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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不要穿越之仙霸-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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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会对你这骚狐狸有所图。”青童冷冷地说。“说起来,有件事或许要你相助。瑜书中了毒,你帮忙想想办法。救得了就救了,救不了就是他的命,他的死活我不关心。我只是要告诉你,你要找的玉,就是瑾泽那里,曲破天,也想要这块玉。”
              “那倒有趣了。”她坐起身,这块玉本来她也不怎么看重,既然是曲破天要的东西,她就一定要夺过来。女人是很记仇的,尤其是女妖。
              “我知道你想要那块玉,我也想要。舒舒的事,我想你也知道。有了玉护身,至少她的邪气能永久得到控制。我对她已经没有太大的期待了,她现在不可能再升仙,我也不能。所以,如果你帮我,我也会帮你得到你想要的。”
              “除了玉,我没有想要的东西。”艳姬把玩着头发说。
              “你想成仙。”青童轻笑地看着她,“我知道这块玉对你来说,算不上什么,你只是不想让将军得到。我也一样。让出你不需要的玉,达成你一直以来的梦想,难道不好吗?”
              “你应该不会让我占这么大的便宜吧?”她狐疑地打量着他。
              “当然,需要你做的事还有很多。成仙那么大的事,哪是那么容易的。”
              “我想也是。不过,这倒稀奇,仙竟然会想到跟妖帮忙。”
              “因为,我忽然发现人心远比妖可恨得多。”青童沉声道。
              人心的可恨,不在于它的卑劣,而在于它的深沉。许多人都讨厌有心机的人,不知不觉中,自己也跟着耍心机。这是身在尘世没有办法的事。
              艳姬微一皱眉,轻声微笑,“就冲着这一点,我信你,以后你有事要我做的,我会尽力。”
              “好,等到了适当的时机,我一定会成仙的事告诉你。”
              两人相视一笑,重重击掌。
              深宫的另一边,两个男人也达成了协议。
              “舒舒如果来问你,你鼓动她偷玉就行。”
              “是。”瑜书恭敬地点头,眼中却是说不出的苦楚。
              他知道舒舒是仙,再重要的玉,对她来说也没有意义。她不会偷,更不会听从将军的话来偷,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一定是为了他。他成了她的软肋。其实这些日子,他也发觉身体的异样,每月给他的药似乎对他的病并没有用,他的身体越来越差,多少猜到是因为中毒。他会这样死去的,他想,觉得在这样平静的日子里死去,也是一种服气。他放心不下的舒舒,不是有人心疼着吗。可是就是这个他觉得是舒舒归宿的人,正在怀疑她。
              那种下在他身上被太医查出的毒,也下了瑾泽身上,由他自己。他搅动了难得的平静,让大军重新出发,去攻打只有心里不满的诸国。这个事件,他才是受益者。同时,他也能趁这个机会看清舒舒的为人,看清她到底对谁比较忠心。瑜书知道,她没有所谓的忠心,在她心里,每个国家都是一样的,每个为利益争斗的势力也是一样的。她是随自己的心在做事,现在她的心,在他这儿。他会遵从瑾泽的话去做,如果她真的惹恼了皇上,他还会松一口气。她不再是他的宠妃,他还会轻松一点。
              身为此事的中心,舒舒一点也没有觉察到他们的打算。她还在为偷还是不偷的事烦恼着,她不敢告诉瑜书,怕这事让他为难。早上醒过来,瑾泽还睡着,她伸出手想要触向他胸前的玉,又缩回手,起身穿戴。四周很安静,平常这个时候应该会有人进来侍候,今天却一个人也没有。舒舒觉得奇怪,走到外殿时,看到一个白衣女子正坐在一边。听到响动,她抬起头来打量着舒舒,像是要把她看透似的。
              这本是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不知为何,水却成了冰,舒舒感觉到从她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意,分不出善恶。她站起身,走到舒舒面前,微微勾起嘴角。她大概是想笑吧,舒舒想,可是她感觉不到笑的温度。
              “他不会真心对你的。”她轻声在她耳边说。
              舒舒微愣,不知她说的人是谁,瑜书的话,她不敢确定,瑾泽,应该是真心的吧。她不解地眨眨眼,目送那位女子离去,她的背景透着悲伤和孤独。后来,有人对她说,那个女子就是当朝皇后闻兰芷。
              
      
      正文 第五十章 玉 类别:穿越时空 作者:路边 书名:不要穿越之仙霸 更新时间:2009…11…05 本章字数:3222 
            从知道瑜书中毒开始,瑾泽就有心想试探舒舒。宫中的太医也不是白养的,瑜书的毒虽然很偏,但是也有人识得。这种慢性毒药会渐渐要人命,到死时,查不出中毒的痕迹。能入深宫继续下毒,瑾泽想也只是曲破天了,能让他费心想杀掉,又选用这样麻烦方法的原因,应该就是舒舒。他一直觉得让舒舒入宫这件事,是曲破天的计谋。舒舒的单纯,可能是另一种心计,人心难测,他想确定她属于哪一边,她的一切是否如他看到的那样。隐约的,他有一种感觉,她有事瞒着他,就像青童会半夜出现在他的寝宫一样,他以前都不知道。
              醒来时,舒舒去了外殿,他正奇怪怎么没有人进来侍候,宫女就进来了。为首的那个,他印象深刻,这是难得的美人,和舒舒好像早就认识。舒舒坐到镜前时,他也坐起身。
              “今天是出了什么事吗?”瑾泽问上前侍候小安子,总觉得这气氛有点不一般。
              小安子低声回道,“皇后来过。”
              瑾泽觉得奇怪,皇后进宫后,一次也没有来过他的寝宫,这次怎么会来。“有留下什么话吗?”
              “皇后什么也没有说,就是坐在外面。后来舒妃娘娘醒了,皇后娘娘就走了。”
              “她跟舒妃说了什么?”他在意地问。
              “奴才们什么都侯在外面,什么也没有听到。”
              “没用的东西。”瑾泽瞪了他一眼,抬眼看向舒舒,见她呆呆地出神,没有什么异常。她一定在是烦劳瑜书的事,他想,心里顿觉烦躁。
              “舒舒,我饿了。”
              孩子气的撒娇,让舒舒回过神来。她转头看着瑾泽,想起皇后说的话,忽然有些无措。他并不是真心的,那么他对她的好,是因为什么呢,要是她讨厌一个人,是绝对不会对他好的。当然她只是想想,她不会讨厌什么人,也不会对什么人不好。
              “瑜书的毒我有办法解,你放心吧。”艳姬用法术跟她说道。
              她一惊,抬头看看她,一下子竟不知要怎么做。
              “娘娘,奴婢等会儿再为您梳,您先去皇上那儿吧。”艳姬恭敬地说。
              “好。”舒舒站起身,紧紧握着手心,掩饰着心里的激动。她不用再为瑜书的事担心了,也不用烦选择的事。
              “好久哦。”瑾泽嗔怪道,暗想,皇后果然还是跟她说了什么。朝小安子使了一下眼色,小安子识趣地带着众人离开了。他亲呢地搂着她,握住她小手,柔声问:“皇后刚才说什么了?”
              “没什么。”她答道。
              果然有说过,瑾泽暗忖,思索片刻搂紧她问:“你不想知道,为什么朕会有这样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后吗?”
              “为什么?”她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朕和皇后是指腹为婚的,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以说的两小无猜。但是朕和她从未想过要在一起,她是内定的太子妃将来的皇后没错,但是太子不止朕一个人。朕还有个双胞胎的哥哥,和朕一样都是太子。父王在世时曾经说过,要把皇位传给我们两个人共同治理。
              皇兄素来贤明,而朕一直很贪玩,想着将来父王仙游,把朝事全交由皇兄,自己外出游山玩水。可是有些事,真是难料。朕的母后不知为何,从朕出生开始,就对朕很是冷淡,生产时,皇兄出生后,母后就昏死过去,醒来时竟不相信自己还有一个儿子。别人觉得这种忽视会渐渐消失,谁知却变本加厉了。母后从忽视变成了厌恶,觉得朕事事不如皇兄也就罢了,竟把父王立妃的事也归罪于朕。许是因为她的冷淡,父王到了晚年,对朕更加疼爱,还会关系到国家根本的玉佩给了朕。母后知道后大为光火,自父王宠爱新立的妃子后,她已经对父王心生怨恨。父王刚驾崩,她就迫不及待地令所有妃子陪葬,连新怀孕的妃子也不放过。皇兄跟朕的话,她根本不听,还指责朕教唆皇兄跟她作对。朕不想跟她争辩,她以此发难,想要朕身上的玉佩。可惜这玉佩她摘不下来。”瑾泽轻笑叹了一口气,这段往事总是让他感慨万分。
              “这件事,让她心生芥蒂,以为朕要霸占玉佩,夺兄皇位。皇兄想劝她,却被她扣压,随后,她发动了宫变,幸好国舅入宫救驾,朕才得以保全性命。母后和舅舅,是很要好的兄妹。这场宫变,从一开始便没有赢家。在混乱中,皇兄不幸中箭身亡,母后绝望中自刎,兰姐姐,也就是皇后跟舅舅反目。她从小跟母后亲近,即使知道此事跟舅舅无关,也不肯释怀。她入宫为后,除了想一直呆在皇兄生活过的地方外,也是为了让朕痛苦。她和母后都一样,觉得朕是多余的人。宫里曾传说,母后是疯子,所以才会做这样的事。所以现在不管朕做多过份的事,他们也不觉得有问题。”
              “我没有觉得瑾做过过份的事。”舒舒一本正经地说,在她看来,他要的东西都很平常,她不知道这份平常的后面藏着多少人的血泪。
              “我开心你叫我‘瑾’,我和皇兄的名字都有这个字,母后以前常这般叫皇兄,叫我却连名字也没有,甚至都很少正眼瞧我。年长一点的时候,父王曾跟我说,让我不要介意,这是他的过错,因为他在母后分娩的时候宠幸新来的美人,她才会变得古怪。时至今日,我可以说,我并没有记恨她,但是我也不能原谅她接受她,错的并不是我。”
              “瑾,不要紧,都是以前的事了,”她好声安慰,不合场景地提醒道,“你刚才说话,忘记说‘朕’了。”
              瑾泽无奈一笑,“以后跟你单独在一起的时候,都不说,好不好?”
              “嗯。”舒舒点头,伸手捧住他的双手。她现在很想对他好一点,又不知道要怎么做。
              “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知道,皇后的话不能相信。”同时,也是为了让她心软,“还有。我现很讨厌跟人分享,所以你不要让我等太久。”
              舒舒似懂非懂的点头,不知他指的是什么。听完故事,她索性又钻子被子,抱着瑾泽的脖子,疼惜地不肯松手。她没有母亲,并不知道这样的感受,但是父母兄弟都是很重要的人,会不用任何理由彼此扶持,如果连世上最亲近的人都背叛离去,那会是多么伤心的事。
              轻描淡写所说的故事,在当初是多大的变故,而那些细微的平时积累的疼痛,终于也在全部失去的那一刻痛得撕心裂肺。这场所谓的权利之争,仅仅是因为一个人的疯狂,并不是谁的野心作祟。忘记亲情,选择权利,本来就是荒诞的。他仅是一个旁观者,没有参与任何事,却这样失去了自己的家人和自由,被缚于皇位之上。而他贤明的兄长,本应带领蔚国一统天下,却死在不知哪个人射出的箭下。按着胸口,那块玉铬得生疼,他记得当父王把玉挂在他胸前时,曾经也想摘下来,可是不行。本来是让他戴着玩的玉,却成了他一生的枷锁。
              “等将来有人心无杂念地爱着你,也许就能摘下这块玉了。”父王这样说,连他也拿不下来的玉,他想象不到还有谁能摘下。
              “我会在这里看着你们的下场。”皇后上岛时这样说。“既然是你已经有了皇位,就不要再贪心拥有别的。那些对你来说变得重要的东西,我会来收回。”
              她觉得他应该不幸,因为他的存在,造就了她们的不幸。她的善良还没有被疯狂吞没,从小一起长大,瑾泽很清楚她再怎么狠心,也不伤害别人。但是要伤害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夺走她的生命。瑾泽觉得不安,总觉得这样跟舒舒在一起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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