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正经-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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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兄弟,你都结婚了,恕我不能亲来,祝你新婚幸福!
你的兄弟:东明我的心里涌起了万丈波澜,百感丛生,呆怔当场。
曲仙茗轻轻拿过那张信纸,静静看了几眼,沉默了好久,轻声道:“雪姐姐的事……原来是这样的,老公,你要后悔……还来得及,我不会怪你的……”
我一把搂住曲仙茗,把脸埋在她幽香的长发里,道:“我不后悔,你是世界上最好的老婆!所有的一切都将过去,我不管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么样的,我只要知道,我的兄弟没有背叛我就已经足够了。”
“还有一封信,你不看了吗?”
曲仙茗柔声道。
“你帮我看吧,我现在心里有点乱。”
曲仙茗点点头,慢慢拆开最后一封信,忽然道:“老公,是王大哥给你的,让我自己亲自看!”
我意外地愣了一下,接过来看,一共两页,第一页写道——高澜:你这个臭小子,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也不告诉我一声,怕我喝穷你怎么的?这顿酒你迟早要给我补上才行!看来我妹妹是没有机会了,唉,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你们自己解决吧!
下面说正事,我要说的这件事你一辈子也想不到,周桐林的父亲居然是被柳昌害死的!吃惊吧?更吃惊的是柳盛昌、朴家父子被周桐林一网打尽了,现在都去见他们的祖先去了!而周桐林做完这一切去自首去了,最乐观的估计,想必这辈子要在监狱里度过了。另外,他在看守所里写了张纸条,托我转交给你。
别忘了给我补上一顿酒!
我连忙翻了第二页纸,只见上面有一句话——谢谢你高澜,如果不是你拖垮了柳盛昌那个笨蛋的公司,我怎么可以轻易地脱离他呢?也不会无意中知道父亲去世的真相,呵呵,从公司高管到杀人犯,呵呵,我不后悔!
人死如灯灭,以前如果有什么得罪得地方就让它过去吧!另外,薛伟那人本质不坏,他做的坏事都是我指使的,也算有点小才,我想请你们放过他吧,谢谢!
祝你新婚快乐!——你应该可以想到我是谁!
我心里略带鄙夷地笑了笑,又叹了口气,我当然可以想到你是谁。
曲仙茗蹙起柳眉问道:“这个家伙是谁啊,我只是感觉他不像什么好人。”
“别管他是谁,所有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
曲仙茗抱着我的头,狠狠地香了一口:“老公,你真好,我爱死你了!”
“真的么?”
“假的!”
“敢耍你老公,看我怎么教训你!”
“你敢!”
__“有什么不敢得,准备好了吗?”
_。人。_“准备什么?”
_。书。_“洞房必修课啊……”
_。屋。_“哦,小坏蛋,啊呀……”
第250章 … 终章一 曾雪
从婚礼到现在已经一月有余,一切似乎都平静下来,蜜月过后,曲仙茗提醒我应该回家看看了,见见父母。
我笑了笑,算是答应,其实我知道,曲仙茗是提醒我,回兰凤去收拾另一个女人的破碎的心。
曲仙茗的行为让我很费解,哪有把丈夫往别的女人怀里推的?难道真的大度到浑然物外的地步了?
和曲仙茗结婚虽然是从权的行动,但是这并不代表这份感情的从权,我必须把她当成我的妻子,哦,不对,本来就是妻子,然而,那些让我始终放不下的女人们怎么办?
三天后,我和曲仙茗出现在兰凤的家里,母亲看见已经货真价实的儿媳妇自然又有一份欣喜。
站在甄丹的房子前,我徘徊了好久,只是不知道怎么跟曾雪说,想必她一定会问我:你都结婚了,还找我干什么?
难道要用厚脸皮战术?任你狂风暴雨,我自岿然不动?做不来!
死缠烂打?不行,只会让曾雪更加讨厌!
苦苦哀求,抱腿痛哭?算了,我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怎么办?俗话说,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我不是英雄,岂不是更加难过?
这时候,甄丹出来了,满面冰霜,瞪视我良久,道:“怎么?我这里是琵琶洞还是龙虎窝?”
我尴尬地笑笑,道:“妹妹,不要得理不饶人好不好?”
甄丹再也绷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道:“想进来就进来吧,不过你可能会失望的,你要找的人不在这里!”
我蓦地一惊,问道:“她去哪里了?”
甄丹道:“我也不知道,一个月前,也就是你结婚的那天雪姐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都是你的不是,如果雪姐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不过如果你找到她,带她回来的话我就原谅你,再也不生你的气了。”
我愕然,唯唯诺诺道:“好好好,没问题,我一定去找她回来,不过好丹丹,能提个醒儿吗?人海茫茫啊……”
我还没有说完,甄丹忽然发飙,掐腰耍泼道:“可恶的老大,你不要得寸进尺,我是不会出卖我的雪姐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还没有去找,就想投机倒把,一点诚意都没有,可见一点都没有把雪姐放在心上,这里不欢迎你,你可以走了!”
说完,“嘭”的一声,大门被甄丹死死地关上了,我目瞪口呆,我就是随口那么一说,值得发这么大火吗?找就找,谁怕谁啊,兰凤就这么大一片地方,我还不信曾雪会躲到天上去。
说的容易,到要真正去找的时候,才知道人海茫茫是什么意思,我先去了曾雪家以前的院子,到了那里才想起,那里早就已经变成了高楼大厦了,巨大的店铺招牌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刺得我睁不开眼睛。
我恼恨起这些冰凉的钢铁建筑起来,让我找不到一丝从前的痕迹,那个美妙的夜晚被这些没有体温的庞然大物永久地压在了地下,那个温馨的小房间,那张沾染了落红的小床,以及那个天降霹雳的早晨,都统统被埋葬了。或许曾雪曾经无数次地站在这里,缅怀那些动人的回忆吧,想到这里,我不禁落下一行清泪来。
曾雪,我欠她太多,这辈子注定都还不起。
来到我们以前经常光顾的小吃摊,那里也早就物非人非,变成了一条商业街,熙熙攘攘的人群宣示着那里如今的繁华,也宣告了我们可以在大街上无所顾忌地喝酒唱歌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我有点感触,过去的日子再也找不回来,今天的日子也在一天天的失去,我们失去了那么多,到底得到了什么?
岁月在我们的生命里刻下了太多的痕迹,每一条痕迹都是一爿回忆。
从前上过课的教室,打过球的操场,依稀还是从前的模样,只是有些破败了,不过丝毫没有影响运动的热情,有些倾斜的篮筐依旧发挥着余热,我看着看着,眼睛有点模糊了,好像看见那个风风火火的曾雪在一群男孩子中间疯跑,大声地叫着,飞扬的长发随着汗水抛上半空……
从前的点点滴滴一幕幕在我脑海中闪过,就如同昨日刚刚发生过的一样清晰。
曾雪,我应该到哪里去找你?
忽然,我脑海里出现这样一幕,就是那天,从韩国回来后我唯一和她呆在一起的半天,临走的时候她对我说:“澜,我会一直在这里等你,不管多少时间,直到你回来。”
我问道:“为什么一直在这里?”
曾雪道:“我怕你找不到我……”……
我激动起来,好像回魂一样,发疯似的往甄丹的房子跑去,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好像插上了翅膀,车辆、行人、高楼……都在我身后飞快地退去。
当我湿淋淋地再一次出现在甄丹的房子跟前时,甄丹不到一秒钟就出来了,面无表情地道:“老大,你还是自己去找吧,我真的不能帮你!”
我一把拨开甄丹进了房子,头也不回地道:“回头再找你算帐!”
甄丹的笑声从我背后传来。
冲进房间,我一眼看见曾雪背着我坐在梳妆台边,用梳子梳着自己的长发,一下一下地梳着,就好像没有听到开门的声音似的。
看到这安静的一幕,我就像被泼了一碗冷水,忽然不敢出声了,我想象中的所有情况都没有出现,曾雪似乎成了一潭失去生命的水,并没有因为我的出现荡起半点涟漪,难道她真的死心了吗?这正是我最怕看到的结果。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曾雪头也不回地道,声音平静得好像经过过滤一样,把哪怕仅有的一点颤抖或者情绪都过滤掉了,让我一时如坠冰窖。
我沉默好久才有些涩涩地道:“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会一直在这里等我……所以,我就来了,雪,对不……”
曾雪打断我:“不要叫我雪,叫我名字!”
我心里没由的一阵绞痛,努力了半天,终于咬着牙道:“曾……雪……”
“怎么?我的名字很拗口吗?”
声音依旧坚硬而冰冷,跟她平时的声音大相径庭。
我无言以对,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曾雪怎么对待我都是有理由的。结婚是一个女人最后的归宿,也是最好的归宿,而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或许是女人最大的奢望吧。可是自己心爱的男人一旦跟别的女人结婚了,那么她一定会肝肠寸断,甚至性情大变,甚至由爱生恨,而恨一个人恨到了极点莫过于完全的冷淡和漠视。
“高澜,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曾雪忽然问道。
我怔了一下,下意识地跟着重复:“什么是爱?”
“对,什么是爱?”
“……不知道……”
曾雪忽然长长地吁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如果爱着一个人,便会原谅他的一切,即使他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一次又一次地辜负,还是会原谅,即使是这种爱转化成恨,那么恨也是爱的一种方式,爱到极致也便成了恨,真正的爱或者是爱恨交加的。”
我喃喃地重复道:“真正的爱是爱恨交加的?”
“所以,曾雪恨你,可是她是为了爱而恨,所以,她爱你!”
我一头雾水,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说话还用第三人称?
忽然,曾雪转过了身,长长的头发遮住了面庞,她慢慢地用手把头发拨开,我一下子目瞪口呆了,继而愤怒,咆哮道:“宁萌,你搞什么飞机?”
宁萌哈哈大笑:“老大,你生气了?我们只不过是跟你做个游戏,你不会这么小气吧?”
我还没有来得及再次发飙,宁萌对着门外大声道:“丹丹,把雪姐请过来吧,戏演完了,赶紧给我打分,这几天应为排练这出戏,我可是没少下功夫呢!”
我哭笑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枉我英明一世,竟然栽到两个小丫头的手里。
甄丹的大笑传了过来:“给你打满分,不但表演到位,而且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好了,好嫂子,赶紧出来了,我们的戏份结束了,下面真正的主角登场了!”
宁萌笑嘻嘻地出去了,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吼道:“竟然消遣我,这事儿咱们没完!”
宁萌边跑边道:“我才不怕,谁让你叫雪姐伤心呢,这是对你的惩罚,哼!雪姐不忍心这么对你,所以只好由我代劳了,哈哈……”
“好你个宁萌,你等着,回头收拾你!”
“你要收拾谁啊?”
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从门外飘来,接着就看见曾雪俏生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清瘦的面庞几乎能让人把心碎掉。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愣了一下,猛地扑过去,把可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轻轻道:“这次真的不放开了,相信我!”
第251章 … 终章二 沈家姐妹
这几日往曾雪那里跑得很勤,难得曲仙茗没有喝某种酸性液体,竟然还背着我主动去了曾雪那里“和解”一来二去俩人竟然成了莫逆,好的就像一对亲姐妹,颇为耐人寻味,我虽然不晓得因为什么,不过情敌雪释冰消,不啻铁树开了花,好事一桩,管她们那么多干什么,女人们集合在一起就会变得很无厘头。
我没有什么不满,相反,我是相当地满意,这些事情虽然暂时不便对家里人明讲,但是她们相处好了,以后有的是机会,都是媳妇,迟早要见公婆的,不过父母都是极其传统的人,要接受这么“一群”媳妇恐怕需要不少时间。如果搁在古代,流行三妻四妾,倒是能人人弄个名份啥的。不过瞧着曾雪的样子,似乎已经安于现状了,至于心里是不是百分之百如此想的倒也说不准,女人盼的不就是一纸婚书么?总不能因此换个可以多妻的国籍吧?扯远了。
这天,我正在曾雪那里打秋风,吃得不亦乐乎间,手机发疯似的响起,好像催赌债一样,一声连着一声,怎么听怎么刺耳,我心不甘情不愿地拿起手机。
陌生的号码!
一搭腔,竟然是沈缨缨的父亲!
我惊得差点背过气去,这老爷子找我一个小书生干什么?自古有云,秀才遇上并,有理说不清,我对当兵的一向也是犯嘀咕的,敬而远之,拉开距离,这距离虽然不能产生美,但是能够产生安全感,这是跟沈缨缨这种暴力型**相处久了产生的最深刻的体会。
老爷子对我倒是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