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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从天而降的穿越-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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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习知道了,笑着指那只金蟾:“云彩,你是它失散多年的姐妹吧?”

竟敢说她是癞蛤蟆,揍他!

洛雯儿忙收回神思,脸颊扔不免发烫。

其实,她不得不承认,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她现在是天香楼尽人皆知的掌柜,又是《京城彩韵》背后的老板,还是天下丽人名正言顺的拥有者,而且因目前的形势,她觉得自己非常有必要开一家调香店。

纵使不是要同雪陵抢生意,可若是错过眼前的机会,她一定会后悔莫及,而且这个店,将会是她完全凭借自己的能力创建,可以向莫习炫耀一下。

当然,前三样都是他出资,她至今还未还清“贷款”,不过他也分了不少成嘛。

还说他是她的招财猫,其实谁是谁的招财猫还不一定呢。

呸,什么时候成了他的……

呸,怎么又想到那只狐狸了?

目前最重要的是选个好的地段。

然后先偷偷的建着,等到开业那天,给他个惊喜。

想得兴奋,直恨不能一下子跃到那日,于是按例检查一番,就带着婉莹上路了。

不管婉莹是否乐意,也不管她是多么的急切,她始终记得莫习所言……无论做什么事,都要认真仔细,思量揣摩,知己知彼,善始善终。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每走一步,每踏一分,都要记起他的一言一行?都要将他的训诫反复思量?

于是她就像当初开天香楼时莫习带着她四处考察一般,虽然调香一业在盛京尚属稀缺,但她依旧没有放过一处细节,心里还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去雪陵这个调香圣地实地体验一番。

一路下来,已是日薄西山。

当夕阳暖融的余晖亦无法滋润婉莹铁青冰冷的脸时,她们回到了天香楼。

张顺正送客人出门,见了她,连忙迎上前:“掌柜的,莫公子来了……”

自从众人见到这位白衣公子力挽狂澜追回了掌柜的,顿一扫往日冷淡,都对他热情非常,简直是感恩戴德,洛雯儿不只一次见到赵益等人单独“约见”莫习于酒楼的某个角落,目标就是盘问他何时娶她过门。仿佛莫习做了什么大不了的事,而她则是一个谢礼,只要莫习点头,随时会打包送给他。

其实她也知道,在他们心中,二人交往了两年时间竟然还没有谈婚论嫁简直是不像话。然而因为是认识在先,习俗中的三书六礼不过是走个形式,关键是要有结果,赵益还试图作为她的监护人要约见莫习的家长。

她直想冲出去一脚一只将他们踢飞,尤其是莫习,他似乎总是能猜到她躲在哪个角落,知道她始终不好意思出来,于是笑得格外粲然,还带着一点为难的样子,很诚恳的对赵益道:“莫某父母早已仙逝,如今家中只莫习做主。可是莫习做得了自己的主,却做不了别人的主。”

然后叹气,摇扇,怅然若失的睇向她闺房的窗子。

这个狡猾的狐狸,竟然把问题都推给她!

当然,似乎也的确是她的问题。

于是,赵益等人轮番做她的思想工作,搞得她现在白天都不敢待在酒楼,因为无论楼里怎么忙,他们总能挤出一个人来对她苦口婆心。

在众人看来,掌柜的并非对莫习无意,可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是不肯嫁。然而这事岂是能拖的?掌柜的可是二十二了,谁家的姑娘在家里留到这么大?隔壁十三岁的翠花去年成了亲,今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掌柜的是要闹哪样?

不过眼下似也看出急来,因为张顺的话还没有落地,便见她抬腿便往楼上跑。

好像也觉出太急了点,很快又慢下脚步,还回了头,一本正经的似是要交代什么,却见张顺满面难色:“莫公子见掌柜的不在,便走了。”

“哦……”

洛雯儿应着,努力不让自己现出失望之色,耳边却适时浮出张妈的劝导:“欲擒先纵未必不好,可若是纵过头了,便不妥了。男人的耐心,总是有限的。”

☆、347喜不喜欢



似乎,他的确从来没有这样不告而别的时候。

虽然未必如张妈所言,他可能的确有事要忙,可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有一句没一句的嘱咐了片刻,再一回头,婉莹早已不见了。

不由苦笑,扶着楼梯往上走。

此刻,方觉浑身疲惫。

进了门,不由自主的瞥向榆木小几……几角,是一只青瓷茶碗。似乎只是微啜了两口,余下的水正冒着浅浅的热气。

看来是刚走不久。

心下有些气恼,什么事这般赶,非要……

然而随即精神一凛,他该不会……

掺杂在奇楠香里的类似鳄梨帐中香的气息从封存的记忆中冒出,跨越了半载余的时光,突然砸到她面前。

她只觉眼前一花……

的确是一花,床头那个黄黄白白的是什么?

她有些脚步虚浮的走过去。

这是……

小指大小,黄金做胎,所以别看个头不大,拿在手里沉甸甸的,就是造型实在古怪。

头圆得不像话,就是一个球,上面竖着两个小三角。

还有眉眼,均是笑眯眯的,睫毛卷翘,大约是想将眼神显得妩媚些。可是,眼神在哪里?

中间鼓出来的小包大概是鼻子,下面左三道右四道的应该是胡子,那么中心那个“人”字形便是嘴了吧。

其实这都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个东西怎么还套着一件白衣服?不是银不是锡,是真正的衣料,就是做工糙了点。

她打算把小东西的衣襟正一正,忽见它举起的左胳膊一动。

她还以为是自己力气过大,把它弄坏了,吓了一跳,结果发现这只胳膊是可以前后小范围活动的。

却也是这一动,她终于明白此物是什么了。

招财猫……

她觉得头有些大。

她不过是昨天开玩笑般跟莫习提了提,也没有具体描述招财猫的样子。虽则如此,依丁子峻天下第一巧手的名头,也不会弄出这么一个难以辨认的东西吧?难道是因为时间太短,或者是……

而且,为什么不是红衣服?她记得她明明说……

“喜欢吗?”

耳边忽然传来一声轻语。

没等她惊叫,一双手臂已经从身后绕过,环住了她的腰。

“你想吓死谁吗?”她没好气的回头瞪了那个贴上来的人一眼。

此处虽是她的闺房,可因为她是掌柜,亦是少不了人来人往,如此看来,更像账房。

“你不是走了吗?”

“我好容易来一次,没见到你,怎舍得走?”

就势俯下脸,要吻她的唇,她急忙转回头,目光重新落在手中的小玩意上,唇角忍不住翘了翘,语气却是生硬:“什么好不容易?你昨天分明来过……”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每当他压低了声音,便会自带一种微微的沙哑,极是动人心魄。

此刻,温热的气息亦淡淡的撒在她的后颈,令人不觉心摇意动。

她急忙敛了心神,佯怒道:“你就是没有正经,现在连张顺都被你教唆坏了,竟然学会骗我!”

“我怎会让你的伙计背叛你?”

千羽墨努了嘴,示意她看窗子。

洛雯儿顿时明白过来,当即怒了:“你竟然大白天的爬窗子?”

“说得对!我以后晚上爬……”

“你……”

手臂一收,便将她牢牢的控制在怀中,下颌摩挲着她的鬓角:“你还没有告诉我,喜不喜欢?”

“我若是不经允许爬你的窗子,你喜不喜欢?”

“我当然求之不得……”

“你……”

“不若我现在就带你回家,咱们一起爬窗子?”

“莫、习!”

“好了,”爱惜的吻了吻她的耳轮:“我是说,这只招财猫,你可喜欢?”

洛雯儿没好气的盯着手中的物件,忽然有些忧虑:“丁子峻……是不是病了?”

身后微微震动的胸膛明显的一僵,她心里的不祥便愈发深重:“我应该去看看他,不知道他想吃什么,不过病人当是应该吃些清淡的,我这就去……”

“真的有那么糟糕吗?”身后的人闷闷道。

她有些不解,然而回了头,对上那双眸子……墨玉般的深邃中,有着渐渐隐去的期待,渐渐浓烈的沮丧。

心头一动,这个小物件,该不会是他……

咬咬唇,试探的问:“他到底……”

“别管别人,你就说你喜不喜欢!”语气竟带了赌气的味道。

洛雯儿已经完全可以肯定了,不禁想笑。

莫习平日也没个正经,不是耍赖便是玩笑,然而做事颇有运筹于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气度,令人无法小觑,可却好像是头一回在她面前流露出这种孩子气。

不过他也存了心思,不问她“好不好”,因为手工是否精细,已是一目了然,所以只问她“喜不喜欢”,是要探知她的心意吗?

可是他那么聪明,如何会不知他苦心为她做了这么个小家伙,她怎能不喜欢?

然而因为她的犹豫,那双环着她的手臂已是有些轻微作响了。

她又故意折磨了他一会,方故作声气道:“我觉得,这只招财猫比堂中那只金蟾要讨喜得多……”

耳听得他立即松了口气,紧接着便是不无得意:“那是!”

“既是这般好,自是应该做镇店之宝。我现在就把那金蟾换下来!”

她作势要走,结果人还未动,身子已是被他搂紧:“我不要!这么好的东西,自是只能给你一个人看!”

你是怕这个小怪物会吸引众多不明所以的目光吧。

洛雯儿暗笑,不过她明白,只要是人,都会需要别人的肯定和鼓励,尤其是男人。别看他们粗枝大叶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其实对某些事情特别计较,越表现得不在意,越是看得重要,莫习就是典型代表。

她动了动招财猫的小胳膊:“果真是好东西……”

将招财猫举到他面前,晃了晃,捏着嗓子:“莫公子,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兄弟……”

千羽墨皱起脸:“我长得有这么丑吗?”

“你也觉得它很丑吗?”她调皮的挤了挤眼。

“好啊,竟敢算计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不要……放开我……你把你兄弟都弄坏了……好,不是兄弟,不是兄弟……”

洛雯儿被他呵得痒得不行,待他停了手,她方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转了身,同他面对着面。

他的额抵着她的额,眸子对着她的眸子,唇角徐徐勾起温软:“云彩,你又是我失散多年的什么人?”

他眼里柔光醉人,如同盛满了甘露,仿佛下一刻就要滴到她的眼中。

他的气息暖暖的落在她的唇边,如有实质般逗弄着她的唇瓣。

心底莫名涌出一股暖流。

是了,他似乎就是这样,从不惊天动地,只是默默的,偷偷的,悄无声息的靠近她,走进她。如细雨润物,如春蚕吐丝。

然而他愈是走近,她愈是纠结,这种纠结随着她的心动在不断加深。她不知自己该何去何从,明明告诫自己要悬崖勒马,却是深陷其中,即便脚下的岩石化作沼泽,亦不由自主的沉入进去。

就像现在,他的手臂在缓缓上移,抚过她的腰肢,她的肩胛,深入到她的颈间,指尖轻触她的柔嫩,亦微用了力,迫使她靠近她……

她忽的往后一躲,顺拉过他的手……食指上有道很深的伤痕,周围还泛着红色,边缘肿得发亮,一看便知是新伤。

她当即怒了:“你不是认识丁子峻吗?为什么要自己动手?你看看,你看看,万一……”

她突然开始害怕。

她记得老吴对她说过他的“不同寻常”,更记得二人离开山间小屋后他的昏睡不醒,状若离魂。

好在他现在还站在他面前,好在他还安然无恙。

一时之间,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他,转身便打开了柜子。

自从她年前招灾入了狱,更受了一身伤,莫习便将所有能疗伤的药都搬到了她这,恨不能将她整个拿药裹起来,所以她很容易的便找到一瓶。

虽是没好气的拉过他的手,却是细心的在上面涂抹起来。

千羽墨一直柔柔的看着她,忽然贴近她的耳边:“心疼了?”

她不说话。本打算教训他几句,可是她答应老吴,要为这个“出卖”主子的人保守秘密,于是强自忍着,只恨声道:“你不是富甲天下吗?怎么家里连一瓶伤药都没有?是专门摆在这让我看的吗?”

虽然知道自己是强词夺理,可她就是生气,而且话音未落,鼻尖已是一酸。

其实哪里是没有伤药?只是他的伤专门要用一种叫做“冰雪优昙”的药才能医治,可是这种药只有秦太医会调配。

倒不是一定有多高难,他身为一国之主完全可以利用权力让他交出配方。然而那毕竟是人家的祖传秘方,他不想夺爱。此番用度如此尴尬主要是因为秦太医去年夏天回家乡为母奔丧,他是准了老头三年的假的。秦太医临走时也配了足够用的冰雪优昙,怎奈他每月为千羽鸿取血,需要消耗,而且因为经常使用,冰雪优昙似也不大那么神奇了,现在每次都要费上两瓶方能止住血。

☆、348我想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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