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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女子无德自风流-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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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

彩衣紧咬嘴唇,这是她迄今为止遇见的唯一一个不是对手的人,看样子却并不像金楼之人。

“孟大哥,你有没有事?”

扶起孟倾,彩衣表情有些慌张,见他摆了摆手,才放下心来。

“我们赶紧离开吧,此时没了江展颜也不用走的躲躲藏藏了,金楼的属士应该要赶来了。”

孟倾看着空旷的四周,握紧双拳,双眼血红,却不得已点了头。

待彩衣几人离开不到半柱香时间,金楼属士果然赶来,看着被遗弃的马车和地面上的血迹,离火坎水两人面面相觑,随即指挥着黑衣人继续朝前追去。

再说展颜,被红衣男子抢过来后便被点了睡穴,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后便再没了知觉。

作者有话要说:林道上,一辆马车不急不缓的行驶着,赶车的是位驼背老人,两鬓虽已斑白,但双眼却精明有神,将马车驾的十分平稳。

一路上都不见什么人,老人驾车也格外轻松,时不时和车里的人说着什么。

蓦然,两旁的树叶哗哗落下,一阵风声响过,原先一个人影都见不到的林道上,已然站满了面无表情的黑衣人,领头的一位目不转睛的看着马车上惊慌失措的老人,随即缓步走近。

正是乾天。

“这位,大,大爷,你有什么事吗?”

“车里是什么人?”

“是,是我家小姐和公子,我们可都是清白人,你……”

老人话未说完,黑衣人突然出手,将老人从车上扯了下去,掀开了车帘。

车内果然一男一女,女子似乎睡着了,被男子抱在怀里,见有人闯进来,男子双眉一拧,怒目而视,将女子搂紧了一些。

“阁下是谁?有何贵干?”

乾天并不答话,视线落在女子身上,仿佛要将她看透一般。

“阁下太无理了。”

男子见乾天如此,脸色越发不好看,宽大的袖口将女子挡住。

乾天冷然看着这一幕,哼笑了一声,手掌突然伸出,将女子从男子怀里扯了出来。

“你干什么!”

男子愤然而起,却被乾天一掌打了回去,随即抱着女子走出了车外。如此大的动静,女子已然醒来,见陌生人抱着自己,尖叫了一声,便奋力挣扎起来。

乾天皱着眉看着面容陌生的女子,眼里闪过一抹失望,随即将女子扔在了地上。

“走。”

话一出,四周的黑衣人顿时一阵风般的消失,林道又恢复了平静。

老人哆哆嗦嗦的扶起女子,与男子一起将她抱进车内,缓缓驾着马车离开。

时间一刻刻过去,已经驶出了那片林道,老人脸上突然露出一道诡异的笑容,手指对着马车敲了三下。

车内一阵木头翻动的声音,随即传出女子的嬉笑声。

“哈哈,真好玩。”

赶车的老人此时已经坐进了马车,原先车内的男子恭敬的坐在车外驾着车,与先前完全是两人。

孟倾撕掉面上的人皮面具,将藏在暗格的展颜抱在怀内,解开了她的穴道。

“颜儿,委屈你了。”

“哈哈,金楼的人太笨了,连马车内有没有暗格都不知道检查。”

展颜睁着眼看着眼前千方百计想要将她带离中原的两人,有些无奈。

就在此时,车外突然响起一阵嘲讽的冷笑。

“哦?是吗?原来是藏在暗格里。”

孟倾和彩衣两人面色顿时大变,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缓缓走出车外。

果不其然,马车外已经围满了黑衣人,乾天站在路中间,毫不掩饰眼中的杀意。

“果然还是低估了金楼的人。”

彩衣咬牙切齿,随即跳下马车,一副严正以待的样子。

“在我中原撒野,你们还没有资格。”

乾天话落,两旁的黑衣人已然飞身而起,对着马车袭击而去,彩衣嘴角勾起一抹嘲笑,双手飞快的甩动起来,随着她的动作,无数密密麻麻的黑色物体在空中散发开来,落在了金楼属士的身

上,随即钻入体内。

乾天面上闪过一抹凝重,已经提剑而起,直指彩衣,彩衣却不退让,双手飞快的旋转,一股黑烟直奔乾天面门而去。

知晓北邙之人善毒,乾天毫不犹豫的屏气凝神,堪堪躲开黑烟的袭击,侧剑攻击而去。

“真以为我北邙的毒蛊是那么好躲的?”

避过乾天的攻击,彩衣脚尖轻点,飞身而起立于马背,面上露出得逞的笑。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乾天体内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剧痛,便让他跪下身来。

“回去告诉你们楼主,他的夫人我带走了,想要回人,就来北邙魔教,我彩衣随时恭候。”

顺势坐在马背上,彩衣驾马而去,马儿嘶鸣一声,带着马车飞奔起来。

身后一众金楼属士全部已然昏厥倒地,唯乾天还留有一丝意识,却如何也提不起力气追赶。

颤抖着手放出信号弹,乾天只得祈求其余人赶快赶来。

再看彩衣一行人,已然将马车赶到极致,扬起一阵迷眼的灰尘。

“区区一个金楼,也敢和我斗,哼,不自量力!”

“金楼人多势众,魔教教众已经分别离开,现下我们人单势薄,虽然能用毒蛊限制他们,但不是长久之计,赶快离开中原才为上策。”

听着孟倾的话,彩衣点了点头,专心驾着马,飞快离开的这个是非之地。

但事情往往不如人愿,就在孟倾话落没多久,马车突然一阵嘶叫,随即双腿跪地,倒在了地上。

彩衣见状飞快的斩断绳索,才避免了翻车的后果。

“是谁?”

厉声开口,四周却没动静,孟倾抱着展颜和先前那名男子跳下马车,凝神警惕着四周的动静。

“中原不号称光明磊落之人吗?现下施放暗箭,算什么英雄豪杰。”

不满出声,彩衣握紧了袖下的双手,视线缓缓落在了左侧方。

果然,一阵脚步声传来,一身红衣的男子踱步而来。

“我可从来不认为自己光明磊落,我啊,就是那奸诈小人,专做见不得光的事情。”

男子说完,也不等彩衣等人做出反应,手指指向了孟倾怀里的展颜。

“丫头,说好了等我来拿回颜膏,去寻你时你却不在,让我好生伤心呢。”

展颜被点了穴道口不能言,只得无辜的眨了眨眼,示意自己也是身不由己。

“阁下是谁?”

孟倾心里闪过一抹不安,凝神望着面前那妖异的男子。

红衣男子却并不答话,视线落在彩衣身上,啧啧了两声。

“堂堂北邙魔教教主,如今怎么落得成人下手的境况了,我说,你袖下的手别动成吗,那点毒蛊,对我是不起作用的。”

彩衣面色一变,袖下的双手果然不再有动作,心里却越发的凝重。

“好了,不和你们多说了,待会金楼的人赶来的就不得了了,丫头,走。”

就在话落下的那瞬间,三人只觉一阵强风扑面而来,孟倾被一掌打倒在地,喷出一口血来,强风消失,眼前的红衣男子已经不见,连带着展颜也已消失。

“该死的,到底是什么人!”

彩衣紧咬嘴唇,这是她迄今为止遇见的唯一一个不是对手的人,看样子却并不像金楼之人。

“孟大哥,你有没有事?”

扶起孟倾,彩衣表情有些慌张,见他摆了摆手,才放下心来。

“我们赶紧离开吧,此时没了江展颜也不用走的躲躲藏藏了,金楼的属士应该要赶来了。”

孟倾看着空旷的四周,握紧双拳,双眼血红,却不得已点了头。

待彩衣几人离开不到半柱香时间,金楼属士果然赶来,看着被遗弃的马车和地面上的血迹,离火坎水两人面面相觑,随即指挥着黑衣人继续朝前追去。

再说展颜,被红衣男子抢过来后便被点了睡穴,昏昏沉沉的睡过去后便再没了知觉。

☆、欢脱的柳独欢

展颜醒来的时候,上身的衣服半截已经脱落,一双有些冰凉的手正落在自己的肌肤上。

尚有些模糊的意识瞬间性清醒,几乎是毫不犹豫的一掌打过去,却被一双冰凉的手握住,随即响起带笑的声音。

“弄清事情后再出手也不迟啊,你这丫头,说动手就动手,真真是个不讨喜的性子。”

展颜挑眼看着眼前眨着委屈眼睛的红衣男子,有些哭笑不得。

“醒来就被人吃豆腐,我还要听他说理由吗?”

话落,展颜便支起双手坐起身,这一扯动才发现胸口生生犯疼,覆在上面的白纱已经被血液染成赤红。

“伤口裂开了,我在帮你上药呢,这个理由,可能让你不恼我?”

展颜收回心思,扯了扯嘴角,并不答话。

红衣男子哼笑一声,将薄衣披在她身上,站起身来。

“下手的人挺狠的,伤口很深呢,丫头,要不要大叔替你报仇。”

展颜依旧不答话,眯着眼似乎在思忖什么,待男子忍不住又要开口的时候,才咧嘴一笑,捂着伤口站起身来。

“这是什么地方?”

“不知道耶。”

“这里离落雨城有多远?”

“不知道耶。”

“什么时候可以到陵嘉?”

“不知道耶。”

“你知道些什么?”

“我知道现在这个房间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想做什么都可以。”

“……”

展颜哭笑不得的抚了抚额头,将回颜膏拿出来放到了男子手上。

“这是你要的东西,谢谢你救我出来。”

“你要走?”

红衣男子挑眉,伸手拉住了展颜的手,随即站在她面前。

“你想去哪里?金楼和北邙魔教的人可都在找你,外面不是狼群就是虎口,就你这小身板,出去就得逮你。”

展颜嘴角挑笑的看着红衣男子,抽出自己的手,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

“你是不是想说,我跟着你,就不会有危险?”

见自己的把戏被戳破,红衣男子居然也不尴尬,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是啊,我长得又好看,功夫又高,跟着我多划算,你想去陵嘉是吗,我马上可以带你去,以后

谁也找不到你。”

虽然男子的话在展颜听来有些好笑,但细想下去,确实如此。孟倾肯定不会放弃寻找自己,凭对他那份执拗的了解也知。至于傅凉荆,展颜面上闪过一抹嘲讽的笑,那个固执到有些无理取闹的男人,口口声声说着要保护自己,喜欢自己,却在穆然死后毫不犹豫的将剑刺入自己的身体,这边是他的喜欢吗?廉价的不值一提。

就算展颜心底有些疑惑,知道当时发生的一切可能有什么误会,但她已然不愿意去深想,上辈子为情爱所伤,甚至失去生命,这辈子,她便再不想和情爱有丝毫的牵连。

“好,你带我去陵嘉,我答应你的条件。”

“咦,你怎么知道我有条件?”

红衣男子面上做出大吃一惊的表情,眼里却是浓浓的兴趣,在他眼里,面前这个女子聪明灵秀,就连那性子他也是十分喜欢,简直太和他的胃口了。

“因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

其实红衣男子的条件很简单,展颜只要在他需要的时候替他炼制一些毒药或者美容养颜的药膏便可。

看着对自己面貌爱惜到极致的男子,展颜又不禁猜测他的年龄。

只可惜套来套去,除了知道了他的名字,其余依旧一无所知。

他告诉展颜,他叫柳独欢。

马车轮子磕到了路面上的石头,狠狠颠簸了一下,展颜也就是在这时候知道了面前美男子的身

份,随着颠簸的马车惊得差点没把眼珠子掉出来。

柳独欢,当年江湖第一剑客,也是和傅呈比剑后失败隐退江湖的那位高手!

看着展颜吃惊的样子,柳独欢似乎很享受,做出一副风流公子哥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手指勾住展颜的下巴,声音满含了诱惑的妖媚。

“终于看见你除了淡笑之外的表情了,怎么样,大叔我有名吧。”

展颜回过神来,嗤笑一声扭开头,打掉了柳独欢的手。

“都这把年龄了,还调戏小姑娘,脸皮真是厚呢。”

柳独欢哼了一声,双手掐住展颜的脖子,作势要威胁她一样。

“大叔我当年成名的时候才二十岁,不过十四年过去了,连黄毛丫头都敢骑到我头上来,当年就不该让那傅老头儿赢。”

展颜听起他提起当年和傅呈比剑一事,便也没去注意他口中两个年龄一加起来如今的岁数,干咳

了两声。

“你的功夫比傅伯高多了,当年怎么会败在他剑下?”

听展颜问起,脸皮厚到城墙拐的柳独欢竟然有些尴尬起来,扭扭捏捏的不肯开口。

无奈展颜的追问,才不情不愿的开口。

“他当年用雪蟾冰露诱惑我……”

听此言,展颜瞬间已经明白,看着柳独欢笑的欢快。

雪蟾冰露是驻颜美容的绝佳宝贝,很多有家世的女子一生都在寻找雪蟾冰露,以求保住流逝的美貌。

难怪已经三十多岁的他依旧像二十多岁的人一样。

不知为何,在外人面前擅长伪装自己的展颜在柳独欢面前却很是放得开,就连那淡漠的性子,在他的熏染下都渐渐变得开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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