摩挲着宋甘宁的额头,关切地问这问那。宋甘宁只希望她早点走,没有搭理她。赵柳枝以为宋甘宁病得重,更是关怀备至。她问宋甘宁愿不愿意试试一个女人才用的偏方。宋甘宁觉得好奇,同意了。赵柳枝解开衣裳,靠到被窝里,掏出乃子喂给宋甘宁。
“这有用吗?”
宋甘宁问。
“大家都说挺管用的。”
赵柳枝钻进半个身子,把乃塞到宋甘宁嘴里。
一股甘甜的暖流缓缓流入宋甘宁的嘴里。赵柳枝出来有点时间了,乃汁很富足。吃了一只,又换一只,宋甘宁都吃饱了。他本来就没有病,吃了乃后,顿觉全身舒服,人也来了精神。他抱住赵柳枝,在她身上摸捏捏,很快有了感觉。
赵柳枝是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她没有主动要宋甘宁,叫他好好睡一觉,如果明天还没好,她再拔些草药来给他喝喝。宋甘宁看着赵柳枝慢慢走出去,心里有些空落落的。祠堂太安静,太冷僻了,像个地狱。还好有蕙珍的信,让他在这个荒乱甚至有些野蛮的桃花坪能保持自己美好的信仰。
村书记没在宋甘宁身上占着便宜,反而让桃花坪最有背景的女人赵大杏落到他嘴里,心里一万个不甘心。村书记本来想让大儿子娶赵大杏,提亲提过好多次,赵大杏都没答应。村书记决定治治她。
正好这天下午,赵大杏跟一帮姑娘到鬼脚岩下砍柴。鬼脚岩是桃花坪最鬼险的地方,经常在半夜里可以听到鬼叫声从那里传来。鬼脚岩下的柴禾特别好,都是灌木,很耐烧,姑娘们仗着人多势众,有是大白天,也不显得害怕。
村书记叫来赤脚宝,对他吩咐一番。赤脚宝拿了村书记递给他的一小包东西,从村书记家后门出来。正好碰着书记老婆胡菜花。
“你偷我家东西了?”
胡菜花揪住赤脚宝问。
“我……我没偷你家东西。”
赤脚宝说。
胡菜花抓住赤脚宝的手从他口袋里拿出一个粗纸包。
“这是村书记给我的。”
赤脚宝说,他想把纸包夺回来。
胡菜花哪里肯还,进屋叫村书记。村书记已经从前门出去了。赤脚宝惴惴不安地站在胡菜花面前,要是纸包不拿回来误了村书记的大事,可有一顿好打。赤脚宝大着胆子去抢,胡菜花一闪躲,赤脚宝的手抓在她的胸上。胡菜花啊的一声叫起来。
“婶,我不是有意的。”
赤脚宝吓坏了。
“还不是故意的?把我抓疼了。肿了。”
胡菜花把赤脚宝地手摁在自己胸上,让他感觉一下。
“婶,摸不出肿没肿,你的乃子本来就大。”
赤脚宝说。
胡菜花是桃花坪有名的俊姑娘,要不村书记在第一个老婆死后,也不会娶她。只可惜胡菜花被娶过门后,村书记的心都不在她身上,一到晚上就去别家姑娘媳妇床上撒劲,半夜回来倒头就睡。害得胡菜花几乎守活寡。
第33章 书记老婆耍流氓
胡菜花是桃花坪有名的俊姑娘,要不村书记在第一个老婆死后,也不会娶她。只可惜胡菜花被娶过门后,村书记的心都不在她身上,一到晚上就去别家姑娘媳妇床上撒劲,半夜回来倒头就睡。害得胡菜花几乎守活寡。
“你都捏出几个手指印了,还说没肿,你看看,你看看。”
胡菜花把衣服撩起来,让赤脚宝看。
赤脚宝的眼睛都大了。胡菜花那里白白净净,根本没有手指印。他觉察到胡菜花在撩拨自己,可他不敢。村书记这块大石头压在头顶,会压死人的。
“婶,你把纸包还给我吧,我有要紧事办去。”
赤脚宝说。
“不给。偏不给。”
胡菜花说着,往自己房里走。
赤脚宝犹豫了一下,跟进去,突然从背后抱住胡菜花,想把她放进裤兜里的纸包抢回来。胡菜花的裤兜是从侧面朝前开的,而且开的比较深。赤脚宝一只手摸进去,就到了胡菜花腹底下。胡菜花把纸包往前一推,正好到腹底下那个凹沟里。赤脚宝想拿会纸包必须把它抠出来。
“婶,你还给我吧。”
赤脚宝恳求道。
“有本事,你自己拿回去。”
胡菜花说。
“婶,你不要怪我个。”
赤脚宝把手指往下探,正抚中胡菜花的要害。
胡菜花脸一红,趴倒在床上,赤脚宝正好压了上去。赤脚把想把纸包拿出来,胡菜花不让,两个人纠缠着。赤脚宝怕纸包弄碎,不敢太用力,想一点一点拉出来。胡菜花从裤子外捏住纸包不放。两个人在那一丁点大的地方弄来弄去,弄得胡菜花汗都出来了,腹底下澎得慌。
纸包见了澎气,更不经拉,很快碎了。纸包里的那些粉末全撒在胡菜花身上。赤脚宝叫声不好,让胡菜花快脱掉裤子。胡菜花没想到赤脚宝来得这么快,她忸怩着不肯。
“婶,快点快点,来不及了!”
赤脚宝急得直跳。
“刚才还怕着婶,一摸着我的好地方,就急得像猴似的,你们男人都这个德性吗?”
胡菜花故意吊吃脚宝的胃口。
赤脚宝可等不住了,他抓住胡菜花的裤腰往下扯。胡菜花的裤带还没有解开,她又扑在被子上。赤脚宝只拉下一点点,就拉不动了。胡菜花露出半个股蛋,倒是白如鹅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