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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归狐-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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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茶小葱已经同婪夜有过了肌肤之亲?他们辈份悬殊,怎么会?”凌瑛有更多想不明白的地方。

“你与术铮师弟不也地位悬殊?”薛宫瑜无视师侄的痛楚,反而露出了恶意的快感,逼近一步道,“细枝末节的琐碎何必计较于心,术铮他是胡人,不似中原人家将男女大防看得如此之重,是你自己想不开。你以为拿沈听弦来要胁就能令他内疚?你错了!他或许会伤心,或许会生气,唯独学不会内疚。你若不是记着他,又何必找个花蝴蝶似的男人来气他?”

“我不……”凌瑛咬紧了唇,退后两步,想要辩解,却又无力。

却听薛宫瑜轻轻地叹口气,蓦地换成了另一种语气。

“是啊……若不是记着他,又何必找个男人来气他……真是害人不浅……”这一次,又像是在说自己的了。

凌瑛知悉这位师伯自离开师门后便变得越发性情怪异难处,眼下最好的方法便是噤声不语,装成哑巴。可心事被言中的裂痛,却令她无比清醒。

轻轻地按住了上臂,隔着严实的衣袖怔怔地盯着守宫砂存在过的位置,舌尖涌出一丝苦味,很苦很苦……

身体的每一寸记忆都那么清晰,这么多年过去,也未曾淡去半点,疯狂地嘶咬,没有技巧的撞击,以及粗暴的爱抚,所有的一切都像利刀刻下的伤痕。

空穴来风,未必无音,她对六界流言缄口不言,却并不代表它没有发生过。

……

“婪夜,你可想到了后果?”

返香打翻了香炉,泼撒出一地细灰,两人之间隔着一样一层呛人的迷烟,看不清彼此的表情。

“让你逐我出师门很为难么?干嘛发那么大的火?”婪夜摊了摊手,“你喜欢下快棋,我不介意;你的对手是谁,我也不想了解,我只做我感兴趣的事,有错么?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说一万次,我喜欢上你的小师妹,还跟她好过了,你不过成人之美,举手之劳而已,又有何难?”

“她是你师叔!”婪夜按下跳动的眉心,已经不想费尽唇舌同他解释。

“被本公子宠幸过了,还怎么当师叔?她是我婪夜的妻子!是我青丘之国名正言顺的王后!”婪夜绞尽脑汁也想不通为什么茶小葱会翻脸不认人,这分怒意很快便殃及返香,他向来认人不认理,有关于终身幸福的事,他更不会马虎。

茶小葱没有仙体护身,也不知道能活到什么岁数,他只想好好陪着她度过,应该不算奢求。仙门不是号称严进宽出的么?为什么到了他就那么困难?

“你这个畜牲!”返香已经被他的理直气壮逼得失去了理智。

“我本来就是畜牲,而且是只很厉害的畜牲,这算是夸奖么?”婪夜大言不惭,“我就是喜欢她,想跟她天天在一起,这不是很正常么?对于我们仙狐族而言,没有轻易能放手的东西!”

“你天天跟她在一起,我无力反对,可是你为什么要偷偷试炼双修之术?以你现在的这点底子。没等修成天狐便被她榨干了,你不是扬言要重振青丘王室么?缘何如此糊涂?我说过,她是六界灵女,是个天生的容器,以她之身能容万灵之力,不光是玄武。就是朱雀、青龙、白虎之力也不在话下。你可以找任何女子修习双修采补之法,唯独她不行。道理如此简单,你为何会想不通?这分明是自掘死路!”所谓恨铁不成钢,大概就是这副光景。

返香已经被气晕了。跌坐在椅上大口喘气,他这一辈子都不想用这样高亢的语调训人。

“臭道士,我根本不在乎这个。母螳螂与夫君交配之后。会将夫君果腹,母蜘蛛也喜欢勾引公蜘蛛,然后将他们一个个绑住吃掉。我已经算是幸运的了,你又何必气成这样?”作为局内人,婪夜不明白为什么返香要气得发疯,难道他对自己……深受腐女思想茶毒,狐狸的思维出现了不小的偏差,想到这里,他极其不舒服地扭了扭脖子。

“那你有没有想过茶小葱的感受?”返香退一步说。语气软了下来。

“我不说,你不说。她怎么会知道?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当年能用内丹救她,今日也就能用命换她,小事一桩而已。”婪夜天真地眨了眨眼睛。

“你能保证她不会因为你的死而难过?”返香了解茶小葱,对于自己心爱的人或者事,她很容易失去理智。

果然,一句切中要害,婪夜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静了半天,他才抬起头来,认认真真地道:“也许不会有这一天,我会一直撑着,陪她过完此生,她是人类,活不得长久,一百年两百年我还是扛得住,到时……我的子民也回来了,我更可以心无旁鹜……”

“婪夜,你觉得她吸收四神之力后,还会是凡人之身?你这想法似乎太过一厢情愿。”返香含目道,“你预期的东西不会实现,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世间女子何其多,未必是要她才行,你喜欢她,只不过因为同心红线的牵扯,它能绑定两个无缘的人,也意味着可以摧残原本安泰的命运,芷才就要回来了,到时候我会安排你与婪珂见一见,到时候你好好想想清楚。”

关于茶小葱的事怎么也谈不拢,婪夜本来还指望返香能把茶小葱找回来,可蓦地听他提起婪珂,所有的心思都被抛去了九宵之外,他一拍桌,站了起来:“我与茶小葱的事不需要扯上别人,我就只喜欢她,就只和她睡得开心,别的女人都不行!你不帮我就算了,老子天生的狐媚子,还会放不倒一个心爱的女人?哼!你想见那贱货就自己去,别拉着我受累!我这辈子上辈子都与她没有半点瓜葛。”

他说完,发泄似地踢飞两张椅子,气呼呼地冲了出去,临出门时,还特意拆掉了玄冰殿的两道门。返香活了几百年没有过胃痛,偏生这一天差点被他气得胃穿孔。

什么叫喜欢?什么叫睡得开心?什么叫天生的狐媚子……还好修同之人不用吃饭,否则返香早得饿死了。

婪夜发动在编在岗的所有灵狐进行全城大搜索,命令数百只狐狸爪子踏遍城里城外,一时间,临安城的公鸡母鸡都遭了殃,灵狐虽然有灵性,但自制能奇差,一码归一码,遇见心爱的美食,还一样会失去理智?

婪夜满心琢磨着要如何大显神威勾回爱妻,对这些小事一概不理不睬,丢了些金银财物,让他们想办法摆平民怨,自己则在临安城里最贵的客栈包下了一间上房,闷闷喝茶。

茶小葱说做夫妻的事要有浪费气氛,所以他亲自换过了被褥,选好了床单,还点上了上好的香薰,连刺眼的烛火都用宫纱罩住了,水晶垂帘随风飘摆,还真像那么回事,求偶是大事,绝对不能马虎,将媳妇睡舒服了更是大事,有没有面子也顾不得了。

只是他这张脸太显眼,不论在哪都会被发现,茶小葱那么警觉的性子,必定一有风吹草动就溜了,最好的方法只有等。就像个等着揭盖头的小娘子,婪夜心里有焦急又渴望,想起茶小葱匆匆离去的背影,更不免彷徨。

等。

等啊等。

等来的却全都是噩耗。

“陛下,王后殿下花重金包下了临安城最大的小倌馆。”

“小倌馆是神马?有男人么?有漂亮男人么?有像我这么漂亮的男人么?”婪夜拍案而起。

“呃……回陛下,小馆馆全是漂亮的男人,但像陛下这般美的,至今还没发现……不过,听城里的姑娘们说,看男人不该看长相,要看质量……”

“噗!”婪夜喝进口里的冷茶吐了一地,他暴躁地跳起来,扛出紫焰杀气腾腾地道,“管她们怎么说,只要我家王后不这么说就好,走,一起抢老婆去!”

蒙长老抹了一把冷汗:“陛下,你确定要让我们这群五短身材的老头子陪你去抢……呃,老婆?”一人丢脸没什么,害整个青丘之国丢脸可就大大不妙了。国体要紧,必须死谏!

婪夜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了然地点了点头:“也对,你们这样一出去,狐狸骚儿一冒出来,就前功尽弃了,媳妇的事还是我自己想办法比较好!”

蒙长老立即泪流满面,怀揣着刚偷来的鸡,带领部众齐齐跪下,颂道:“我王英明!”

☆、第222章 砸场子(双十一二更)

婪夜是五好青年,吃喝嫖赌不沾一样,活了千把岁也没去过秦楼妓馆,更不用说男风盛行的小倌馆了。

说起来,六界男风盛行与茶小葱的吸金活动也脱不了干系,狐形虎步,婪夜别手别脚地东张西望,观赏着院子里如花似玉的美少年,吃酸拈酸的同时,又不免生出那么一小点小自豪。踏进门的时候心情很矛盾,但更矛盾的是,他发现茶小葱不在大厅里。

灵狐族的消息一向不会错,所以茶小葱不在厅里就在房里,至于在房里做什么,这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还呢做什么?尝过甜头的狐狸用脚趾也想得出嘿咻运动的细节,于是心头那股邪火熊熊燃烧,真恨不得将这馆子烧了,令它现在就结业。

“哟,这位公子面生啊,打哪儿吹来的风?”凌晨时分,是接近馆子打烊的点数,老鸨子没想到今天最后接的这两位客人竟是如此俊俏。婪夜仪表非凡,一身白衣锦缎,看着就是个金主,老鸨子是个会看脸的,转眼两颊就贴了好几层谄媚的红光,招呼倦恹恹的小攻小受们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金主。

“你们这最红的小倌是谁?”婪夜暗暗对比了一下,对自己的外貌有了十分信心,相信以茶小葱的挑剔眼光,不是头牌还真吃不下。

“嗳,公子可是指的婪夜?”老鸨一折手里的绢子,扯着喉咙喊起来,“婪夜,来接客了。”

婪夜?!第一次被陌生人这么尖着嗓子连名带姓地唤,狐狸的脸上疑似被人生生扇了一巴掌,他几乎是抖着爪子指向不远处捂着菊花位置一瘸一拐下楼的小受。一脸乌秋:“你说,这个人叫婪,婪夜?”

虽然那人的气质比他差了一千倍,但是视觉移情使然,青丘国国主的菊花阵阵作疼。

“对啊,他就是我们这儿最红的小倌儿。婪夜。”老鸨子重重地点了点头。一脸自豪地强调着小倌的名字。

婪夜凝神屏息。怔怔地看着那个与自己穿着一般无异的小娇花儿,全身寒毛直立。

那小倌紧夹着双腿,腰肢扭摆,似是受伤不轻。再看那发青的眼圈,显然被人玩得只剩下半条命了。就这种状态还敢下来见客,真是小受中的英雄。英雄中的大无畏!

那本《朝尼奇遇记》婪夜一直有偷偷追连载,经过一番男风知识大科普,他猜得到这位小哥之前经历过什么样的对待。只是小倌都这种状态了。老鸨子还叫人接客,这老板还真不是个东西!羞恼之余,婪夜很善良地替这位娇弱小倌儿的菊花担心。

“小可婪夜见过公子。”那小倌儿忸怩地作了个福,没错,不是像男人的那样抱拳,而是如同女人般作了个福!但一抬头,就惊呆了。他是这儿的头牌没错。可是和这位白衣公子一比,他简直就烂到了地下。完全不可同日而语啊。小倌吸溜了一声,居然是在吞口水!

婪夜被他震得退后两步,差点打翻桌上的茶水。而老鸨子则将其唐突的行为理解为,惊为天人。

婪夜就像块石膏雕塑,定在原地,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感到头顶挂着五六道超负荷的闪电,换着方向与角度劈着他玩。

按例,“惊为天人”之后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打赏,可是老鸨子携着那小受等了半天,也没等到要等的东西。

小倌儿继续望着面前的美人儿垂涎三尺。

婪夜的手撑在桌上,完全是一副傻掉的表情。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叫婪夜的小倌幽怨地瞪了他一眼,那老鸨子回过神来,重新换上笑脸,小心问道:“公子觉得不满意?那……看看我们家魁麟如何?”天,居然还有魁麟?婪夜汗下如雨,转头朝着二楼看了一眼。那边果然有个穿得花里胡哨的男人,一脸傲然地瞪着自己,完全是一副“乖乖过来让我吃”的帝王攻气势。

婪夜觉得菊花更疼了,疼得无法言喻。

他抓出一锭金子迅速拍在桌上,急急地道:“本公子……不是来玩的,本公子来找我家夫人,当家的知道今夜有女子来过么?”饶是带着金子来捉奸,也是不受欢迎的,老鸨子的脸立即就像从火炉拿进了朔九寒冬。要知道,女人家偷汉子逛窑子都是死罪,行内为了客倌着想,更为着自己的小生意,轻易是不说实话的。虽然每天接待的女客不多,但金主却不少,而且相对于男人来说,这些恩客更好服伺,作为小倌儿们的情感缓冲,也是缺之不可的。眼下这时间,正是女客们办事的当儿,别说要查房,就是打断也是不合规矩的。

见老鸨子犹豫,婪夜以为自己猜中了八分,立即又掏出了另一锭金子:“这些钱足够你再开家新铺了,说吧,她在哪?”不管他家媳妇被人吃还是吃别人都是件大大不妙的事,放在凡人的教条上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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