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正经-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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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讲一点?”
怎么可能,难道你知道我都发生了什么事?我不解地问道,“没有啊,我从头到尾都讲完了啊。”
“不对吧,老大你什么时候学会讲一半藏一半了?从头到尾,关于你的女朋友我的漂亮嫂子的情节可是只字未提啊!”
我:“……她可不是我什么女朋友,也不是你嫂子!”
“你得了吧,快点说,就你那德行,要财没财,要貌没貌,怎么就把人家勾搭上手了?不会是……啊,霸王硬上弓?”
“弓你个头,去死吧,我不是说了么,不是就不是!”
我装出一幅发怒的样子,自我感觉很投入,应该能把这个死变态吓退吧?
“哈哈……别装了,你这么绷着脸不觉得辛苦吗?哈哈……”
张春根本不吃这一套,哎,这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太亲密了也不好啊,一举一动,一笑一怒,莫不了如指掌,我叹!
“说吧,不就是一个女朋友吗?我又不抢你的,我已经有了我心爱的萌萌了,你放心,兄弟妻不可欺,我不会打她的主意的!”
张春“大义凛然”地道。
“你去死吧,什么‘兄弟妻不可欺’?你倒是想说‘兄弟妻不客气’吧?”
我打击道。
“好老大,果然够维护她的,哈哈,你终于承认她是你的‘妻’啦!不枉费我好大一番口舌啊,真是不容易啊,汗都出来了!”
张春一边说一边往脸上、额头上胡乱抹了几把,好像真得满头大汗一样,其实他头上半滴汗也欠奉。
“春子,我看咱们兄弟几个当中,嘴皮子就数你最碎!黑的变灰的,灰的变白的,要不然人家萌萌会被你得花言巧语迷得晕头转向?有道是‘当局者迷’啊,要不要我去提醒萌萌一下,小心甜言蜜语裹着的糖衣炮弹,说不定会‘一语惊醒梦中人’呢!”
我威胁道。
“OK,老大,我错了,你就绕了我吧,我的嘴皮子再翻也还是孙悟空,你的嘴皮子是如来佛,你翻一下顶我翻十下,哦,不,百下!”张春赶紧赔好话,原来你也吃威胁着一套啊,看来以后对付你又有好办法了,哈哈。“行了,行了,马屁少拍!听说你最近被老板炒了?”
“什么啊,造谣!绯闻!诽谤!是我把老板炒了才对!”
张春一脸的不忿。
“怎么回事?”
“那狗汉奸要我去岛国进修!”
“这不挺好么?既能长学问又能出国公费旅游。”
“好个屁,我张春的技术岂是岛国小鬼子可以比拟的!你知道要去学什么吗?他们要我们去那里接受他娘的正宗的岛国礼仪培训,就是他娘的下跪点头哈腰的那一套!说以后要我们专门接待鬼子客户,不能失了礼数……狗屁,放他娘的狗臭屁,把我张大春当RB鸭了!我就是个小混混,谈不上爱国,可也不会学他娘的小鬼子卑躬屈膝,见了人就跟见了祖宗一样,点头哈腰的,我呸!”
张春脏话连篇地发了一通牢骚,不过听起来还是挺感人的,愤世小青年!
我听了“哈哈”大笑,用开玩笑的口吻道:“你真是个愤青!小春同志啊,不要盲目排外嘛,书上不是说了吗,对于国外的有益的先进的经验我们要本着取长补短的精神去学习,当然,对于外国的精神鸦片和糟粕也要坚决地摒弃……不能这么一棍子打死嘛,要是这么说的话,西方的亲吻礼就是公开淫荡了?那不叫点头哈腰,而叫鞠躬礼,那不叫下跪,叫坐姿,是岛国最常用的礼仪之一。”
张春仍然愤愤不平:“鞠躬礼也不行,我一看见他娘的小鬼子鞠什么躬,就想起电视里面的‘哈伊古哈伊古’的侵略军来了,要是让我整天弓着腰‘哈伊哈伊’的,还不如杀了我呢!再说了,就凭我张大春的超级脑袋,到哪里找不到一份工作?何必去当RB鸭?哈哈哈哈……”
“得了吧,自恋狂,这些天憋屈在家里干什么,怎么不去找啊?”
“我这是在休假,休假知道不?累了就得歇歇,吃饱了才能干活,歇足了才有气力嘛!”
“好吧,那你就继续歇着吧,好好休假!本来我还想着给你安排个活干呢,看来是自作多情、多此一举了。”
我摇头叹息道。
“什么?工作?好啊好啊,为了不辜负老大的殷切帮助,我决定我的休假提前结束了!”
我装作为难的样子,摇头道:“那怎么可以呢,我不能这么自私的,兄弟你一定安心休假,有什么困难跟哥哥说,哥哥一定尽量给你办到。”
张春苦着脸道:“老大,你就不要再吊我胃口了,我错了行不?你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回,我一定会好好干,决不让你失望!”
“干什么都行?不撂挑子?”
“只要让我摸得上电脑,什么都行!”
张春的胸脯子拍得震天响。
“那好吧,就跟你嫂子编杂志去吧!”
“什么?编杂志?”
张春的一双牛眼瞪得老大……
第152章 … 陈家事变
收藏、花花、订阅三选会,大家随便选啊,^_^ !————————————今天星期二——————————————“是啊,她现在是兰凤药业公司的内刊主编,除了编杂志,还能干什么?况且其他部门我又没有熟人,只有内刊才是我们的地盘,人事调动全部由我决定。我可是豁出去了,强顶着别人说我任人唯亲的风险,还是决定把兄弟拉进去。你可不能让我失望,大丈夫一言既出,什么马都难追的!”
“老大,我不是君子,我是小人,我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把我当女人都行,你就把我当那个啥,放了我吧,啊?你又不是不知道,高中的时候,800字的作文我都写不囫囵,每次都是你在中间给我补上一段才行。你现在却要我去编杂志,这不是要我亲命么?让杂志编我还差不多!既然都是死,你干脆现在宰了我得了,要我受尽折磨而死,不干!”
张春开始耍赖。
“谁说让你写文章了?我只是要你做好“三个面”——做做封面、排排版面、和其他部门的同事搞搞场面,况且,一个月只有一期,弄完了你拿着工资随便到哪风流快活去,没人管你,唯一的条件就是,力求完美!”
“哎哟,还是老大心疼我!这工作简直是为俺老张量身定做的!早说嘛,刚才真是吓死我了,不就是封面么?三分钟就完事了,版面就更没有问题了,我可是在出版社兼过版面设计的,说起来我的设计功夫,你都得为我骄傲!”
“得瑟什么?先做出来再吹罢!过几天就要正式上班了,我看找机会还是跟领导见上一面,虽说我这是‘举贤不避亲’,可是一个招呼还是要打的!”
“没问题,什么时候上班?工资多少?多少带薪假?逢年过节有什么福利?医保、人身保、通讯补贴、交通补贴、工伤……”
“去死吧你,不是请你去当大爷的,小资、钱袋子,势利小人,出去别说是我兄弟!”
“老大,我张大春虽然淡泊名利,视金钱美女权力地位如粪土,可是我总不能无私免费奉献吧,我上有老,下也即将要有小,好几张嘴等着吃饭呢,我能不关心一下待遇问题么?”
“要是一家老小都指望你,早就饿死了!我还不知道你?根本就是一台透支机器,你的钱都花到22世纪了!放心吧,我不会亏待你的,谁让你是我最好的——损友呢?”
我故意拉长了声音,捉弄一下张春。
张春果然上当,以为我在夸他呢,高兴了半截,“啪”的一声跌到地上,愤声道:“就知道老大是那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牙!”
“恩将仇报的小人,枉我这么费尽心思给你找工作,不仅不知道感激,反而出言不逊,这个兄弟我白交了。不说了,痛苦!对了,没时间跟你磨叽了,听萌萌说,陈楠、陈佑出国避难去了,快跟我说说是怎么回事!”
一说起这件事,张春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脸上显出愤然的神色,道:“老大,你还记得陈家的那个大鱼塘吗?”
“怎么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经常去洗澡的那个,大概有二三十亩的样子,里面有鱼还有虾,我们几个可是没少偷吃!”
“就是那个,一年前,鱼塘旁边建了一个小制药厂,好像叫做什么盛茂的,不知道什么来头,好像凭空出现了,财大又气粗,发展势头很快,很快吞并了几个兰凤本地的小药厂,现在在兰凤算得上是一枝独秀,成为兰凤市制药方面的龙头企业。”
“这跟陈家的鱼塘有什么关系啊?”
我越听越不理解,忍不住出言相询。
“老大你听我说啊!后来,盛茂公司越来越壮大,一直想扩大规模,扩大规模首要一点就是要争取足够的土地面积,陈家的鱼塘正毗邻他们公司,首当其冲,盛茂公司很快来人跟陈家商谈转让问题,可是陈老爷子不同意,舍不得。盛茂公司的人就走了,可是过几天又来了,老爷子仍然不同意,这次盛茂方面的人提出了威胁,老爷子没有理会。过几天,鱼塘里的鱼开始死了,白花花的一片,我过去看了,心疼得要死,更不要说陈老爷子了。
陈老爷子把两个儿子从外地叫了回来,商量这件事,陈楠和陈佑都是火爆脾气,立刻到盛茂公司大闹一通,虽然两人功夫不错,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可是被人家几十个保安毒打一顿,扔了出来,这件事越闹越大了。
没过几天,陈家的鱼塘里出现了一具尸体,陈楠和陈佑被请到公安局喝茶去了,关了一个星期,查来查去,证据不足,放了。两人回家一看,老爷子已经出气多、进气少,话都不能讲了。再去看鱼塘,已经被填平了一半,原来盛茂方面在陈家兄弟进局子期间,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终于还是把鱼塘占去了,却只给了一个可怜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价钱。
陈老爷子坚持了几天,终于还是撒手而去了,陈楠、陈佑悲愤欲死,可是白纸黑字签的合同,告状也没有法告。可是,盛茂方面并没有就此放过陈家兄弟,一个月以前,陈家兄弟遭人暗杀,陈佑小腹被刺,当场重伤昏迷,陈楠的功夫相对要好一点,拼死把兄弟救出,虽然逃脱,可是陈楠身中五处刀伤,两处深可见骨,差点重伤不治。他们在我家躲了一天,第二天,来了一伙韩国人,说是他们一个远在韩国的大姐派来的,就这么把他们俩接走了,却是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什么大姐?放屁!张大春你糊涂了?咱们认识了这么多年,什么时候听说他们有个大姐?还是韩国的,太匪夷所思了吧?”
我焦急喊道。(,欢迎支持!)“我也不知道啊,可是来的那些人说陈家兄弟的大姐,特别说明是亲大姐,我们也不敢说些什么。不过,老大你不要太担心,他们真的是韩国人,丹丹那时候还没有开学,跟他们说话试探过,货真价实的韩国人。况且那些人一个个五大三粗的,好像都会两下子的样子,他们要是想对陈楠、陈佑不利,大可连我和萌萌还有丹丹都解决掉啊,老大,我也没有办法是不是?”
忽然,我涌起一股奇怪的感觉,隐隐觉得有点烦躁,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妥,可是我清楚地感觉到不是因为陈楠、陈佑的原因,这种奇怪的感觉是如此异常地强烈,若有若无,像一道细绝的丝线,缠绕在我的心头,绷紧我的胸膛,阻遏我的呼吸,扯之不断,挥之不去,别样的难以忍受。加之听闻好兄弟遭此大难,我胸中翻涌的血气的一时难以平复,一股郁结之气盘踞胸间,我只想纵声怒吼,尽情发泄,可是外面就是母亲,我也不好让她听到什么风声,极度憋屈之下,我一拳重重地击在墙壁上,顿时我的手血流如注,落在地板上,燃起点点猩红,怵目惊心。
我愤恨道:“如果我猜得不错,一定是盛茂方面的人弄了一具尸体仍在鱼塘里,然后陈家兄弟被抓去调查,这边,盛茂就威胁老爷子不交出鱼塘儿子就会没命,老爷子为了保全儿子,只好低价交出了鱼塘,因此气急病倒。而盛茂公司为了斩草除根,派人暗杀陈楠、陈佑,却不知道二人出身少林武术学院,在重围中杀了出去。最后被韩国的莫名其妙的什么大姐接走。”
“不过,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既然老爷子交出了鱼塘,对方便没有理由斩尽杀绝了啊,怎么还会如此不留半分情面?大春你告诉我,陈楠、陈佑是不是先对人家做了什么?”
张春:“……”
“说!”
我怒吼道。
“其实也没有什么,他们……只是把胁迫老爷子的那个家伙弄断了几根肋骨而已。”
“只是?而已?说得轻巧,简直是疯了!盲目!冲动!不知道天高地厚!人家是什么,还看不出来么,黑社会!一两个人能跟一个社会硬扛吗?疯了,傻B!”我气急败坏口不择言破口大骂。
“老大,我知道你是担心他们,可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再骂他们也没有用了阿,老大你消消气吧!”
张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